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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死了的白月光是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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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绕过待客的正堂,向左侧间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陈设果然如她在命妇院那般简洁,并没有那小女儿屋内常有的诸多摆件,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哪位郎君的书房。
  黄花梨书案上摆放着熟悉的字帖拓本,皆是信中提到每日练习的字体。他忍不住眼眶刺痛,伸手触摸笔架上那些她用惯的狼毫,贪婪地从隐隐存有她气息的地方,找寻着消失在他身侧的温暖。
  “殿下。”随着一声呼唤,他猝然转头看向大门处。
  在午后暖阳的照耀下一时间看不清面容,只见那熟悉的轮廓出现在眼前。
  “竹音!”他内心狂喜,疾步向那女子走去。
  梁荷音端着托盘,见那通身透着矜贵之气的太子殿下,唤着她那薄命姐姐的名字向她走来,害羞地低首行礼。
  “妾是……”话还未说完,随着一声剑出鞘的清脆之声,她的脖颈倏地一凉,吓得她将手上的托盘仍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濡湿了衣裙却也顾不上了。
  小路子在门外唤道:“殿下……”却被冰冷阴狠的声音制止,“滚!”
  萧绎棠看着面容与梁竹音有六七分相像之人,淡淡一笑,“姑娘可知我是谁?”
  梁荷音早已吓得双腿酸软,哭泣道:“太……太子殿下。”
  方才她受了母亲的启发,趁着院中客人颇多,一路偷偷跟随。在回廊上见到一名小丫鬟端着茶水,便接过来走到了院中。那太监起初拦住她欲接过手中的托盘,待上下打量她一番后,略迟疑后竟然放她入内。
  她心中狂喜,赶忙掏出袖中的钱袋答谢,谁知太监却严词拒绝了。
  萧绎棠抬起承影,用剑尖描绘着她的脸庞,温声说道:“既然你知晓我是谁,那么前来寻我,有何事?”
  那剑气透着刺骨的冰寒,在梁荷音的脸上所过之处引起她不断的颤栗,她双手低着门框,哆哆嗦嗦地说道:“妾见姐姐失踪了,想着……代她侍候殿下,全了姐姐的心意……”
  随着脸上一痛,她再也不顾不得捂住脸,尖叫着讨饶:“求殿下饶命!”
  萧绎棠嗤笑一声:“你不配与她长得相像。”
  心中的失望与愤恨,使得他毫不手软地在梁荷音面上划了几刀,随之将剑尖上的血迹抹在了她的衣襟上,这才收了承影。
  将小路子唤来,转身命道:“将她拉走,莫要脏了此处。另外,派人传话给梁源,子不教母之过,命他立刻休妻,不得有误!”他睃了一眼喏喏应是的小路子,“回宫后,自己领罚。”负手走回了内间。
  *
  半月后,雲州城。
  一名妇人牵着女童的手,指着站在门扉旁的梁竹音说道:“三娘还不快和梁夫子道别。”
  女童奶声奶气的福了福:“三娘谢过夫子教诲,明日再来。”向含笑看着她的梁竹音挥了挥手,跟随着母亲离开了。
  梁竹音见最后一名学童被接走后,回到屋内清理了杂乱的书桌。
  想了想,带上帷帽挎上竹篮,锁上了院门后去街市上采买。
  这半载内,明远先生定期会命人送来银钱。
  起初她来到此地,若不接受的确也没有办法生存下去。想想除了教书习字,做些女红,的确也没旁的技能。
  她先是为街上最大的成衣铺子画花样子,将京城内时兴的样子尽数画出,自然得了老板娘的赏识。
  得知她有才学后,特意为她引荐了附近稍微富裕的人家,教几名总角幼童习字读书。
  总算是有了固定的收入。
  她想着在稳定几月,攒攒银子后便不再需要接济。
  此时,夕阳西下,她迎着落日余晖,透过薄纱帘幕看向南来北往船只的河道。
  想着自己当初就是坐船回到京城。
  还记得与他分别时,虽然无法目视,却也知晓是在这人声鼎沸的码头。
  此时一艘客船缓缓停靠在岸,一名郎君欢喜地伸出手,将船只上一脸笑意的女子扶了下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牵手走向马车。
  她的目光追随者那辆马车消失不见,这才低首嘲笑自己太闲了。
  忽然觉得后方像是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下意识转身看过去,码头旁迎来送往之人甚多,入眼皆是生面孔。
  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也不在意,向街边的店铺走去。
  路过告示牌,见众人挤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据说那太子殿下得了不治之症,陛下延医问药无数,还命国师做了法事,皆不见效。”
  “太子殿下不是刚过了弱冠之年,难道……”
  梁竹音手上一松,竹篮坠落在地。
  她拨开人群撩起幕帘看向告示,见果然是召集名医为太子殿下救治的皇榜布告,心中坠痛之下被人群挤挤搡搡,扑倒在地。
  坐在马车内的人手下意识一伸……
  透过薄纱窗看到她被好心的妇人扶起,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叹了口气,询道:“她住所旁的院落可安排好了?”


第75章 猜测
  卫恒与萧绎棠共同看向窗外越走越远的梁竹音, 苦笑道:“其实早在一月前,臣就以双倍的价钱买下了那座宅院。只是,师兄你若在此长住, 那么如何处理政事?”
  萧绎棠强压下喉头涌上的腥甜, 疲惫地说道:“我已着人安排了传信机构, 无非多耽搁两日罢了。父皇自从得知皇后残害无数皇嗣, 便中风不能言语,此时就算他知晓, 又能奈我何?”
  养病这半载的时间里,他并没闲着。
  故意放松京畿布防,以皇后的名义暗召魏綦进京,将其扣押。揭露定西一战克扣军饷揭开魏綦私通外敌的证据。通过皇后试图谋害储君,将二十载残害有孕嫔妃逐一揭发。顺便无声无息了结宣王的狗命。
  父皇留给他两年处理的事, 他不眠不休用了半载处理完毕。
  散播病重的消息,是期望有一日梁竹音能主动回到自己身边。毕竟对于她不告而别, 他做不到不怨不恨。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多一日都等不得,他要亲自前来将这女人捉回去。
  卫恒看着他依旧苍**神不济的面容,这一路马不停蹄颠簸赶来此地, 只为早日见到想见之人, 该服的药又断了好几日。眼瞧着他面色越发晦暗,不得不耳提面命道:“臣违背师命将梁姑娘的住处说了出来,师兄定要按时服药,免得被梁姑娘训斥, 否则臣更加难辞其咎。”
  萧绎棠微微颔首, 黯淡无神的眸中终于有了一丝生机,担忧地询道:“阿恒,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我很怕她不同意和我回去。”
  *
  次日一早,萧绎棠被卫恒安置在院中晒太阳。
  他眯起眼睛,听着隔壁传来日思夜想的声音。听她时而念书,时而指导幼童习字,却从未不耐,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平和。
  晚间听得她吹起萧,听到萧声呜咽处,心中的气血不断上涌,忍不住咳嗽几声。
  转日雇佣的仆人便说,隔壁的娘子送来了自己晾晒的陈皮表示歉意,从此晚间再无萧声传来。
  无奈之下,他只得命阿恒将那仆人的夫人张氏唤来,每日也往隔壁寻个由头送一些食物,试图增进感情。
  转眼间又过去了半月。
  白日里他盖着大氅坚持坐在院中,就为了听她上课。晚间待她安睡后,再去将手头上积攒的公文逐一处理。这样的生活,竟然使得他很是满足。
  有时会想,若她不同意陪在自己身边,那么这一世,就这般努力靠近她,至少让自己觉得心中还有个值得惦念的人,依旧活在这拥有着七情六欲的尘世中。
  入夜后,卫恒看着书案前边咳嗽,边批阅公文的萧绎棠,欢喜地拱手道:“师兄,张氏说梁姑娘那里幼童越来越多,她盘下的房舍过于狭小了,这天气越来越冷又不能在院中授课,你看?”
  他见师兄只是每日里默默陪在梁姑娘身旁,心中无比焦急。这总在雲州盘桓总不是长久之事。
  左思右想,这才想到这个主意。暗中使了银子,悄悄买通这雲州城妇人经常光顾的店铺,在她们的努力推荐下,慕名而来上课的幼童越来越多。
  他又深知梁竹音那不忍拒绝的菩萨心肠。
  果然这一切按照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着。
  萧绎棠握笔的手微微一颤,嘴角微微上扬,“想必是你的鬼主意,不过这办法值得夸奖。那便将这里布置一番,此事你速去办罢。”他搁下笔,端起药盏将微凉的药汁一饮而尽。
  两日后,梁竹音见张氏殷勤推荐自家房舍,想着也许隔壁主人患病,需要银子周转。更何况,她自然是希望在自家附近租赁房屋,遂应道:“张婶婶,那我是否可以先看看房子?”
  张氏目光一闪,搓着衣裙笑道:“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需要请示我家主人。”
  “这是应该的,我等您消息。”梁竹音不疑有她,礼貌回应着。
  谁知,不过片刻张氏便敲门说可以相看。
  在她的陪同下,梁竹音走进了这间院落。
  只见光秃秃的院中,丝毫不见新主人费的心思。
  走至书房门前,她看了眼风炉上的药罐,一眼便知那是上好的官窑所出,不由得对于这间院子的主人产生了些许好奇。
  若不缺银钱,或者家中之人有官身,又何必出租房屋呢?
  带着疑问随着张氏入内后,听得她热心介绍:“梁娘子,这间正堂足足比你那里大了两倍,摆下二十张桌椅都不成问题。”
  梁竹音微微颔首,的确比她家大了不少。
  她目光一略向屋内的右侧,忍不住走进打量着如此宽大的竹帘。抬头目测丈量,见竹帘有她两人高,宽则是横跨屋内的南北,像是一堵墙,将屋子隔开了一小部分。
  张氏有些紧张地向她解释:“剩下部分是主人用来存放书籍的地界,梁娘子不介意罢?”
  萧绎棠坐在竹帘后,早已红了眼眶。
  他努力调息,缓缓起身看着站在竹帘前认真查看的梁竹音,下意识抬起手想要触摸她。
  见她淡淡一笑,“不介意,这价钱我很满意,希望孩子们半日课程不会打扰您家主人休息。”
  她走至门口,扶着门槛看向那竹帘,不知为何突然心跳加速,摇了摇头,向张氏一笑,提裙走入院中。
  萧绎棠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却笑了。
  随后,张氏夫妻帮助梁竹音将桌椅摆放整齐,等着转日带着孩童们前来上课。
  一大早,萧绎棠便迫不及待坐在竹帘后的书案后,看着她从容不迫地讲着《三字经》。
  他听着幼童们清亮的读书声,忍不住低头无声一笑,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儿,启蒙师父都省了。
  梁竹音克服着心中的波动,手把手教幼童描红时,想起萧绎棠的话,温声说道:“练字之初就要形成自己的风骨。”
  一名男童不解地问:“夫子,什么叫风骨?”
  梁竹音摸着他的发顶说道:“有个人曾经告诉夫子,风骨呢,是指每个人的风格。模仿别人的字迹,终究要与自己的风格融合,形成自己的风骨。”
  “这个人比夫子还要厉害么?”男童见夫子说起那个人时,脸上洋溢着崇拜与向往,忍不住问道。
  梁竹音的眸中闪过一丝眷恋,幽幽说道:“是的,夫子的字是他教的。”
  想到通信的那三载,最开始自己的字写得并不好,只一味的临摹却不解每位名家的风骨。还是他,来信隐晦的讲解如何练字,到后来每篇大字细心勾勒出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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