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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也急匆匆的表态:“父皇,儿臣也愿往。”
皇帝见状皱了皱眉头,他当然是不放心这两个儿子上前线的,大皇子四皇子都不是当兵打仗的料,当年的事情就是例子,他不怕葬送了两个儿子的性命,也怕云州真的失守啊!
忽然,皇帝的眼神落到了诚亲王身上,开口问道:“老五,当年是你带兵击退了鲜卑人,如今你可有把握?”
诚亲王拱手说道:“父皇,尚且不知云州情况,儿臣不敢说有把握,但或可一试。”
大皇子眼神一动,若是趁着这机会将诚亲王送到边疆,倒是对他十分有利。
四皇子却皱了眉头,开口说道:“父皇,五弟如今刚刚接替皇叔,率领禁卫,若是让他离开京城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妥。”
这么一提,皇帝也有些犹豫起来,如今荣亲王身体越发不好了,一个月里头倒是有大半时间卧床不起,若是让五皇子离开的话,谁来保卫宫廷?
他冷眼扫过另外两个儿子,心中的不安越发大了。
很快,皇帝的眼神落到了熙郡王身上,开口说道:“何隽,你可有把握?”
熙郡王早就等着这句话呢,上前一步单膝点地:“微臣自当尽力而为,万死不辞,让鲜卑人有来无回,重回太祖年间盛况。”
“好,既然如此,便有你率领大军,与孟老将军齐心协力,痛击鲜卑。”皇帝笑道。
熙郡王应下之后,再次说道:“陛下,微臣不惧鲜卑,只怕到时候将士们在前线厮杀,却有人在背后捣乱。”
这话一提,大皇子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盯着熙郡王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四皇子却哈哈一笑,大声说道:“正是如此,父皇,若当年之事重现的话,恐怕我大周大好男儿都要寒了心。”
一个被废的太子,皇帝居然还把他推出来丢人现眼,四皇子倒是想要看看这废太子到底能不能掀起风浪来,这满朝文武会不会答应!
皇帝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他盯着熙郡王,不知道他这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尤其是想到这何隽会不会已经投靠了老四,否则为何要为难大皇子。
熙郡王却似乎并不在意皇帝的眼神,继续说道:“这一次鲜卑人来势汹汹,恐怕不是一次天降流火就能吓跑的,大周上下还得齐心协力对付外敌才对。”
皇帝眼睛眯了起来,忽然笑了一声:“阿隽说的也有道理。”
他叹了口气,又说道:“说起来阿隽新婚还不到一年,何家又只剩下你一个子嗣,如今让你赶赴云州,朕心中也是担心不已。”
“想必如今你也不放心别人。”皇帝忽然叫到苏凤章的名字,“苏爱卿?”
苏凤章连忙出列:“微臣在。”
皇帝点了点头,又说:“这次军需一事便由你来负责,朕封你为监军,一路上可权宜行事,熙郡王与孟老将军的安慰,朕便托付于你了。”
苏凤章脸色不变,低头应答:“微臣定然竭尽所能,让两位将军无后顾之忧。”
皇帝直接点了苏凤章来做这件事,其余人脸色都是一变,暗道皇帝对诚亲王竟是如此信任,这一次派出去的两人都是诚亲王亲信。
倒是大皇子与四皇子心中有鬼,暗暗想着这样倒是也不错,一个熙郡王,一个苏凤章,一文一武可谓是诚亲王的左膀右臂。
若是一路顺利还好,若是有一个差错,到时候怎么推都是诚亲王那边的错,不管是谁获罪,最后倒霉的可不都是诚亲王。
即使心底想要笼络诚亲王,不想彻底得罪了他,但这两位哥哥也不希望看着诚亲王一日日做大,当然,相比起兵权落到其他人手中,他们又更倾向于这一位“弟弟”。
倒是诚亲王皱了皱眉头,对此有些担忧的意思。
皇帝将所有人的脸色看在眼中,咳嗽了一声又道:“既然如此,时不待人,你们即日启程,朕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朝会之后,众人鱼贯而出,诚亲王却有些忧心忡忡,低声说道:“孟老将军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这一次云州的情形比上一次还要危险一些,这一次怕是一场硬仗。”
熙郡王却冷笑道:“这样最好,我正愁没机会弄死那些人。”
诚亲王一听,就皱眉说道:“带兵打仗不是儿戏,本王怕那些小人会误事。”
熙郡王却道:“你放心,半路上我就会将他们收拾了。”
诚亲王听见他话里话外的杀气,又是皱眉,说道:“你心中有数就好,但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再有一个,到了边疆一切听孟老将军吩咐,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熙郡王对孟老将军也是敬慕有加,点头说道:“这个自然。”
诚亲王知道何隽的性格冲动,虽说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说道:“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脾气上来了就会不管不顾。”
熙郡王一听就笑了:“阿放,你不放心我,难道还不放心苏大人,这家伙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有他在,我想冲动也没机会。”
诚亲王的眼神也落到了苏凤章身上,忍不住笑道:“确实如此,苏大人肩负重任。”
苏凤章也是苦笑:“两位实在是看得起下官。”
熙郡王笑哈哈的搂住他的脖子,笑道:“那可不是,我这可是把命交代到你手中了。”
苏凤章叹气说道:“幸亏如今国库充盈了一些,否则的话实在是为难,在军开拔在即,下官还得赶紧去户部做一番安排。”
熙郡王也说道:“我也得去安排安排。”
诚亲王亲自送苏凤章去户部,一路上又说道:“此去云州艰难重重,你也得保护好自己。”
苏凤章点头答应,又说:“下官一走,户部这边定有动荡,还请王爷多看顾一些,免得京城有人作祟,反倒是影响了云州战事。”
诚亲王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不等苏凤章开口,还保证道:“家里头你也放心,有本王在,定然不会让他们有事。”
苏凤章眼神柔和,笑道:“有王爷在,下官自然是安心的。”
第233章 权威
一大清早起来,丁大人只觉得久违的神清气爽,他满意的拍了拍侍妾的腰肢,笑着说道:“昨天你不是说想做一身新衣裳吗,待会儿去跟夫人说,尽管挑一身好的。”
侍妾一听,挽住丁大人的手臂就撒娇:“多谢老爷心疼我。”
丁大人哈哈一笑,这才起身去了衙门。
因为丁大人随口的一句话,丁夫人如何生气,丁家又是如何的鸡飞狗跳,外人就不得而知了,只见这位丁大人犹如枯木逢春一般,意气风发的走进了户部。
坐下之后,丁大人先给自己泡了一壶好茶,品味了一番新茶的美妙滋味儿,这才朗声喊道:“来人。”
小吏连忙进来听差使。
丁大人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问道:“今日户部可有事儿?”
小吏偷偷看了这位丁大人一眼,低声回答:“小的暂时并未听说。”
丁大人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问道:“徐尚书身体不适,病假在家,苏大人又跟随熙郡王出征了,难道下头就没有事情需要本官来做主吗?”
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心酸,当年徐尚书在的时候,丁大人向来是唯命是从,本以为等到徐尚书退位让贤之日,便是他东山再起之时。
谁知道等了那么多年,结果一个苏凤章从天而降,硬生生的从他口中抢走了户部的大权,丁大人满心愤慨,但这事儿是徐尚书默许的,苏凤章背后站着皇帝和诚亲王,丁大人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儿,只能继续当他的吉祥物左侍郎。
如今苏凤章一走,徐尚书身体又不好,丁大人一瞧自己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听着丁大人暗示意味十足的话,小吏苦着脸回答:“大人是指何事?”
丁大人心中十分不满,暗道这小吏也不是个机灵的,看着越发蠢笨:“不管什么事情,这么大个户部,难不成就没点需要本官指点的地方?”
小吏硬着头皮回答:“大人,需要您批阅的公务都已经放在这儿了。”
丁大人眉头一皱,放在他面前的这些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以前也是他一直在办理的,他指的自然不是这些。
“本官说的不是这些,本官说的是……苏大人难道就没留下没办完的事情?他走得急急忙忙的,想必也没能安排妥当吧?”
苏凤章走得极快,丁大人以己度人,觉得苏凤章定然没办法将事情交代清楚的。
这小吏听得头皮发麻,只得说道:“大人,小的不过是个跑腿的,哪里能知道苏大人的事情,要不然小的跑一趟,问问外头的那些大人们?”
丁大人一琢磨也是,底下的小吏能知道什么事情,还得问户部当差的那些官员才是。
“行吧,你去把张大人请进来。”
小吏一溜烟儿跑了,这张大人原本也算是丁大人一脉的下属,在苏凤章来之前,这一位可是跟丁大人一个鼻孔出气的。
很快,一个大腹便便的张大人便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丁大人客气的喊道:“不必客气,张大人,来,这边做。”
张大人恭恭敬敬的坐下来,又问道:“不知道丁大人有何吩咐?”
丁大人哈哈一笑,便问道:“苏大人走得匆忙,本官担心他留下一个烂摊子你们处理不了,这才想到要问一问,可有需要本官插手的?”
张大人也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明白过来,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启禀大人,苏大人虽然走得匆忙,但却定了规章,底下人只要按章办事即可。”
丁大人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道:“老张,你我也是多年的关系了,你还跟我来这一套?”
张大人口中发苦,解释道:“丁大人,下官并未虚言,您是不知道苏大人的习惯,他办事之前都会梳理的清清楚楚,即使走了,下头的人也只能按照他留下来的法子办事儿。”
对此丁大人也有所耳闻,但他不信的说道:“老张,苏大人虽然留下了章程,但能在户部办事儿的,哪一个不是滑不溜丢的,难道你们就心甘情愿的听他差使?”
张大人压低声音,提醒道:“大人,不是我等愿意听他差使,而是这一位写的章程环环相扣,除非大人有法子让所有人闭嘴,不然等他回来一盘点,一看便知道谁的责任,大家伙儿都是当官的,谁愿意担责?”
再有一个,苏凤章看似严谨,其实圆滑,在按章办事的同时对某一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当差的时候只要不犯过错,照样能拿到好处,这也是户部官员愿意按章办事的原因之一。
丁大人听了这话更加生气,气急败坏的骂道:“他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张大人却说:“苏大人虽然走了,但诚亲王可还在京城,陛下那边也盯着呢。”
丁大人噎了一下,又暗示道:“老张,我可是听说了,苏大人想出来那几个来钱的法子,那可都是日进千金的好路子,难道你们就心甘情愿?”
张大人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下官倒是敢想,但是真没有那个胆儿。”
就像是他说的那般,苏凤章定下的规矩一环扣一环,除非他能收买了全部的人,不然走漏风声是早晚的事情,要知道这件事可不只是户部,工部、兵部都牵扯其中。
再者,苏大人定下的绩效奖励也十分不错,他好歹能拿到不少的分成,两相对比,这其中的风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