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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的白月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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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谦忍了又忍,到底还是说道:“臣只怕不能忍。”
  若是别的事,还则罢了,但是是她,任何敢觊觎她的人,他都要杀了!
  “不能忍也得忍着!”燕舜道,“朕准备让他到朕身边来,做起居郎,任命已经在门下省流转了,你收敛些,不要再动他。”
  起居郎。虽只是六品官,却是天子近臣,日日与天子为伴,最是亲密。魏谦抿紧薄唇,许久才道:“臣遵旨。”
  出了御书房时,魏谦越走越快。
  张韶。
  就连皇帝,也开始替他说话了。很好。
  果然是个有手段的,就连皇帝,都觉得他是可用之才,专门交代他要容忍。可他从来都不是有肚量的人,胆敢觊觎她,找死!
  却在此时,满心郁燥中忽地跳出燕舜那句古怪的话,你不要听风就是雨。
  魏谦眉心微动。他并没有听谁说什么,他为难张韶,都是出于直觉,可燕舜这话——难道,有人在背后散布张韶与她的消息?
  “来人!”魏谦立刻叫道。
  很快有心腹随从上前,躬身行礼:“大统领。”
  “去查查清楚,是谁在散布张韶与顾家姑娘的谣言,又是谁把这谣言瞒着我,”魏谦低声说道,“三天之内,给我回话。”
  随从很快离开,魏谦慢慢走回静思阁,拧紧了眉头。
  连燕舜都听见了传言,他却没有,绝对不应该。有人已经把手伸到他身边了,会是谁?
  燕双成坐着轿子,往公主府走去。
  府门外工匠们正爬在脚手架上换匾额装饰,时骥负手站在跟前看着,听见动静时回头一看,唇边便露出了笑意:“公主回来了。”
  他快步上前,亲自打起轿帘扶住燕双成,道:“我还以为公主乐不思蜀,不肯回来了呢。”
  燕双成且不下轿,只问道:“你在外头做什么?”
  “宗人府送来了长公主府的匾额,我让人挂上去。”时骥笑道。
  今日早朝时,燕舜颁下圣旨,加封燕双成为护国长公主。
  公主中最尊贵的封号,给他唯一的姐姐。
  护国长公主府的规制比公主府尊贵得多,燕双成住惯了旧宅子,不想搬家,燕舜便下令腾空临近的几所宅第,合并修整之后,作为长公主府的一部分,如今左邻右舍都忙着在搬东西走人。
  燕舜性子简朴,这是他继位以来,头一次大张旗鼓地加封亲近之人。
  燕双成仰头看了眼匾额,皱眉道:“吵吵闹闹的,没法子住,我还回宫里吧。龙媒,你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时骥便弯腰低头进了轿子,这是八人抬的大轿,内中十分宽敞,足够两三个人坐,但时骥还是紧紧挨着燕双成坐下,笑盈盈地问道:“公主可是想我了?特地回来看我?”
  “想什么呢?”燕双成白他一眼,“我想谁,也懒得想你。”
  “好吧,”时骥笑道,“听说魏谦也在宫里住着,怪道公主没工夫想我。”
  燕双成垂下眼皮,想着那夜魏谦挥刀断发时的决绝,低声道:“我也没想他。”
  镜花水月,到底都是一场空。她追逐的那些,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时骥察觉她心情不快,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握着,问道:“怎么,他惹你生气了?”
  “没有。”燕双成皱眉道,“我跟你说话,总提别人做什么?”
  时骥笑道:“那我不说了。双成,按规制花园要扩充一倍,你想种什么花?”
  “随你吧。”燕双成抬头看他,目光灼灼,“龙媒,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在折腾江家那些破事?”
  时骥笑了笑,道:“是。”
  “不要再管了,”燕双成语气生硬,“我说过,我不想当寡妇。”
  时骥只是笑着,又拿着她的手,轻轻用手指按揉着她的手指,问道:“那些丫头们,有记得每天给你按摩吧?”
  燕双成抽回手,有些生气:“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时骥道。
  “给我记清楚,不许插手江家的事,老老实实当你的驸马去!”燕双成冷冷说道,“要么咱们就一拍两散,我也犯不着管你。”
  “陛下如今是过河拆桥啊,”时骥笑道,“若不是江家的钱,江家的人,他能不能回来,还是两说。”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燕双成傲然道,“你们也都明白后果,不过是各取所需。龙媒,你若是听我的话,我还能保你平安,不然,就连我也保不住你。”
  “我的傻丫头,”时骥笑笑地将她揽进怀里,“有江家在,我才能当你的驸马,要是没了江家,我就什么也不是。”
  他抚着她的头发,低低地笑着,声音温柔:“咱们这对夫妻,从一开始,就算计的清楚明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魏谦:撬我墙角,呵呵。
  魏谦:不光撬媳妇,还撬基友,呵呵。
  魏谦: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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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这天晚饭时; 顾惜惜想了又想,还是开口说道:“爹,娘; 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商量。”
  顾和正对着眼前那盘白鱼剔刺,剔完了给她夹了一块; 又给罗氏也夹了一块; 想了想说道:“我也有件事; 须得跟你们商量商量。”
  罗氏笑着说道:“这是怎么说的,你们爷儿俩约好了,一齐要说什么大事不成?”
  顾和的筷子停顿了一下; 抬眼看她:“确实是件大事。”
  顾惜惜无端便有些担忧。她还从没见过父亲这么严肃的神情; 应该是件很重要的大事。
  顾和的目光从妻子身上移到女儿身上; 最后又看回妻子,慢慢说道:“陛下有意让我牵头; 加快组建海军。”
  顾惜惜一怔,头一个想起来的; 就是顾和的嗽疾。
  病根是当年南海那一战落下的; 呛了海水伤了肺; 大夫说很难根除; 只能小心保养。
  她记得小时候每到秋冬天; 顾和总要吃药; 门窗也都关得很严实,稍微不小心呛了风; 就要咳嗽一整个冬天,一直到这几年顾和才渐渐好些,冬天里很少听见咳嗽声了。
  建海军,自然是为了打仗; 可父亲的身体,吃得消吗?
  罗氏慢慢放下了筷子,道:“是要去东海?”
  她虽然很少过问政事,但这些天顾和总是翻阅兵法海图,有时候还会看着演武堂里顾家先祖留下的兵刃出神,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端倪。
  顾和迟疑着说道:“若是我应下的话,就得去东海。”
  罗氏想了想,又问道:“你想去吗?”
  顾和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我担心你和乖女……”
  “想去就去吧。”罗氏见他这么说,已经知道他是想去的,微微叹了口气。
  她记忆中的顾和,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鲜衣怒马,一杆银枪杀得蛮夷变色,如今的顾和是个温和顾家的好男人,终日里笑眯眯的,不相熟的人很难想到他当年也曾有锋芒毕露的一面。
  但夫妻多年,罗氏一直都是知道的,顾和虽然碍于母命再不曾上过战场,但他的心思,有一部分一直都留在那里。
  否则也不会一直留着演武堂,一直留着父祖辈传下来的兵刃兵法,近些日子更不会三更半夜挑灯观书,紧紧盯着东海的动静。
  这个男人,无论锐利还是温和,武者的热血都不曾变过。
  罗氏心想,安稳的日子过了将近二十年,也是时候让丈夫一展胸中的壮志,
  顾和脸上有些愧疚,低声道:“如今家里事情不断,乖女的婚事也没定下来,我实在不该走。”
  罗氏横他一眼,笑道:“我话还没说完呢。要走可以,不过得跟圣人谈妥了条件,一要带上熟悉你旧伤的大夫,还有你常用的药品,二来东海冬天湿冷多风,须得给你安排好暖和避风的住处,让你免受风寒之苦,第三,惜惜这边,须得圣人亲口答应护她周全,再不得让魏谦再来骚扰。”
  顾惜惜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想替魏谦说句话,张开口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得咬着嘴唇,慢慢地又低下了头。
  顾和没想到一霎时罗氏就能想出三个条件,况且桩桩件件,看起来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他此时已然明白,他的心思罗氏早就已经察觉,心里又是暖意又是歉意,低声道:“建海军不是一朝一夕事,我这一去,少说两三年,多则五六年,你,要受苦了。”
  “走着看吧。”罗氏微微一笑,“如今这位圣人,看着不像是能等那么久的好性子,也许,很快呢。”
  她夹了一筷顾和爱吃的烧鹅签,道:“先这么定吧,等我再想起来什么了,咱们再说。”
  顾和吃在口中,却也尝不出味道,只是反反复复地想着将来的情形,目光突然落在顾惜惜身上,忙问道:“乖女,你方才说有事,是什么事?”
  罗氏跟着也看了过来,问道:“是呢,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顾惜惜犹豫了一下,道:“表哥说,他们书院里都在传说张韶总往咱们家里跑,有心入赘。”
  “啊?”顾和怔了一下,“这是从何说起!”
  罗氏也吃了一惊,沉吟着说道:“怪道临走时,母亲突然问起张韶的事。”
  夫妻两个对望一眼,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们从来没有大张旗鼓地择婿,况且又是没影子的事,怎么这么快就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呢?
  夜深时,卧房里灭了烛,顾和闭着眼睛躺了许久,听着罗氏的呼吸并不像平时那么轻缓,便试探着叫了她的小字:“慧昭?”
  果然听见罗氏嗯了一声,显见得也没睡着。
  顾和翻身拥住她,轻声道:“咱们夫妻十八年,从来没分开过,我要是走了,别的都没什么,就是放心不下你和乖女。”
  “我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难道你还怕我照顾不好乖女?”罗氏低声说道,“放心吧,眼下唯一棘手的就是魏谦,除了这个,别的都应付得来。”
  “我明天见驾时,再跟圣人敲定一下,一定要圣人亲口答应保乖女平安,我才答应去东海。”顾和道。
  窗外突然传来几声响亮的狗吠,打断了夫妻两个的说话,顾和侧耳听了一会儿,见一条龙还在断断续续地叫,于是问道:“这是怎么了,一条龙一直叫?”
  片刻之后,值夜的丫鬟在外头回道:“大姑娘睡不着,起来遛狗玩呢。”
  顾和放下心来,重又躺回去,笑道:“乖女真是,大半夜的遛什么狗?”
  “她从小就喜欢猫儿狗儿,让她玩吧,”罗氏道,“如今没成亲还能自在几天,等成了亲,只怕不能像做姑娘时这么随心所欲了。”
  “那倒是不怕的,反正是入赘,有咱们在,谁也别想欺负她。”顾和说着说着突然想起来,压低了声音,“慧昭,你说张韶这个人,怎么样?”
  “人看着倒还稳重,”罗氏道,“不过他是家中的独子,势必是不能入赘的,而且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是池中之物,不妥当。”
  “我也听说,他马上就要升官了。”顾和叹口气,“要是在我走之前,能把乖女的亲事定下来就好了。”
  顾惜惜牵着一条龙,向三元和四喜说道:“你们别跟着了,我一个人走走。”
  三元和四喜双双退下,顾惜惜独自牵着狗,绕着狗舍附近的假山转了一圈,末后寻了一块石头坐下来,揉了揉一条龙的脑袋。
  一条龙便在她脚边趴下来,爪子搭着她的脚,哼哼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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