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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启衍停顿了一下,“劳烦太子妃回去同锦宓公主解释一番了,不必为谢某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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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兔肉
火堆上的兔肉烤得滋滋出声; 李君赫神色淡漠,伸手将兔肉转了个面,瞥眸看一眼谢启衍; 冷道:“先回京面圣再说,关于岭南之事,还得同圣上禀告,率军南下。”
三日前; 谢启衍突然出现在旲山的祭坛外; 神智清醒; 井条有理; 他已想起自己的身份,扬言要除去假二皇子裘野。
从谢启衍口中得知; 岭南的确出了事; 副元帅宣武将军叛变,年前那场蜀中战役成了陷阱,南境三军早已暗中分为左右两军; 此战正是右军对左军的绞杀。
二皇子同元帅郑鸿宇掩护; 谢启衍绕出重围,赶往京城求取援兵; 临近京城之时,遭到京中之人派兵堵杀。
谢启衍逃出来已是伤痕累累; 瘫倒在积雪覆盖的官道上,正是如此被宋意欢捡起。
至于是京中何人出兵; 目前还不好下断言。
谢启衍听太子言语; 抬眸看他一眼,转眼已过数月,他才将这一切想起; 岭南消息皆被封锁,二皇子处境定是举步维艰。
前世,锦宓公主死后不久,朝廷内乱,盛京即将沦陷,朝中官员鱼龙混杂,太子以病弱之躯固守京师。
二皇子战死南境疆场,皇帝天命之年出兵南征力挽狂澜,也力竭而去。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废帝李泽,早年受韩太后控制的傀儡幼皇,玄明帝李墨登基之后,他便被送往岭南,诈死于途中。
此人神出鬼没,不知踪迹,在最后盛京之战时才显露面目,而后死于太子刀下,这场内乱战历时四年之久,大盛元气大伤,就此迎来天下太平。
而今生谢启衍为制止岭南大乱,提前一年与二皇子共赴岭南平乱,也为揪出废帝李泽,走前特意嘱咐太子谨防薛家之女与卫国公府。
怎知没寻出李泽的下落,他与二皇子又折损与岭南,谢启衍此刻心里满是愧疚悔恨,如是二皇子命丧黄泉,那么他这一辈子无疑又是失败的。
谢启衍懊恼道:“我只怕二皇子已然凶多吉少,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是我没及时传信入京,使得岭南丢失,更让梁国裘野得此机会入京。”
宋意欢张望二人,轻声道:“早知谢世子身份,我就应早日给太子殿下说才是,不然不必如此耽搁。”
谢启衍道:“太子妃搭救之恩,已是谢某的庆幸了,此事归根结底还是出于我。”
一旁的李君赫打断二人的对话,对谢启衍道:“圣上早已派玄武府赶往岭南追寻二弟下落,京中薛家大势已去,岭南叛贼既然还未敢起兵,便是还有什么在牵制于岭南,此事还得出兵平息,你独自前去简直是笑话。”
谢启衍哑口无言,李君赫继续道:“我等还需尽快赶回盛京,锦宓素来挂念你,与她好生辞一声别,有何不可。”
谢启衍低下首,神色黯然,“我此刻已无力顾及于她,只要她安然在京城那便一切皆好。”
或许没有他,锦宓过得更好,上一世在青灯大师身前已做了交换,余生寿命早已给她十六岁之后的余生。
青灯法师之言,如若重收覆水,生死不定,为大凶之灾,消失于她的世界,谢启衍早已做好准备赴死。
宋意欢拂着颇长的衣袖,瞧谢启衍道:“你这谢七着实奇怪,先前痴傻时,围着公主喊夫人妻子,眼下清醒了却要躲着不见了。”
听言,谢启衍张张口,看向太子一眼,是有点难为情。
李君赫冷哧一声,火堆上的兔肉烤得香脆,他将其拿下来,“吃完休息,明日启程回京。”
话音刚落,有人的肚子便发出咕咕声,方才宋意欢与太子是吃了些干粮的,还不至于如此。
二人循声看向端坐好的谢启衍,他神色如常,抿了抿唇,宋意欢忍不住笑了笑。
三人便将兔肉分食了,烤得外焦里嫩,随行的行囊里带得有盐料,吃起来并不是毫无滋味。
宋意欢胃小吃不了很多,有些留给了太子,这两个男子,人高马大的,吃得也较多,况且谢七的食量,她是见识过的,比太子还能吃呢。
不过苦了两天的宋意欢总算吃到肉了心中倍感满足,该死的薛渝言对待她,这回可谓是大快人心。
岭南之事,便不再商谈,眼下还是尽早回京,谢启衍不再有异议,在火堆旁躺下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宋意欢被太子抱上马车,丛林里虫兽多,出外行的马车较为干净整洁,宽敞可做卧铺。
车厢内的黄花木雕小桌上放着盏灯笼,已然陈铺好地褥,软柔舒适。
李君赫站于车前,看了坐在里头的宋意欢一眼,她衣衫宽大,显得人也秀小起来,娇媚可爱。
见太子正要移步,宋意欢双手撑着绒毯,她才不要一个人睡在马车里,探身轻轻道:“殿下快上来。”
李君赫微微挑眉,看着她紧张模样,不禁失笑,撩起衣摆入车而来,此类马车是有竹制卷帘,可挡风遮光。
刚将此放下,李君赫侧过身,宋意欢便靠近过来,幽闭的空间里,她半个身子倚上来,双眸清亮。
李君赫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探身去将灯笼熄灭,车厢内变得昏暗无光。
林间有鸟雀声,若有豺狼虎豹等,苍鹰九霄会鸣叫,只是没多久又下起细雨来,只是细细毛雨。
车厢内视线很暗,宋意欢依偎在太子怀中细听雨声,除了衣衫太大有些不方便,这样宁静的气氛一切皆好。
太子的臂弯宽厚,抱着她时格外有安稳感,温热而平稳,绕着她的耳边,如此亲密,是该好好歇息的。
宋意欢思绪越发飘远,还在想着白天的事儿,她忽然转身,柔软的贴上太子的胸膛,轻轻道:“意欢送给殿下的玉络子可戴着呢。”
太子半阖着眼,手掌随意搭在宋意欢的腰肢上,声音低沉了几分,“戴着。”
宋意欢凑近些道:“殿下何时知道意欢被薛渝言抓的。”
“临近旲山之时。”李君赫回道,呼吸间皆是她的女儿香,玉软花柔,身姿玲珑。
宋意欢道:“我见到九霄了,惹得我好生高兴,不过在山脚下时没能逃出来。”
李君赫没有回话,指尖覆上眉心轻揉。
宋意欢想起前世薛家和国公府联姻之事,衣口不慎滑落于肩头,肌肤雪白,她道:“之前谢七被公主发现那日,我们曾见到薛渝言二人同卫国公私见。”
李君赫缓缓睁眼,淡淡道:“孤会有所提防。”
身旁的她点点头,总算安静了些许,车顶上雨声片片,此夜已深。
宋意欢脑袋靠着李君赫的肩膀,开始困倦,微微仰首,呼吸暧昧地绕着他的喉结,使得他束着她细腰的手掌下意识紧了几分。
只听她又含含糊糊道:“殿下,明早吃什么?”
言罢,李君赫撑起身将宋意欢按在绒毯上,二人对视着,她衣带渐宽,衣口微敞,慵懒且惺忪。
见太子眉目间冷沉,宋意欢有些不知所云。
李君赫俯首咬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已忍着宋意欢蹭来蹭去好一会儿了。
宋意欢不得已启着口任他索取,呼吸微促,待松开之时,唇瓣被咬得红艳艳的。
李君赫眉头微蹙,大掌打在她屁股上,宋意欢身子轻颤了下,愣愣地看着他。
“赶路疲累,夜里可是不想歇着了?”
他哑着声,气息略烫,“如是再贴着孤乱蹭,孤给你吃的可不是这个了。”
宋意欢攥着太子的衣襟,听懂他的意思,当即就红了面颊,望着他不敢再动,这说的什么浑话啊……
李君赫则将她微乱的衣口理好,遮去不慎露出的春色,擦拭她唇上水色。想让她好生歇息,偏偏使得他心神不定。
宋意欢缓缓低着眸,不敢再胡思乱想,乖巧地把脑袋靠着太子的肩膀入睡。
夜里雨声淅沥,车厢内总算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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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玉佩
清早众人从东面山峭出来; 途径祭台时,命护卫入皇家山庄寻了套合身的衣裳给宋意欢,这才不用继续穿着太子的衣装。
在旲山上的祭祀早在几日前就已结束; 自然不必再前去作法祭天,只停留片刻,便启程离去。
对于宋意欢来说这几日就是在马车上渡过的,好在来到山庄得机会洗洗身上的雨水味; 因为着急; 还需得速速赶往盛京城。
宋意欢手腕上的伤痕换过一次药膏之后; 纱布便不必在缠着了; 渐渐的也起了淡淡的痂,不能扣挠; 不然容易就下痕迹。
路途奔波; 宋意欢的确睡得不太好,那日在崖峭上所发生的事,还会时常梦到; 偶尔会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发愣。
那把袖刃又重新回到了宋意欢的手上; 太子神色依旧淡然,说道好好放着; 这次她做得很好,以后需更加小心。
自己出手不狠; 就会遭他人踩踏的道理,宋意欢自然懂得; 只是有些慌乱罢了; 往后她需更加冷静才是。
沿途风景很美,细雨停后,万物复苏; 漫山遍野的山花惹人心动。
太子则靠在宋意欢身后,面色如常道:“如不是要事缠身,大可去走走。”
宋意欢顺着他的话点头,转过身便趴在太子的怀中,殿下还从没领着她出去踏青游山过,总是有各种的原因牵绊。
闲闷之时,宋意欢便靠着太子入睡,纤手攥着他的衣袖,他们之间话语不多,但相处较为和谐。
路上雨水重,正值梅雨季,李君赫伸手则将车窗给关上,省得雨水飘落进来。
这马车宽敞,一旁的雕木桌上放着茶水,李君赫将宋意欢揽进怀中,便斟茶轻抿,这雨下得淅沥。
忽然一声轰隆雷响,将宋意欢从睡梦中惊过来,睁眼见着太子的俊颜,连忙伸手把他抱住,纤手攥着他肩上的衣面。
李君赫手掌握着她的细腰,淡淡道:“是雨雷声。”
宋意欢抱着他点头,轻声回道:“我知道。”
几道雷声之后,雨落声渐渐变大,宋意欢则抱着太子不放,之前的困倦早已一散而去。
见雨下得大,难以前行,护卫上前请示寻到长亭避雨,听到车内太子允声之后便退下了。
满地潮湿中,马车停于亭外,众护军纷纷于亭内躲雨,草木湿润。
车厢内,雕木桌被移在一旁。
宋意欢从太子怀里出来,攥着他的衣袖,推开车窗,寻望外头雨水,只听身旁人道:“可还困乏?”
宋意欢摇头,“不困。”
太子面容清隽,细长的凤眸瞥着她,他微微探身,身形高大很容易就罩住她的小身板,他伸手又将她推开的车窗关上。
雨水较大,飘落在陈铺的锦毯上了,宋意欢靠着车壁,他这个动作刚好将她围在身前。
车窗关上后,太子的手掌就放在宋意欢身后的车壁处,低着眸看着她,开口道:“有时把孤抱太紧不太好。”
宋意欢微顿,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太子握住细腰托起来,放在柔软的坐具上,她忙将小手放在太子的肩膀上,稳住身子。
李君赫靠近过来,气息微烫地抚过宋意欢的面容,与她鼻尖相蹭,他揶揄道:“岂是肆无忌惮了?”
他握着细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