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忌,你能确定么?”
“十成十的确定,就算不确定,你觉得献国公那些人,会放过一丝可能么?”
“好,消息我会传出去的。”
……
平日里,臣田侯修了三身宝术的事,顶多也就是犯忌讳,以他所受的宠信,估摸着也不会遭受什么责罚。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刚犯了大错,立刻被人扒出来犯了大忌讳,是神朝和宗派,甚至所有修士都忌讳的东西。
墙倒众人推啊……
给众人一个一起去推墙的理由吧。
短短两三天之后,还没听到别的什么传言呢,就先在城内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传言。
一阶灵台,实在是太过引人瞩目了,消息拦都拦不住的就传了出去。
州牧府中,许文程脸都是绿的。
“谁传出去的?谁?谁多嘴嚼舌根,统统给我拉出去杖毙了,这种事是能乱传的么?”
当天秦阳就是展示给许文程看了,这是信任他许文程啊,虽然话里话外也有坑他个天材地宝的意思……
谁想到转眼间,就传的满城风雨,秦阳的大名都被许多人记住了。
这要是让秦阳知道,不恨死他才怪。
“快,备上礼物,将我珍藏的那颗龙血珊瑚带上……”许文程一脸的心疼,心疼的胸口都是疼的。
这颗龙血珊瑚,可是正儿八经的天材地宝,产自东海的万丈海沟之中,为了这颗龙血珊瑚,他可是花了大价钱,再加上帮人做了事之后,才弄到手的。
这东西不但大补,而且最是能填补亏损,弥补缺失,乃是有市无价的珍宝。
本来还等着遇到大瓶颈的时候,自己服用了,看看能不能更进一步。
现在呢,若是被那位办事不错,坏事肯定更厉害的家伙记恨上了,那可就完犊子了。
许文程匆匆忙忙的赶到别院,来送礼物,给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
“秦老弟啊,我听说了你的事之后,简直是夜不能寐,日不能安,费尽心思之后,终于才托老朋友找到了这么一件宝物,希望对你有用吧,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客气了就是看不起我!”
许文程将龙血珊瑚硬塞给秦阳,巴巴的说了一大堆,一副咱们是秦兄弟,你要是不收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的模样……
秦阳收礼物收的一脸懵。
听了一会之后,秦阳这才听明白了,原来他的一阶灵台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果然啊,八卦才是人类的本质,这种事,根本不用担心传不出去。
“许大人啊,这事又不怪你,你看你,来都来了,还送什么礼物,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你快拿回去吧,平白无故的,我怎么能收你重宝……”
宝物送到手了,秦阳还有些不好意思了,总觉得这是逼着人家送的一样,多不好,他一向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收钱办事,信誉无双……
“别,秦老弟,你要是不收下,今天老哥我就没脸见人了,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痛快!”许文程的脸都绿了,如此宝物都不要,这是彻底记恨上他了啊。
“啊,许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秦阳可不是那种人……”
“秦老弟,你务必不要多心,咱们都是自己人,我这是应该的。”
一番推辞之后,秦阳收下了龙血珊瑚,许文程也放下了心。
回到州牧府,许文程慢慢的品着茶,算是彻底松了口气,一旁侍候的亲随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大人,您何必如此,那秦阳不过……”
“闭嘴!你懂个屁!”许文程眉头一拧,面带厉色,呵斥手下。
“哼,你以为他不过是一个神朝之外的门派弟子么?你懂个屁,他来了这里之后,汝阳侯竟然都会亲自来见他,他不过是游说了一下,汝阳侯竟然就接受我了,甚至名言了,若不是他这位师弟,汝阳侯根本不会管我死活……
大不了黔俞州落入他人之手之后,他再行运作,换个亲善自己的不是更好?”
“可是大人……”
“没什么可是的,这些时日,传给献国公的消息,都是从我这里传上去的,你以为我的消息是从哪来的?就是汝阳侯那来的,人家凭什么让我去拿这个功劳?甚至前几日,臣田侯修成三身宝术的消息,也是从我这里传上去的,凭什么?”
许文程冷笑一声,放下茶杯。
“甚至于,汝阳侯的消息,都是从哪里来的,有人知道么?他常年领军,与臣田侯势同水火,在南境东部,他几乎没什么势力,他的消息为何如此之快,你知道么?哼,我告诉你,汝阳侯如此迁就那秦阳,可不只是一个师弟的关系就能说得通的,我告诉你吧,消息之事,十有八九跟秦阳脱不了干系!”
“小人目光短浅,还望大人责罚。”亲随吓的面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起来吧,以后遇事一定要机灵点。”许文程的面色稍缓,语重心长的道:“你跟了有八百年了吧,怎么还改不了狗眼看人低的毛病,我告诉你,这世上,活得长的人,实力倒是其次,眼力劲是一定要有的,就如同这次送去的宝物……”
“我为何要送?那秦阳未必是要坑我一件宝物,可我必须要去送,这是个态度,我实话告诉你,就算情报的事不谈,此人办事的能力很强,收钱办事,讲究,可若是记恨起来,坏起事来,那绝对是一个顶十个,此时此刻,我等一定不能因小失大,这次我能否逃脱一劫,全看近期了,容不得马虎。”
许文程跟亲随推心置腹的说了一通,也是生恐自己的人去瞎得罪人坏事……
“去,再收集一些奇闻异事,游记杂谈,越是偏门的越好,给人家送过去,聊表心意……”
……
远在离都的庙堂之上。
一位礼部官员,手执玉笏,言辞激动不已。
“本官胡乱攀咬?本官为官一千一百年,何曾有过胡乱攀咬,今日所言,句句属实,是非真假,只需一验便知,若是假的,本官甘愿受同等责罚!绝无二言!”
“有什么好吵的,是非真假,不过是验一下就知道了,我朝关于三身宝术的检验,早已经非常成熟,携神朝法器,一照便知,若是假的,诬陷之罪,直接知罪好了,若是真的,那……就由大帝亲自裁决了。”
左边的队列里,一位留着山羊胡,看起来略有些胖,一袭绣金华服的中年人,随口念叨了一句。
顿时,那些反对的人,也无话可说了……
这种事,本来就是大忌讳,大禁忌,只要有人检举,无论真假,都必须要查个明明白白。
若是随便攀诬,按律治罪就行了,简单的很……
“责定天司,火速查明。”
上首的宝座之上,一尊周身缭绕着金光,看不清面容之人,端坐于那里,静静的听着下面的人吵完之后,才直接下了命令。
这是大嬴神朝大帝化出的帝君法身,平日里处理事情,都是留一尊法身在这里,本尊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人见过了……
……
十日之后,臣田侯府,一位身着一身乌黑官服,头戴官帽的定天司外侯,亲临此地。
“下官定天司一品外侯韩安明,见过侯爷。”
韩安明面无表情,见面之后,揖手行礼,之后就自顾自的拿出一面银镜。
“下官奉旨而来,想必来意,侯爷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你来吧。”臣田侯神情也很平静,事已至此,他修成三身宝术的事,肯定是瞒不住了。
在当初那具化身陨落南蛮之地之后,他就知道,这个消息,肯定是已经传出去了,会被别人在什么时候翻出来,就不一定了。
而此刻的情况,自然是最适合翻出来的时机。
“得罪了。”韩安明手握银镜,对着臣田侯一照,银镜之上,道道光华浮现,片刻之后,银镜之上,倒映出一轮血月,血月之下,一直杀气冲霄的猛虎,做出猛虎下山之势。
只不过,这血月却非满月,而是缺失了一部分。
看到这幅画面之后,韩安明收起了银镜,对着臣田侯一拱手。
“既已查明,下官告辞。”
“韩大人留步……”
“侯爷不必多言,定天司的规矩,侯爷是懂的,我等只管查明,如实上奏,如何裁决,那是陛下圣心独断,于我等无关。”韩安明打断了臣田侯的话,转身欲走之时,才低声念叨了一句。
“家师托我转告侯爷,侯爷此次栽了大跟头,毕竟,前朝可是陛下最忌讳的事,可侯爷未必是毫无生机,如何做,全看侯爷自己如何抉择了。”
“韩大人,本侯并非要诡辩,只是有些话,要禀明圣上而已。”
“侯爷请讲。”
臣田侯跪伏在地,口中沉声道。
“臣办事不利,以至于前朝玉玺遗失,遗祸无穷,是臣罪有应得,然擅自犯忌讳,修行三身宝术,实在是臣一心为了神朝,臣的化身,把持南蛮之地魔道三峰之二,本欲兵不血刃,一口气吞下南蛮之地,为神朝开疆拓土,贺陛下不世之功,臣为神朝效力多年,已然大半生已过,有错就罚,臣无从辩解,只是臣的中心,毋庸置疑,天地日月可鉴!”
越说,臣田侯的语气就越是激动,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侯爷请起,下官自会一字不落的禀明圣上。”韩安明也略有动容,自是知道,臣田侯的忠心,毋庸置疑。
也正因为这悠悠万载不变,才换来了如今的宠信。
……
一晃十来天过去,秦阳的闭关之地,汝阳侯送来了秦阳特意嘱咐要的情报。
这情报是献国公那得来一手情报,直接通过了许文程传到了汝阳侯这里。
“秦阳,你要旨意已经下来了,陛下圣心独断,当真是对臣田侯宠信之极,无人能及,这一次竟然还有两封旨意,任其选择一个,一个不过是降爵罚俸,削了他的兵权,一个也只是让其前往北境苦寒之地戍守北疆。”
“有劳师兄了,我闭关到了紧要关头,不多言了。”静室之中,传来秦阳的声音,之后就再无音讯。
而静室之中,两个一模一样的秦阳站在那里,其中一人盘膝坐在中央的蒲团上,另一人点了点头,化作虚无消失不见,只有一根头发,随之飘散了下来,被另一人收走。
遥在万里之外的秦阳,微微一怔,就得到了要得到的消息。
“降爵罚俸,削了兵权,嘿,以我对九指神侯的了解,他绝对不会选择这个宽厚的选择,失去了兵权,他岂不是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哪怕去北境戍边,依然有兵权在手,只需要好好经营,说不定届时,南境北境都会有他的势力……
这位大帝对九指神侯可谓是宽厚之极啊,恩宠无人能比,竟然还用两封旨意让他选,不亏是帮助过大帝开疆拓土,灭国屠城的人……”
秦阳蹲在一座山的山头,耗费了十几天的时间,结合山川地势,改动这里的地气走向,让其如同因为地震的原因,自然而然的化作一座天然迷阵。
只是做出了引子,就任由大阵演化,威能不是太强,却胜在自然,不找到关键所在,根本难以破解。
而这里,就是从离都来的人,进入臣田州府城的必经之路。
一晃三天的时间过去,终于看到三艘白玉舟,从北面飞来,路过这数十里之地。
很快,白玉舟就迷失在这片伪天然迷阵之中,在秦阳的眼中,白玉舟一直在数十里之地绕圈子。
秦阳摇身一晃,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