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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夫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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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子离摇摇头:“你疑心梅明府。”
  楼淮祀瞄眼俞子离,道:“师叔是与老梅一路的,休想让我透露半句。”
  刘青半瘫在堂中,忽得哈哈大笑:“原来狗官兵分两路,一路设毒计给我们下药,另一路竟是要围剿云水寨。好,好,好!云水寨应当清剿。”
  “你慌什么?”楼淮祀奇道,“你寨中人会不会拿银子赎买你和范和还是两说。”
  俞子离怕事有生变,道:“知州,先将人带回去关押进暗牢中。”
  楼淮祀点头同意,牛叔等领命,将一众匪首分几拨搬进船中,关进船舱里,又小心谨慎地点了一支迷烟,本就半瘫的水匪,吸了迷烟后,没一会就鼾声如雷睡死了过去,扎几刀都未见醒。
  。
  梅萼清带着徐言与付忱,坐了船,没一会就赶上了领着船队静候在江上的方固。
  “梅明府。”
  “方都尉。”梅萼清笑拱了拱手。
  徐方本被付忱敲晕,被几个小杂兵搬死猪似得搬了一路,早已悠悠醒转,动了动手,绳结打得紧实,半点也动弹不得,不由幽幽长叹了一口气。
  方固道:“不想手下之人,尸骨无存,只叫他们乖乖束手,不然……”
  付忱坐在船头不言不语,倒跟死了没甚不同。
  徐方倒也识时务,只委声道:“但凭吩咐。”
  付忱听了这话,眼角一滴顺着眼尾滑落,砸碎在船板之上。
  方固叫手下将人看守好,又与梅萼清道:“明府,刀枪无眼,不如避在船中。”
  梅萼清微弯着背,背着手,笑着道:“我领我们县里的孩儿们见见世面,沾点血腥味,将后他们在衙中做事,能镇做人。都尉放心,不叫他们添乱。我们虽擒有贼首在手,却少不了有亡命之徒不管不顾拼死一博,不过,宵小小贼,不足为惧怕,我让这些小孩儿在外围寻着那些逃逸一的练练手。”
  方固看这几个小杂兵,虽有模有样,到底还小,道:“不如我再拨三十人与明府。”
  “不不,不用。”梅萼清笑呵呵道,“我们人虽少,水路却熟,打不过却能逃。”
  方固道:“怎能临阵而……”
  “啊呀都尉,都是些毛头小子,算不得正经的兵,不过……”梅萼清想了想,一指齐管事,“不如将这小贼给我,真个出事,还有唬弄人,顺便还能叫他指点必经的水道。”
  齐管事算半个云水寨的头领,比之徐方与付忱,却远远不够份量,方固略一思索,还是将人交给了梅萼清。
  梅萼清身畔一个生得牛高马大的少年将齐管事一推搡,抽出尖刀,喝道:“老实些,不然,一刀送你上西天。”
  方固见了遂笑:“不错,年纪小小,却有血性,好苗子。 ”
  少年听了夸赞,很是得意,挽了一个刀花,道:“那是,我草绳搓得好,杀人也杀得好。”
  方固哈哈大笑,拍拍少年的肩,道:“那只交与你一件差事,你要护好梅明府,再将这匪看好。”
  少年笑道:“都尉,你说得明明是两件事,怎得是一件?”
  方固最喜这种胆大的,道:“是,的确是两件事,你若将两件事办好,我便向楼知州为你请两份功。”
  少年两眼一转,投机道:“明府常说过贪不贫,两份功不敢,一份功我定拿下。”
  梅萼清笑与方固道:“少年心气高,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倒叫都尉见笑。”
  方固感叹:“青春年少意志高,不似我早年……哈哈,不提也罢。”楼淮祀官当得好不好,方固不敢打包票,但于他方固,却是实打实有恩。
  梅萼清附和一笑,押了齐管事,领了三条船,绕着云水寨外圈游走。那跟着梅萼清的青年点着一艘小渔舟,在岸边水草丛中穿行,时不时透过草叶盯一眼梅萼清,见他带走了齐管事,不由愕然,想着:莫不是梅萼清与水匪勾结一处?见了小知州定要将此事从头到尾一点不落地仔细学一遍。可恨离得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
  梅萼清看了看四周,远远看得方固围了云水寨,一时半会是无暇顾及这边,喂了齐管事半壶水,笑道:“齐管事可好些了?”
  齐管事歇了歇,缓过了劲,起身朝梅萼清深深一揖:“齐勉拜见梅先生。”
  “不必如此见外。”梅萼清忙搀人起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齐勉哈哈一笑,再无半点粗莽的模样,略带苦涩道:“为报家仇,再多的委屈也受得,不过,凭良心说,在水寨几年,徐家兄弟不曾亏待于我。”
  梅萼清摇摇头:“身累算不得什么,心苦才是苦啊。”
  一句话说得齐勉差点掉下泪来,微哽了一记,远看云水寨:“明府,这地方……罢,我本以为还得花上两三年在水寨,没想到阴差阳错,竟成了事。”
  梅萼清笑道:“楼小郎君做事无所顾忌,反倒事半功倍,我原预计两三年后与你里应外合清剿水匪。小知州一来,今岁能了,纵有残留的一些水贼,想来也成不了大气候。”
  “正是。”齐勉又看了方固的船队一眼,忽道,“只可惜了付忱!”
  “怎么,心中过意不去?”
  齐勉摸了摸胡子,道:“对于云水寨,我心中无半分愧疚,于付忱,却是多有辜负。同是家破人亡,我与他同是天涯沦落人,只不过,他家破是因他家中老父得罪了权贵,家中无有支撑,这才落个一片干净,面我,则是因为家父遭遇了水贼劫船,家仆被杀,货物遭劫,多方奔走也补不出这亏缺,家父为此一病不起魂赴黄泉。我阿娘巾帼须眉,问亲戚苦苦哀求,总算借得百两银。我阿娘将那百两银买作银耳,又苦求家父旧友,随他的船去泯州贩卖。阿娘褪了钗环,挽了发髻,换了男装,这笔买卖能成,家中许就有改善。可恨,栖水上贼匪猖獗,如云水寨说是不伤人性命,上了船后却也胡打海摔。阿娘买的那些银耳泡了水,没几日便坏败掉,连着阿娘受了凉,一病不起。”
  梅萼清轻叹口气。
  齐勉苦涩一笑:“我那时在书院求学,回来……回转家来只有家父旧友送回一具棺木。替□□道?劫富济贫?英雄好汉?可恨可笑。云水寨于付忱有活命之恩,于我却是破家之仇。”
  梅萼清看着水波平静的栖水,道:“唯盼有一日,栖水上商船往来无忧。”
  齐勉收起伤心事,问道:“先生与楼知州不和?”
  “此话从何说起?”梅萼清惊诧。
  齐勉笑道:“先生既想暗地取走云水寨的财物,想必不会再知会楼知州,这?”
  梅萼清哈哈大笑,挤了下眼,道:“小知州喜好剑走偏锋,云水寨这笔钱财落他手里,必会投入军中,抑或让捉钱人钱生钱,虽也是良策,只我想填湖造田。”
  齐勉道:“先生的血米引来不少商家,不尽够?”
  “远远不足,就是云水寨的这笔钱也是杯水车薪。”梅萼清笑道,“此乃长计,没个三五载,不见其效。 ”
  齐勉思索,道:“农为根本,先生所虑极是。”
  梅萼清道:“小知州不是不知这个道理,只他出身权贵,干不来可着头做帽的事。我估摸着依小知州之见:这些钱入农桑不过微末,还不如放别处,犹显重要。小知州喜拿一贯钱办半贯钱的事,不喜半贯钱办一贯钱之劳。可栖州围湖造田,朝廷也好,栖州官府也好,哪里拿得出一贯钱。”
  齐勉道:“我看楼知州的榷场办得有声有色,再兼又有石脂产出,栖州就算不是肥庶之地,也不再是块弃之可惜的鸡肋。”
  梅萼清摆摆手:“朝堂之上,不是圣上一人说了算,户部各样支出,都有去处,剜下国库一大块肉来栖州,我怕有官要碰死堂上以求清名了。”
  齐勉道:“朝堂上莫非连半个有识之士也无?”
  梅萼清笑起来,看齐勉的目光满是温和,道:“匿身水寨,齐郎未曾失掉锐气啊。因你是栖州人,栖州纵有万般不好,亦有一分好,可外人看栖州,却无多少可取之处。有了石脂之后,朝堂官员更是无心栖州农事,巴不得栖州专心出产石脂才好。”
  齐勉皱眉:“石脂到底是无根之物,泽有竭时,想来石脂也不会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梅萼清道:“竭时再治农桑未为不可。”
  齐勉哑然。
  梅萼清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 ”
  齐勉忧心道:“楼知州若是知晓先生截云水寨的财物,会不会怪罪先生,再处处使绊,官大压死人,他若寻你麻烦,却是避无可避。”
  “你只管放心,小知州虽是个翻脸如翻书的,难得却有赤子之心,你不为私利而谋,他不甘不愿,末了还是捏着鼻子认了,最多阴阳怪气地嘲你几句,过些时日,翻过一篇,便也过去了。”
  齐勉不由笑:“这倒难得。”
  梅萼清可惜道:“就是做事过于随心,好在人在栖州,要是在禹京,御史也不用干别的事了。”光一个楼淮祀就能让他们笔秃嘴皮薄。
  齐勉又是一阵笑:“既如此,等方都尉动手,我们拣了小道截了云水寨的财物去。 ”又可惜道,“早年他们劫了好些字画古珍,徐家兄弟不知其价,全堆在库中,付忱来后,全暗地脱手卖去了邻州,着实可惜。”
  梅萼清道:“时不可追,这也是无法之事。”心中则道,脱手卖了也好,字画古珍都是贼脏,追查失主又无从着手,最后还是押在库中,反倒更为可惜。
  他们等得小半时辰,云水寨忽然火光冲天,显见起了冲突。
  齐勉道:“少不得有场恶战,唯徐泗才能将人拧成一股,徐方与付忱威重不够,领不了头,服不了众,定然四分五裂,有降的,定也有抵死顽抗的。”
  梅萼清淡淡道:“‘和’用血浇灌才得开花结果,不然便是镜花水月,虚虚搭就,摇摇欲坠。”这些贼匪,尽屠了可惜,不死上百千众,却不足以威慑余孽。
  齐勉深以为然。
  几个小杂兵爬上船杆,离得远,看不清状况,请示了梅萼清,一个后仰翻入江中,飞快地游向云水寨。他们几可算得在水中长大,入水如化鱼一般,不多时,打了个来回,道:“明府,有一小股水匪和方都尉打了起来,岸边水都红了,不知死了多少人。”
  “降贼呢?”
  “好似自愿服了麻水,瘫了一地。”小杂兵乐不可支。
  梅萼清亦是哈哈大笑,与齐勉,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走走走。”
  齐勉笑了笑,依言指点三条船钻进一条水道,这处看似泽地,拐了几个弯后却是另有天地,过一段仅容一条船走的水道,便是一处壶口之地,嘴小肚大,能容好些船只。齐勉领着梅萼清泊好船,沿着一条泥道,沿途遇见慌不择路水贼,顺手杀了。
  “割了左耳记功。”梅萼清指点道。
  几个小杂兵胆气过人,虽嫌恶心,手上却没停下,刀一拉割下一只耳朵来:“明府,作甚割耳朵?”
  梅萼清笑道:“拿去问知州讨赏,我听闻他带来的兵,杀一个贼赏五两,这耳朵自然也值五两一只。”
  小杂兵灵机一动:“那我将另一边的也割了。”
  “哪能讨这个巧,只记左耳。”梅萼清道。
  小杂兵叹口气,将耳朵揣进挂着的褡裢中。
  齐勉看得啧舌,他这般大时可不敢杀人割人耳朵。
  梅萼清习以为常:“能活下去,杀个把人又算得什么。”
  说话间,齐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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