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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夫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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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娘子泪掉得更凶,一张嘴,叽哩呱啦就是一串串话,她声细音娇,说出的话有如拉弦,吠儿却整个懵在那,她半字也没听懂。
  小娘子也呆了下,欲哭,又不敢大声的,只拿眼神示意身上的绳索。
  吠儿想着那个店小二与壮汉不是好人,这小娘子应是不坏,她又急着回去报信,拿刀割断小女娘身上的麻绳,自己便要离开。
  那小女娘挣掉绳索,惊惧之下拿吠儿当救命稻草,见她要走,不管不顾跟了上来。吠儿不由焦躁起来,她说的话这个小女娘听不懂,这小女娘说得画得自己也听不懂,那俩恶徒又不知何时会回来。
  小女娘倒会察言观色,见她似有弃自己不顾之意,趴地上连连磕头。
  吠儿见她可怜,又思及己身,想着自己也是被楼郎君搭手相救之人,见他人有难,自己竟不伸手。想了想,边在地上画边说,问小女娘知不知得码头怎么走?
  小女娘又是擦泪又是皱眉又是不解又是恍然,忽得一跺脚,指了一个方向,拉了吠儿就走。
  吠儿微一迟疑,还是跟了上去,只把短刀握得紧紧的,以防有诈。她见小女娘走得方向,确与那俩恶徒相同,先放了几分心。不多时,眼前茅草渐稀,露出一片坦地,左手边便是大江,再过一小片芦苇,远远看见了船只与老牛一众人。
  小女娘似没想到江里竟有这么多船,岸边有这么多人,双眼瞪得溜圆,露出一点惧意来。
  吠儿雀跃之下,忘了小女娘听不懂自己的话,道:“那俩恶徒要害我家先生,我要去报信,你也随我来,我家郎主说不得能护你一二。”
  小女娘扭头看了看四周,指手划脚说了一串话。依旧是鸡同鸭讲说不明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吠儿哪有心思与她互说“鸟语”,急拉了人一气跑过去,先寻了老牛,道:“牛伯,有恶徒要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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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区区一二蟊贼,楼淮祀一行全没放在心上; 守株待兔即可; 只老牛等人闲得骨缝发痒; 纠结了争先恐后的一小群人,拿了兵器在周边扫荡。
  俞子离更无一丝担忧,便是使计近得自己身; 想擒了他要胁岂是易事?朱眉的身手以一敌十不在话下,让一个贼人得逞; 估计无颜见江东父老。他更好奇的是随吠儿同来的小娘子; 栖州百族混居; 隔村相邻,音不相通之说他本以为是夸大其词。没想到刚入栖州; 遇上的店小二; 虽口音浓重; 大致还能交谈,再遇这个小女娘; 却是半字不明。
  饶是梅萼清私下遣人记录过栖州百族,认得衣饰居地,却不识得口音; 偏眼前的小女娘; 衣着如寻常农女,头上也无异族首饰,看半天也没看出是哪族人。
  那小女娘被他们团团围住,大是不安; 手脚都没处放,一急之下,脱口而出又是一长串话,也不知是说得急还是就这话调,跟唱曲似得,音音相连,连她说了几个字都辨不清楚。
  楼淮祀遂把贾先生给揪了下来。
  “郎君,栖州百族其音各异,别说小的这个离乡人,便是本地人也不见得能知。”贾先生拖拖拉拉不肯走。
  楼淮祀笑着调侃,道:“老贾,自船泊了岸,你便幽幽怨怨,凄凄楚楚,一副百般滋味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真看不出来,老贾这么一个糟老头,心思细密如竹丝杯套,似发细,又纵横交织,“要不,老贾你哭上一场,解解心头愁绪?”楼淮祀摸出一方手巾,塞到贾先生手里,哭时也好擦擦眼泪。
  贾先生回到故地,心湖涟漪一层又一层,浪起浪平,一片狼藉,被楼淮祀这一胡搅蛮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由他将自己扯下船。
  那小女娘还在连说带比划,越说越急越不安,再兼老牛鲁犇等人身上有些匪气,与劫她的人看上去好似同道人,她比划着比划着就比划到吠儿身后去了,可怜巴巴地藏在比她矮了一大截的吠儿后面。
  贾先生一来,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听了半天,听得眼冒金星直犯晕。别说,老贾还真听得懂。楼淮祀与卫繁等人坐旁边就听二人叽哩哇啦对曲拉弦似得一通说,夫妻二人都生出一丝庆幸:幸好将贾先生给拐了来。
  贾先生带出着一丝怜悯,与楼淮祀俞子离道:“小郎君、俞郎君,这女娘名唤柳渔儿,她是索夷族的,随她爹爹进城卖鱼,不小心走散了,她运道不好,落进歹人手里,说要将她卖进烟花柳巷,幸好遇着吠儿仗义搭救了她。”
  卫繁与绿萼几人都不由心生怜意。
  “索夷族?”俞子离问道,“先生对此知之多少?”
  贾先生道:“栖州有条长河,就唤夷河,索夷长居河畔,种稻打渔,颇为勤劳,日子过得比别处强些。他们这一族听令族长,一领族人,族中又有巫,治病祈天。索夷族男儿,虽不威武,却极矫健,女的貌黑,擅织网捕鱼。”
  卫繁听得入神,抬眼看了立在一边咬着唇的柳渔儿:“可柳家小娘子生得白净,哪里貌黑?”
  贾先生笑道:“大都黑,少数白,哪能各个相同。”说得卫繁笑了起来。
  俞子离也笑了笑,开口道:“贾先生,她既说与她爹爹走散了,不如遣个人送她归家。”
  贾先生依言转述,柳渔儿却连连摇摇头,贾先生听罢略一皱眉,与俞子离道:“她担心她阿爸还在街头找她,想随我们进城。”
  “哦。”俞子离轻飘飘道,“既走散了,人海穿梭反倒更不易找寻,无论如何,家中总要回去一趟,还是归家更相宜。”
  卫繁频频点头。
  那柳渔儿却偏偏死活不肯。
  俞子离面上不动声色,却道:“她怕是欺瞒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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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


第88章 :
  楼淮祀打发了吠儿照顾柳渔儿,环胸往俞子离跟前一座; 不满道:“我本打算瓮中捉鳖; 师叔既说那个柳渔儿可疑; 怎还当着她的面明说?万一她听得懂京中话,与那帮贼人有瓜葛岂不是走漏了风声?”
  “我几时疑她与匪徒有交,我只说她有欺瞒。”俞子离没好声气; 又训道,“你是一州知州; 改改这匪盗作派。”
  楼淮祀笑起来:“师叔; 管甚手段作派; 有用即可,何必诸多讲究; 比贼更像贼方能捉到贼。”
  俞子离道:“说不得就是因着我们这一行看着不像好人; 那柳渔儿才不改说实话; 她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焉改听你‘好心’送她归家?谁知会不会引祸上门; 累及同族?”
  楼淮祀不知从哪个箱笼里翻出的一把折扇,腕一抖,展开来; 道:“倒也不怕; 吠儿这小丫头机敏,我冲她使了眼色,让她多加留意。”
  俞子离故作惊讶:“是哪个疑吠儿生性不佳?”
  楼淮祀道:“我眼下也疑她,疑她莫非就用不得她?”
  梅萼清听到此处; 抚掌夸赞不已,一串马屁脱口而出,娴熟无比,楼淮祀被吹得熨帖,举碗:“梅老头,不枉你我忘年称友啊。”
  梅萼清道:“小友那句‘比贼更像贼方能捉到贼’,老朽真是心有戚戚,不多,与小友相见恨晚,来来来,同饮一杯同饮一杯。”
  俞子离笑得云淡风轻:“你要是比贼更像贼,休怪我一封书信送到你阿爹手上,届时被你爹摁倒在门口扒了裤子打,面子里子都掉得精光,你卫妹妹再看你满心都是自家夫君光腚挨打的德行。你不怕丢人,只管任性。”
  楼淮祀打个哆嗦,再不敢作怪。
  。
  吠儿带磁柳渔儿去船上洗漱换衣,绿俏生得娇小与她身形仿佛,便拿了自己的一身衣裙过来,道:“这是我新裁的衣裳,旧年也就下水一二回,色还是鲜的,小娘子别嫌弃。”
  柳渔儿睁着眼,听不懂,吠儿接过衣裳塞她手里,她这才恍然大悟,感激不已,双手合什抵着额头冲着绿俏就是一拜。
  绿俏结结实实吓了一跳,连忙闪开,唬得花容失色:“这拜天拜地拜鬼神,你我平辈,你拜我,岂不是折我的寿?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跺脚,扭身跑了,八成跑去点香化解去了。
  柳渔儿傻在那,无措地看着吠儿。
  吠儿呆愣一笑,露出一对虎牙,指指绿俏跑走的方向,又摆摆手,叫她不要放在心上,见柳渔儿还呆滞着,推了人去洗浴更衣。
  柳渔儿依稀觉得自己似是做错了事,又不解错了哪处,恍惚地到屏风沐浴去了。
  吠儿见她离开,脸色一变,坐在桌案微微出神,她长在匪窝,贼匪的手段阴损狠辣无所不用其及,拿貌美的娘子或岁小稚童做饵是常有之事,若是柳渔儿是贼人的饵,自己又将她引进来,简直是罪该万死。低身摸了摸藏着的刀,模糊想着:我定要盯好她,她要是与贼人一伙的,自己拿住尾巴,就杀了她。
  柳渔儿全不知吠儿已起了杀意,她全身脏污又累又饿又怕,痛痛快快洗发净身,换了新衣裳,从屏风后走出来。
  吠儿初见她时便看她生得秀致,这一洗,有如蒙尘之珠重现宝光,这柳渔儿生得很是貌美,秀眉杏眼樱唇,立在那亭亭玉立,出水新荷一般。她越是好看,吠儿心中越是不安,更以为她是贼人放的饵。
  柳渔儿见她一味盯着自己看,不明所以,双手合什对着吠儿又是一拜。又伊里哇啦说了好些话,想去谢谢当家人。
  吠儿连蒙带狂明白过来,想了想,做了个扒筷子的动作,又将她摁在桌案边,叫她不要慌急,自己去外头跟一个仆妇道:“大娘,劳你去问素婆,要些吃得来呢。”
  仆妇一时没回过味,笑着道:“一点吃食,哪里用得知会素嬷嬷。”
  吠儿回嘴:“屋里的小娘子是客呢,怎么也得跟素婆说上一声,大娘别是懒得走道,找得托词借口罢?”
  仆妇被她抢白一通,撇了撇嘴暗骂一声:不过是贼窝里出来的,跟了俞郎君才有几分体面,丁丁点大竟也拿起架式来。不痛快归不痛快,到底还是去知会素婆,不一时带回一盘子吃食,白馒白饼,扯起一个笑对吠儿道:“素嫲嬷夸你这个小丫头想得细致呢。”
  吠儿笑了笑,谢过后接过吃食转身招呼柳渔儿吃,自己掰了半个饼,边吃边看着柳渔儿。柳渔儿腹中饥饿,也不与吠儿客气,眸中露出惊喜之色,拿起肉刀割下一块,蘸了蘸盐蒜,吃一口饼就一口肉,她许是饿得慌,吃得又急又凶。吠儿又想:她生得好看,要是贼人的饵,在贼窝定不会受到薄待,莫非是窝穷贼,肉都吃不得的那种?穷成这般的贼能聚得多少人?要是小猫几只,竟敢来劫俞先生,这与自寻死路有何分别?
  柳渔儿吃饱喝足,又笑着边比划边说,吠儿实在听不懂,只好带她出去找贾先生。如何上船就如何下船,船边舷都不肯多走一步,柳渔儿似也不在意,她目光端正,一眼多不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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