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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夫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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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淮祀闻得冲天的血腥味,不明白姬景元为何拖了这么一人上来,看几眼,面生得很,不是认识的人。
  那人掀了掀眼皮,见楼淮祀有些不解,不由冲他轻笑一下,他这一笑许是牵动伤处,痛得冷汗直流。
  “阿祀,你可识得他?”姬景元问道。
  楼淮祀虽不识,却知此人与自己定有瓜葛,因此不肯轻易作答,思绪飞转试图从万点碎片里寻出个一鳞半爪,好获息此人是谁,又与自己什么干系。然而,他想得头痛欲裂,就是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眉眼实在是陌生。
  姬景元见他答不出,便道:“不识得才是对的的,你不曾见过他。”
  楼淮祀更加提防谨慎,心知里头有鬼,轻笑道:“外祖父,您老到底想问什么。”
  “他要死了。”姬景元道。
  “三刀六洞,是难活命 。”楼淮祀点头,又看了看玄衣男子,“纵没伤到心肺,流血过多,怕也要活不成。”
  “那这个要死之人,你领了回去可好?”姬景元又笑着道,“他要是命大得活,你留他当个打扫的粗仆,他要是命弱死了,你就为他送个终,挑个风水宝地,葬了他。他无父无母,无名无姓,无来处无归处。”
  楼淮祀秀美过分的双眸里刹时掉下一行泪,伏地道“我要他,我知他是谁了,他是始一。”
  始一听到他的答话,又笑了笑,用尽全身最后一口气道:“圣上,小人赌赢了。”
  “始一。”姬景元摇摇头,“你与朕,是赌赢了,你与天,尚有一场豪赌。”
  始一想说什么,终是无力支撑,晕了过去。
  姬景元对楼淮祀道:“阿祀,朕虽令始一跟在你的身边,然他尽忠之人应是朕,偏偏他生了异心,一心为你思虑,非得为你遮掩,便是朕亲自过问,他都闭口不言。如此不忠之人,朕留不得他。”
  楼淮祀含泪道:“外孙明白。”
  “朕与始一打了个赌,他以真面目示人,你要是能认出他,肯要一个来路不明半死的人,我就容他择你为主。你要是答个不字,他也不必活在这世上了。一个暗卫,死也要无声无息。阿祀,你明白吗?”
  “外祖父,外孙明白。 ”楼淮祀答。
  姬景元道:“凡是赌,一赌运,二赌命,始一运道不错,遇着你,就看他还有没有这个命,活在这世上。他身受重伤,纵用奇药砸出一条,将后只怕也是废物一个。阿祀,始一再护不得你的安危,办不得差事,你真愿留这么一个废人在身边?”
  楼淮祀一抹泪,道:“不怕,始一会做人/皮/面具,别说千金,万金也能替我赚回来,横竖我不亏。”又乞求道,“求外祖父和舅舅赐良医好药。”
  姬景元吃惊:“你倒是算得精,朕又出人又出药医治你的人?朕岂不亏得慌?”
  楼淮祀脸都皱成了一团,道:“外祖父差这仨瓜两枣?”
  “不差,朕的暗卫叛了朕,朕没要他的小命已是皇恩浩荡,你还敢跑来跟我求药。你舅舅这,你也死心吧,他要是帮你,就是不认我这爹。”姬景元无赖道。
  楼淮祀气得舌尖发苦,磨着后槽牙,疡医好药除却宫中,别地哪有全的,细细找许还能寻来,看始一的模样,定等不得,想了想道:“那我跟外祖父买。”
  姬景元更吃惊,呵呵一笑:“前几日你还嚷着手上无银钱,这回竟能跟我买药?始一这重伤,无千金不可治。至于你爹娘那你也死了求救之心,他二人绝无逆朕顺你之意,至于淮礼那,我看他可不是随手就能出得千金的。”
  楼淮祀无法,道:“我跟我师叔借。”
  “俞子离?”姬景元笑,“他倒是富可敌国,千金于他不过九牛一毛。不过,俞子离不是和你爹翻了脸?他窝在卫侯府,跟你倒亲近。我听闻他脾气有些古怪,竟这般大方帮你?”
  楼淮祀道:“我爹还不知我师叔在卫侯府呢。师叔怎么也得承我的情。”他边说边想给自己一巴掌,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往日视钱财如粪土,及到用时真是处处制肘、声弱气短的。等过了这一遭,说什么也要从俞子离那抠点养生方来骗……挣点钱,再碰上这种燃眉之急,四处求人实不是滋味。
  姬景元大笑:“你这小子真个是胳膊肘外拐,我还道你早将你师叔卖给了你爹,没想到眼皮子底下也敢搞鬼。我那贤婿,知晓始末,你个臀腿就别想要了。”
  楼淮祀润润发干的唇,偷看一眼姬央:“舅舅,您打算关我几日?十天半月,一月俩月的,总要保我性命无虞吧?”
  姬央冷淡道:“王府少护卫,堪堪看着你们不让外出。你爹要越墙而入,我也不能保你周全。”
  楼淮祀只觉自己命不久矣,结结巴巴道:“那那那,外祖父和舅舅先舍药,再叫好医给始一救治,药钱诊治费先记账,等我出来就还。”末了,小声补道,“外祖父、舅舅,我要是被我爹打死在王府,你们可是少了一个欠债,父债子尝,我年轻轻连子都没有,我一死,这账岂不黄了?”
  姬景元笑道:“好外孙,你真被你爹打死了,这点钱外祖父还放心上不成?”
  楼淮祀蔫耷着脑袋,他外祖父太不讲理,说千金多的是他,说少的还是他。
  姬景元揉揉太阳穴,对姬央道:“皇帝,朕看这俩个臭子糟心,快将他们押去关好。”
  姬央便与单太监:“单长伴,你亲自送他们去。”
  单太监领命,小声告罪后,押着楼淮祀和姬冶出了泽华殿。单太监的武功有些深不可测,楼长危都要落他下风,楼淮祀有贼心没贼胆,想跑又不敢跑,老实地随着单太监进了旧时的慎王府。
  “三郎、小郎,旧府中有一二仆役,伺侯得虽不比家中精心,这吃啊喝啊的保管无忧,府中还备有一位郎中,再有药材若干,但凡风寒风热,些些的头疼脑热也无需担心。因是禁闭,府中除却书藉、几样兵器,再无可供取乐之物,三郎与小郎长日无聊,看看书,练练武,间中还有几本佛经,也可抄抄经书,与佛家结点功德。”单太监笑呵呵道,“忘了,圣上有令,净肠胃方可静心,府中供给的饭菜,一律都是素食,酒饮更是没有。三郎与小郎细看门口守护,皆是禁宫高手,无旨无喻,大门绝不洞开。另有一事,小郎君幼时在墙角刨出的那个狗洞,老奴已经叫人给堵上了。旧年皇后忆起旧时居,心绪万千,叫人重新修缮了一番,这墙又加砌了一层,等闲是挖不透的。当然,有志者事竞成,小郎君幼时都能刨出一个狗洞,如今大了,力气也长了,偷凿出一个洞来不在话下。不过,府中有守卫巡查,定不会出此纰漏。小郎与三郎还是安心在府中反省,静候明旨。”
  楼淮祀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吃素?”
  “对啊。”单太监笑,“小郎君你是来领罚的,不是来消遣的,这一日复一日的,山珍海味配琼浆玉液,岂不有违本意?”
  “白煮羊肉也得供上几顿?”楼淮祀跳脚。
  单太监道:“这是上皇与圣上旨意。”
  姬冶倒不挑,托赖幼时吃了太多药,吃得舌头味败,他于食之一道,兴致缺缺。
  单太监将二人请进府,亲手阖上大门,亲自上了锁,收了大门钥匙,只留一道小门供仆役护卫进出,叮嘱门口守卫道:“三皇子犹可,他既领了罚,便无有多言。小郎君却是个舌头开花、又会作怪的,他关里头一日两日还不显,三日四日的,他便要编话骗人。什么装病、装死、装中毒、装疯,千奇百怪林林种种,无有一样不是他编不出来的,你们千万不要被他哄骗了。”
  几个守卫齐声称是。
  楼淮祀扒门缝那偷听,恨得咬牙切齿,单老头不比从前了,进宫当了大太监,换了身份,关他不算还要揭他老底,连他外祖父身边阴阳怪气的老李都比他可爱。
  姬冶拍拍他的肩:“阿爹和祖父也算手下留情,你我一块,也算有伴。”
  楼淮祀嗤笑,冷哼:“你也就现在说得轻巧,你小时常憋屋中,早憋出坏性子,最厌把你关起来。我是闷,你是躁,唉,外祖父和舅舅好生狠心。”往石阶上一坐,仰天看看浮去,“也不知始一现在伤势如何,还有胖丫头,不知几时能再见她,我一去不回,她不会以为我不再理她,生我气可怎么办?”
  楼淮祀越想越伤心,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
  禹京城西。
  梅县令牵着驴,寻了间酒肆住下,叫了桶热水,搓下一桶的澡泥,又吃了碗热粥,一觉黑甜到天亮。晨光透窗,惊见一人坐在窗前捧卷看书,晨曦溶金,一点点勾绘该人的眉目,俊秀威严,竟如神祗。梅县令一惊之下,翻身下床,纳头便拜。
  “梅萼清拜见圣上,一别经年,无一日不盼圣上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2…04 23:54:15~2020…02…05 23:21: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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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先生清减了!”姬央扶起梅县令,轻叹道; “当多多保重才是。”
  梅县令笑:“人有年岁; 如瘦竹才是福气。圣上切勿担心; 微臣看着瘦,手脚骨反比往常康健。人还是得多动弹,长坐在书案; 倒是百病千灾的”
  “这就好。”姬央笑了笑。
  酒肆临街,君臣二人支窗; 居高看着闹市人来人往; 行商走贩、书生游僧、杂耍伎人、说书的、卖肉的、算命骗人的; 一片繁华景象。
  梅县令见姬央看得有些出神,笑道:“圣上; 这芸芸众生; 或高贵或卑贱; 或品性高洁或人品低劣,或仗义疏财或锱铢必较; 或朗月君子或猥琐小人,或世族大家或商贾走贩,或耕或读、或骗或乞…皆是圣上的子民啊。”
  姬央的目光掠过长街; 最终落到了楼下兜抱着幼子卖蔗浆的妇人身上; 她相貌寻常,体态微丰,大节之下买卖忙碌,幼子尚不知事在她怀里哭闹; 以致她有些手忙脚乱,一边哄着幼子,一边替客人舀上一碗蔗浆,待人饮尽将空碗放进另一个盛满清水的桶中,顺手接过一文钱掷进竹筒内,拿手在抹布上一揩,再一抬手拭去额间忙出的汗水,甩甩手,复又换上笑脸招呼起新客人。
  “居有屋,饥有食,天下安矣。”梅县令欣慰不已,“皇城巍巍,七十二行、上下九流,圣上眼中看到却是街上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妇人。苍生有幸得遇吾皇。”
  姬央笑起来:“先生几时也会说这砦锦绣之言?”
  梅县令大笑出声:“不不不,在边疆见到圣上 时,微臣便知上天不薄万民。又有一位明君临朝。”
  姬央道:“先生口中的明君有弑兄之嫌。”
  梅县令道:“圣上,千秋功勋乃累累白骨铺就,万里长城防外敌固疆土,砖墙间又藏多少血泪?太平盛世岂是唾手可得?乃黄土泥下无数英灵所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容微大臣大胆一句,明孝王之死与君王无关,乃天命所定。”
  姬央不以为然:“先生不必粉饰,兄长非我所杀……半为命定、半为人力。”
  梅县令只笑不语,他有些相面之能,他心君认定的君皇从来都是姬央。看底下行人穿梭:“圣上比之早年越见沉稳,为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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