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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这个房子有问题。”
“啥问题?”
正在说着,金诺指着的防盗门突然打开,吓我一身冷汗,他奶奶的,里面出来一个老太太,瘦成了皮包骨,花白的头发散乱披在脸上,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
“小伙子,进来坐坐?”
这声音就像铜铃在寂静的夜里,很悦耳却又刺耳,好像能直入灵魂。
“就不打扰您老人家休息了。我们就先走了。”
特么的,
我不经意之间往里面瞧了一眼,这一眼直接把我魂都吓飞了,屋里面漆黑一片,红蜡烛摇曳,闪出点点光,老奶奶绝对不是凡人,搞不好是玩什么邪术的。
“进来吧,不打扰,正好你还有事求我呢。”
老太太说罢,推开门,转身就往屋里走。
有事能求到她?
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余生,余生无所谓的往里努了努嘴,那意思哥们反正不怕。
人生短短,你都不怕那我还怕个球?
迈步进去,我直接就后悔了屁的,
大白天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点阳光也没照射进来,一支蜡烛孤零零的摆在桌子上,我一看,这不就是供桌么,供桌上全是纸钱,香炉一些杂物,摆放的位置也是乱七八糟。
“孩子,你是阴阳先生吧?”
“是的老奶奶,你刚才说有事得求你,啥事啊?我看你这是?”
说实在的,我反正没看懂这老太太是干啥的,肯定也是干这行的,只不过更像是邪术。
“你猜的不错,我学就是邪术,老太太我学艺不精,一辈子也就只学到了点皮毛。”
“自古正邪不俩立,咋的?你这是打算收拾我们?”
我立刻就不乐意了,拿谁当菜鸟呢。
老太太要是倚老卖老,那我肯定嘴巴子扇过去,他么的,邪术师现在已经这么嚣张了吗?
虽然阴阳道我现在并不是主事人,可是也不能被一个老太太欺负了。
“先生说笑了,这行很复杂,你怎么就知道我学的邪术是害人的?术法本身没有善恶,只是人有善恶,以邪止邪,不也是种积德行善的方法吗?”
我无语。
“额。”
余生赶紧接过来话。
“奶奶你说的太对了!我兄弟啥也不懂,他才入行几天,邪术师也能帮人积阴德。哎呀卧槽,你别他么掐我啊,疼,真疼。”
踹的话我怕余生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那就掐。
我没好气的说。
“张嘴就是瞎巴巴的?”
余生趾高气昂傲娇的说。
“谁说的,我还会舔呢。”
第一百九十九章 爱恨悲情
老太太端坐在供桌前,黄纸符咒一大堆。
说话间拿起符咒随意的把玩。
“也不能这么说,阴阳道的奇人,怎么能是啥也不懂呢。刚才我说你需要我帮你,其实也是请你帮我,我们各取所需,你看怎么样小伙子?”
经过一系列的探讨我搞清楚了,老奶奶说自己阳寿已近,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这些年来虽然说积德行善,但修的毕竟是邪术,邪术只是众多术法中的一种,之所以称为邪术,就是因为对自身损害极深,无论对身体和精神力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均是不可逆的。
我听到这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地火决,我擦,地火决对身体损伤也不小,不能也是邪术吧?那可卧槽了个蛋儿了。
邪术师能靠到她这个年纪的很少,其实她才四十多岁,可笑吧?
可笑?
我特么的觉得好可怕。
这回连奶奶也不用叫了,顶天了叫个大姐。
余生也一个劲的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叫着,估计这哥们词汇量匮乏,也就知道这么一句成语。
还行,只要不一直卧槽,还算给留点面子。
金诺倒是自在的该干啥干啥,一点也不觉得这乌漆嘛黑的环境恐怖,人家是个外挂,整天辅助输出是任务,其他的压根不琢磨。
有点内疚的问我能帮她做点啥?
毕竟也算是临终关怀了。
结果这个大姐也算孟浪,说想见见以前的情人,那个想娶自己过门的男人,年轻时爱着她宠着她的人,但她现在这个形象实在不知道怎么去见他。
女人么,无论做什么职业,也都希望自己光鲜亮丽的,这个状态还怎么约会。
嘶。
这就有点难了,我为难的看看余生,余生听到这也没搭理我。
扶着下巴借着烛光仔细的端详像老奶奶的大姐。
“还行,有的救,应该没啥大问题,嗯,交给我吧。”
我一脸蒙圈,有点诧异的和余生说。
“真的假的,你可整明白了。”
余生拍着胸口很傲娇的说。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作为资深渣男,这点活儿不算事。”
哎呀,果然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瞅这身体状态,手上皱纹堆积,估计荷尔蒙早就不分泌了屁的,可还是想着对她好的那个男人,临终的愿望就是再见一次,这状态肯定不能春宵一刻了,牵手都够呛。
估计就是相对而坐,瞅着对方巴巴掉眼泪。
何苦来的呢。
大姐说可以帮我一个忙,楼上那个小箐她知道怎么回事。
我一听马上来了兴趣,省的费脑筋了,赶紧说说到底什么情况,是不是也是被情所困啥的,这年头全是他么吃饱了撑的。
等你为了一天三顿饭奔波劳碌的时候,我看你还惦记处对象不?
自己都吃不饱还处对象呢,连想想都觉得罪过。
大姐撩了下花白的头发,脖颈处很白皙,却依旧老态龙钟。
小箐大学期间处对象,俩个人情投意合,感情升温这种东西很难说清,大学最后一年,俩个人更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我就知道,
还是感情上的事。
很多事都像命中注定般,小箐怀孕了,这种事藏不住,肚子不骗人。
可当时的男孩却离他而去,那个整天海誓山盟甜言蜜语的男孩,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脸立刻冷下来,甩给小箐几百块钱,说分手吧,直接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呸,他么的渣男,不得好死!”
我指桑骂槐的骂余生,余生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坐在小板凳上,那二郎腿翘的要上天了。
按余生的话说,这属于低级渣男,和自己差十万八千里呢。
还好小箐有自己的小储蓄罐,拿出积蓄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从那时候开始,小箐就抬不起头了,从内而外的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肮脏,浑身上下就没有干净的地方。
大学校园是很包容的地方,它可以包容所有性格的学生来学习。
同时也是很残忍的,残忍到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走入小箐的内心。
大学毕业之后她找工作,自我疗伤恢复,那是很艰难的一段日子,可只因为大学聚会,再次遇到了那个男孩,她心底再次翻起惊涛骇浪。
因为那个男孩身边挎着她的另一个同学,恩爱的场面就不得所知了。
“切。”
老掉牙的爱情故事,丝毫没有任何波澜曲折,这样的事每年都在各大院校上演着,而且故事更加凄凉悲惨,这算啥?
只能说个体承受能力不强。
小时候惯得的吧?
我妈妈小时候,一天三顿打,早中晚各一遍,现在别说失恋了,就特么的天塌下来我也不怕,心态嗷嗷硬,不多吃点亏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是不是觉得特没劲?”
“呵,挺没劲的,在当今这个社会根本不是事儿。”
“那如果我说,这些事都是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告诉我的,你会不会觉得有点意思了。”
卧槽?
再次出现未人?
难道又是未人复仇的桥段?
“未人?”
苍老的面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未人,我一开始也以为是未人,可并不是,打胎的时候,灵魂已经全部注入,未人缺一魄,他,什么也不缺。”
“既然不是未人,完整灵魂咋不去投别的胎?还在这晃悠他奶奶孙子。”
余生一脸瞧不起的小样接道。
“嘘他就在我这。”
大姐指了指从供桌下拿出来的一个小坛子,白瓷的,手掌大小。
“灵体还能装坛子里?”
涨见识了哈,我以为电视里都是扯犊子的,整个坛子还能装灵体,那玩意没型没实体的,人家穿墙飞檐走壁的阻拦不住,一个小破坛子能装下?
大姐再次开口解释,
“我们是俩条路上的人,虽然都修术法,但路不一样,的确在这里,也是他一五一十的和我说出来的。”
我裂了下嘴,磕巴的问。
“那怎么解决?你别,别,别告诉我要让他和小箐见面,什么了解子母缘啥的。”
大姐慢悠悠的说。
“我只能给他超度了,但这也不是最佳的方法,毕竟小箐还有大把的好时光要走。”
我挠了挠头,现在小月肯定是来不了,司马高瞻昨天晚上喝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了,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来,我歪头看着余生。
“明白。”
余生双手紧握蜜蜡吊坠,口中呢喃着啥也听不清。
“尹升老大的意思是再让你晚上来看看,主要是看小箐的状态反应,至于这个灵魂完整的灵体让他出来,尹升老大要和他谈谈。”
看来是命灵出了主意。
呵,
有奶就是娘的玩意,看到我和司马高瞻混明白了,这余生也开始拍马屁了,学着吧,我特么从小就开始拍马屁,别说我妈了,我大舅那么不好的脾气,不也让我伺候明白儿的吗?
一口一个老大叫着,那叫一个甜。
“额,您看?”
大姐点了点头,依旧波澜不惊的说。
“也好,你们守护灵在侧,收一个灵体肯定也不在话下。”
第二百章 会老情人
手中接过小坛子,入手冰凉,还有点文玩的意思,盘起来?
还是拉倒吧。
毕竟里面装着个不知道什么德行的灵体,我掐指一算百分之九十是个恶灵,虽然我也不会掐兰花指。
做个深呼吸,
我转身就要告辞,可余生却不答应了,非得要带着这不人不鬼的跟我们一起走。
我真想一个鞭腿,我特么踹死他得了!
咋的?
还非得让她死店里?
做大善人呢?
事实证明我的格局小了,小心眼不大点,眉头紧锁连成线。
余生的意思是带她出去见见阳光,正好解决一下她见老情人的想法,帮她圆了这个青春的梦,毕竟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不能总耗在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翠萍那么牛逼的存在还没摆平,我心里没底。
满足他乐于助人的想法。
我牵着金诺溜达在秋高气爽的大马路上,金诺手里拿着半包辣条,正吃的很是嗨皮。
我心情也还不错,刚才黑漆漆、略显阴森的环境,实在让人压抑,这一出来,顿觉人生美好,人间值得。
虽然手里牵的是亲小妹,不是妹子!
又是熬时间的下午,悦悦中午吃完饭就跑到店里找金诺出去玩了,咱也不知道俩小姑娘有个屁玩的,你倒是带我出去玩耍一下,我还能带你看个电影,喂个爆米花,摸一下小手,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多好。
促进荷尔蒙分泌的同时,还能促进血液循环,一举多得,最主要的是还有个屌丝稀罕你,结果悦悦说我身上臭的哄的,不愿意离我太近。
好吧,你够狠,
说我个人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