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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安又连续几夜没怎么睡好,此时已有些睡意昏沉。
夜色渐深,听到身后沉稳的呼吸声,明蓁慢慢也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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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阳光早早升起了,明蓁醒来时房间里面阳光铺洒在地上,四周明亮舒适,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
天气好,明蓁也不想老闷在府中,用过早膳后带着雨霏雨雪出了门,准备去西市母亲给自己陪嫁的那两间铺子看看,顺便查验一下近几个月的账目。
想着也没有多远,明蓁就未坐马车,主仆三人一路悠闲的边走边看着。
行到闹市时,人多了起来,街道两边因为摆了众多的个中小摊,路也变得窄了起来。
雨雪被前面那炸的香喷喷的酥宝圆子给诱惑住了,一时不察竟撞了一下一位带着幕篱的白衣姑娘。
虽二人只是轻轻碰到,但那姑娘的幕篱上的绢纱不小心被雨雪头上的簪子给勾住了,雨雪转头正欲向她赔礼时,那姑娘的幕篱被她头上的簪子给带落了下来。
“对不……住”雨雪看见那姑娘面容后,磕巴了一下,才把话说完整。
望见那姑娘后,明蓁亦眼神闪过惊艳之色。
那带着幕篱的姑娘五官精致的不像话,巴掌大的小脸,肤色莹白如美玉,尤其是那双眼睛犹如明珠,眼波流转间似能惑人心魂。
周围亦有好几个男子盯着她目光都挪不开了。
雨霏此时捡起她掉落在地上幕篱递给她,白衣姑娘接过轻起唇角笑着向雨霏道谢:“多谢姑娘。”
她声音亦似人般娇媚柔弱,听着就让人心生怜意,周遭好几个男子看过去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直勾勾的。
似是受不住那几人的目光,白衣姑娘接过幕篱朝明蓁主仆三人略一点头后,重新带上就匆匆走了。
难怪还要带着幕篱出门,长得如此貌美,确实是带着幕篱出门会方便许多,雨雪的视线一直追随的那走了的白衣姑娘。
收回目光后,雨雪看了看自家小姐,见刚才那几个轻挑的男子的目光此时竟朝小姐看来时。
雨雪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拉着小姐要走时,小姐却不动低头正看着脚下。
顺着小姐的目光看去,雨雪见小姐脚落了一个织金刺绣月牙色的荷包。
明蓁弯腰捡起,看着上面的织金刺绣觉得有些熟悉。
“小姐,这定是刚才那个姑娘落下的。”
雨雪看着小姐手中的荷包,又看了前还在前头不远处的姑娘,提腿就追了上去。
见这急躁的丫头只顾追人,竟不拿上荷包,明蓁无奈轻叹了下,带着雨霏在后面跟了上去。
雨雪在后面喊了几声,可那姑娘全然未听见,走过街口拐进了一道巷子内。
这荷包乃织金刺绣所制,十分贵重,且看得出刺绣时的精心细致,对那姑娘来说定是喜爱之物。
明蓁她们只得跟着那白衣位姑娘进了巷子,要叫住她时,那白衣姑娘进了一处院子内。
看着这熟悉的街道,明蓁才惊觉发现自己竟然到了当年出事的昌平街,只是这是昌平街的后巷。
好不容易追上雨雪,正欲让她前去敲门时,从另一方向驶来一辆马车停在了院子门口处。
看着那辆熟悉的马车停下时,明蓁皱眉疑惑着。
而后看到那道高大俊逸的身影下了马车熟练的走进那院中后,她呆愣在原地。
手中的荷包无声的掉落了下去,明蓁死死的看着那道缓缓关上的门,从心底冒出的寒意迅速侵袭周身,夏日的阳光笼罩下,她竟觉得自己有些冷。
边上的雨霏和雨雪也都看见了刚才那一幕,此时站在小姐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第48章
明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脑袋里面乱糟糟的。
母亲昨日的话,梦儿之前的哭诉,还有刚才自己亲眼见到的那一幕,来回不断的在脑海里面出现。
一回到府中; 明蓁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雨霏雨雪两个丫头不安的守着外面,小心翼翼的关注着里面的所有动静。
房间里面的明蓁看着昨夜两人躺过的那张床; 再也忍不住了; 扑到被子上无声的痛哭了出来。
原来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自己还被傻傻的蒙在鼓里而已。
母亲果然说的没错; 男人有了权势后; 心思也就多了起来了。
他那么熟门熟路的进了那院子,怕是早就开始了。
可笑自己近来还朝思暮想的一心想要孩子,担心他会因为子嗣的事想要纳妾。
原来他早就在外面养了一个了,难怪他说孩子的事不急; 怪只怪自己太傻了,明明有梦儿的前车之鉴在,她还傻傻的一心相信他,从未怀疑过他。
一想到他会把对自己的好; 同样也对待别的女人时,明蓁的心更难受了; 眼泪就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一颗接一颗的不断落下。
虽知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 她发觉自己真的受不住; 那么好的何为安她一点也不想分给别人。
躺在被上哭着哭着; 许是太伤心了; 明蓁慢慢的哭昏了过去。
当她再度醒来时,外面光线看着有些昏暗,已快入暮了。
想起自己睡着前发生的事,她眼眸瞬间暗淡了下去,动了一下想爬起来时,却发现自己被人圈在怀中了。
“醒了?”
何为安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明蓁的身子霎就时僵住了,随即眼睛微阖的“嗯”了一声。
“年年,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何为安看着明显情绪不对的人,缓缓开口。
刚才他回府时,妻子的两个丫头都守在门外,见他进了院中,雨霏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的。
雨雪则是看都没看他,却朝着他阴阳怪气的道:“呦,姑爷今天怎么回的这般早,可真是辛苦您了。”
雨霏去拉了一下带着怨气雨雪,雨雪不满的“哼”了一声,看向何为安身后阿七,眼刀子嗖嗖的飞去。
她今日看的分明,那辆马车前面坐着的赶车人就是阿七,他替姑爷瞒着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人,枉费自己先前做的糕点竟还分给了他这种人。
越想越气雨雪此刻恨不得能在他身上瞪个窟窿出来。
阿七被她的眼神看着有些害怕,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面上一直陪着笑讨好的看着二人。
两个丫头显然是有事,何为安看了眼房中径直推门进去了。
见妻子蜷缩在被上,睡着了的模样,他上前一看却发现妻子竟是满面泪痕,被子下一片深色的痕迹,显然是被打湿所致。
联想到外面那两个丫头的异常,何为安蹙眉片刻之后,将人小心的挪到薄被下,自己就在边上等她醒来。
明蓁醒后听见他这般坦然的问自己,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一下子又涌上心头,挣开他的手,坐了起来。
她深呼吸了一下,而后开口问道:“你们多久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再逃避无非也只是自欺欺人。
“什么多久了?”何为安反问她。
明蓁的手紧紧抓住手下的被褥,艰难的开口:“你不用再瞒着我了,我今日在昌平街都看见了。”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不可自抑的带着哭腔,先前哭的红红的眼眶,泪又无声的流了出来。
“所以,你今日就是为这个哭的?”
还多久了?她到底认为自己是怎么的人!
“你觉得我在昌平街养了个外室是吗?”何为安抬起她哭的湿漉漉的脸,又气又心疼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明蓁不说话,现在话都已经说开了,接下来他不是就要提纳那个女子进府的事了,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再听下去了。
明蓁把脸别到一侧去,紧紧闭着眼睛,如羽扇般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
“你这一天天的到底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何为安叹了一口气,“那你要是看见我和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走在一起,你是不是还会觉得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我的了?”
“年年你不能这么武断,你问都没问就给我定罪了,未免也太冤枉我了。”
见他还不愿意承认,明蓁直言道:“我今日亲眼目睹你进了那个姑娘的院子的。”
看着把自己气坏了的人,何为安无奈的把脸凑到她面前,认真道:“年年,如果我说我和那个女子之间清清白白的,你信我吗?”
“我……”明蓁咬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她也希望是假的,可□□的,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不知道要怎么骗自己。
受不住她委屈可怜的眼神,何为安忙把人带进怀中,“好了好了,不哭了啊。”
心疼不已的抹去她面上的泪珠,何为安亲了一下她被自己咬出齿印的唇,“年年,我真的只有你一个,我向你保证。”
明蓁抽泣的停不下来,手攥住他胸前的衣襟,带着颤音道:“真的吗?”
何为安点点头。
“那你还纳妾吗?”明蓁不安的问他。
“为什么要纳妾?”怎么一下又说到纳妾了?他从未有个这个想法,不知道她又是那儿听来的?
“我们成婚四年了。”明蓁慢慢开口。
“嗯。”何为安点头,看着她。
“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所以?我就要去纳妾吗?”
她未免也太不相信自己了,何为安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目光沉沉的问:“年年,你希望我纳妾吗?”
听到从他口中提到的那两个字,明蓁就难受不已,她咬着已经被自己折磨到不堪的嘴唇,眼中含着泪,不住的摇头。
她不想,一点也不想他纳妾。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觉得大家的日子都是这么过的,可是越到后面,他对自己越好,她才发现她压根就做不成一个大度贤惠的妻子。
“好,那就不纳妾。”何为安笑的温柔,语气坚定的回她。
明蓁愣住了,不敢相信他不仅没责怪自己善妒,竟还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自己。
见妻子不说话,何为安笑道:“真是个傻媳妇儿。”
明蓁抱着他的腰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明明早上还
在以为他瞒着自己有了别的女人而难过不已。
可现在发现他不仅没有养外室,他还答应自己不纳妾了,她一下被这个巨大的惊喜给砸懵了。
等等,他说自己和那个姑娘没关系,那他为什么要孤身去一个女子家里,而且看着他熟门熟路的。
“你说,那个白衣姑娘是谁?”明蓁抬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
“她只是河东老家的一个乡友,我和她之前见过几回,仅此而已别的绝无半点瓜葛。”何为安解释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这么貌美的乡友?”明蓁幽幽道。
“扑哧”的一声,何为安笑了出来,“我原先也不知道,我竟娶了个貌美的小醋坛子回来了。”
明蓁不满的掐了一下他,瞪着他。
取笑完她,他认真解释道:“她也是近一两年才来的上京,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真的?”她狐疑的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何为安挑眉反问。
明蓁哑口。
“年年,你今日就为这点小事把自己给哭成这样,值不值?”
何为安开始训斥她,“这种事不许再有下回了啊,你知不知道我进来看着你满脸泪痕的躺在床上时,我有多担心,我以为出什么大事了,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吓我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