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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上位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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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有些不悦,冷眼扫过一旁跪地不起的宫人。
  周韫被惊醒,撑着地面起身,侧过头擦了擦眼角,努力平稳着声音只是依旧带着分哭腔:
  “多谢贤王殿下相助,臣女感激不尽。”
  她跌得不轻,只觉浑身都疼,又惊又吓得额头溢出了细汗,整个人多显狼狈凌乱。
  美人眸子一湿,就似含了万千的碎光,傅昀眸色稍暗,下一刻稍侧头,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去请太医。”
  这话是对一旁跪在地上的宫女说,说罢,他才又转向周韫,语气平淡如常:
  “可还能走?”
  周韫光是站着,就已是极力支撑了,又如何能走,勉强动了动脚踝,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她煞白了脸,对傅昀摇头:
  “恐有些艰难,劳烦殿下吩咐宫人告知姑姑一声……”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原本送她回储秀宫的宫人如今都跪在一旁,周韫知晓,这皆是因为贤王的那声冷斥。
  她本就不是这些宫人的主子,护着她的时候都有些不尽心,若不然,纵使不敢赶走十一皇子的爱宠,也不至于让她伤成这样。
  周韫轻咬唇,刚欲说些什么,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狼狈模样都入了男人的眼中,顿时面红耳赤。
  傅昀打断她的话:“不用了,本王送你过去。”
  周韫错愕地抬眸望他,仿若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她自认和贤王素来没有交集,可今日的贤王,对她好似过于平和了些。
  曾经的鲜衣怒马少年郎自从去了边关三年后,染了边关的寒风,一身冷凛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她久不回话,眼前人仿佛生了不耐,低眸睨她:“作甚不动?”
  周韫倏然回神,慌乱地垂首:“谢过贤王殿下。”
  说是送她,只不过是叫跪着的宫人起来扶着她,他和她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不近不远。
  周韫有些松了口气。
  人还未进雎椒殿,珍贵妃已带人快步走了出来,见周韫被人扶着,当下身子险些不稳,变了脸色:
  “伤在哪里了?”
  周韫眸子泛着微红,却是摇头:“姑姑别担心,韫儿只是跌了一跤,不妨事的。”
  一刻钟后,周韫坐在软榻上,医女正掀开她的裙摆,检查她的伤势,除了脚踝处,她手心也被蹭破了些皮,泛着丝血迹。
  外面一阵喧闹,是宣妃领着十一皇子在外间哭闹。
  不仅如此,连同圣上都到了。
  周韫想起那只身首异处的狼狗,又是气闷又是头疼。
  若非贤王赶到的及时,她今日恐是讨不得好,受些伤还是轻的,一想到此处,对于没看管好狼狗的十一皇子她就有些不满。
  毕竟,她若是真伤着了,那也只能认栽。
  十一皇子是圣上中年方得,平日里也算得宠,否则也不会跋扈到在宫中养如此凶险的宠物。
  周韫紧抿粉唇,不禁有些担心起外间的情况来。
  狗是贤王亲自斩杀的,他本来离宫的行程也因此耽搁,反倒是她这个当事人因着受伤,有些无所事事。
  思绪纷扰间,医女已将她手上的伤包扎好了,轻声叮嘱着:“周小主近日伤口莫要碰水,这些药膏每日皆要涂抹一次。”
  周韫回神:“我知晓了,多谢大人。”
  医女是有正经品阶的,她这声大人算不得出错,但医女还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
  外殿,十一皇子哭得满脸通红,宣妃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她不敢说话,她是比圣上先赶到雎椒殿的,目的就是想让珍贵妃给她一个交代,奉安是皇上亲自赏给越儿的,如今死在雎椒殿外,如何也该有个说法。
  谁知晓,不仅是她想要交代,珍贵妃也没想过善了,直接吩咐人请了圣上过来。
  圣上坐在位置上,他身材高大,浑身透着股威严自若,在他身侧,珍贵妃柔柔地倚在宫人身上,眸子微红,泪珠子从姣好的脸颊滑过,哭得叫人心都碎了:
  “妾身兄长只有这么一个闺女,今日竟险些在妾身眼前遭了意外,若非贤王及时赶到,妾身要如何和兄长交代啊?”
  她自失子后,身子骨就一直不好,圣上一直娇养着她,她似伤心极了,身子轻晃,圣上立刻起身接住她,不许她再哭了:
  “作甚哭成这般?那丫头不是没事吗?”
  这时,宣妃怕自己再不说话,今日恐讨不得好,插了一句:
  “贵妃都说了,周姑娘不过险些出事,可奉安却是已经身首异处,奉安可是皇上亲赐越儿的,越儿平日里极为看重,如今不知如何伤心!”
  说罢,她转头看向圣上,急道:“皇上!妾身看越儿哭成这副模样,就似剜心般生疼啊!”
  她看不惯贵妃娇柔做作的模样,口不择言刺了一句:“姐姐没生过,自然不知晓这是何感觉。”
  殿内倏地死一般的寂静。
  珍贵妃的哭声都停了下来,圣上脸色顿沉。
  宣妃进宫晚,是在贵妃失子后进宫的,自然不知晓这句话捅了马蜂窝。
  半晌,珍贵妃轻嗤,作势推开圣上的手:“是,妾身子嗣缘浅,才拿韫儿当亲生的对待,如今她险些出事,妾身还哭不得了。”
  “毕竟妾身哪懂那滋味。”
  她话音自嘲,却刺得圣上眉心直跳,一记杯盏直接摔在了宣妃身前,吓得宣妃一跳:
  “混账东西,一只畜牲也值得如此哭闹,朕看越儿就是被你养成了这副不知进取的样子!”
  十一皇子也不敢哭了,脸色憋得通红。
  “宣妃不知尊卑,去封号,即日起禁闭三月,还不给朕滚出去!”
  圣上这一句话撂下,宣妃脸色顿时煞白,如何她就得了这么重的惩罚?
  倒是一直站在旁边的傅昀丝毫不觉惊讶,他冷眼扫过宣妃和十一皇子,若非知晓贵妃对圣上的影响力,这次选秀,周家女又如何会越过众人成为了香饽饽?
  据他所知,太子府中的卓侧妃在选秀圣旨下来后,莫名犯了错,被贬为良娣,至今侧妃之位悬置。
  欲意何为,不言而喻。
  周家女若入各皇子府,最低也要侧妃之位,否则如何向贵妃和周府交代?
  傅昀忽然想起之前贵妃问他的那句话。
  他垂了垂眸。


第4章 
  周韫是在夜色浓郁的时候,回到储秀宫的。
  珍贵妃特意吩咐人用她的仪仗抬着周韫回去,仪仗刚走,茯苓脸色不好地走进来,附在珍贵妃耳边说了句什么。
  倏地,珍贵妃轻蹙眉梢,她犹豫了好久,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周韫不知晓雎椒殿发生的事,她回到储秀宫时,就看见平日里伺候她那间屋子的小宫女焦急地候在宫门口。
  她有些纳闷:“怎在这儿候着?”
  小宫女见到她,连忙走过来:“周小主,您可算回来了!您快进去看看吧,顾小主出事了!”
  周韫脸色突兀一变,不顾脚上的伤,立刻推门进去。
  院子内的喧闹声顿时停下,众人侧头看向门口,有几人脸色稍变,顾妍被围在中间,看见她时,眸色微亮,随后又黯淡下来。
  周韫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一瞬险些气得失态。
  她没想到,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就会闹出事端来。
  周韫抬眸望去,就瞥见她住的厢房房门敞开,她的床榻被翻得七零八落,若只是如此,念着选秀期间,她许是不会生这般大的气。
  可是,周韫看向顾妍,不解地喊了句:“顾姐姐?”
  顾妍对她勉强勾了下唇角,遂后不着痕迹地对她摇了摇头。
  示意她莫要管此事。
  周韫只当作没看见,刚才小宫女已经三言两语和她大致说了发生了何事,张华裳的丢了只玉镯,最后从顾姐姐身上搜了出来。
  有人说,看见顾姐姐是从她床榻上拿起的玉镯。
  但顾姐姐矢口否认。
  对此,周韫自是信那人的。
  若不然,被翻得乱糟糟的床铺,又怎会是她的?
  更何况,周姐姐身为国公府的嫡孙女,见过的好物不止几许,会贪张氏一个破镯子?
  若是任由这般下去,顾姐姐定然会背着盗窃的罪名出宫去。
  落选无甚,但若从宫中背了盗窃的罪名,顾姐姐才是一辈子都毁了。
  偏生这时,周韫听见张华裳不紧不慢地说:“若这玉镯是我的,顾姑娘喜欢,我送于顾姑娘也不说旁话,可这是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刚赏的,倒叫我也不好作主了。”
  周韫抿紧唇瓣,一旦涉及到宫中的几位主子,此事自然不好掰扯。
  “顾姐姐莫非会贪你一个镯子不成,你当国公府是甚破落地?”
  听见国公府几字,张华裳眸色轻闪,遂后,她摇头说:“周姑娘可莫要拿国公府压我,我何尝想为难顾姑娘,可玉镯从顾姑娘身上搜出,人证物证皆在,周姑娘的这番话,未免有些仗势欺人了。”
  她话音甫落,就有人插话说:“国公府富贵不假,可……”
  话音未尽,那人掩了掩唇,眉眼间划过些许不屑。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到顾妍心上,一招致命。
  刹那间,她脸上血色尽失,身子轻轻一颤,不堪受辱地偏过头去。
  当下,周韫心疼得无以复加,自两年前,顾大人夫妇身亡,顾二爷成了世子,顾妍在府中、京中的处境就一落千丈。
  曾对顾妍恭敬有加的众人,如今也可肆意言语轻贱她了。
  两年前,顾姐姐处处护着她,如今,她自是也见不得顾姐姐受了委屈,她厉色看向那说话的人:
  “顾大人夫妇为国殉职,他膝下独女倒是由着你欺辱了,待明日我到姑姑宫中,若见到了圣上,必将杨姑娘的话禀于圣耳!”
  杨芸脸色微白,连忙冲周韫服了服身子:“周姐姐说得何话,我心中是敬着顾大人的,怎会欺辱顾姑娘,周姐姐莫要误会。”
  话虽如此说着,但她心中却暗恨周韫只会仗势欺人。
  曾经仗着顾妍的势,如今入了宫,仗着她姑姑是贵妃娘娘,处处得理不饶人。
  周韫扶着顾妍,顿时察觉到她手心的细汗,她眸子微湿,知晓她即使搬出了姑姑,今日也帮不了顾姐姐了。
  张华裳的那句人证物证皆在,她根本无法辩解,说得再多,恐就要坐实了仗势欺人这罪名了。
  她捏紧了顾妍的手,催促她:“顾姐姐,你说话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华裳温婉地笑着,显然也是在等顾妍开口。
  然而,顾妍只是冷冷看了张华裳一眼,闭口不言。
  ——
  厢房内,顾妍正在收拾包裹,周韫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脸色忽白忽冷。
  许久,她说:“顾姐姐,你适才怎得一句话也不说?”
  顾妍只消一眼,就猜到她在想些什么,难免的,她心中轻叹。
  自从家中生变,短短时间内,她就尝到何为世故炎凉,只有眼前这人,还待她一如往日。
  她不由得低声劝慰:“韫儿,你别想太多,这般也好,我本就不适合皇家。”
  说到这儿,顾妍眸色轻闪,没再往下说,进宫选秀本就非她所愿,初选时,她就极尽低调,可依旧是过了初选。
  她父母为国尽忠,皇室即使为了名声,也不会亏待她,这也是祖母叫她进宫选秀的底气。
  闻言,周韫咬唇,压低了声音:“这如何能一样?”
  她自是知晓顾姐姐不愿进宫选秀,但殿选落选和背着难听的名声被打发出宫,这两者如何能一样?
  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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