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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要不是你长得好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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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死了很多人; 盛京中许多府邸都被封了。这番动荡让许多人闻讯丧胆; 也有不怕死的妄图颠覆皇权,盛京的血流了一晚,入宫陪读的世家公子一个个被拉入刑场,但凡一家造反,便斩杀嫡子。
  虎毒不食子,一场起义猝不及防的掀开帷幕又荒唐的下台。
  等一切安定下来,有人想起那位名动一时的人,这时正值秋闱,家中有考生者或倾慕其才华者都想偷偷前去祭拜。
  一打听; 却是荒山野岭。
  年过七旬的国公爷在上朝时作诗以赞临文侯一门; 诗句转哀; 低吟如今人死却无安葬之地。
  殿上; 众臣不敢言,冕旒将圣上的神色遮去大半,七旬老者在殿中站的不卑不亢; 脊梁挺得笔直。
  圣上忽然想发笑,他自知绝情; 能为了朝堂局势牺牲一个女儿的名声,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绝。
  为了心里那点读书人的正直,为了他人嘴里的宽厚大度的名气,能视外孙女于外人。
  圣上问,国公想如何。
  那老者坦然行礼,理所当然般; “臣以为应准其葬入临文侯祖坟。”
  祖坟?一个藐视皇室权威者还在妄想入祖坟?朝臣窃窃私语,等着圣上一口回绝。
  “迁墓之事,国公真是如此想法?”
  “自然。”
  圣上看他绝口不提温瑾随干的那些混账事,只道忠贞贤良,觉得没意思极了。一个个都如此冷情,为了那点虚无的名头吃香竟这样难看。
  所以,圣上没有回绝,他说:“国公的决心令朕好生佩服,不过温瑾随对朕长女不敬,朕就算再惜才也得问问元和的意思。”
  老者的脸色已经变了,“国公不如自己去问问您外孙女的意思,再来朕这里请旨。”
  殿上不和谐的声音都停下了,这可是圣上头一次当众落国公爷的面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圣上这次是对长公主歉意颇深,国公爷这是老眼昏花非寻长公主不痛快。
  “元和现在在千明寺散心,国公年纪大了恐怕受不了舟车劳顿,您可以写信送去。”
  “行了,无事退朝。”
  圣上说这话的意思本是想刁难他,国公倔了一辈子,怎么可能去为这事讨好一个小辈。
  但国公爷的信还真送到元和手里了,
  *
  千明寺建在高处,四周景色美不胜收,赏景骑马,读书经拜佛祖,有意思的事情很多,她靠着忙碌的生活支开那回忆中的满殿鲜血。
  红色,流动的,从倒地的人心口喷洒出来的。
  “想什么呢,偌,熟的刚刚好,你尝尝。”鸡腿表皮烤的金黄,彦初还涂了一层蜂蜜,裂口处烧得焦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元和咽着口水接过,“烤的不错啊。”她又道了两句谦让的话,小口吹着鸡腿上的热气。
  “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来千明寺。”彦初一边给鸡腿翻面,一边道:“大师要是知道你在这吃荤,非把你赶出去。”
  “哪有这么夸张,我只是在山上吃又没有在庙里吃。”元和看着热气散了点,便咬了一口鸡腿。
  肉里滚烫,含有汁水,她哈着气,一口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烫着了?”彦初见她舌尖红艳艳的,掏出帕子,“吐出来。”
  元和灌了两口凉茶才觉得自己的舌头会动了,“烫死我了。”
  “张嘴再让我看看。”他将水壶收起来,转过身。
  舌尖仍旧发红,一时半会还好不了。彦初轻声问:“疼吗?”
  馥郁的香味散散的围着她,元和听他这样问下意识伸了伸舌头,泛红的舌尖探出一点。
  彦初小口气对着呼了呼,软到让人心肝发颤的语气,“吹吹,还疼吗?”
  舌尖蓦然收回,抵着齿贝有些不知所措。
  元和想了半天,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凉飕飕的?”
  彦初眼里含了点笑意,他又靠近了点,馥郁的香味愈浓,甜到人心里。
  从远处来的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两人的亲昵,元和不自在的撇过脸,理了理衣领。
  来的是一个小沙弥,圆圆的脑袋上总挂着笑,他见人也不紧张,笑的眉眼弯弯,“长公主,京里有信送来了。”
  元和接过小沙弥递来的信,还未展开,又听小沙弥说:“国公爷还让小衲给您带几句话。”他对彦初大方一笑,又行礼,很自然的说:“国公爷交代,这话公主要单独听。”
  元和随手将信收进袖子里,她起身示意去旁边说。这倒不是她信不过彦初,只是外祖父对她和彦初的亲事可没同意的意思,就怕他说一些不好的话,让彦初听到了那还得了。
  离得远些,估计彦初是听不到了才停下。“说吧,什么事?”
  火星偶尔炸开一点火花,拉回彦初的视线,蜜汁鸡腿烤的恰到好处。
  但烤鸡腿的人却没了最初的心思。
  他不像是元和来千明寺后对外界事情爱理不理,早朝刚下他就知道了今□□堂上发生的事。国公爷大义,为绑架外孙女的劣臣求一地方安葬,圣上没说答应不答应,要看元和的意思。
  彦初又将眼神落到不远处的两人身上,元和应该是听了国公爷的意思,她皱着眉神色有些犹豫。
  彦初看见她手伸向袖子里,要是把信退回去,这事算是没得商量了。
  但她拿信的手又不知为何一顿,而后随着小沙弥的几句话又松开了。
  “祖父交代的就是这些?”
  “回长公主的话,就是这些。”
  元和踌躇不定,“我再想想,明天给你回话。”
  小沙弥依旧眉开眼笑,“劳烦长公主了。”
  元和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先走了。小沙弥懂事的退了三步,又恭敬的朝彦初的方向行礼后才离开。
  彦初冷眼看着他们,那封信自始至终都没被拿出来,这事还有得商量。
  他拿木棍拨了拨火星将灭的柴,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彦初:委屈


第52章 
  翌日晨时; 元和送走了小沙弥,他出门时又碰见了彦初,“参见将军。”
  他眼神在小沙弥身上转了一圈; 在看见小沙弥手中的信纸时眸色渐深:“你拿的什么?”
  小沙弥将手里的信封托起; “回将军的话,这是长公主给国公爷的家信。”
  世人都知长公主与彦将军都是有婚约在身,小沙弥这番坦荡的把信递上也挑不出毛病。
  不过彦初没接,他提着两壶果酒,与小沙弥擦肩而过,只淡声交代一句,“替公主办事用心些。”
  院落里,元和正在用斋饭,两盘素菜一碗白粥这便是千明寺中多年不变的早膳。
  元和看见他进门时; 明显高兴了许多; 她笑闹着说:“来就来还带什么礼啊。”
  “欸; 大早上的你带什么酒啊。”
  暗藏郁色的眼眸折出星碎的光; 与他对视的元和被看得脸红心跳,少年时期的彦初也是一副绸丽的容貌,但远没有如今这般潋滟祸人。
  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一壶酒的麻绳; “小国上贡的,你不想尝尝吗?”
  元和动心了; “那,我们出去喝?”
  “去后山。”
  “好嘞。”
  滴水状的小酒壶里盛了些许果酒,数量不多却胜在清香。元和尝了一口后就停不下了。
  待她喝完,彦初一拍草地,有些懊悔的说:“我忘了告诉你,这酒后劲也挺大。”
  粉意在脸上簇成一团; 放空的脑袋转不过弯,她撑着脑袋说:“还行吧,还没醉。”
  彦初看着她歪着头,身子一点一点的,嗓音空幽幽的,“没醉啊。”
  她现在脑子里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彦初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想他的方向靠去,软绵绵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彦初失笑,他伸手将她碎发压到耳后,“酒好喝吗?”
  她头刚抬起一点,又被彦初一手压下,元和只好枕在他肩窝里磨磨蹭蹭的说:“好喝。”
  话锋突转,“那喜欢我吗?”
  微凉的秋风拂过时,带起一点馥郁的花香,元和微转了个身,在靠近他喉结的地方亲了一口,“喜欢啊。”
  她一脸肯定,“我最喜欢你了。”
  彦初执起她手,慢腾腾的捏着她指腹上的软肉。“真乖,我也喜欢你,不,我爱你。”
  清隽的眼神中带着浓郁的□□,即使是醉着,她仍旧有些害羞,将脸埋在他肩窝中,“还是白天呢。”
  彦初轻笑,笑声尾轻颤,像撑不住露珠的花枝。
  元和埋在他颈窝昏昏欲睡,温暖的怀抱令人流连忘返。
  正迷糊时,听他问,“你最近记性还挺好的吧。”
  她一激灵又瞬间醒了过来。
  那鲜艳的红色浸染了桌布,他撑着朱色柱子自袖子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
  “解药。”因为疼痛他眉头紧蹙,“拿着啊,这是真的。”说到这,他语气已经有些失真。
  乐师淡色的长衫已经被染的一塌糊涂,“最后一次了。”
  “终归要信信我吧。”
  迎在烛火下白到透明的皮肤偷着沉甸甸的死气。
  她不断的怀疑,就这样死了?
  真的是他吗?


第53章 
  “他给我了一张药方; 我吃了。”
  彦初手指缩紧了一瞬,他有些没落,“怎么…不和我说?”
  当那长睫垂下时; 元和便心软的一塌糊涂; “母妃找人看过那药方,而且宫门封了两天,我就自作主张喝了。”
  她脸上尚存醉气,眼角都被熏得通红,“我不想忘记。”彦初服帖的窄袖被她捏成皱巴巴的样子。
  “我们相识了这么多年,我什么都不想忘记。”
  秋风过进他眸中,那细密柔软的睫毛扇动几下,“就为了这个?”
  酡红的脸颊凑近几分,清甜的酒香扑面而来; 她反问:“不然呢?”
  他心越跳越快; 连带着耳根都红了起来; 那浓色的眸子轻眨了眨; 云淡风轻般,“没什么,就是我特别高兴。”
  元和失笑;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晨起的草地上还有露珠,他手扫过时; 指尖便染上了一两点湿润明亮的东西,带到元和醉红的脸上时就只剩下凉意。
  那人笑着对她说,“我们成亲吧,就元旦那天吧。”
  醉着的人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倒没否认成亲,只笑他; “你说元旦成亲就元旦啊,我父皇可不一定会同意。”
  *
  尚庆二十三年冬,嘉元帝长女与当朝青年将军结发。
  打造小巧精致的金叶子撒满了整个朱雀大街,孩童们欢呼着跟在轿辇后,“谢谢长公主恩赐。”
  “祝公主与将军永结同心。”
  嬉笑着的纯真语言总是最感人的,元和心中那点出嫁的紧张也随之散了。没错,是出嫁。
  依她的身份,怎么着也得是驸马进门,不过这样一来,彦初在朝的官职可就保不住了。成亲虽重要,但也不能把他拿心血争下来的官职毁了。所以她退一步,将婚书改为嫁书。
  为了这事贵妃娘娘还在宫里念了好几回女大不中留之类的话。
  盛京这日最是热闹了,敲锣打鼓中红绸飘扬,在街角还搭了免费的戏台子,咿咿呀呀的唱了一日缠绵悱恻的曲子。
  昏时,婚礼开始,由陛下携皇后坐主位接受两位新人的拜礼。
  元和由人搀着进门,她盖着凤戏花的盖头,行走时偶能听见金玉头饰清脆的声音,她腰间不盈一握,镶玉的腰带将其束起。金线穿龙走凤游走于嫁衣,火凤展翅,彩色的长尾迤逶在下摆。
  彦初同她分别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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