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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却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昏迷过去的,更闹不清嫌疑人又是如何从滞留室逃走的。
为了确认他不是为了逃避责任而胡诌,高峰硬着头皮对这名同僚进行了测谎。
事实证明,滞留室的同僚并没有说谎,他的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倒的,这让高峰和林宇两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测谎结束后,林宇和高峰一同坐在办公室中,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林宇开口问道:
“高队长,凭你这丰富的刑侦经验,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办法可以在当事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他迷翻啊?”
高峰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办法倒是很多,但是没有一样是适合一个被关在滞留室的嫌疑人用。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迷翻一个人,只要想办法在他喝的水里扔迷药就可以了。
可是,两个被关在滞留室的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林宇低着头思忖了片刻,发现自己也想不通这个问题,于是说道:
“不如我们到滞留室的现场去看看吧,想必那里的车了瓦斯也已经到清理干净了!”
高峰同意了林宇的观点,和他一起来到了滞留室。
正如林宇所说,由于及时的清理,催泪瓦斯的物体已经消散殆尽,这让他们总算看清了治疗室内部的情况。
林宇走进滞留室的大门以后,第一时间检查了监舍的门。
他发现门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是被钥匙打开的。
随后,他又仔细的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搏斗过的痕迹,这与滞留室值班的警官描述的相符——他的确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弄晕过去。
很快,林宇的目光便落到了一杯被打翻的水上。
“高队长,你看,整个滞留室就这么一个水杯,如果说,滞留室同僚真的是被人在水里下的迷药,恐怕问题就出在这个杯子上了。”
高峰戴上手套走过去将杯子拿了起来,随后立刻招呼来一个警官,将杯子送到了法医科。
随后,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林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冲进催泪瓦斯以后,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晕倒的同僚?”
林宇想了想说道:
“应该是在监舍门口。”
说到这里,他有些疑惑的看了办公桌一眼:
“杯子是倒在办公桌上的,他怎么会出现在监舍门口呢?
看来我们有必要弄清楚,把我们的同僚迷翻的到底是什么药了!”
于是,高峰林宇两人离开了滞留室,前往了法医科。
此时,姚洛正在对刚刚送到的水杯进行检测。
她很快就将结果测试了出来,告诉高峰和林宇道:
“你们说的没错,这水杯里有迷药的成分,与将我们的同僚迷晕的迷药相同。
这种迷药很特殊,并不会立刻让人晕倒。
在喝下去与晕倒之间,大概会有个二十分钟的间隔。
也不知嫌疑人用这种药是故意的,还是……”
姚洛的话没说完,林宇便突然醒悟道:
“二十分钟间隔?
会不会是刘维对我们滞留室的同僚下药以后,将他喊到了监舍旁边并和他聊天,故意等到药效发作,使得我们的同僚晕倒在了监舍门口,这才顺利从他身上拿到了钥匙打开的门?”
“你说的没错,这都可能性很大!”
高峰点了点头,应道:
“想必,这就是刘维拿到钥匙走出监舍的手法了!
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在临走前,还拿下了同僚腰间的催泪瓦斯引爆了……
可是,我们这样仅仅只是识破了他出逃的手法,并没有弄清楚他是如何把迷药带到滞留室,同时迷翻我们的同僚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没有下药这一步,纵使刘维能上天去,也不可能逃出滞留室!”
林宇突然开口问道:
“姚法医,你说有没有什么材料,能够被嫌疑人含在嘴里,再拿出来以后扔进水杯,能够遇水即溶的?”
姚洛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你小子嘴里没口水吗?既然那东西能遇水即溶,遇到口水会没反应?”
林宇这才想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于是“嘿嘿”的笑了笑,将这个问题抛诸脑后了。
不久以后,郑竹传回消息,说成功抓住了第一医院的那个放假护士进医院的张姓干部。
经过初步审讯得知,那人是张小攀的父亲。
林宇对这个结果丝毫没有感到惊讶,毕竟,张小攀被救走了是事实,如果说刘维背后那人和张小攀一点关系都没有鬼才相信!
只是有一件事林宇想不明白:一个医院的后勤负责人,为什么会找一辆货车从京城运二十多个人来江城呢?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毕竟人已经被抓住了,想必经过审讯,他就能知道答案了,
此时,警备局内部的包围网越收越紧,目前刘维和张小攀的位置已经确定就在警备局大楼三楼的一处楼梯间,
只不过,刘维为了自己的安全挟持了一名警方文员,使得突击组投鼠忌器,不敢随便动手,这才得到了苟延残喘的机会。
第607章 卖艺的杀手
负责现场指挥的陈局长亲自到了前线,他拿着个喇叭,对负隅顽抗的刘维喊话道:
“刘维,张小攀,你们能从滞留室逃出来的确很厉害,但是你们忘了,这里是江城市警备局,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你们即便逃到了这里,也不可能逃出警方的手掌心!
我劝你们放弃抵抗,立刻出来投降,不要做些无谓的挣扎!”
躲在楼梯间的刘伟,使劲的掐了一下手中的人质。
人质发出了一声惨叫,使得喊话的陈局长不得不停了下来。
只听刘伟回应道:
“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放人质一条生路!
我劝你们认清形势,你们放我走了,或许有一天还能抓我回来!
可是我不放我走,你们可能会损失一个同僚!”
陈局长眉头紧蹙,看着刘维躲藏的方向,说道:
“作为警官,即便我们知道有可能会有牺牲,也不可能放你离开的!
我相信你手中的人质心中也清楚,他不可能帮助你让我们放你走的!”
刘维笑道:“你们警方还真是自信呢,你怎么知道他就不肯投降呢?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被刘伟抓住的那个文员翻了个白眼,斜着看了刘维一眼说道:
“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虽然我惜命,但我知道怎么死才有价值!
若是我死在你手里,能让外面的同僚把你抓住,我死不足惜,你动手吧!”
人质的态度使得刘维有些为难,毕竟,这个人质是他唯一的筹码。
一旦人质失去了威慑力,他立刻就会被蜂拥而上的警官们撕成碎片!
正在他思索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包围网中响了起来:
“这位大哥,这才几个小时不见,你怎么就玩这么大了呢?”
说话的人是林宇,在得知刘维和张小攀被围以后,林宇便自告奋勇的来到了围攻的前线,并表示自己有机会劝服刘伟。
由于包括陈局长在内的前线警官们一时拿刘维有些束手无策,因此,陈局长便同意了林宇的请求,让他来到了包围网中。
林宇见刘维没有反应,于是继续说道:
“我说刘维,你拉着张小攀就跑,有没有问过他是不是真想跟你走啊?”
林宇的这句话让刘伟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战战兢兢的张小攀,沉声问道:
“你爸爸让我来带你走,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
张小攀此时被刘维封住了嘴,绑住了手脚,根本不能说话,只能看着刘维“呜呜呜”了好几声。
可是,刘维问这个问题似乎没想要答案,因此并没有去解开张小攀的束缚。
他手中的人质却在林宇的提醒下清醒过来,不顾自己的性命之忧,对外面大喊道:
“另一个犯人张小攀被刘维绑了,他并不是真心要跟刘维走的!”
林宇听到这话心中松了一口气,若是张小攀和刘维不是一条心,抓捕他俩这事就好办多了!
他掏出手机给高峰打了个电话:
——“高队长,你这动作也太慢了吧,快上来啊!”
电话里传来了高峰急促的声音:
——“你小子催什么催?办手续不要时间吗?我马上就来了!”
五分钟后,高峰也来到了围攻现场,只不过他并非空手而来,而是带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林宇从没有见过,但他却知道这人是谁。
“张登,现在我们警备局有一名警官和你的儿子张小攀一起被你收买的凶徒刘维给绑架了,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结束这出闹剧啊?”
张登咬了咬牙,走到了林宇身边,看向了昏暗的楼梯间。
高峰和林宇并没有告诉他刘维绑架张小攀的原因,因此,他心中也在犯嘀咕。
他并不知道刘维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以张小攀为人质,好逃出警备局去,还是按照自己的命令想带张小攀逃走。
此时,他的身边全是警官,他也不敢问张小攀到地是什么情况,只好拐弯抹角的对刘维喊话道:
“刘维,我自认待你不薄,你绑架我儿子做什么?”
刘维听到张登的声音,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居然会在警备局里见到自己的上家。
此时,他的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因为,他也不确定张登是不是被警方策反了。
若张登已经被策反,那么他就很有可能将自己给骗出去,协助警方逮捕自己,然后释放张小攀。
可若是张登并不是被策反了,那自己绑了张小攀这件事,很难和他解释清楚。
总不能和张登说,你儿子在警备局很快乐不想走,所以不得不绑上他吧?
可若是自己不解释,警方完全可以告诉张登,自己绑架张小攀就是为了自己逃走,这样一来,自己的处境,就例外不是人了。
“张登,你连之前的尾款都还没打给我就想让我放人?做梦!”
刘维,将心一横,决定孤注一掷。
既然他现在已经无法确定张登到底站在哪一边,不如将手上的一个人质发展成两个,使得警方更加投鼠忌器一些。
林宇也没想到刘维会如此反应迅捷,反其道而行之,使得他刚才一记“重拳”打在了空处,此时遭到了反噬,难受不已。
不过,林宇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他思忖了片刻,又对刘维喊道:
“刘维,你是想连张小攀一起绑了,好让自己逃出去吗?”
他这句话戳在了刘维的心窝上,促使刘维下定了决心:
“是的,现在张小攀也是我的人质,你们可以不顾自己同僚的性命,给他博个烈士的美称,可不能不顾自己滞留室内嫌疑人的性命吧?
若是张小攀因为你们营救不利死了这事是传出去,恐怕全江城的人都会戳着你们警备局的脊梁骨骂!你们怕不怕呀?”
“怕,当然怕!”
林宇带着笑意,语气里根本没有“怕”的意思:
“可是我们怕,你应该更怕!”
刘伟愣了一下,奇怪的问道:
“为什么我应该更怕?”
在问出这句话时,他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显然,他心中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这预感,即将应验在林宇的话上。
“你绑了张小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