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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夫妻-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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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郎君却是个任性的,一把丢开管事的手,跑到他的面前,将他左右端详了一番,嫌弃道:“你可是跌跤了?这么脏!”
  他缩了缩手,自惭形容不堪。
  谁知,那小郎君嘴上嫌弃,却又嘻笑地牵了他:“你陪我玩去,你见过虫戏没有?我叫小厮耍虫戏给你看,他能招来一串蝶。可惜现在下雨,那些蝶儿也不知去了哪去,明日天晴,我们再看。”
  。
  他……许久未曾见过虫戏了。时载模糊地想。
  街角,一个老汉拿绳拴着纸剪的蝴蝶,上下翻舞,二三十只粉蝶跟在后面上下翻飞,他就这么笑呵呵引着手一串蝶舞出了万千花样来。
  原来,栖州也有虫戏啊啊
  。
  栖水波平,野渡劲草茫茫,老旧的旗招光着一盏久不曾点燃的旧灯笼。牛叔等人不敢追得过紧,就怕付忱痛下杀手。李在屡次想说:这二人似有勾结。只是,从城里追到城外,时载的血都将将流尽,遂又想,纵有勾结,俩人怕是也起罅隙,只好把话咽回肚中了。
  “贼子放人之时,你便放袖中箭,不论生死。”牛叔叮嘱身边一个没了手掌的残兵道。
  李在听了这话更觉得憋闷。
  付忱与那管事带着时载下得马,又给俩马一刀,饱受折腾的马痛鸣一声冲着牛叔等人狂奔过来,一队人往两边一闪,却不曾乱了队型。
  管事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个指哨,就听江上传来一阵相和的歌声。
  “对饮一碗酒,立谈生死中,不谈骨肉亲,只认血同盟。义字中间住,不平竟出手……”
  牛叔暗叫不好,栖州的水道密如蛛网,他们这些外来客纵是半载也不如这些水贼熟悉,只得赌一赌,付忱真个会放人。他将手背在背后指了个手势,那断掌的青年会意,面上却不敢露出一点痕迹。
  一条小舟靠近野渡,撑船的人劲装斗笠,看不清眉目。
  “多谢时明府送我们一程。”付忱见有船接,将时载往前一推,说明迟那时快,牛叔飞身上前去接时载,断掌青年的袖里箭携着风声直取付忱后心,眼看一击得中,那撑船的船夫却是好身手,抓过付忱扔进船中,抽刀打掉了袖箭,然后冷哼一声:“狗官果然无信。”
  牛叔道:“与贼,无信可讲。”
  那人哈哈大笑,与付忱道:“三弟,你看,这些官胥吏差,只没一个好东西。”
  断掌青年当下又一支袖里箭直夺船夫命门,箭里去势如雷,有裂石之力,这船夫却是不慌不忙,弯腰避开,喝道:“再来。”
  再来,便再来,断掌青年拉动机括,他这一支却是刁钻,改夺付忱眉心。船夫用尽挡刀便隔,“叮”得一声,箭矢断折落水。
  “袖里箭果然威力,只你又藏得几枝箭?”
  断掌青年暗恼,他的袖里箭只藏得三支箭,箭箭可取人性命,碰上这船夫却是支支落空。
  牛叔令道:“擒下他们。”
  船夫大笑几声,一声尖哨,只见草丛中惊鸟齐飞,十来只小船从芦苇荒草丛中钻出,小舟上一溜站着弓箭手,搭了火箭,也不管准头,却是引得岸边枯草燃起大火,倾刻间火热蔓延,便成火墙,阻了去路。
  牛叔无奈,事出突然,他们又不曾备下船只,这些贼子皆是好水性好身手,小舟来去如梭,拉弓的却是站得笔直,身形一晃不晃,孤勇无用,也只得放他们离去,从长计议。
  时载伤得不重,但他失血过多,昏厥不醒,牛叔直接送他去了老太医那,自己则带着李在去跟楼淮祀请。
  忙里偷闲的楼淮祀听后,装模作样地一展描金扇,一掀朱红的衣袍,叹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牛叔不说话,自家小郎君什么都好,就好胡说八道。
  “来人啊,去请江石江富商,本官有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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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江石自问见过百样人; 楼淮祀绝对是最难缠的一个,出身高,为人行事却毫无讲究; 说好听点; 此人率性洒脱,说不好听点; 此人不要脸面。
  楼淮祀亲手给江石倒酒; 凡事先礼后兵,他素来爱与讲理。
  江石握着酒杯喝也不是,不是喝也不是; 苦笑:“知州盛情,江某怕是不堪承受。”
  “江郎此言大为见外啊。”楼淮祀摇头,“忆往昔; 你我二人同船南行,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本官与江郎有着百年之缘。”
  江石无奈:“知州有话要问; 江某若是知之,定无一丝隐瞒。”
  楼淮祀从干果盘里挑了一枚枣子,说:“那倒没有,只不过; 我听人说江郎行商颇有手段; 游走江湖边缘逍遥自在,本官遇上一件难事; 想问江郎讨个主意。”
  江石闻得此方,如临大敌,问道:“不知何事?”
  “此事在栖州已传得沸沸扬扬,想必江郎亦有所耳闻。”楼淮祀笑嘻嘻道; “前日走脱了一个贼人,听闻是盘踞在云水县的大盗,云水县令时载似与那贼是故交。贼人挟了时县令求脱身,捅了时县令一刀,又像是早已反目成仇。”
  江石道:“此事闹得极大,江某确有耳闻,只,江某不知,知州唤江某前来是?”
  楼淮祀一副要和江石掏心窝子说话的架式,压低声:“我私下觉得这二人确实有些交情,只我小师叔,牛叔等人与我意见相佐,连我娘子都帮着他们几人说话,令我好生气闷。”
  “知州之意?”
  “我这人最爱为人所不为。”楼淮祀一拍桌案,“他们说时县令与那贼人再是有故,也已结仇,我偏要说他们故交情深。”
  江石皱眉,还是不明楼淮祀唤前来到底何意。
  “本官要试他一试,左右时县令失血守多,治了也费劲,不如把他吊在城门外示众。贼人若是心中不忍,前来搭救,合了本官的推断,本官心中一高兴,宽宏大量放时县令俐一马。时明府心系百姓,重农桑水利,难得的好官啊,白璧微暇,又有何妨?”
  江石握酒杯的手一紧:“若是贼人不来?”
  楼淮祀秀丽无双的美眸盛着寒冰雪,冷笑说:“他不来,那就是本官推断有误,大大折损了本官的颜面,谁与本官没脸,谁便是与本官有仇。左右时县令与贼人有交,又半死不活的,便吊死在城门口罢。”
  江石深知楼淮祀在诈唬他,他不接话便罢,一接话就是入局,可这局,除非他心硬如铁,方能不入,但凡他还有些良知,便不得不入,道:“知州,时县令是一方父母官,随意吊死在城门,怕是不大妥当?”
  楼淮祀唇角一勾:“是不大妥当,那又如何?本官的父亲是大将军,娘亲是长公主,亲舅舅还是当今圣上,弄死一个县令,虽行事草率,又能奈我分何?”
  江石无言应对,苦笑:“知州亦道时县令是好官。”
  楼淮祀往后一靠,面露凄然:“然行差踏错,可惜了,好官又不是护身符。”
  江石在肚里直骂人,你他娘的说话跟放屁没啥两样,说白璧微暇无伤大雅的是你,行差踏差就地正法的也是你。干脆道:“知州既唤了江某人,自是知晓江某与那贼人还有时县令都是同乡。知州想吊死时县令之言,许是戏言,却不知知州究竟是何打算,江某又能为知州解得何忧?”
  “江郎知我不多矣。”楼淮祀摇头,“吊死时载嘛……说不定是戏言,说不定是真话,江郎,不如你来猜上一猜。”
  江石哪敢猜,楼淮祀这人翻脸跟翻书似得,心肠还硬,相比之下,悯亲王简直是仁心仁义,叹口气:“ 知州只管吩咐江某。”
  “你与付忱交情如何?”楼淮祀单刀直入,问道。
  江石道:“寻常,他与我几分颜面,不劫我的商船。”
  “ 啊呀,这哪里是寻常啊。”楼淮祀嗔怪,“江兄你这也太矫情,我都替付忱心寒,他护你周全,你却道一句寻,不厚道啊。”
  江石半晌无语,他算是明白了,跟楼淮祀不能讲道理,人嘴两片眼,怎说都有理。道:“付忱确实与我便利,让我占了极大的便宜。但,付忱心中有怨,不与过往交,这么多年,我也不过远远在船上见过他几面。”
  楼淮祀 叹惜: “亦是可怜啊。 ”、
  江石听他一副痛惜不忆的模样 ,却是岿然不动,楼淮祀痛惜许是真心实意地,但他杀起人来也是真心实意。
  “这付忱原先是个富家子弟,爱结交一些绿林好汉,家破人亡后便随一个贼人落草为寇,听闻他先前不过是个草包,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当了贼,反倒风声水起做起三当家?”
  江石知他手眼通天,无意隐瞒,道:“付忱与云水寨的二当家有恩,亦是随他入的水寨,他们拜了皇天后土,结了异姓兄弟,云水寨本来只兄弟二人,付忱去后来才有了三当家。”
  “那俩个贼人什么名姓?”
  “云水寨大当家名唤徐方,二当家徐泗,他们本是堂兄弟。”江石想了想,又道,“听闻徐方只管寨中粮草之事,徐泗才是当家做主的那个,他为人仗义,武功奇高,云水大大小小的贼寨水匪都要与他脸面。”
  “这徐泗与付忱之间交情如何?”
  “救命之恩还以命。”江石道,“如今他们结了生死兄弟,那更是以命相托。”
  “都是孤家寡人之过啊。”楼淮祀摇头,“他们若是拖家带口,七八个孩儿抱着嗷嗷痛哭掉泪,可还能一杯淡酒生死同?”
  江石噎住,道:“然眼下他们都无家累。”
  “这付忱也算有运道。”楼淮祀赞,“世上之友,狐朋狗友居其中□□。本官最喜欢的就是这些讲义气了重情之人。”
  江石皱眉,听了这话,反倒愈发紧张。
  果然。
  楼淮祀笑道:“重情重义之辈,逮了一个,摸出一串,抓时方便。江兄,你给本官送封信去,叫付忱来见了本官,不来的话,叫他给时载过头七吧。哼,剁人一刀就恩断意绝了?这是把本官当猴耍?”想起什么,“他一个人不敢来,把他那义兄也带上。本官想见识见识徐泗的身手,他要是千里挑一,本官爱才心切,说不定…还帮他们周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7…15 19:49:29~2020…07…26 01:34: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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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江石沽了几两酒; 孤身一人到了云水县栖水边一个荒废的野渡,摘了片叶子下来,吹了一曲荒腔走调的江南小曲; 呜啾嘶鸣; 极为刺耳。
  不多时,芦苇荡里一支小渔船慢悠悠地晃出来; 船夫扣着一顶芭蕉帽; 划着桨,不远不近地问道:“郎君,你这呜啊咽的吹得什莫?怎没个调。 ”
  江石道:“不过等船等得不耐烦; 吹个没调的曲儿松散松散。”
  船夫摇头:“郎君等错地方了,你看这个渡口跳板都朽烂了,哪有船来?”
  江石道:“船家的船; 不也是船?可能渡我一程。”
  “我是打渔的,不渡客哩。”
  “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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