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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纳兰玉走了过来:“九郎你听茬了,这里没人,他们早走了。”
说完,纳兰玉拉起宗懿的手,缓缓地朝院门的方向走:
“九郎啊!我们两个还有什么不可以摊开来谈的呢?你完全不必要拿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来威胁我,九郎你这样做,除了破坏我们二人之间的情分,又有什么其他的意义呢?”
宗懿原本一直任由纳兰玉拉着自己朝前走,听见这句话,倒是开口打断了纳兰玉的话:
“母亲,这么多年,今天第一次听见你说这样的话,孩儿我真的是感激涕零。你不光把我养大,还把我和你的亲儿子放到同样的位置对待,单冲这一点,我完颜宗懿就应该一辈子记住母亲的好!
只是母亲啊!十二姨娘她是孩儿的姨娘,跟破坏你我母子的情分没有关系。”
话音未落,纳兰玉停下了脚,转头问宗懿:“你喜欢十二?”
宗懿抽回了自己的手,直视进纳兰玉的眼睛:“我是男人,喜欢十二姨娘不挺正常吗?”
纳兰玉望着宗懿,似乎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她脸上的神色便恢复如常。纳兰玉转过身去,一个人继续朝前走,边走边对宗懿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九郎。”
“那么母亲是否会因为这个,又收回你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呢?”宗懿站在原地大声问纳兰玉。
纳兰玉转身,面色有点苍白,她朝宗懿淡淡一笑,说道:“九郎当本宫跟你一样,扣人五钱,只为获取一两?我与你之间的感情,不是交易。我纳兰玉说出来的话,从来都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宗懿正色,朝纳兰玉深深鞠了一躬:“懿,谢过母亲!”
……
宗懿来到后花园时,茶歇已经进行好久了。
宗懿走到上首来与海岭王妃见礼,海岭王妃拉着宗懿的手要他就坐自己身边。
“九哥儿啊,你母亲跟可汗先走了,今天你别回去了,在外祖母家多玩几天吧!我让你大舅给你烤熊掌吃。”
宗懿朝着海岭王妃恭谨地鞠躬,他告诉海岭王妃说今天才见过父汗,被安排了点差事,晚上就要回家干活,只有下次再来外祖母家吃熊掌了。
海岭王妃遗憾地叹气,说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九哥儿了,九哥儿不可以把外祖母忘了啊!
宗懿笑着安慰海岭王妃,说孙儿告罪,只能先敬外祖母三杯茶。只因孙儿剿匪才回京,手上的事情还要一件一件慢慢交待完,等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一定会来海岭府好好陪您!
海岭王妃死死拉着宗懿的手,舍不得放开,一直与宗懿唠叨来海岭王府玩耍的事。
此时,自人群的背后,悄悄挤进来一个人——
十二姨娘回来了。
宗懿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轻轻吐出一口气。
……
纳兰玉和完颜旻一起回皇宫。
在回宫的御辇上,完颜旻突然问纳兰玉:“玉儿,你说九哥儿和松月郡主合适吗?”
纳兰玉回道:“可汗觉得不合适?你看今天九王爷和松月还互赠了礼物,两个人都开心,臣妾从旁看着,觉得他俩挺合适的。”
“可是九哥儿送松月礼物,不是因为今天是松月的成人礼吗?咱每个人都有送礼啊……”
“不管怎么说,可汗莫非觉得九王爷一定要被一个汉人女子迷得团团转才合适么?”纳兰玉反问完颜旻。
完颜旻语迟,宗懿是他的儿子,作为女真的可汗,完颜旻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娶一个女真女子做妻子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应该尽快地让松月郡主嫁入九王府,让九王爷的心,尽快地重新回到正道上来!更何况……
可汗您也是看在眼里的,九王爷与松月一起长大,从不曾互相红过脸。两个孩子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感情,可汗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纳兰玉语重心长地说。
尽管对宗懿和纳兰松月的感情没什么把握,但纳兰玉的这番话倒是说到完颜旻的心坎上了。他对纳兰玉的说法深表认同:
“是的,玉儿说得有道理,九哥儿确实孤独了些,收一两个姨娘道也无甚大碍,只是他与松月郡主的亲事得抓紧了,回去咱们就着手准备吧!”
第41章 进尺
在回九王府的路上; 经过琴台路,游莲让映月再去的小摊前买了二十三支龙形的糖画。这天晚上,游莲回到了西厢房; 用过晚饭后; 趁着夜色微茫,游莲带着那二十三条龙; 揣一只火盆再一次去了西厢房背后的那处废弃的小院。
映月见了也不说什么,只闷着头干活,墨竹等小丫鬟见状也都心照不宣地缩了脖子愈发小心起来。大家都知道; 莲姨娘心情不好,就会揣火盆。
宗懿在书房忙到天尽黑才回来; 回到上房一看,房间里空荡荡的; 再问侍女游莲哪里去了?侍女一副苦尽甘来的表情回答宗懿:“莲姨娘回西厢房去了。”
宗懿摇摇头,不知道游莲又发什么疯,也跟着来到西厢房,看见游莲正在灯下看书。
“咦,阿莲也看书?”宗懿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游莲白了他一眼; 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汉人女子都只会绣花?跟你们男人一样,我们汉人女子不仅可以杀敌人,还可以进朝堂; 这都得益于我们从小就读书; 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
宗懿勾着唇; 来到游莲的身边坐下:“看样子,阿莲是在暗指我们女真人都不懂礼义廉耻。”
游莲淡定地反问他:“你自己说呢?”
宗懿扫一眼游莲手上的书,封面上三个大字“道德经”。
宗懿笑了,他并不为游莲贬低自己族人感到生气; 反而对游莲引以为傲的汉文明表示了充分的尊重,宗懿很真诚地对游莲说:
“汉人自古以来出了很多贤能,这一点,懿深有感触,并极力向他们学习,也希望自己可以尽可能地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伦理而已!”游莲打断了宗懿的话。
“对你们这种连天纲伦常都不讲的蛮夷来说,先学会做人才是最首要的!”
宗懿沉默,回想起自己在海岭府后花园的回廊外听见的脚步声……
他咧了咧嘴,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阿莲是在说本王是禽兽吗?”宗懿笑着问游莲。
游莲不说话,只拿眼乜斜着他。
“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武断地下结论?”宗懿说。
游莲望天,觉得此人已经不值得她再继续对话。
“阿莲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宗懿幽幽地说。
游莲惊讶,她不能理解宗懿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出她正在吃醋,这样的结论的:
“吃醋?醋从何来?吃什么醋?谁吃醋了?”
“看看看!还生气了,这不是吃醋又是什么?”
游莲气急,站起身来,用那本道德经指着宗懿的鼻子:
“你……你……我不跟禽兽说话!”说完,她把手里的道德经往茶桌上狠狠一砸,转身往内室而去。
宗懿望着游莲,看她拐进了里间,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
“阿莲!阿莲,你听我说……”宗懿轻轻地唤游莲。
“我不听,我不听!”游莲自顾自往房间里面走,拼命地摆头。
“阿莲,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宗懿狠狠地抓紧游莲的肩膀。
“我不听,我不听!你是个畜生!滥污贼禽兽!贼泼皮!大淫。虫!”游莲闭上眼睛,破口大骂。
宗懿插不进去话,心里着急,一着急就弯腰拿自己的嘴去堵游莲的嘴。
游莲看穿了宗懿的企图,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她一招豹打流星打得宗懿是抱头鼠窜,三两下把宗懿推出房门后,游莲“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宗懿着急,趴在门外“砰砰砰”可劲敲门:
“阿莲,阿莲!你怎么关门了!开门让我进来啊!”
“你给我滚!”游莲靠在门背后,对着门缝,咬牙切齿地说。
门外,传来宗懿契而不舍的言语声:
“阿莲,阿莲!不管怎么说,你总是得讲道理才对。首先哈,理不是你说的那个理,道德经这书名里虽然有道德二字,但他其实并不是李耳用来谈论道德的书。此书的确以道德为纲宗,主要内容却在论述修身、治国、用兵、养生之道,多以政治为旨归,乃内圣外王之学。所以你拿这本书来教育我是不合适的,只能凸显你自己的短处。往后别再拿这本书出来教训人,省得别人笑话,你又气……”
游莲炸毛,被气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踉跄着冲进了里间,狠狠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将头埋进了被褥深处……
……
也不知过久,门外终于没了敲门声,游莲总算可以好生睡觉了。
月朗星稀,花窗外一片明亮,树影婆娑,映照在窗户纸上,晃得人莫名心慌。
游莲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她来到窗边的茶桌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
信手推开身前的槛窗,游莲想让清凉的夜风镇静一下自己微乱的心绪。可那窗扇才开了一道缝,自窗外的房梁上便呼啦一声掉下一个黑影,一张皎月般的脸出现在游莲的面前:
“你做人姨娘,不愿意伺候人,还把男人关在屋外冻着,哪有这种道理?”
游莲不说话,想关窗,发现关不动,反手就狠拍那窗扇,想把宗懿给推下窗棂。
宗懿也不是吃素的,他不正面与游莲比力气,一个鹞子翻身就要飞身进屋。
可游莲哪有那么好对付,两手风车似的转,把那窗扇挥得跟盾牌似的,把宗懿给牢牢堵在外头。
终于,宗懿不耐烦了,他一巴掌拍掉窗扇顶端的榫,一整片窗户便哗啦啦散开了架,露出偌大一个窗户洞。
这洞实在太大,游莲可算是守不住了,宗懿终于轻轻松松进了屋。
进屋后的宗懿也不客气,他拦腰抱起游莲就把她往床上扔。
游莲大怒,真刀真枪就跟宗懿对攻起来。
两个人你来我往,拳拳到肉。一时间不大的卧室内桌椅横飞,场面火爆。
可是游莲本来正在睡觉,穿的只有一层贴身的小衣,跟宗懿这样猛烈地激战,很快,游莲的小衣就打散了,露出里面并蒂莲的肚兜。
不一会,肚兜也散了,两个人从地上打到了床上……
宗懿把游莲压在身下,像一头发情期的雄兽,用他坚硬的利爪和尖牙,粗暴地撕咬,舔噬游莲的每一寸肌肤。
游莲溃败于宗懿带给她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原本充满斗志的身体,最后软成了一滩烂泥。
宗懿丧心病狂地席卷,狂野地绞杀,两个人都精疲力竭……
……
宗懿坚信,对一个深陷情网的女人,没有什么问题是一场缠绵不能解决的,如果一场不能解决,那么就两场。
再一次地,宗懿用事实证明了他的成功。游莲收起了周身利刺,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好梦悠长。
半夜,冷风自那洞开的窗口子灌进了内室,吹得游莲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
游莲相当惊讶地看着那洞开的,黑漆漆的窗户口。
槛窗怎么不见了?
直到看见身边睡得正酣的宗懿,游莲才回忆起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游莲涨红了脸,从床榻上溜下来,点亮一支蜡烛后,她走到窗户边,用一块锦幔勉强遮住那面空荡荡的窗口子。
游莲发出的动静吵醒了宗懿,宗懿睡眼惺忪地望着游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