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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刃:……不不不没听说过!不要再讲了!我不听我不听!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户人家搬进了一座陈旧的房子……”
秦寻真平静地陈述着,一点点挖起最恐怖的情节,抓紧人心的节奏,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两个故事都要抓,两段剧情都要硬,两个女鬼都要骚!
当第二个故事落幕之后,大广间的刀剑们已经面无刃色,尤其是鹤丸国永,他紧紧拽着笑面青江的胳膊,抖得像只可怜的小鹌鹑。
&n bsp;秦寻真慢条斯理地喝茶润润嗓子,见火候够了,便说道:“天色已晚,各自回去歇息吧。”
说完,她优雅地起身,慢悠悠地离开,待合上大广间的门后,立刻精神抖擞风风火火地上了天守阁。
吓刃的感觉,倍儿爽!
难怪鹤丸这么喜欢,简直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大广间们,听故事听得双腿有点发软的刀剑们结伴离开,幸亏刀派有刃陪,不然,指不定得被吓成什么样儿。
可当他们都离开后,鹤丸国永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件事——
“五条刀派”似乎只有他一振刀?
只有他一振刀……
一振刀!
不!不要!好害怕!姬君,姬君我是你的佩刀,不要嫌弃我,不要抛下我,我要跟你一起睡嘤嘤嘤!
什么姬君会害怕,什么他从天而降,什么温暖的安全感,通通都是自欺欺人的!他现在只想有个人睡在自己身边而已,活的、热乎的,就好!
于是,当天晚上,鹤丸拖着床被子死活赖在天守阁不走。秦寻真“无奈”应下,让他和狐之助一起睡在了地板上。
及至深夜,鹤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秦寻真微笑着侧卧在床上,单手支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睡不着,那就聊聊天吧。”
鹤丸点点头,狐之助摇摇尾。
“呐,鹤丸,你听过一个叫‘背靠背’的恐怖故事吗?”
狐之助:……
鹤丸:……
不!我不听!嘤嘤嘤!姬君我错了,我再也不搞事了!
秦寻真通宵达旦,将肚子里的存货掏空了一半,等天色大亮之时,鹤丸国永头重脚轻地走出了天守阁,完全没了意气“疯”发、天天搞事的劲头。
秦寻真:很好,今天可以安生一天了。
霸道总裁吐出一口浊气,正想缩被窝里补个眠,却猛地发现——由于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她的身子已经麻了==
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言语……
秦寻真:……
那么问题来了,谁来帮她翻个身?
不,能运转力量解决的问题,就不需要麻烦刃了。身为霸道总裁,她丢不起这个脸,等活络了筋骨,终归能起身。
只是——
好想上厕所啊,膀胱要炸了==
……
犬夜叉时刻谨记秦寻真的教诲,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她的本丸报到,并借用D级本丸的权限,穿回战国时期,通过战斗来掌握妖力的运用。
虽然不知道师父的本丸发生了什么,但是刀剑叔叔们的脸色都很苍白呢……是昨晚没睡好吗?
犬夜叉顶着满脑袋的问号,握着两把订制的小扇子,带着六振刀消失在了光柱里。
只是,秦寻真本丸的刀剑们睡眠不足,操作不当之下竟然定错了着落点。
故而,犬夜叉万万没想到,他会落在自家亲哥杀生丸的地盘上……
彼时,杀生丸随意找了个山洞就准备躺绒尾里睡觉。但是没多久,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
只见一束光在洞穴中炸开,七个人影突兀出现,他们身上波动的力量让他感到熟悉,结果定睛一看——
他亲弟变成了他亲“妹”?
第27章 第二十七把刀
杀生丸; 西国白犬一族的直系继承者。血脉尊贵、天赋奇佳; 是同辈之中的最强,亦是妖界未来注定的大妖。
他生来便是强者,可他并不满足只成为一名“强者”。故而; 从稚嫩到成熟,他执着地迈上了“霸道”之路,想要成为真正的王。
顺风顺水两百多年,杀生丸进入了成年期。哪怕爪牙尚显脆弱,他也好斗非常; 并不断地挑战生父,与他争夺地盘。
在杀生丸的眼里、心里; 他的生父犬大将是当之无愧的强者,也是他一心想要攀登的高峰,更是他决定亲自击败的对手。
可惜的是; 没有那一天了。
他的生父; 为了一个人类女人和私生的半妖孩子; 离开了相伴多年的妻子,抛弃了身为大将的威严,放弃了西国的全部基业,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只为了让那个女人和半妖活下来。
杀生丸虽不会管着生父的私生活,但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做法和选择。
即使生父性子风流; 可为何非要找一个人类女人; 还让对方生下了犬族骨血?
他杀生丸的亲生兄弟; 竟然是个半妖; 何其可笑!
一个不仅不能为长子带来助力,甚至还需要他手下留情才能存活的半妖,难道父亲是觉得他杀生丸生性善良且慈悲仁厚吗?
多么讽刺!
在生父死后,他倒是去看过那半妖。
无非是好奇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能让父亲放弃生命去营救。
夜深人静,一星灯火。
在人类主城的宫廷之中,诞下妖怪之子的公主和半妖一起,被软禁在最偏僻的地方。
他还记得窝在火鼠裘里的婴儿,哭得像只幼猫,头顶有一双可笑的犬耳,随着他的靠近,浑身哆嗦得厉害。
没有幼兽尖锐的指甲,没有蓬松柔软的皮毛,没有高贵优雅的绒尾……半妖就是半妖,融了那一半卑贱的血液后,什么都像极了无用的人类。
而在半妖的襁褓上,一只小跳蚤瑟瑟发抖地护在他的心口,颤抖地恳求他:“杀生丸大人,犬夜叉少爷永远不是您的威胁……”
跳蚤冥加,生父的旧部之一,是个大难临头跑得飞快的“小人”。
没想到这次不仅没跑,还硬是守着这只半妖。
呵,他杀生丸不屑于对弱者下手。强者有强者的尊严和原则,一只半妖而已,他还不至于对他动杀心。
不过……犬夜叉……
连家臣都知道这半妖叫什么,他身为半妖的直系血亲,反倒是从别人嘴里才得知了名字。
父亲,你让我失望……
杀生丸离开了,他不至于迁怒犬夜叉,却也见不得这半妖。
在犬夜叉身上,他总能找到生父蠢到无以复加的痕迹。
可就算离开,血脉的牵绊也无法断个彻底。
为了防止有妖怪宰了半妖还来他面前炫耀,为了防止半妖轻易死掉堕了犬族的威名,为了……
杀生丸深刻地意识到他亲爹给他留了个什么包袱,竟然在他追求霸道的路上丢了个奶娃娃。
他不想带娃。好,冥加哭着喊着来求他,有厉鬼盯上那娃子的血肉了==
他不想带娃。好,冥加连滚带爬来找他,蠢半妖被隔壁的山鬼抓走了==
他不想带娃。好,冥加满脸灰败告诉他,小崽子失踪了怎么也找不着==
杀生丸:……
他就应该宰了那半妖永绝后患。
而现在,为了保住白犬一族的颜面,杀生丸只能循着那崽子的味 道,搜搜他究竟掉进了哪个陷阱里。
一路寻来,除了森林深处的百足骸骨,他没发现别的踪迹。
是被救了,还是死了?
接连数日搜罗无果,杀生丸已经当犬夜叉死了。说不好心中是什么情绪,但他确实升起了宰光百足的愤怒。
百足妖是在打他的脸,告诉他连个半妖都保不住!
但眼下是什么情况?
那只早就被他定为“死亡”的半妖不仅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还从头到脚换了身装束——
杂乱的长白发被收拾妥当,剪成了齐肩的样式;两只犬耳被布料团起,包裹成小丸子;大红的火鼠裘被换下,穿上了粉白相间的华服;颈、手、脚踝戴着足金的饰品,连指甲也被修得干净平整。
还拿了两把扇子……
如此拾掇一番,这半妖倒是精致了起来。
但,在幼崽这年纪,过分的精致会模糊性别,甚至混淆幼崽对性别的认知。
杀生丸承认,半妖的着装长进不少,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看到半妖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女孩”。
是谁,教坏了这蠢半妖!
杀生丸冷冷抬眼,带着杀意的目光投射在犬夜叉周围的刀剑身上。
几乎是一瞬间,六振刀剑扣住刀柄护在犬夜叉身前,面色凝重地盯着杀生丸。
“欧皇大人,请退后。”压切长谷部说道,“是强敌!”
杀生丸:……欧皇?
“龟甲殿,带着审神者大人离开!”烛台切光忠道,“这里有我们!”
杀生丸:……审神者?
“找个隐蔽的地方联系‘大佬’,赶快回本丸!”不动行光催促道。
杀生丸:……本丸?
杀生丸这会儿不盯着刀剑了,他直勾勾地注视着被刀剑们挤在最末的小身影。那蠢半妖一只小手从空隙中挤出,挥舞起来。
“等、等等……”
可惜这点微弱的反抗没被任何刃放在眼里,龟甲贞宗一把抱起他,撒腿就跑。
然而付丧神快,杀生丸的绒尾更快!
就见雪白的长影一闪,绒尾直接穿过重重防御勾住了犬夜叉的脚踝。杀生丸猛地一拽,立刻将半妖崽子扯到身边,顺便一拳下去揍起大包一个。
犬夜叉后知后觉地捂住头,汪地一声哭出来:“哇——”
杀生丸冷漠无情,刀剑们目眦欲裂!
天呐!他们天使般的阿鲁金狗修金主殿大人竟然被一个可怕的妖怪欺负了!还欺负哭!不能忍!就算拼上性命也要为审神者大人讨回公道!
主辱臣死!
刀剑们大喝一声,纷纷提刀就砍。可他们虽功夫到位,灵力和练度却没到极点。相互配合战斗,前后只顶住了三分钟,就被妖力全开的杀生丸打成了“中伤”!
眼见六振刀遍体鳞伤,犬夜叉顶着一个包,睁大金眸,自以为很凶地瞪了杀生丸一眼,然后挥舞小扇子加入了战局。
于是,杀生丸看到了以下画面——
他愚蠢的半妖弟弟,挥着那两把粉红色的扇子,对着一群没用的随从扇啊扇。
零星之中,有一团团绿色的光点融入伤者体内,在触碰到伤口的刹那,凝固了流淌的血液,愈合了狰狞的伤口,还修补起刀剑的碎纹。
接着,他听了一耳朵诡异的话语——
压切长谷部感动至极:“阿鲁金!对不起,是我们没用,我还是切腹谢罪吧!”
&nb sp; 烛台切光忠抹掉眼泪:“主殿,快跑,照顾好自己!”
不动行光爬向犬夜叉:“欧皇大人,我可能陪不了你了,你能再摸摸我的头吗?”
数珠丸恒次:“主,抱歉……”
莺丸苦笑:“大人,快住手,留着力气跑……”
龟甲贞宗不禁呻吟出声:“哦~~狗修金萨玛!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爱!”
杀生丸:……
确认过眼神,是他们带坏了半妖!
杀生丸凝出了“毒华爪”,正准备溶了这些刃。他是兄长,是长辈,处理掉幼崽身边不合格的随从,全凭心意。
只是,半妖崽子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歇斯底里地反抗起来。
他还从没见过这小子发火呢,又抓又挠的倒是有趣,像是护食的幼犬,谁也不能靠近他的肉盆。
可,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