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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萧绎棠亦与国师明远,忠勇侯等人在两仪殿与永熙帝议事。
“太子,你舅父提出立东羌公主为太子妃的建议,你考虑的如何?”永熙帝看着萧绎棠说道:“你如今也已及冠,朕也等着抱孙。这京畿内的世家阀族也没有你能看上的人选,这便就定了吧。”
萧绎棠恭肃回道:“父皇,儿臣不愿。”
永熙帝刚要再说,就听到殿外一通喧闹,“公主……未经通传,公主您不能擅闯大殿……”
殿门“砰”地一声被桑朵推开,她哭着跪在御座前,“陛下,宣王要害我们,救救姐姐。”
萧绎棠见她身上穿的服饰及其眼熟,瞬间明白过来,一把拽起她,双目赤红地质问,“她人在哪里?”
桑朵指着殿外:“临……什么殿。”
萧绎棠扔下她,疾步向殿外走去。
他发疯一般的跑在宫道上,路遇的宫人吓得纷纷躲避。
一名不起眼的宫人追上了他,“殿下,方才您在殿内议事,奴不敢唤您出来。”
“回去自领三十庭杖。”萧绎棠脚步未停地冷声下令。
他跑至临湖殿前,一脚踹开殿门,一眼便瞧见蜷缩在地的梁竹音。
见她面色潮红,大汗淋漓,心中已然明白是被宣王服了媚药。
萧绎棠脱下公服将她裹住,心疼地安抚她:“别怕,我们回宫。”
“殿……下,陛下知道了么?”梁竹音见他来了,陛下的人还未到,挣扎着拿开他的衣袍。
萧绎棠见她这般痛苦,还想着计划是否完成,一双赤血的凤眸刀锋般的扫过床榻上昏迷的宣王,一个箭步行至床前,手指紧握成拳,骨节青筋暴凸而起,猛地一拳,重重击在了宣王的胸口。在“喀嚓”骨裂声中,宣王数根胸骨齐齐断裂。饶是他在昏迷中,也不由得惨烈的痛呼一声。
“他今日羞辱你的仇,我势必要加倍从他身上讨回!”
萧绎棠抱起梁竹音与匆匆赶来的众人打了一个照面。
明远见他面色阴鸷,拱手道:“殿下,陛下已登上御辇,何不等陛下来了当面对质。”
若是梁竹音在场,陛下见了必会加重责罚宣王,这样好的机会岂能放过。
萧绎棠停下脚步,看向怀中的人,“国师不必劝了,没有什么比安置她更为重要。这里就交给您了。”
说罢,大步流星地向东宫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狐狸A不A?
明日继续燃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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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痴缠
梁竹音听着萧绎棠方才的那一番话, 心中更加情难自抑。
泪眼朦胧中,公服上的绣金织线摩擦着她的脸部,蟒首目色狰狞像是与她对视, 令燥热的她打了一个寒颤。
萧绎棠看着怀中无声流泪的人, 更加抱紧了她, 低声说道:“让你受委屈, 都是我的错。”
“与您无关,此事来得突然……臣只好见机行事。”梁竹音感觉周身瘫软无力, 说句话都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
整个人随着他的步伐与他的胸膛接触,令她体内逐渐涌上陌生的愉悦感,忍不住紧紧贴近他。
小路子正在廊下喂鸟,见萧绎棠只穿着白色里衫,怀中抱着一名裹着蟒袍的女子, 不由得惊呆了。
“殿下,您这是?”
跑近后听得他一声命令, “去准备一桶冰水……”
萧绎棠想了想,终究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冰水浸泡,又命不用了,“守在门外, 任何人皆不见!”
将梁竹音放在床榻上, 拉过来她的手腕号脉,见她数脉来去促急,比起出巡那次还要严重。
想是那药的药效更加虎狼。
萧绎棠俯身去看梁竹音的眼睑,却被她那滚烫的双臂勾住脖颈, 泪眼朦胧地凝视着他, 泫然欲泣道:“殿下,我好难受……”
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双颊似着了火,眼角的娇媚是他从未见过的颜色。公服之下身着中衣的她,纤秾合度身形看上去是那般养眼。
两相对望之下,她每一次喃喃都像是邀约,让他的心颤动无比。
萧绎棠喉结滚动之下,抬起手触摸她的脸颊,缓缓靠近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面颊。
在鼻尖相触之下,他闭了闭眼,支撑在床榻上的手,抓紧了锦衾……
心中的不可遏制的与杂念几度涌出,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要她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将自己交给他。
而并不是神志不清混沌之时。
他刚要起身,就被她按压在自己身上。
对于梁竹音来说,他就像是一汪清潭,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就能令自己不那么难受。
她就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死活不让他离开。
萧绎棠的耳边传来她舒服的喟叹,悲哀的发现早已被她揉搓濒临崩溃的境地。
他就像那柳下惠那般再次艰难撑起了身子,却被两片滚烫的樱唇贴住,再无招架之力,忘情回应着。
本想亲亲,让她稍微不那般难过就算了,谁知被她拥在怀中,无尽的辗转着。
从未见过她这般热情,明知是药效起的作用,他依旧沉溺在她的甜美中无法自拔。
他控制不住地将盖在梁竹音身上的公服一扯,顺势就要脱掉她的中衣……
梁竹音眩晕之下,突然感觉到肩上一凉,对上他充满情意的眼睛,听得他压抑的沙哑声:“若我此刻幸了你,那你心里从此以后不许再有别人。”
萧绎棠这番话犹如一盆冰水应天而降,浇醒了梁竹音。
她看着眼前那百看不厌的人,狠心,摇了摇头。
残存的意识告诉自己,并不是不能将自己交给他,而是有了这层亲密关系之后,若她离开,这结果他承受不了。
眼看着他眸中的欲望之火渐渐熄灭,神情逐渐变冷,咬牙切齿地质问:“他就那么好?”
梁竹音迅速掩去眸中的眷恋,凝视着他,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水汽,幽幽说道:“他是臣这辈子,最放不下的人。”
她咬唇看着萧绎棠慢慢起身,捡起仍在地上的公服,拖着它颓然离开了寝殿。
内心巨大的悲痛淹没了无尽的欲望,她再也控制不住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桑朵走入殿内刚好听到梁竹音的哭声,心疼地哄着她:“姐姐,陛下说了要严惩狗王爷,你别哭了!”
她方才与衣衫不整的萧绎棠擦肩而过,鉴于他方才在两仪殿的表现,敬他是条汉子,唤了一声:“殿下。”
谁知他好似行尸走肉般恍若未闻,不知去了哪里。
桑朵看着梁竹音衣衫不整的样子,焦急地扶起她:“是不是太子方才欺负了你?”
当了太子与王爷就了不起么,她忍不住怒从中来,“萧家人都如此可恨么!”
梁竹音见她又出口狂言,急忙摇头,费力说道:“公主,臣想回命妇院,麻烦您让外面的宫人唤阿蕴前来。”
如今萧绎棠生气离去,她又怎能在寝殿里安然高卧。
桑朵一把将她拉起,背了起来:“唤人那样麻烦,我又不是背不动。”走至殿门前看着小路子命道:“把你衣服脱了!”
小路子吓得后退一步,“奴婢是太监……”
“你想太多!我只要你的衣服,为姐姐披上。”桑朵白了他一眼。
小路子嗨了一声,“奴婢去衣架上拿一件殿下的披风。”
“不许拿!谁穿他衣服,你快脱,别废话!”桑朵一双圆圆的眼睛,铜铃似地瞪着他。
梁竹音都看不下去了,“公主,您放臣下来……”
小路子叹了一口气,惹不起眼前这位姑奶奶,只得宽衣解带,将衣袍脱了披在梁竹音身上。
看着公主背着他家梁大人离开,这才想起,如果殿下知晓梁大人被接走……
“三喜,你瞧着殿下去了哪里?”
“像是太医院的方向。”三喜摸了摸头,“师父,殿下今日像是心情不佳的样子,我这次猜对了么?”
小路子哼了一声,“你总算长了点心。”
*
桑朵将梁竹音放倒,红着眼看着她强忍着痛楚周身颤抖的模样,鼻音浓重地说:“姐姐,你为了救我,不惜损伤自己名誉,还被狗太子嫌弃,我拿什么报答你!”
梁竹音听她这般说,却无法解释。
方才也只是将计就计,归根结底还是要为殿下铺路。愧疚之下,她拉住桑朵的手:“臣有不得已之处,有些事不便告诉公主,还望公主恕罪。”
“你别乱想,我知你不会害我。”桑朵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也不知那狗王爷给她服的什么药,“我去让人给你找个巫医。”
梁竹音伸手费力拉住了她,“不要去!”她摇了摇头,“这不是病,基本无药可解,忍一忍就过去了。公主请回罢,臣着实也没力气再说话……”
桑朵见她咬着衣袖的样子很是可怜,却也知晓自己在这里毫无效用。
可是她心里藏着这样的多的事情,早已不堪重负,只想找个人不吐不快。
阿裴……
只有他知晓这些事,找他在合适不过。
不知为何,想到他就会生出毫无理由的信任之心。
桑朵为梁竹音盖好被子,还是命人将阿蕴唤来服侍她。
自己则飞快地跑向了詹事院。
“裴大人?”桑朵在一众绿色官服中四处睃巡着熟悉的身影,却并未找见。
一名黄门内侍好心提醒她,“公主,裴大人像是去出恭去了。”
众人见这东羌公主竟然直接上属衙来找裴玠,纷纷开始窃窃私语。再听小黄门的一番话,殿内传出了几声轻笑。
桑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说这么清楚干嘛,就说马上回来就是了。我去殿外等,让他过来找我。”说罢迈出了殿外,不愿与那些酸腐之人同处一室。
一炷香后,就在她等得不耐烦时,终于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向她走来。
自从上次醉酒一别,还是第一次见面。
桑朵抱胸托腮,看着裴玠那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面容,有些怀念他醉酒后的样子。
裴玠被她盯得有些不适,疏离地拱手道:“公主唤臣前来何事?”
桑朵拉住他的衣袖,想着找个背人的地方细说,“你随我来。”
“公主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拉拉扯扯。”裴玠夺过自己的衣袖,理了理仪容,刻意落后她两步。
桑朵乜了他一眼,想到今日之事,火气又上来了,竹筒倒豆子般地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说,梁姐姐多凄惨!狗太子定然见她被宣王欺凌,明明把人家睡了,却就这般舍弃了她……”她小声忿忿道:“你没看他走出殿外时那生气的样子,我要知道是这样,当时就应该跟他打一架!还有那个狗王爷,居然打我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他!”
谁知,裴玠一脸不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梁……大人与太子殿下?”
“啊,你不知道吗?”桑朵皱皱眉,指着自己说道:“整个东宫的人都知晓,就连我都知道,你不知道?”
裴玠犹如五雷轰顶,眼前仿佛天旋地转。
愤恨与不甘使得他握紧双拳,只是因为宣王就将她弃之不顾,那当初又要为何临幸!
他转身牵过马,一言不发地飞身上马,向东宫属衙疾驰而去。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