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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脉:“这样吗?”
观观:“是啊,当时你可能还刚刚开了灵智,大约是想不到的,观主画的灵符能够在外面炒出高价,但我们道观还是很有原则,向来是不会恶意抬高价格的,很多人都因此越发佩服观主了,而且香火也更加旺盛。”
龙脉:“……嗯。”
观观还想再说点什么,龙脉赶紧打断它,忍不住转移话题,“观大哥,道观回来了,你是不是要回到本体上面了?那我也可以住在道观里面了!可真是太好了!”
观观:“……”
这个话题,该怎么接?
它说了这么多,一直都说归元派的辉煌,可从没有提到过自己现在就两个土胚房,别说是住哪一间房间了,就是池西和徐乔两人想要住,那也是住不开的。
两件土胚房,一间供奉着祖师爷,一间住人的房间。
龙脉……这虚无缥缈的一团气,就住在院子里的树上吧,还能吸收日月精华,加深一下自己的道行。
观观心里如是想着,但到底是心虚,没敢把这话说出口,只自己闭上了嘴,没有再继续喋喋不休地重复下去,它已经先一步思考,等到龙脉看到它的本体后。
它是该抢先一步哭诉自己弱小的本体。
还是该痛斥上头的人把本体送还的时候也不修理一番,好歹也是在上面存放了这么久。
池西察觉到观观的心虚,半睁着眼看了它一眼,冷哼一声。
观观:“……”它也不想的!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它在心里大声呐喊。
池西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走出机场,还是准备打车,不过去往滦山乡的人不多,再从那边返程的人也少,加上距离远,司机多半是要空车回来的,一般是要多加点钱才肯有人去。
她问了好几辆停靠的车,司机都不愿意过去。
池西看了看周围,认准了一辆车,准备再问问,就听到有人惊喜的叫她的名字。
“池西!真的是你!”
她一回头,就看到春甜拎着大件行李,直冲着她招手。
春甜还是她借尸还魂没多久那会儿遇见的警察。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了。
春甜连忙拉着行李冲到池西面前,“你不是去t大上学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最近过的还好吗?是学校放假了?你是不是也要回滦山乡?”
她连着问了一串的问题,
池西:“我是准备回去。”
春甜眼睛一亮,“那正好,我也要回去,我的车就在机场,我载你一块儿!”
她絮絮叨叨地跟池西说了一大堆,从工作到生活,什么事情都有,池西就在一边听着。
春甜犹豫了一下,“你还记得,当时你跟我说不要相信那个相亲的对象吗?”
池西看了她一眼,“记得,当时你面带桃花,但形成了桃花煞,对方多半是有问题。”
春甜当即点头,“你还真别说,介绍人是我一个很熟的亲戚,平时来往多,人品靠谱,对方也没有想到那个狗男人看着人模狗样的,说什么学历高工作好,家里条件也好,实际上背地里就是个渣男加妈宝!”
当时春甜也是奔着结婚的念头去的。
所以有靠谱的亲戚介绍这么好条件的对象时,她也有些心动,幸好池西多提了一句。
对方在外地居然还有一个异地的女友,只是因为他妈不喜欢,所以才开始相亲,更离谱的是,对方觉得春甜比他那个女友好,就想把人甩了,没想到对方意外怀孕。
这一番折腾下来,好在春甜没有轻信对方,不然“被三”了都不知道。
经历过这段相亲以后,她想要快点结婚的想法就搁置了,心想再急也不能急过头了。
池西听她说完,又多看了她两眼。
春甜被她看的心里发毛,“池西,你是在我脸上看出点什么了……还是直说吧,我心里受得住。”
池西“哦”了一声,“没什么,是好事将近。”
她看春甜面上飞霞,是典型的正缘到来的征兆。
不过这种事情,挑破了,期待感和惊喜感就少了,还是让她自己去发现的好,两人修成正果,婚姻美满,也是一桩好姻缘。
春甜愣了一下,池西却很快带过了这个话题,“我这次回来还是想要去山上看看。”
听到池西是要回山上。
春甜犹豫了一下,“那个……山上本来的道观不是已经消失一段时间了吗?”
池西点了点头。
春甜想了想,还是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池西,“最近刚好有文件下来,山上要准备开发农家乐……到处都是施工,好像也有涉及到道观本来在的那块土地的开发。”
她有些心虚,“也是这两天的事情,我也是才刚出差回来,没有来得及回去确认,本来想着上去看了以后再跟你说的。”
池西挑了挑眉。
她当然看得出,春甜没有说谎。
不过归元派一直都在滦山乡,从没有迁移过地方,周围要是发开农家乐,道观就不合适呆在那里了。
她想了想,“还是先过去看看。”
春甜也是这么想的,整个道观离奇消失,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再回来,没想到突然开始发开农家乐,弄得她也是措手不及。紧赶慢赶地回来,结果就在机场先和池西碰面了。
两人直奔滦山乡。
春甜也是执意要陪着池西上山看看,池西没有拒绝。
原本安静的山林因为施工,多了几分人气,就连本来上山泥泞的小路都铺上了青石板,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
路边还有两匹老马吃着草,背上是专门用来背石板的工具袋。
整个工程看起来不小。
池西眯着眼从山下张望,树木林立,上次她为了让观观能附身在雷击木上,招来了九天雷阵,雷电的浩然之气把这周围的污秽之气全都霹散了。
加上滦山乡本来就有归元派千年一来的福泽。
两者重叠在一起,让偏僻又淳朴的滦山乡一下子就转运了,周围的灵气都隐隐带着金光,显然是农家乐这个开发项目顺应了该地地势的发展,能够让整个滦山乡都发展起来。
这倒是件好事。
春甜还在想怎么安慰池西,毕竟山下都有这么多的施工痕迹了,山上就更不用说,没想到她这边还没有开口,池西就肯定了点了点头,“这项目不错。”
春甜看着池西,用眼神询问她。
池西简单的把周围的灵气描述了一遍,“顺应天和,自然是好事,道观都消失在原地了,到时候我再迁个地址就好。”
反正道观也还没有回来。
春甜见池西十分心宽,大大松了口气,“你想得开就好。”
池西笑了笑,还是准备上山看一看,本来是想让道观直接落回原地,如果要涉及到道观搬迁,按准备的事情可就多了,光是千年以来,历代观主的骨灰盒都不少了。
还有一些零零碎碎埋在地下的东西,全都得一并带出来,到时候再给埋到新的地方。
春甜还想要陪着她过去,结果才走了两步,她家里人就来了电话,不停的催着她赶紧回来相亲,说是本来就约好的时间,男方都准时来了,结果她却迟迟不见踪影。
池西看到春甜脸上的桃花越发清晰,主动说道,“你既然有事,就赶紧回去吧。”
春甜还在犹豫。
池西又补了一句,“我这边也就上山看一眼,不会有什么事情,等看完了,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还得托你把我送到机场。”
春甜这才答应,又再三嘱咐她有事情也要给她电话。
池西一并答应下来后,春甜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池西掉头上山,就沿着新铺成的青石板的台阶走上山。
农家乐的工程没有完全和归元派的地址重叠,半道上的时候,路就已经错开了,不过整个农家乐的范围很大,归元派有一半的地方被圈入其中,后期还会专门再开发一些适合农家乐的体验项目。
池西就站在边上站了一会儿。
观观和龙脉全都忍不住跑出来,尤其是龙脉,忍不住围着整片空地跑了一圈,左看又看,忍不住回头看向伤感中的观观。
“观大哥,这一片空地就是你本体呆过的地方吗?”
“怎么看着好像不是很大,都没有一百平?”
龙脉发出灵魂质问。
它整条龙恢复到原身,都至少有十几米。
但是这片空地最长的地方,也才堪堪十几米而已。
观观:“……”
因为即将要搬迁的伤感一扫而空。
它下意识回头看向池西,却见池西已经剪出了好几个纸片人来,各个手上都捏着锄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第197章
观观晃了晃,委委屈屈的把龙脉当成椅背一样靠着,它还不能马上适应归元派就要搬迁了。
但这么一会儿功夫,池西已经指挥着纸片人开始干活了。
归元派在滦山乡呆了千年,不管是鼎盛时期还是落魄到只有两间土胚房的时候,都没有挪过窝。
况且,归元派一贯以来没有像其他道观那样,还专门选个风水宝地给历代的观主长老下葬,都简洁明了的火化后就把骨灰盒埋到道观门前的那片地里,也会专门放一些陪葬品,比如哪代观主生前最喜欢的小玩意儿,或者是最常用的法器。
亦或者是后来的弟子对前人祭奠、来往香客对前几任观主的祭奠,这些东西也都会一并埋入地下。
这会儿要是准备搬迁,地下的那些都是都得挖出来,工程量不小。
池西也没有像观观那样这么感伤,归元派搬迁是顺应天时之举,又能够让滦山乡财运更加流通,这是好事,更别说她现在常驻r市,正好再另择一个好地方,把道观都搬到那边去。
纸片人吭哧吭哧挖的热火朝天,动静不小,池西就在边上顺道布置了一层障眼法,还找了个木桩子坐着,她往观观那边看了眼,见它还是很低落。
她也能理解观观的心情。
她把归元派一路带至巅峰,但也就是活了那么一百多年,观观却不一样,它是真正的扎根在滦山乡,一直就没有挪动过。
“纸片人挖出来不少东西了,你都过去核对一下,万一到时候要是说少了什么,小心别的观主气得想起上辈子的记忆,回头来找你。”
池西给它找了点活。
观观被池西的话给惊到。
但反应过来又嘟嘟囔囔,“他们都转世投胎去了,哪里会记得我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灵智?”
池西:“……”
话虽如此,也就是观观能记得请这些骨灰盒跟陪葬品了,每隔一段时间,它就要送走以为老朋友,这些人和他们生前喜欢的东西,它都记得清清楚楚。
观观打起精神,毕竟也是池西给它派发的任务,它搭在龙脉身上,“走,脉脉,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归元派历代的那些观主!”
龙脉本来还在纠结归元派的大小问题,此时眼睛一亮。
观观经常会提到归元派有多么辉煌的过往,但是它真正见到的人,也就是池西和徐乔,前者不用说,自然是厉害,徐乔也是天赋流,但归元派人丁稀少,其他的观主,它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观观指着一个最古老的骨灰盒,因为年代太过久远,盒子上面刻绘的阵法都有些磨损,“这是我们归元派第一代老祖宗,如今可是得道飞升,在上头的人。”
换句话说,他们也是上头有人罩着的道观。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归元派横着走,就是近一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