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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等级啊?”
这人不仅智商低,废话还多,站起来一看,身高还比我矮。
我简直绝望了,这么个又蠢、又矮、反应又慢、废话又多的人,到底是怎么通过考核的?我正要答话,女教练不乐意了:“你们两个以后一起训练,训练成
绩,上课表现,都是要记录进入星河档案的,这将直接影响你们以后的等级、任务、评分,再浪费时间,今天的课你们不用上了。”
我和小黄毛立刻闭嘴了。
紧接着,就在女教练的安排下,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训练,倒立、压腿、弯腰什么都就不说了,训练完毕后,女教练直接走人,我和小黄毛躺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抽,说话都哆哆嗦嗦的。
小黄毛用浓重的北方腔道:“这把人整的……我之前看那些小姑娘跳芭蕾舞,特他妈漂亮!我还寻思说,等我生个闺女,也送去学芭蕾去。现在我这么一整,我想明白了,打死也不能送我闺女去,太他妈疼了!蛋都扯了好几次!哎,你刚扯着蛋没有?”
我没理他后面的问话,看了看他那张脸,便道:“就你这长相,千万别生闺女,她会恨你的。”
小黄毛急了,道:“你大爷……我们老爷们儿丑点怎么了?看你这张小白脸……嘚瑟的。我以后整个漂亮点的媳妇儿就行了,媳妇儿漂亮生出来的闺女能丑?”
我道:“漂亮的媳妇儿看上你?她眼睛没毛病吧?”
小黄毛冷笑,道:“等我升到五级,随随便便完成一个任务,就够我整个漂亮媳妇儿了,再多完成一个,没准儿还能在外面养个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说着说着,他一边抽搐一边畅想起来,一脸猥琐的笑容。
我被他不靠谱的智商打败了,本想躺着多休息一会儿,但离开的女教练很快就返回,给我们一人扔了几个沙袋,示意我们做负重体能训练。
小黄毛哀嚎:“能不能让我们躺会儿?”
女教练道:“剧烈运动过后,最忌讳的就是像你们这样突然放松,这是基本的常识,还需要我教吗?”事实上这确实是常识,剧烈运动后休息,一般得循序渐进,像这种一下子坐着或者倒着的方法,都是不可取的,这对肌肉、经络和心血管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无奈,我和小黄毛只得艰难的爬了起来,站了几分钟,做了几个舒缓的动作,便绑上沙袋去外面负重。
一边儿负重慢跑,小黄毛一边儿气喘吁吁,看着其余训练的人:“看看人家,训练的是格斗技巧,帅爆了,再看看咱们……人比人……气死人……呼呼。”
我道:“咱、咱这是刚来,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要打牢……别、别抱怨了,训练的时候不准说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泡在训练营,这里的教练比较专业,会根据身体情况不同进行安排。为了达到最佳的锻炼效果,人员的休息时间是被打散的,往往五个小时就被强制性要求休息。这里配备了一种充气休息仓,人以躺进去,球囊就会开始充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反正往里面一躺,人就特别放松,即便一开始没有睡意,躺个两三分钟,就能困成狗。
一般躺进去一个小时后,休息仓的气囊会收回去,人也就自己醒了,休息质量非常高。按照这个规律,一天24小时,打散后只需要睡四个小时,排除中间吃喝拉撒的时间,一天有十八个小时的时间,处于训练之中,也难怪之前看门那老头提醒我要早一些了。
不过,用这种方法,其实对于那一个小时的运用非常严格,要保证迅速入睡以及深度高质量睡眠,但凭自己调节是很难做到的。
因此我觉得,这个训练场能把时间最大话,很大程度,来源于那种特制的休息仓。
休息仓的名字,非常坑爹的叫星河二号,联想自己腕上的表,我觉得,搞这个研发的,绝逼是同一个人,而且绝对是个剥削者,无论是星河一代还是星河二号,最大的功能,其实都是给牺牲者提供‘帮助’,但事实上,这些帮助,不过是另一个层面上的压榨,让牺牲者的价值发挥到最大而已。
不过转念一想,我所认识的低级牺牲者,比如小黄毛,社会地位其实并不是太高,一个初中毕业的小混混而已,平日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对于这样的人来说,牺牲者开出的价格,其实非常高。
你出钱,我卖命,按照牺牲者的价格来看,又算不上什么剥削了。
我自己有点小生意,到是不想赚这个钱,可为了活命也没办法,现在上了贼船,也很难下去了,乖乖提升自己的实力,最大程度保命吧。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高强度的训练加上高科技的辅助,进步是非常快的,别说我,连吊儿郎当的小黄毛,整个人都变得挺拔起来。
罪人我得意的是,会别墅时,小齐又打算在众目睽睽下,用公主抱迎接我。但我现在下盘很稳,她兴冲冲的过来抱,结果没抱起来,顿时整个人都懵逼了。我趁她懵逼的时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将她打横一抱,顺便抛了几下,惊的她整个人都炸了、
就在我沉浸在提升中,并且拿到加入牺牲者的第一笔四万块的底薪后,第一个任务也随之而来。
第一章 牺牲者(8)
10月14日晚。
我洗完澡,躺床上看武器方面的书,刚要沉入进去,我放在床头的星河就滴的响了一声。我伸出食指在表盘上碰了一下,表示接收消息。
刚一碰,星河在空中投出一个虚拟屏幕,紧接着上面出现了得文的脸。
“Hello!好久不见。”
得文是审核人员,同时也充当简单任务的发布角色,跟游戏里的新手任务NPC一样,自从考核后,除了我有事儿主动请教过他两次外,这人也没有联系过我。
这大晚上的,突然来这么一下,我立刻意识到应该是有事儿了。
果然,便听得文清了清嗓子,开始用浮夸的演技,朗诵起了一首撇脚的诗歌:
“啊,十月!是秋天的孩子!南方的枫叶已经红了,遥远的大兴安岭,正变得五彩斑斓!美丽的北国,美丽的湖泊,美丽的江河,还有美丽的姑娘……”
由于他的演技太浮夸,朗诵起来的声调太古怪,为了自己的鸡皮疙瘩着想,我不得不打断他:“得文,直接切入正题好吗?”
得文被我打断诗兴,颇为不满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们中国人,什么时
候能幽默一点?好吧!你的第一个任务开始了,生物组那边出的,需要大约不同等级的五名牺牲者跟着一起,护送他们到伊春一带。除了生物祖的三个人外,领队的是一个六级牺牲者,配两个八级的副手,需要三个十级的……打杂。”
“……”哦,任务来了,我是去打杂的,估摸着就是背背装备、站站岗。。
伊春?黑龙江那边?
这个季节,黑龙江那边已经快零下了,秋天个毛线啊!
得文继续道:“资料已经发给你了,明早六点的灰机,你们到的时候大概八点钟,六级牺牲者已经提前出发了,他会接应你们,加把劲儿,明天晚上就能到达目的地喲。”说完,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就断线了。
喲!你!妹!
我立刻起来打包东西,带一些自己随身需要用的,打包完也没工夫看书了,倒床上就睡,凌晨四点半就起床,提前到机场。
有星河的定位,到了机场,我们出行的一拨人首次会面了。
一看这阵容,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白内障了。
“嘿!老许,你也来了!”冲我打招呼的是小黄毛,小黄毛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女人,手腕上也戴着同款表,冲我微笑,估计也是个十级牺牲者。
在他们两人旁边,有两个特别引人注目的人,男的,看起来是对儿双胞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穿的也一样,身形比较矮,但面容冷酷,气势很强,我估摸
着,他们应该就是七级的副手。
之所以确定他们都是牺牲者,是因为他们和旁边站着的三个人,对比太强烈了。
旁边的三人,是一女两男,女的估摸得有六十岁了,头发花白,烫了个卷卷的短头发,戴着副眼镜,气质不错,一看就是个很有文化的老太太。
另外一个男的,一看就不常锻炼,身形稍微有些发福,穿的挺周正,但有个发福肚;旁边另一个女的,面容普通,也是三十来岁,但看起来挺有精神,戴着副眼镜。
这三人一看就不是牺牲者,所以我一眼就能分辨出她们的身份。
我心里打了个突,心说:难道这三位就是生物组的?我去,这一男一女的中年人,看体型就是缺乏锻炼的类型,这也就算了,关键是那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这体格去黑龙江,不会呜呼哀哉吧?
根据得文传给我的资料来看,我们是去伊春下乌拉嘎镇,那地方已经是相当偏僻了,与俄罗斯接壤,连绵一片都是兴安岭的区域,名副其实的人烟稀少,天寒地冻,据说再往下一些的山沟营子里,有许多连暖气都修不进去,至今还在用的原始的炕头,恶劣的生活环境,导致营沟子里的人寿命都很短。
而我们这次的最终落脚地,就是在一个叫团结沟的地方,我自己都觉得去了会顶不住,可我没想到,队伍里居然会有这么一个老太太!
一时间,小黄毛跟我打招呼我也没顾得上回话。
老太太挺客气的,道:“就等你了,你叫嘶……小许?休息好了吗?一会儿上飞机可以再睡一会儿,年轻人觉睡的多。”
我反应过来,道:“我以为自己起来的够早了,没行到你们更早,让你们久等了,走吧,办登记手续去。”一边走,我一边和其它几个牺牲者交流。
那两个七级的双胞胎,眼睛就跟长在头顶上似的,根本不屑于搭理我们,于是我就和小黄毛以及那个年轻姑娘说话。
年轻姑娘也是个十级牺牲者,不过她算是第二次任务了。
其实牺牲者队伍里也有女的,但相对来说比较少,我没想到会遇见个这么年轻而且还挺漂亮的,她代号叫‘梭梭’。
牺牲者一般都用代号,我给自己取了个代号叫‘雄鹰’,被小齐和魏哥好一阵吐槽,可惜信息已经录入了,没办法改。
雄鹰怎么了?这代号不好吗?我最初还打算叫‘龙傲天’呢!
不过,甭管再拉风的代号,到了不靠谱的人嘴里,就会变味儿。
便听黄毛道:“小鹰,前面那老太太,就是生物组的领导,你说这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里带孙子,跟我们年轻人折腾什么呀?”
我道:“没准儿人家老当益壮呢?”
梭梭道:“我观察了一下,这老太太精神头很好,不过她要是中途放弃任
务,那咱们就算捡便宜了。”
我有些好奇,道:“你代号是雄鹰,小黄毛的代号是‘黄狼’,为什么你叫梭梭?梭梭……有什么含义吗?”她道:“草啊!沙漠中最常见的草,能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中生存。咱们这行本来就危险,希望自己的生命力像梭梭一样强,不被折腾死呗。”
我道:“这代号好。”
说话间,我们办了手续,坐上了去黑龙江的飞机。
看着那和气的老太太,我不由得对未来的旅途,产生了一种怀疑:我们是牺牲者探险队,还是夕阳红旅游团?
第一章 牺牲者(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