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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第一绿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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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蹲在屋子门口,歪着头,听着屋内奇奇怪怪的变调声音,跟着也嚎叫了一声。
  屋内的气氛倏地安静了片刻,很快传来温归远沙哑的声音:“滚。”
  平安耳朵一束,夹着尾巴跑了。
  路杳杳浑身都要散架了,也不知到底什么时候停下,只是在疲惫睡过去时,脑海中不由愤愤想着:骗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作者有话要说:  莫得感情的修车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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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所以白月如还是被人带走了?”路杳杳趴在床上让绿腰给她按摩; 滋味又疼又麻,龇牙咧嘴地问着。
  “嗯,发烧晕过去没多久; 皇后又让姜嬷嬷亲自来带人; 春嬷嬷没说话,我们也没拦着; 就把人带走了。”绿腰柔声说着。
  “是啊,早上动静可大了。”红玉坐在矮绣凳上; 嘟着嘴,有点不高兴地抱怨着,“姜嬷嬷可真凶,还想叫娘娘的,春嬷嬷说您累了; 不让她打扰您。”
  路杳杳整个脑袋埋在枕头上;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耳朵微红。
  她睡得太沉; 早上竟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平安溜达到屋内; 站在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这才溜达达地跑进来,脑袋搁在床榻上; 用力拱了拱路杳杳的腰。
  路杳杳倒吸一口气,奈何动弹不得,只好闷闷说道:“把这王八蛋给我赶走。”
  她现在还见不得平安这张无辜的狗脸; 整天大晚上蹲别人门口嚎叫; 迟早收拾它。
  平安屁股还没坐热,就一脸懵地被红玉一手提溜着,送出殿门外。他站在青石台阶上犹豫了片刻; 朝着东边的位置看了一眼,毅然朝着那个方向跑去玩了。
  路杳杳还没意识到平安这条傻狗已经在闯祸的这条道路上狂奔,现在还躺在床上装尸体。
  “五娘子就这样走了,会有问题吗?”绿腰颇为担心地问着。
  路杳杳冷笑一声,懒洋洋地说着:“昨天没细想,皇后一定是做了两手准备才来。佛堂里的人都是殿下亲自安排的,之前住了五日怎么就没事,昨天皇后一来,当夜就起了烧,姜嬷嬷又来得这么及时。”
  她打个了哈欠,漫不经心地安慰着,眼皮子又有些发沉,半阖着眼,含含糊糊地说着。
  “没事,左右做得难看的又不是我们。”
  果不其然,等下午的时候,就听到白家夫人亲自接白月如出宫的消息,从凤仪殿西门亲自出的宫,一如既往得高调。
  “白家对外是说五娘子是在凤仪殿为皇后祈福的。”绿腰细声解释着。
  “如今长安城人人都夸五娘子心善呢,那日的事情悉数被推到李家姊妹身上。”
  路杳杳手边是一堆没有封皮的话本,懒洋洋地翻看着。
  “颠倒黑白的能力,世家手段最是了得,白家又是其中翘楚。”她冷笑一声,手中的书被放在膝盖上。
  “李家没意见?”她问。
  “不知为何没有说话,只是把李家姊妹逐出族谱。”绿腰不解地说着,“只是听说这几日的流言,好像又回到娘娘身上了。”
  “我?”
  “说是娘娘不小心在招惹猎犬的。”绿腰怕她不高兴又说道,“不过这事信的人不多。”
  “控制话语,遏住咽喉,世家把这手运用地也太炉火纯青了,也是时候试试我养的人到底如何了?”她喃喃说道,“把卫风叫来。”
  红玉忙不迭地跑去叫人。
  “你怎么了?”路杳杳抬眉一看到卫风惊讶问道。
  几日不见,卫风消瘦许多,湛青色衣服腰间肉眼可见的空荡,只见他脸颊骨骼越发分明,眉宇间冷漠之气显得咄咄逼人,不近人情。
  “无事。”他展眉一笑,瞬间驱散眉间的寒意,泛出一丝温柔。
  “要是身体不舒服记得看大夫。”路杳杳担忧说着,认真地看着他,“要是宫中有什么为难的事,也一定要和我说。”
  卫风点头,脸上已经恢复往常平静的模样。
  “前几日不小心病了。”他简单解释着。
  路杳杳不再逼问,转而另起话题:“你知道,远晨最近在干什么?”
  “小郎君被相爷抓着读书,不过这几日镇国寺佛祖诞辰,这几日应该在镇国寺给夫人祈福。”
  路远晨的性子读书是不可能读书的,纨绔子弟怎么会读书呢,去寺庙呆着都比读书好玩。
  “娘娘可有话交代小郎君。”卫风问。
  “我也想出宫。”她趴在罗汉床的矮座上,手指点着一旁花瓶垂落下的茉莉花上,随口感叹着。
  卫风抬眸看她,平静沉稳。
  “让他去和那些书生编一则段子。”路杳杳揪着茉莉上的细白小花瓣,浅色眸子落上窗棂上的碎光,狡黠而灵动。
  “就拿白月如和李氏姐妹动笔即可,不用太牵上白李两家。”她手指捏着小花,放在鬓间比划着,眉眼微微眯起,笑容温柔可亲,“杀人诛心,我可要自己报仇。”
  路相和太子确实替她出了一口气,可还不够,这些事情若是自己能亲自动手才叫舒服。
  卫风盯着她嘴角上扬时得意的笑。
  娇艳中带着张扬肆意。
  绚烂如花,可望而不可即。
  “嗯。”他手指落在黑铁长剑的剑柄上,克制地收回视线。
  “对了,你知道李家姊妹去哪了吗?”路杳杳放下花,好奇地问着,“还在吗?”
  最后三个字说得格外含糊。
  路寻义劫走李家姊妹,路杳杳自己也觉得她们应该是没有活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卫风竟然点头。
  “还活着!”
  路杳杳吃惊地睁大眼睛。
  “辅国公三次子的宅子被辅国公亲自送给路相,路相留下所有人和猎犬。”卫风说得格外平静,“她们如今正在饲养猎犬。”
  饲养猎犬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事情,为了保证猎犬的兴奋,每餐都是带血的生肉,且要别人时时在外挑衅。
  猎犬是一个绝对听话但又绝对暴烈的恶犬。
  路杳杳眨眨眼,有些不解,心中莫名又有些发憷。
  “路相说他们既然这么喜欢猎犬,那就这辈子都和这些畜生在一起。”他虽然复述着路相狠厉的话,但神情依旧冷漠,却是听得屋内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那她们……”路杳杳犹豫问着,不知如何开口。
  “十三娘子前几日被猎犬咬了脸,挂了相,十二娘子第一天就被咬断了手,右手不能使劲。”
  路杳杳连连摆手,示意他别说了。
  卫风抬眸看她,冷静又无情地说道:“在她们决定帮着白月如放猎犬出来咬娘娘时,就该做好承受路相怒气的准备。”
  “李家不会为众多庶女之一的人得罪路相,她们和白月如自始至终都是不一样。”
  李家庶女众多,如今已经拍到第二十三娘子了,但嫡女不过一个,而白家女郎稀少,算上嫡庶,女郎也不过四个。
  前朝嫡庶分明,近乎苛刻,它和门第观念几乎是前朝覆灭的重要的两个原因。
  轮到如今的大昇,传承数百年的高门大户为彰显其自纠错误,自诩一视同仁,但到了关键时候,他们依旧选择的是嫡女。
  这就是路寻义为何敢光明正大劫走李家姊妹,李家一句话也不敢讲,但他上白家讨要白月如时,连一直告病在家的白平洲都惊动了,亲自出面拦门。
  “算了,就当没和我说过。”路杳杳把手中的茉莉花扔到香薰兽首中,敛眉冷淡说道。
  她自然不能拖她爹后腿,而且李家女几次三番狐假虎威,挑衅于她,仗着自身美貌和家世在长安城以弱示人,也是难缠。
  如今被路相一力降十会地收拾了,对她而言是好事。
  屋内几人陷入沉默。
  绿腰连忙打着圆场:“今日天气不错,娘娘好久没出去逛逛了,不如趁着今日去花园走走。”
  “不去了。”路杳杳扶着腰,软趴趴地坐着,“对了,平安呢。”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平安凄厉的哀嚎声自远而近逐渐清晰。
  “平安把殿下的书房祸害了。”红玉惊慌失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没多久,就看到平安慌不择路地跑了进来,狗爪打滑也阻止不了它的逃跑,只见它眼疾手快,直接跳上路杳杳的罗汉椅,躲在她背后瑟瑟发抖。
  被踩了一爪子腰的路杳杳疼得直龇牙。
  “娘娘,平安把书房的册子都咬了。”屏风后说话的是殿下书房那边的主管韦询。
  韦询是殿下从陇右道带来的人,一直掌管书房一切事宜,路杳杳只在嫁入东宫的第一日,东宫众人拜见的时候见过他一面,是太子心腹。
  路杳杳既然要在东宫生活,就不愿和这批陇右道来的人交恶。
  见他强压着愤怒,勉强维持着平静,路杳杳也是头疼,揪着平安的脑袋,气得直咬牙。
  平安讨好地嗷呜了一声,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她的手,前爪紧紧搭在她腿上,尾巴都夹着,吓得不轻。
  它嘴边还咬着几张七零八落的纸,可见是吓得都忘记丢了。
  路杳杳无奈地从他嘴中拿出那几张放在矮座上,安抚地摸着它的狗头。
  “书房损坏的东西可多,若是能一应替补上去的,便从我的小库出。”路杳杳态度温和地说着,“若是不能替换的,等殿下回来,我和殿下亲自致歉。”
  韦询也是气急,看到书房乱成一片,原本以为是遭了贼,心慌意乱之际就看到平安冲角落里狂奔跑了,这才头脑发昏地追着赶过来。
  “其他的都不要紧,古籍名画都是小心放着的,只坏了几个盒子,另外咬坏了一张桌子,三张椅子,书架被抓坏了,书册咬坏的还未统计。”
  他没说一句,路杳杳按着平安的狗头就越发用力,恨不得当场掐死它。
  “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只是平安还把殿下书桌上的书籍册子都撕碎了,其中还有殿下的私人物品,奴才也是实在不好交代,这才叨扰娘娘。”
  韦询恭敬地请罪着。
  路杳杳低头看着那三张四分五裂的纸张,再大的脾气也被气得没脾气了,随意地拎起一张碎片看着。
  平安不经意扫了一眼卫风,被卫风凌厉的刀锋吓得整个狗头要挤进路杳杳的胳肢窝里,耳朵贴着脑袋,可怜兮兮地趴着。
  屏风外是韦询还在愁苦地说着书桌上的纸张都是殿下最近的公务,还有陇右道的事宜,甚至还有一些私人的东西。
  路杳杳原本歪坐的身影却是突然直起,打断了他的话。
  这一突然的动作,只把屏风内外的人都一怔。
  “这张纸是谁的。”她拎着的那张信笺,只剩下一角的位置,里面的字迹不过是十来个连不成句子的字。
  唯有甘州二字清晰可见。
  韦询抬眉,突然皱了皱眉。
  路杳杳敏锐地察觉出他一闪而过的惊讶,身体前倾,语气低沉:“你认识?”
  “奴才不认识。”韦询叩首,“但看信笺模样应该是殿下的私信。”
  “陇右道的朋友。”她用着肯定的语气说着。
  韦询只答道:“奴才不知。”
  路杳杳摸着那张字,沉默片刻,起身说道:“我要去见殿下。”
  “绿腰替我更衣。”
  绿腰不明所以上前,直到扫了一眼那张残缺的信笺,倒吸一口气。
  她和路杳杳面面相觑。
  “娘娘何必着急。”她按着路杳杳激动的手腕,对着她微微摇头,“殿下还未回来呢。”
  距离科举不到两月,太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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