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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贪你的遗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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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迎柳忙接过衣裳。
  送来的是一套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小衣,鞋袜都有。这一刻她甚至有一瞬感激沈砀的细心,忙将湿衣裳换下。。。。。。。
  隔间内断断续续传出悉悉索索的换衣声,沈砀心底如同丢入一颗小石子,泛起一层层涟漪,他忽觉嗓子发紧,轻轻放下奏报,看向声音处。
  季迎柳所在的房间,不若称是由四面镂空雕刻的木板拼装的隔间,里间被几层纱幔围拢,虽不透光,可里面细微的动静外面却听的一清二楚。
  泠泠泠泠——
  是脱衣服的动作碰到头上戴的珠钗相撞的响动。
  沈砀眼神暗了暗,看来是先脱的外衫,后脱的下裙,换好衣裳后整理的发髻。
  “侯爷,我好了。”季迎柳出来的很快,她的脸颊还泛着红晕,报涩的轻揪双~腿两侧的衣裙,人虽依旧不自在,可比方才忐忑窘迫情态好很多,甚至是落落大方的令他刮目相看。
  沈砀猛地回过神,暗骂自己是素久了吗?前一刻还打算给她寻一门好的亲事,这会儿竟对她起了冲动,甚至还可耻的留意她换衣裳的动静。。。。。。
  他虽非君子,可也不屑做这偷鸡摸狗的事。遂不动声色的低下头,镇定自若的将拿反了的奏报翻过来,默默看着,声音沙哑的道:“过来帮我研磨。”
  季迎柳自然不知他存了异样,只诧异沈砀真和传闻中一样不近女色,看来他比噩梦中对她施暴的沈砀不好色多了,一直没松懈的心弦这次缓缓放下,轻移莲步走了过去。
  正好她也想趁机打听表哥的事。
  随着脚步声走近,一阵清幽的皂角香味从稀疏渐变浓烈,坐与桌案后的沈砀心头那股异样越来越烈,他微喘口气。
  “侯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季迎柳立马捕捉到他的异样,以为是墨磨的不趁手,忙弯腰就着手中墨锭看了看,而因她低头的动作,垂于肩头的一缕鸦发轻轻垂在他肩头。如羽毛般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可与常年习武从不曾令女子近身的沈砀而言,却不亚于一道惊雷。
  没有异样呀,拿着墨锭反复查看的季迎柳心底疑惑。
  沈砀身体却猛地僵住,他英挺的鼻梁上不知何时布满了一层细汗,似是很热,高大的身子朝后仰了仰,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碰触:“茶。”
  季迎柳只觉沈砀今日太过怪异,诧异的多看他好几眼,心想:估计沈砀是真的热,忙放下墨锭,去近旁圆桌上倒茶。
  少了她的亲近,沈砀痛快的呼出一口浊气,抬眸,猝然看到她侧对着他弯腰挑茶叶的动作,弯着腰,塌着臀,该细的细,该圆的圆,烟紫色衣襟因她弯腰的动作而往下垂着,并露出一小段绣有并蹄莲的小衣领口。
  他像是被迷了心窍,竟看的移不开眼。
  季迎柳倒好茶,转头就见沈砀忽然从桌案后起身朝她走过来,她忙要过去,沈砀脸上猛地一僵,随即冷着脸负手走到洞~开的窗台前吹风。
  季迎柳忙过去将茶盏放在他掌心里。
  沈砀接过,仰头一口饮尽。如此连喝了三盏后,这才继续坐在桌案后翻开秘报。丝毫没搭理她的意思。
  看来今日是没法在沈砀这里探听表哥的消息了,季迎柳索性想要回去再寻对策,刚要开口,目光忽瞥见沈砀手中秘报上“刘辅亦今限涉及太子兵部贪污之事。。。。。。。罪责难免,即刻关押”一行字,一愣,随即脸色骤变,忙低头要细看。
  还没看完,沈砀冷不丁的翻了一页,不耐道:“拿扇子来。”
  季迎柳心急如焚想要再往下看,可却无计可施,抬脚就要去取扇子,沈砀忽叫住她。
  他紧盯着手中秘报,薄唇轻启如打发叫花子般冷声道:“不必了,下去吧。”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斜眼笑:美色当头,侯爷您还能这么坐怀不乱呀?


第12章 
  “侯爷,你让我查太子管理的兵部贪污受贿的事终于有眉目了。”
  待季迎柳走后,段昭得了秘报慌慌张张来找沈砀时,季迎柳塌着腰帮他倒茶时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还在沈砀脑中挥之不去,沈砀轻咳一声,转头对上段昭目光,幽声道:“可是盐城盐运使王允勾结当地千户背着太子侵吞朝廷拨下去的治盐款?”
  段昭目中渐起钦佩,他来得急口渴的不行,也顾不得仪态,拎起手边的泥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痛饮几盏后,才砸吧着嘴笑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侯爷您。”
  段昭将腰间别的折扇拿出来,扇着扇子道:“不过这事,不止如此,盐城那帮子酒囊饭袋仗着山高皇帝远,不仅明目张胆的侵吞朝廷拨下去的款,还侵占民居,田产,大肆敛财,搞的盐城的人都恨得牙痒痒,这不,前阵子这个王允为了给她即将出嫁的女儿置办嫁妆,就想占盐城城外一百多户农户的地给她女儿建别院,这农户自然不依,双方起冲突时,王允的人打死几个当地农户,搞的当地民户民怨沸腾,王允一看这事闹大了,赶紧勾结韩盖韩千户强行把这事压下去,原本这事就这么息事宁人了,可怪就怪在,那死了人的农户家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将这件事一纸诉状状告给了皇上,皇上得知后大怒,派人顺藤摸瓜的查,这一查就将王允的罪扣在了太子头上。”
  “皇上哪边是什么意思?”沈砀皱眉沉吟片刻,冷声道。
  “圣上还能有什么意思?”只要能打击到太子和沈家,圣上自然是不遗余力。”段昭渐起忧虑。
  随即段昭不知想起什么,面带搵怒道:“圣上这次显然是不愿沈家好过,不仅扣押了太子的人,不让太子自证清白,还将替太子说情的沈皇后也一并禁了足,就差没直接拿沈家开膛破肚了。”
  沈家在朝堂上不仅握有大淮大半军权,族中还出个沈皇后,这无疑对皇帝来说,是集中皇权的最大威胁,于是,哪怕沈家什么都不做,皇帝也会视沈家为眼中钉,沈砀与其坐着等死,不若扶植沈家人所出的太子登基为皇,彻底在朝堂站稳脚跟,这也是这些年沈砀站队太子的原因。
  沈砀沉吟片刻,忽然道:“设法让江苏巡抚路过盐城,知晓王允做的事。”
  正犯愁的段昭一怔,继而眸子一亮,拍手称快道:“江苏巡抚王大人是王允的舅舅,他若得知王允犯的事,为求自保定然会大义灭亲~亲自惩处王允,这样一来,便能将兵部贪污的案子从太子身上转移到地方官员惩治贪污不利上,皇上就算再想揪太子的错处也无计可施,妙,这计谋真的是妙。”
  段昭说着,给沈砀比个“还是侯爷您高明”的手势。
  可他说完,忽皱住眉:“不过这江苏巡抚,素有护短的名声在外,若他舍弃不了王允这个侄子,这事恐怕会生变数。”
  “我亲自去一趟。”下一瞬,沈砀眉目沉沉道。
  。。。。。。。。。。。。
  这厢,若谁再说沈砀对下人亲厚,极好伺候,她定要拔掉她的舌头!回到房间的季迎柳险些快被沈砀奇奇怪怪的举动气炸了肺,就连刚才那么一丝丝感激他帮她解围的好感也消失殆尽,可辅亦表哥的事要紧,他好端端在柳县当官,几个月不见怎么会站队沈砀和太子这边?还吃了官司?她忙将沈砀忽然对她疏离的情绪丢在一边,写了封信,寻个理由出府去鼓楼街。
  父皇埋在鼓楼街的密探,除了每月初一,十五有人接应她外,上回给她的纸团上说还设有专门掩人耳目的茶馆实则是驿站,专供她传递紧急的消息。
  做完这一切后,季迎柳赶回沈府时,天色已暗。
  府中灯火通明,丫鬟侍从各个神色慌张的在后院进进出出,季迎柳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忙拽着一名丫鬟闻讯:“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起麻疹了,老夫人令我们都去她屋中服侍。”丫鬟端着一盆脏水,泼在院子里,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季迎柳却蓦得一乐。
  看来她交代香怜将用花粉做的香囊放在沈慕乐床头的事办妥了。
  沈慕乐对花粉过敏,这次生病,少说也得消停一阵子,再不会找她和府中下人的麻烦。思及此,季迎柳沉闷一天的心绪霍然开朗,甚至哼起了小调,慢悠悠的朝后院去。
  然,她刚走至马厩处,忽见原本寂静的马厩充斥着人声,几匹快马被几个下人喂着草,似有人要骑马远行,季迎柳认出其中一匹枣红色的马是沈砀经常骑的,不由纳闷,忙上前问询是何人要深夜出府。
  牵马的人是个年轻汉子,见季迎柳生的国色天香的,又是侯爷房里伺候的人,局促的搓~着手献媚道:“侯爷交代下来说要连夜出城,俺。。。。。”
  他话音未落,季迎柳忽脸色大变,紧揪着双~腿两侧的衣裙,紧握拳头,纤长十指深深陷入肉里。
  她终于想起来为何辅亦会涉及太子的兵部贪污案中了。
  若她没记错,在噩梦里太子管理兵部贪污受贿案中,原本父皇可以借由盐城盐运使王允侵占民户土地并打死农户的事,一举绊倒沈砀,可不知怎的原本十平八稳的事,在查证中忽然就冒出个江苏巡抚王大人,这王大人是王允的亲舅舅,他主动将王允犯得事拦下,并将曾在盐城当过差的辅亦牵连进来,替王允做了替罪羔羊。
  而今日~她偷~窥沈砀秘报中的辅亦的事,正是有人动了心思,想要辅亦替王允做替罪羔羊,把辅亦先行关押了起来。
  辅亦是她的表哥,早些年她养父母落魄时,没少帮助她家,她不能忘恩负义见死不救。
  年轻汉子见季迎柳苍白着脸怔忪着,以为自己招待不周,心头一慌,忙道:“季小姐,您是不是要和侯爷同去盐城,俺挑马的眼光最好了,俺给您挑一匹跑的最快的马,您看这匹马怎么样。。。。。。。”
  “不用,你帮侯爷喂好马就行。”季迎柳被他的话惊醒,猛地回过神来,匆匆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朝沈砀居所跑去。
  。。。。。。。。。。。
  从善京去盐城骑马需要三日,沈砀将府中事宜吩咐下去后,从沈老爷那处回来,换上新衣裳准备出发时,便见季迎柳气喘吁吁的从外面入内,她见到他先是一愣,继而局促的攥着双~腿两侧的衣裙,一张芙蓉布满红霞似不知说什么,半晌小心翼翼的问:“侯爷,您要出远门?”
  沈砀微感诧异,想要问她怎么知晓的。
  可话到嘴边,忽想到今日对着她时身体起的异样,那是他对着别的女子所没有的,他真的是素久了吗?竟连番数次对一个丫鬟起了心思,便将话咽下去,故作冷漠的提起放在桌案上的佩剑,别在腰间:“有什么事?”
  说着话走到衣架前欲取外衫,这时,一双小手如藤蔓般从他后背擦着肩绕过来,却是不知何时季迎柳走到他身后,帮他取衣裳,披在他身上。
  女子柔软的双手若有若无的碰触他胸膛,沈砀身形倏然僵住,眼神暗了暗,带了些许炙热。
  若季迎柳此刻留意他脸色,便能看到他眸中的欲念,而她现在满门心思扑在救辅亦表哥身上,对此自是一无所觉,她从他身后转过来,垂着头帮他系扣子。
  沈砀垂头看她的眸子再次暗了暗,并仔细打量她。
  她似是从未做过伺候人的事,双手指尖轻~颤,可偏生那扣子滑不溜秋的令她拿捏不住,她又怒又急,可又不敢用力,不消片刻,她小巧的鼻尖便沁出一层细汗,终于将扣子全部扣完,她这才轻松口气,声音沙哑带着试探:“侯爷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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