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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夫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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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光哈哈几声:“他这……姓方,就是个楞方人,哈哈哈。”
  始一道:“他虽半死不活,少活气,身法倒佳。”
  “使……使……枪的。”
  “那倒要见识见识。”始一道,他好武又好斗,看人身手好就要上去比划比划。
  “牛叔。”楼淮祀唤了一声。
  牛叔应了声是,抬出一个草筐来,里头满满一筐铜钱,往地上一放,重得激起浮土来。
  宋光眼珠子都快看掉出来,一路行来,他还当这一筐抬的是吃食,没想到竟全是钱:“军……军……饷?”不对,库里没钱了啊。
  楼淮祀似笑非笑:“通判你说呢?”
  “嘿嘿嘿……哈哈哈……”宋光顿萎了,不敢多话。眼馋地看看草筐,再看看楼淮祀:这是要拿私钱养栖州的兵?这是哪来得败家子啊?是这金银咬牙,还是这铜钱俗不可耐?
  楼淮祀将手插入一堆铜钱中,抓了一把,给谢罪:“阿罪,拿去买风干肉吃。”
  谢罪歪了歪头,只扭头看向贾先生,贾先生笑呵呵接过,荷囊装不下,摸出绳将钱串成一串,揣在怀中。
  宋光的目光东来西去,绕来绕去还是绕回草筐中,换上弥乐脸:“知州这钱,白……呸,可是要捐给……”有些富户就好这事,捐粮捐钱……
  “通判想得多了一些。”楼淮祀冲着一挤眼,勾指让他凑过来,道,“我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给出一文,就得收回两文。”
  宋光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决定收声,静观才是上策。
  始一与牛叔一直看着绕校场跑的栖州兵,道:“一半人跑不动了。”
  牛叔摇头:“这些兵不行啊。”
  鲁犇道:“他们是发不了横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13 23:56:25~2020…05…14 22:06: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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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栖州这些孬兵,三圈下来; 趴了大半; 歪了大撮; 还直立在校场上至多百,余下的全呼哧呼哧直喘气,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 离水鱼似得扑腾几下。
  方固却是脸不红气不喘,三圈校场于他连小菜都不是; 只是……对上楼淮祀惊诧嫌弃的目光时; 方固还是老脸发红; 当兵的,三圈校场都跑不下; 真个令人笑掉大牙。所幸是太平年月; 兵乱之时; 还能指着他们打仗护城?
  鲁犇、李在等人更是哈哈大笑,讥笑嘲讽溢于颜表; 他们俱是粗人,半点不知于人留些体面,大肆嘲笑个不休。
  “怕不是鹌鹑鸟; 缩得一团。”
  “怕不是虾米; 白生高个。”
  “这是提得刀还是拿得矛,孬汉。”
  “我要是他们羞也羞是,自把头割了,图个转世投胎做个好男儿。”
  “哈哈哈; 就怕转世成了小女娘,只会唱曲绣花,生生把胯下二两给投没了。”
  “如今也不过白生的二两肉,几步路便趴了下去,还不如我婆娘矫健。”
  “放屁,你哪来的婆娘,不过是个相好。”
  “眼下是相好,娶过门就是婆娘。”
  “我怎听闻她是倚门的?就怕你老娘不愿意。”
  “她是爹娘狠心拿她换了银两,哪怨得她不良?我不过一个残兵,又穷又残,刚好配做夫妻。她再是个卖笑的,也比这些赖活的兵强。等我跟着小郎君赚了聘礼钱,回去就将迎进家。”
  “说得甚是,到时讨碗喜酒吃吃。”
  他们在那聊得热火朝天,投来的目光刻薄讥诮。栖州兵过半都是混赖度日的,全不在意这些言语羞辱,既不痛又不痒,自己气都喘不过,还管得别人嚼舌头。杂草堆里也能开出奇花,却也有心高不愿受气的,羞臊愤恨,大声道:“人穷志短,一日下来,连饱饭都不得一顿,我们莫不是吃风就能养出精魄力气来?”
  还有人怒道:“你们又是哪路神仙,拿话羞人?”
  “嘲我们没缚鸡力,倒把口粮发与我们。”
  楼淮祀拍拍手,一指那个叫着发粮的兵,令他上前,扫他一眼,见他身量极高不输鲁犇,又兼额上有印:“配军?哪里人?”
  “小人关余拜见知州、通判,小人故地乃雁沙。”
  “雁沙?边陲啊。” 楼淮祀起了兴致,“你犯什么罪?是不是没拿银钱贿赂人?将你从黄沙漫天的地方发配来沼气弥漫的栖州,在家乡吃沙子,来栖州一吃毒瘴。”
  “嗯咳……”宋光摸着脖子连声咳嗽。贿赂二字,怎能这般大咧咧地宣于大厅广众之前?
  楼淮祀安抚:”光光兄,细微末节不必计划较。”
  宋光摸摸腮帮,似发疼,笑道:“光兄,光兄,一字便可,用不着二字。”
  楼淮祀嗔他一眼:“光光兄不必害羞,如卿卿、如爱爱、如囡囡,皆意味亲近。我这是信重喜爱通判才称你一声光光兄。”
  宋光气得想回他三字“祀祀弟”,只太没皮脸,舌头打结都吐不出这三字来。
  楼淮祀拍拍宋光的肩,又转回头:“关余,本官问话,怎不答啊?”
  关余揖了一礼,正色道:“回知州,小人出身雁沙的雁鸣镇,雁鸣县官是难得好官,小人发配至此不过阴差阳错。”
  “你犯得什么罪?”
  “杀人。”关余道。
  “无原?”
  “有故。”
  楼淮祀扬眉:“你胆子不小啊,一个配军,也敢以下犯上,出声质讨。 ”
  关余道:“小人只觉欠于公……”
  “不错,我就喜爱你这种不肯闷头吃亏的。不如这般。你们这些当兵的,不是配军就是役兵,有情愿的也有心不甘的,与你们也说不得家国情怀;太平盛世,也无谓保家卫国。说白了还是为了口中食身上衣。”楼淮祀大把大把把玩着铜钱,笑道,“吃饱饭算得什么?我还能叫你们吃得上好酒好肉,就怕你们不敢吃。”
  李在、鲁犇、牛叔、始一与谢罪皆往前一步。
  楼淮祀笑眯眯道 :“在李在跟前走过三招,一吊钱,依次过去两吊钱、四吊钱、八吊钱。”他目光流水似流过谢罪,“最后一位十六吊钱。”
  校场中人前头传后头,群情激动、半信半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关余又一拱手,攉出去问道:“敢问知州,可是只能挑一位过招?”
  “非也,他们几人你可尽挑了去。关余,可要试上一试?”楼淮祀问。
  关余事到临头,也无退缩之意,道:“小人斗胆,一试深浅。”
  楼淮祀击掌,道:“不错,过不过得三招另说,你敢上来便占一个‘勇’字,勇字千金,千金我这没有,千个铜钱还是有的。”
  一旁贾先生立知其意,从草筐中兜了一大兜钱,用手掂了掂重量,没地盛,方固一沉吟,脱下帽子给递过去,道:“知州嘉以钱,我这个长官便只好脱帽为皿。”
  贾先生抬抬眼,不接,看向楼淮祀,楼淮祀一点头,就是有些想叹气,老实人做事才戳心呢,他大捧大捧的铜钱,还不如方固脱帽呢。果然,那关余得了赏钱,不过目露欣喜,方固一况帽子,关余动容,大有士为知己者死,随时随地为方固肝脑涂地。
  银钱没让关余激不已,下面的栖州兵却各个红了眼,一千枚铜钱,贾先生估摸着捧了好几把装在帽中,生怕不够,又抓了一把。
  不但他们艳羡,连宋光都眼红。怪道买了一条街,买了后又是修墙又是补瓦又是铺路的,这铜钱不是钱,似是泥沙一般。
  楼淮祀无意撞见宋光的小眼神,心里一乐,眸光闪烁,又叫人取了三枚银锭出,说道:“来来来,下个赌注如何?”
  “啊?”宋光怔愣。
  “小赌怡情。”楼淮祀笑着道,“光光兄,我们对赌,我买李在,你买关余。你赌赢了,三枚银锭尽数归你,我另外再加上三枚;我赌赢了,光光兄只要另给我三锭就好。如何?光光兄,光光兄得六锭,我赢,只得三锭。”
  宋光大为心动,只是……他看看关余,再看看李在,再看看眉头紧锁的的李方固。犹豫着不敢下手,还道:“知……州啊,我们为官,当众聚赌,好似大不妥啊。”
  “小赌小雅。”楼淮祀道。
  这进出就六锭银呢,还小雅?寻常人家都赌得倾家荡产了。宋光拿指尖挠挠眉头,又挠挠嘴角,心痒痒,就是不大敢。
  鲁犇看得有趣,粗声问道:“小郎君,我们可能跟着下注?”
  “尽管来,不过,与你们赌,赔付要改一改,不论你们买多少,赢了注银翻倍再兼这作底的三锭银,你们输了,我只收你们的注银便是,公道,厚道。另下场者不能买你自己的那一场打斗,非要买,只许买自己赢不许买自己输。”楼淮祀道,他还招呼栖州兵,“赌局无大小,无贵贱,你们要是有兴致,大可一起来。”
  楼淮祀这一行人,贾先生唯楼淮祀马首是瞻,不管他人死活,始一尽是逞勇好斗之徒,唯牛叔稳重些,大为不赞同低劝几句。栖州兵都穷得要当裤子,还要从他们手缝里抠骗钱。楼淮祀听闻只得作罢,问方固:“方都尉要不要下注?”
  方固摇了摇头,敬谢不敏。
  关余却是个狠心豪赌之人,揖礼道:“知州,小人可能买自己赢?”
  “好啊。”楼淮祀啪啪击掌,“ 我一见你便知你是条好汉,响当当的,不知你下注多少?”
  关余道:“知州赏小人的千钱,尽数下注。”
  “佳,好男儿好气魄。”楼淮祀大赞,他恨不得拿面锣来哐哐敲,好叫校场中人都来下注。
  鲁犇掏了一块碎银与几个私兵一道,买了李在赢,牛叔与始一却买了关余胜,贾先生带着谢罪跟着牛叔下注。宋光见他们都买了,校场中几个大胆的兵,竟也站出三三两两,有买关余的,也有买李在。
  宋光见此,再难按捺,他是知道方固的本事的,拿胳膊肘碰碰方固,低问:“你这兵如何?”
  方固答:“好。”
  宋光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转念想着楼淮祀说话颠三倒四、真真假假的,还是方固可靠些,他既说好,那就是真好,因此张口道:“那……下官就附些风雅事,稍稍怡情操。知州,下官就买这个关余胜,哈哈哈。”
  “光光兄不是个厚道人啊。”楼淮祀摇摇头。
  牛叔等人圈出比武台,击鼓为号。关余果有好身手,他练得拳脚功夫,李在却使得朴刀,身法灵活,刀法大开大合。关余却是野路出身,不讲套路身法,只管缠斗上来,招招都是致命之招。
  宋光支着小圆眼,越看越心喜,他虽看不大懂,可这姓关一个劲地往前打,没后退,可见不是败象。
  “这是不要命的打法。”楼淮祀笑,看向始一,“始一,跟你是同路人。”
  始一环胸,道:“我想跟方都尉比试。”关余虽有两下子,非是他的对手。
  毕竟不是生死斗,三招一过,牛叔就击鼓叫了停。
  李在收刀,道:“你,不错。”
  关余抱拳:“谢教。”
  楼淮祀大乐:“不错不错,愿赌服输。贾先生,再量三千钱给关余,取六锭银给光光兄,付钱付钱,嘿嘿,买李在赢的却是赔了,贾先生收钱。”
  鲁犇等人扼腕哀叫不已。
  楼淮祀半点不心疼输出的钱,又笑问关余:“你赢了一场,要不要再挑一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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