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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结婚之后就和男神有了爱情的结晶,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家里有了活气儿,也更有了幸福的滋味,俩个人都甜蜜的陪着宝贝,开心的生活。
再有钱也是柴米油盐,平淡的生活,可没想到幸福的生活没几年,宝贝前一阵子生了场病,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治愈。事情是这样的,前一阵两个人带着孩子出去玩,回来晚了点,孩子在路上就睡着了,谁知道第二天起床就发烧,连拉带吐,朵朵赶紧带着孩子去医院输液,当天晚上回来就好了。
可却出现另一个奇怪的现象,孩子总是在凌晨三点起来自己在房间内玩,也不开灯,就那么嘻嘻哈哈的笑着,把房间内的玩具全搬出来,玩的很开心。
朵朵为了锻炼孩子的自主能力并没有和她睡一个房间,可这更加恐怖!
看不到,只能听见孩子的声音,第一天朵朵怕闯进屋吓到宝宝,早晨问起来,孩子一无所知,根本想不起昨天晚上自己玩的事。
无论怎么哄,孩子都是茫然不知。
之后,每天凌晨三点,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朵朵就不敢睡觉,在宝贝的房间门口,听着孩子嬉闹欢乐,越听越恐怖!
白天男神太忙,朵朵就带着孩子四处奔走,开始的时候,全省的三甲医院走遍了,专家教授找了一大堆,什么仪器都做了,可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然后又开始寻找有名的心理医生,催眠,心里暗示等等方法全用了,也没有起到治疗的作用,任何效果也没有。
后来有一位心里医生告诉朵朵,你去找找名人大家,隐于市的那些阴阳学高手,兴许他们能帮上忙。
毕竟药物治疗明显不起作用,只能病急乱投医。
“我钱没少花,谁知道碰见的全是骗子,折腾的我家宝宝唉我表面上光彩亮丽,谁知道我内心的苦啊!哪有心情来参加聚会,要不是我爱人心疼我,让我出来散散心,我才不会出来,而且我出来也是不想家里人担心。”
朵朵梨花带雨的诉说着,边说边擦泪痕,我心里也是五味俱全,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烦恼,不管穷富,老天爷不会把悲欢离合只放在穷人身上,有钱人的生活大同小异,无非是财迷油盐酱醋茶。
只要你出生就会有不断的烦恼,这是事实,却也无可奈何。
“其实我也不会啥!”
我实在不忍骗朵朵。
借着酒劲,摆了摆手,有些不知所措。
我从入行到现在一直是打酱油,在旁边喊666的观众,虽然看似经历不少,其实毛也不懂。
酒局的人缓缓离场,同学们三五成群吵闹或二人幸福时光悄然,都到楼上的房间内自由活动。
我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由于听了朵朵的故事,不知不觉间我也喝多了,女同学们拽着朵朵去打麻将,我也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没脱衣服就躺在了床上。
星级酒店的床就是不一样,轻柔而温馨,躺在上面很舒服,没有小旅店那种难闻腐臭发霉的味道,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吵闹声音。
即便这样的环境,我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头疼欲裂,却无法入眠,反复折腾了一会,我怒了,干脆起身坐在靠椅上,点燃一支烟,闭着眼睛假寐,醒醒酒吧,或许是喝酒刺激神经整兴奋了。
其实我内心里还是一个杞人忧天的忧郁小子。
脑袋里回忆着刚才酒桌上同学们的嬉笑打骂,回想起当初一起在校园内的快乐时光,不禁感叹生活的不易,岁月是一把无形的刀,摧残着每个人最美好的此刻,若说此时便是人生巅峰,不足以诠释心中所念,可若说每一分都应该珍惜,试问谁又能做到?
我懒散的卧在椅子上,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烟朵在空中缓慢飘动,冉冉如同舞者般,红火的烟头燃烧中的霹雳巴拉,在安静的空气中清晰无比,这一刻我大脑一片清宁,大舅曾经说过,他打坐的时候就这种感觉,能和大自然沟通的灵感,现在似乎就找到了这种感觉,看来喝酒并不是坏事,我非常享受此时的感觉,看来他们说的酒是粮食的精华不假啊,我心里想以后我这学东西就得喝点。
“为什么,你难道不爱我吗?你既然爱我,为什么就不能带我走?”
在我耳朵里出现的声音很突兀,我一惊,声音很清晰,房间里事先有同学在?那为什么我进房间内没人说?
果然!我尝试着动了一下,动不了!
再一次鬼压床了?
声音并不大却如同炸雷一般,奶奶的,不会这么巧合吧?
能不能别总这么玩?低级不?就像吃黄焖鸡米饭单吃黄焖鸡一样,偶来来点米饭啊!
这么吃谁能受了!
“带你走?带你走咱们靠什么生活?吃什么喝什么?你用什么买这么贵的包?”
男人的声音。
“说白了还是钱钱钱!钱比爱重要吗?金钱能买来爱情吗?”
我也经历了一些事,我马上意识到了这次鬼压床不一样,平复冷静了一些,我能清晰的听到这一男一女的对话,可大脑里那份神经似乎总是差点意思。
清晰的语言不会组织进入大脑,无记忆,连一秒的记忆都没有,因为根本组织不起来,声音听的很清晰,却一句也记不住。
很诡异,也很有意思。
大舅曾经说过,如果遇到这种鬼压床的情况,那么就把精神力居中一点,那就是眼睛,先自我催眠放松,然后把意识缓缓调节起来,感受全身上下的每个位置每个细胞,直到全部清晰,猛然的调动意识睁开眼睛!
我尽量调整呼吸,感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清晰的感受他们的存在和生命,每一个细胞有点扯淡,但是我已经尽量的在感受着,突然,我集中精力猛的睁眼
第二十四章 惊魂未定
很显然,我第一次失败了,耳朵里还是听着一对男女在吵架,可累出一身臭汗也没有睁开眼睛,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我没有放弃,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酒店房间内的一切,甚至连男女站在窗前吵架的位置都很明确。这是在我房间吵架呢?
我暗自告诉自己,哥们儿,你一定要淡定,然后集中精神,那无形的枷锁就会崩溃,什么也束缚不了你,你是自由的个体!
男女的吵架声音越来越激烈,空气内的气息并没有因为吵架而受到任何影响,我很肯定这就是俩个灵体,或者直接说是鬼。
不过是什么都不重要,现在的我已经经历了一些事情,不再那么害怕了,但是这种无力虚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我烦透了,可我还不能急躁,因为我怕乱了方寸,破不开这束缚。
男子好像没和女子谈清楚,恨恨的喘着粗气,竟然还点燃一支烟。
女子一席公主裙,急切的在房间内乱走着,他们俩个似乎在躲避着什么,根本没有搭理卧在椅子上的我,或者说他们的眼睛世界里根本看不到感受不到我,我和他们的世界如同俩条平行线,无法交叉,可我在平行线的中间,难受之极。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个线,触手可及。
我特无语的感受着他俩负面情绪爆棚,我却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
我真他么后悔当初大舅循循教导让我学习,我呢,懒着看几页书就睡着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古人诚不欺我。
女子最后不吭声了,就坐在我对面床上,轻声的哭泣着,男子还是站在窗前抽着烟,满脸的愁容。
这僵持下去对我来说便是窒息的结果,因为我发现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你吗”我再次猛然发力,突然能动了,我嗓子里发出了一声非人类的吼叫。
都没来得及穿上拖鞋,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冲向对门的房间!
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房间,这令我恐怖到了极致的地方!
额头的冷汗已经流成小河了,咣咣的把房间门敲开,正在打麻将的同学都傻愣愣的看着我。
真的读不懂你啊老六,你是不是把哪个女同学给拿下了,累成这个狗样,咋的?
没套了?
还是起不来了?
寝室的老三嘲讽着我。
我没心情和他扯淡,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强行拽着他进入卫生间,用凉水狠狠的冲脸,我要更清醒一点,老三意识到我没有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喝多做噩梦了。
我拽着老三不是为了别的,害怕!
真害怕,我拽他是为了壮胆,我已经不能再独处了,必须挨着点什么,最好是人!
“开玩笑呢,双哥威武,床上如虎,怎么可能做噩梦,我是把对面卫生间吐满了,实在没地方吐了。”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色转好一点,开玩笑的说着。我即便说了刚才的场景,也不会有人信,甚至这些同学肯定会埋汰我。
所以我选择了扯淡,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放开老三的胳膊,我想他能感受到我颤抖的双手和冰冷的汗水。
老三也没多想,或许人家根本不关心我,大家其乐融融的打起麻将,根本把我当成空气,就像在读书的时候,我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我是不敢再回去了,房间里俩鬼,我还没做到明知山有鬼,吓出心脏病的胆识。
睡不着了,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打麻将默默的抽着烟,我需要冷静一下,整理思绪把刚刚经历的事告诉大舅。
坐了片刻,我深呼吸,慢慢的定了定神,打电话给大舅,大舅并没有因为大半夜打扰他清梦而生气恼火,大舅解释是我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形式,在另一个空间和现实那个的链接处,是俩个空间我已经具备了沟通的能力,只不过还没有找对方式方法。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总算入行了,坏事就是很多学习阴阳学术,奇门遁甲的人都是因为看到了很多事物,分不清真实和虚幻,最终还未修成便伺机做事,最后精神错乱,走火入魔。
我问原因,大舅说的很含糊,你有天赋,这我肯定不信,有天赋没和大舅共事的时候怎么看不到这些东西?我扯淡的基因就是来自大舅,大舅的扯淡功力那是出神入化的,所以这些有天赋云云的话我是干脆不会信的。
挂电话之前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同学朵朵孩子的事情,大舅电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先收钱,再办事。
果然是视钱财如粪土的大舅!
果然是行侠仗义的阴阳先生!
“休哥玩俩把啊?”
“我怕我上你们连裤衩子都输没了。哈哈”我用脚丫子踢了踢老三。
“三哥我不是吹啊,想当年麻将我可是最厉害的,现在你们这帮兔崽子都玩的不错啊。偷着练的?”老三会意,把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
“老三,你可别吹牛逼了啊,今天晚上你都输多少了吃!五条!”
我躺在笑骂声中的房间床上,汗水慢慢变干,衣服黏在身上非常难受,但是我却不敢单独去浴室洗澡,我心底还没有真正的接受,接受我能够进入那种神秘空间内,我和普通人一样,对未知的东西存在着心里上的排斥。
我强迫自己想怎么和朵朵沟通,怎么才能让朵朵相信我和大舅,并且心甘情愿的把钱放我兜里?
我想,大舅肯定狮子大开口,像我这样贫穷的小子连承诺都显得单薄,不断的在心里演练和朵朵沟通的场景,不断的推翻,我实在是不知如何说出口,酒劲缓慢的再次上头,迷迷糊糊的我终于睡了过去。
挣扎着起来,头疼欲裂,可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暗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