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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你这个老顽固！我说怎么感觉你跟老太太裹脚布一样又臭又硬呢！”
“老变态！”
“老顽固！”
……
“行了行了，看来你们俩也是老熟人了，叙旧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回答我的问题！”
“小子，你到底是谁？衍儿他怎么样了？”
光顾着跟牧游迁吵架，沙秦这才想起了自己那个所谓的儿子。
“看见冥眼之门了吗？他的记忆就在那里面！”
凌锋并没有打断隐瞒。
“啊？你去过太古铜陵？衍儿他已经出来了？冥眼之门吸收了他的记忆？”
令凌锋奇怪的是，沙秦并没有直接暴走，而且还问了一系列莫名其妙的问题。
“没错，我就是在那里见到了沙逻衍的意识，并把他吸干了！”
凌锋进一步试探沙秦。
“冥眼之门只是吸收了他的记忆罢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
“感谢我？”凌锋面露疑惑。
沙秦笑了笑……
“当年情急之下，我没能及时转移出他的记忆，便设下了移花接木的计谋，让他顶替沙陵朗进入了太古铜陵！”
“可是，他毕竟不属于九大家族成员，如果带着记忆前去非常容易被土著察觉，一旦被盯上，那就危险了！”
凌锋轻笑一声……
“你还计谋呢？那你知不知道你那计谋被沙陵朗的母亲识破了，结果导致沙逻衍被困在棺椁里面数千年之久！”
沙秦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更加得意了……
“小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凌锋不解地问道。
“当然有隐情，我设计的那个计谋是计中计，我就是故意让沙陵朗的母亲识破的，她心狠手辣，必定会把衍儿困在棺椁中，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明白了！”凌锋恍然大悟！
“你是担心沙逻衍贸然出现在太古铜陵，会被土著盯上，这才利用沙陵朗的母亲，把沙逻衍困在黑古太岁棺椁中，逐渐磨灭他的记忆并令他逐渐融入太古铜陵！”
“小子，看来你不傻嘛！”沙秦得意地说道。
凌锋笑了笑，“沙秦，你可真是好算计啊！想必沙陵朗的母亲被你利用了还在得意吧！如果她知道真相的话，估计要气吐血！”
“最好是直接气死，沙陵家真是应该千刀万剐！还有九大家族都应该死绝！”
“看来关于九大家族，咱们三个算是达成统一战线了！”凌锋说道。
“但愿吧！如果这老顽固没有倒戈的话！”
“你这老变态说谁呢？你们全家倒戈了，我都不会倒戈！”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了活命甘愿当九大家族外戚的看门狗！”
“我……我那是为了保存下关于族长的历史记录！咦……不对吧！要说看门狗你不更是吗？”
“我怎么了？”
“你不是当了沙逻家的管家，还改名叫沙逻秦了吗？走狗！”
“你放屁！我投入沙逻家是有原因的！”
“原因？你所谓的原因不就是为了你那所谓的冒牌儿子吗？”
“你放屁！除了为了衍儿，我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什么狗屁目的！你就是为了你那儿子，其实就是为了你自己！”
“放屁！我主要是为了帮助族长培养她的空白意识！我……”
“我刚才说了什么？我……我刚才什么也没说！你们什么也没听见！”
“你说族长也跟你一样想打破桎梏要一个孩子？”
“我……我从来没这么说过！”
“我们都听见了！你就别狡辩了！”
“都怪你这个老顽固，如果不是你刺激我，我怎么可能说出来？”
“是你自己的嘴没个把门的还赖上我了！”
“行了，你们俩先别吵了，沙秦你说说吧！沙影族长是怎么回事？”
沙秦沉默了许久，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唉……话既然都说到这了，我就实话跟你们说吧！不过你们可一定要保密啊！不然族长她不会放过我的！”
“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像你一样嘴上没个把门的！”
“哦，那我还是不说了吧！”
“牧游迁，你要是再说话就到冥眼之门闭门思过！”
凌锋呵斥了牧游迁，随即对沙秦说道：“沙秦，你说吧！我一定守口如瓶！至于牧游迁，我不会给他说出去的机会！”
“好！我信你！”
沙秦决绝地说道。
“当年族长找到了我，让我想办法用她的意识创造一个新生，再加上当时衍儿并不算成功，为了帮助族长，也为了衍儿，我加入了九大家族沙逻家！”
“你为什么要加入沙逻家，而不是其他几个家族？”凌锋问道。
“祭坛和族志一甲子一轮回，当年刚好轮到沙逻家执掌！而要完成族长交代的任务，必需祭坛和族志才可以！”
“那你最终完成了吗？”
“不负所望，我为族长创造了一个比衍儿完美无数倍的新生，那是一团处于混沌的意识，没有任何记忆，甚至没有男女之分……”
“之后呢？”
“后来，族长给了我一面上面构建着太古冥眼雏形的青铜镜，命我把那团意识转移到冥眼之中！”
“那太古冥眼是不是在青铜镜的中央位置？是不是用黑古太岁构建的？是不是被沙钧带走了？”
凌锋抛出了一系列亟待确认的问题。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先回答我的问题！”凌锋脸色平淡，古井无波。
沙秦愣了一下，继续说道：
“那面青铜镜叫冥眼青铜镜，是沙钧混入九大家族中的沙陵家窃取出来的，当年族长让我把那团意识存于这面青铜镜……”
“最后，族长不惜故意被九大家族抓到，以此换取九大家族对沙钧的信任，从而令沙钧顺利把冥眼青铜镜带出了古瞳沙漠！”
“果然是这样吗？”
凌锋喃喃道。
“小子，你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知道那面冥眼青铜镜了吧？”
凌锋沉默了片刻……
“因为我就是冥眼青铜镜中的那团意识！”
……
第208章 沙秦之能
从知晓沙逻衍由来的那一刻，凌锋就开始怀疑自己了……
关于自己的身世，原本就有很多疑点，只是如果不是亲生，根本无法解释诡眼由来，而今沙秦的一番话解答了他的问题。
只是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来自于沙影的意识！
难怪在面对人形藤蔓时，召唤出冥眼之门后，她会突然卸去浑身的戾气，转变态度，原来她通过冥眼之门认出了凌锋！
还有那枚丢失的青铜挂饰，也必定是人形藤蔓，也就是沙影，拿走了，因为那是她给寒姬的东西！
可是，她明明可以离开，为什么要现在才离开呢？
难道她一直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着自己？
还是说她在等寒姬，结果等到的却不是她，而是只有那枚挂饰？
还有两种可能，她在等父亲回来或者是九大家族……
凌锋想到了各种可能，忽然想到了沙影最后那一声无奈的叹息……
难道她也跟父亲一样，对自己卷入这间事而感到无奈吗？
“大侄子！大侄子！”
“我就说你不是亲生的吧！”
“小子！小子！说话！”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可能是那团意识？”
牧游迁和沙秦一声声地呼喊着凌锋，把他从深思拉了回来……
“哦，沙秦，我是不是那团意识没有办法判断吗？那团意识不是你一手创造的吗？”
沙秦叹了一口气，“我是有办法印证，可是现在不行，我需要沙影族长与你同时在场……”
“行了，那你不用检验了，我已经见过沙影了，她现在已经成为藤蔓了，并且离开了！”
“什么？你已经见过族长了？那她有什么表现吗？”
“她想要夺取我的冥眼之门，结果她反而主动把自己的给我了……”
“你真的是族长的意识！她那是在测试，只有同一个人的冥眼之门才能相互融合！否则，只能是强行吸收！”
“没想到啊！沙钧他竟然真的成功了！同时我也成功了！想必沙影族长一定很欣慰吧！”
沙秦兴奋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反应在意识中，如同鸭子叫……
“对了，我应该叫你小沙影，还是少族长呢？”
沙秦忽然饶有兴致地问道。
“沙秦，你别胡说八道！大侄子完全是另一个人，现在跟族长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大侄子他有自己的名字，不用你瞎定义！”
凌锋愣了一下，牧游迁作为长史骨子里的高傲，展露无遗！
“牧游迁说得对，我还是凌锋，至于跟沙影的关系，看情况再说吧！主要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人家都是从身上掉块肉，我这个太特别了！暂时不做定义！”
“沙秦，倒是你，我与沙影的藤蔓对峙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拿到这枚青铜诡眼鉴有段时间了，你为何一直没有出现？”
“这……我是感觉没有出现的必要！”
凌锋笑了笑，“你是担心我是九大家族的人吧！担心他们会来找你算账！”
“我会怕他们？怎么可能？”
“你窃取了他们的劳动果实，害得他们无功而返，还说不是怕他们来找你？”
“我……我才不怕！能阴他们一次，就能阴他们第二次！”
“好！你这性格我很欣赏！竟然让一只猴子截胡！如果让九大家族的人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估计要气吐血吧！”
“他们当时确实气吐血了！”
“怎么，他们知道？那你还能跑？”
沙秦得意地笑了笑，“你肯定以为发现猴子的位置就是成就它的地方吧！”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一旦东窗事发，他们第一个找的位置就是那里！”
“那是在哪里截胡的？等等，我知道了，在你自己的实验室，你偷着改了回路！”
“我去！这都被你发现了！没错，我偷着把回路改到我的实验室了，可是白猴逐渐变成了黑猴，就感觉要藏不住了！”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倒是没有，不过他们起疑心了，便首先搜查了终端实验室，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后来，我意识到他们早晚会找到自己这里，便又改回了回路，并把猴子放进了终端实验室那个洞口！”
“我断定他们不会再找到那里！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
“而我则偷了他们的青铜诡眼鉴，将自己的记忆有选择的转移进去，而我则改名换姓，带着部分沙秦族人离开了。”
“其实，如今的我不过是记忆衍生出来的意识而已，并不算是真正的我！”
“我跟沙逻衍的根本区别在于他经过了祭坛和族志的洗礼，导致性格发生了变化，衍生出了新的意识，所以我给他起名叫沙逻衍，而我的性格并没有改变，最终还是会成为沙秦！”
“你创造出沙逻衍不止是一时兴起吧？”凌锋若有所思地问道。
“没错，我创造沙逻衍的目的就是为了进入太古铜陵，自古古瞳国国人无法进入太古铜陵的魔咒始终无法打破，可是诸多迹象表明，古瞳国与太古铜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族长命我暗中查明缘由！”
“原本，经过我的一番运作，沙逻衍已经成为沙逻家的一员，他完全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太古铜陵，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