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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亡夫遗产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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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两个都不应; 周秉有一身伤; 连大夫都说过要静养三五月才能好全,若是回秦州,这一路颠簸奔波; 怕他身上的伤加重,再有个万一。
  再来一回,恐怕就不是烧香烛钱纸这样简单了。
  周秉自有主意; 多日来的修养; 叫他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苍白的脸上也添了些血色; 沙哑的声音好转; 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只身子没甚力道; 不能久谈。
  周秉下定了主意:“无碍; 只要慢些赶路; 走上月余总能赶回去的。”
  正月的天儿也是极为寒凉的,尤其是清早夜里; 走水路倒是最简便的法子; 比官路要稳当一些,但还不到开春时,水路不大太平; 周秉身子又不好,若是走官道,沿途有驿站; 也可用上些热水吃食。
  潘氏道:“你也太倔了些,迟上几月回去又如何的,家业那么多,养着那么多掌柜小二的,府上又有婆子丫头,哪里就急需你赶回去当家做主的。”
  “我不当家做主,夫人当家做主。”周秉回了句,他也不是来商议的,发号施令,拍板惯了,只是来给长辈说上一声儿罢了。
  周家三房人早就分家了,周家三房如今就剩周秉几个,周秉的话就代表了三房。
  潘氏更了解他性子,最后只点了头,又交代他:“行,你们要回去也行,只不能赶着路走,等到了写封信来报个平安,你要是病情加重了,可别怪伯母不给你好脸儿的。”
  老太太也添一句:“还有你祖母我。”
  *
  周秉回了白鹭院,先问了玉河:“少夫人呢?可是在小书房里?”
  玉河瞥了眼小书房的方向:“可不是呢,昨日又收到了家里寄来的薄册,还有铺子里的事要少夫人拿主意。”
  玉河看了看自家主子。因为还在养伤,是以周家如今的事务同样是少夫人在掌管。
  “我去看看。”周秉抛下这一句,从他身上能使得上力时,他就不要人搀扶着了,只能使得上力道,却到底不如常人健康稳健,反倒一见就知是病气入体。
  刚走了两步,他停了下来,叫了玉河上前:“我这一身儿可还得体?”
  周秉今日穿着一身宝蓝锦袍,外罩着白色披风,乌发半批,只用了一支玉钗轻轻固着,端的是温润如玉。
  玉河:“好看。”
  周秉以前惯常穿着墨色锦衣,他本就身姿颀长,五官俊美硬挺,素来神情冷淡,便越发叫人不敢靠近,天长日久下来,这份威严便越发加深了去,如今身上的气势收敛,带着病弱之态,又一副温润公子的装扮,瞧着便是极为温和的模样来。
  周秉却垂下眉眼,又仔细理了理衣摆,这才踏入小书房中。
  白色披风自门槛上拖曳而过,高大的身影笼罩进来,叫整个小书房的光芒都淡了淡,喜春原本伏于案上,见状不由抬头一看,见周秉从门外进来,心里并不意外。
  搁下笔起身把人扶了进来:“你怎的来了?”
  喜春心头轻轻叹了一声儿。
  这个夫君太粘人了些,叫她十分为难。
  他好像很喜欢同她共处一室,总是前脚她在,后脚便寻了过来,就跟三岁的辰哥儿似的,喜欢跟着大人的脚步。
  周秉坐下,黑眸在她身上看过,又在书桌上满桌的薄册上看过,眼中极快的闪过一道光:“我与祖母和伯母都说过了,过两日便启程回秦州府。”
  “当真?”喜春:“可是,你的伤。。。”
  家业尽数在秦州,而他们身在盛京,到底诸多不便,喜春早就做了准备要待上几月,等周秉伤好后才回去的。
  周秉在她眼下的青色瞥过,略带着些苍白的唇抿着,垂着眼眸:“这伤又非一日两日的了,又死不了。”
  这话喜春接不了。
  她目光转动,最后在他宝蓝的外袍上看过:“这衣裳十分衬你,今日瞧着仿佛比昨日更精神些了。”
  周秉抬起黑沉的眼:“当真?”
  他模样极为认真。
  ?
  客套话他没听出来吗。
  已经骑虎难下了,喜春也只有肯定自己的话了:“对。”
  周秉这才不问了。
  喜春看着人,有些犹豫,又有些踌躇想跟他讲一讲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首先这夫妻之间是有距离的,这距离远不得却也近不得,太远彼此没有情分,太近容易相看相讨厌,再则彼此都有自己的事,若是非要紧紧黏糊在一处,也会叫彼此都困扰的。
  但这话在了嘴边后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毕竟这话说出来,有把夫君朝门外推的嫌疑。而在喜春自幼的教导中,都是要夫妻和美的。
  于是,她换了个委婉的话:“这几日从门房处收到好几封帖子,说是送给我们三房的,据说都是你曾在京城书院的同窗们儿,听了你受伤的事,想入府来看看你,你看要不要见一见。”
  喜春看过她爹宁秀才会同窗,一会就是一整日。
  周秉却想也不想就回绝了:“不必了。”
  说着,觉得自己语气太过生硬了些,又放柔了两分:“你不必多想,我与这些同窗并无几分交情,也多年不曾走动,既然之前不曾来往,现在又何必平添麻烦。”
  喜春便也不再劝。
  她又伏案于桌上处置家务,身后沙沙声传来,似是在翻阅书籍,又听他问:“这小书房里的东西我能看吗?”
  这便是喜春无法出口的原因。周秉与她想象中全然不同,在她想象中,周秉的字如其人,应是性子狂傲不逊之人,这等人应是会把妻子看做自己的所有物,只会发号施令,毫不在意他人感受的,但周秉却不,他周身气势强盛,哪怕拖着病体也无法掩盖那份居高临下之感,却在二人相处时极为在乎她的点滴感受。
  他不曾对她说不,不曾大声呵斥,展露不悦,甚至不会理所当然触碰她的物件儿,在她身上,可谓是耗尽了无数耐心。
  “你、你尽看便是。”喜春不敢回头,怕暴露了突然发红的双耳。
  身后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当真?所有的都可以看?”
  喜春压下迸发的心跳,认认真真的小脸儿正对着笔架,小身板也端坐着:“夫妻一体,同心同德,正如这家中分工明确一般,互为信任才是,我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无论什么,你随意。”
  “夫人可当真是极有见解啊。”周秉叹道,略坐了坐,因身体不适便先回正院了。
  今日多坐了一刻,一踏出书房,那脸更白了一分儿,玉河早早候在外头,见状忙来搀扶了人,周秉也不逞强,左肩微微倾斜,斜靠在玉河身上。
  玉河跟他汇报:“爷,翰林院检讨季大人今日也递了帖子来,想要过府跟爷叙叙旧,早前还有汪何陈李几位大人,都说要携了夫人登门儿。”
  说的正是周秉昔年在盛京的几位同窗,如今皆以入朝为官。只最后周秉弃文从商,又久居秦州府,便是断了往来。
  玉河是周秉贴身小厮,早些年也是见过这几位的,身上都有文人的清高,这些年陆续成亲,这些官家夫人哪里是好相处的。就是玉河都能想见若这几位登了门儿,他们少夫人少不得被刁难奚落。
  玉河心头都知道的事,何况周秉了。
  周秉神情如晦,瞧不大真切,声音又极淡:“都推了吧。”
  玉河应了下来。
  喜春也吩咐了巧香,叫她传下去,叫丫头们收拾行礼,尤其是几位小公子处,余下便是小书房的薄册、账册等更需精心安放,以免失落了去。
  周秉定下的日子是大后日,过了周珍归宁后便启程。
  “秋月那处你去问问,虽说她早前报给了我,但她到底是白鹭院的丫头,以后出嫁我也当给她添些嫁妆的。”叫人收拾行礼,喜春又想起院子里的丫头秋月的婚事来。
  嫁的也是府上的小子,还带来给喜春看过一眼,也是那等机灵的,本说的是再过上两月便由喜春瞧着出门,算是体面儿,只他们如今要提前回秦州府,却是看不到她嫁人的情形了,喜春便叫巧香又加了个五十两银子添进去。
  “对了,我房中镜台下的那个匣子定是不能忘了,便是那描金的牡丹黑匣,别的金银首饰倒是慢慢收就是了。”
  喜春可是有单独书写信的习惯,那上头也写的是她的心里话,没有保留的。
  巧香刚点了头,突然一顿:“少夫人,那个牡丹匣子前几日已经放到这小书房来了。”东西是巧云巧香两个亲眼弄的,他们整日跟在喜春身边,对有些也模糊有些印象,把那匣子当成其他重要的薄册账册和往来书信一起给搬了来。
  她还指了指放置匣子的桌台:“奴婢记得那匣子就是跟其他信件匣子一起放在上边儿的。”
  喜春顺着她指的看去,却并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牡丹匣子。
  巧香上前在几个匣子上找了找,连桌台边的矮榻四周都找了找:“奇怪了,这匣子怎么没看见了。”
  喜春心头一个咯噔。
  桌台、软塌,这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那便是先前周秉问她这书房的东西是不是都可以看,她还十分正经的说过可以看,绝对没有甚见不得人,不可告人的,当时他所在的位置便是在这软塌上,她还亲耳听到过翻阅时纸页摩擦的沙沙声,以为他在阅览书籍。
  喜春整个人往后跌了跌,四肢都发软。
  她说错了,其他地方确实没有任何不可见人的,但那些私信中却有好几回她怒极骂周秉的话!
  她提着裙摆便往正院跑。
  巧香一愣,忙叫道:“少夫人,少夫人!”
  小书房离正房不过几步路远,过了花台阶梯便到了,喜春跑得快,一早只松松垮垮鬓着的钗都摇摇欲坠的。
  她喘着气儿站在正房门口,只见对着房门的躺椅上,周秉斜斜靠着,身上还是宝蓝的锦衣和披风,发丝披散在身侧,在他身边的小桌上,正躺着一个叫喜春十分熟悉的牡丹匣子。而他手上,指尖正捏着一张薄薄的信纸。
  他脸上是惯常的没有表情,但喜春就是凭着直觉,觉得他现在在不高兴。
  周秉也听见了脚步声,从信纸上抬起头,黑沉沉的目光直直的打在喜春身上,良久,突然莞尔一笑起来:“夫人可当真好文采。”
  “为夫也不曾想到在夫人心中,为夫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浑蛋?”
  他只随手抽了一张就看到这样精彩的事情,周秉不由瞥了瞥身侧匣子里躺着的一摞信纸,还十分高兴似的朝喜春招招手:“来,既然是夫人写的,该由夫人来读一读的。”
作者有话要说:  ~

  ☆、第 41 章

作者有话要说:  ~
已修啦。
  因为前一日的事; 喜春被迫念了大半夜的信,周秉耐心十足,披散着乌发斜斜靠在软塌上; 黑沉的眼眸半垂; 漫不经心的,听到有关他的话还抬抬眼皮,饶有兴致的鼓鼓掌; 苍白的嘴唇一抿,夸她文采斐然。
  呵。
  今日是周珍回门的日子。
  魏国公府在盛京,与周家只隔了七八条街; 坐马车不过一时半刻就到了; 周珍夫妻早早便来了。
  喜春起了身便去了正院,临走瞥过床上微微鼓起的颀长身影; 长长的乌发遮掩了脸颊; 凛冽张扬的眉眼收敛起来; 像极了斯文儒雅的大家公子。
  可惜; 性子实在恶劣!喜春就是这个深受其害的!
  她哑着声儿; 老太太以为她这是受了寒; 叫人给备了碗去火的茶汤来。
  周珍羞羞怯怯的做在老太太下首,满脸红晕; 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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