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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宁还是没搭理我们的阿谀奉承,慢条斯理的和杨树里走出来的美女聊着什么,具体内容距离这么近,也压根听不到。
咱也不知道人家用的什么信号,反正就是能屏蔽外人,
高科技啊!
我就只知道仙家有这功能,精灵也有?
马宁在我们快冻成冰棍儿的时候,终于向我们淡淡的说。
“走吧。去找李全。”
张真人玩年轻人的潮流,就穿着一件薄的棉服,这时候冻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和余生也不好受,得得嗖嗖的往李全家里走。
这个时间段,我想李全早就睡觉了,大冬天的把人从被窝里拽出来肯定不乐意,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了屁的,奈何马宁可不管那些,直接敲门。
不。
准确的说是砸门,哐哐的!
听的人好像是来报丧一样,马宁这个女人太强悍了。
我不禁转头看了看张真人,小样的,我看你还敢动啥鬼心思,东北的虎老娘们,那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结果人家张真人满脸的崇拜,恨不得就特么的跪下舔了。
屋里面淅淅索索的声音,这肯定是在穿衣服,大冬天的从被窝里蹦出来,那感觉真是爽歪歪。
余生翘着耳朵听,突然扒拉我一下,小声的和我说。
“屋里还有别的人,嘿嘿嘿,这李全私生活挺乱啊。”
我去你姥姥的,谁的私生活能有你乱?
张真人凑到我俩跟前,也偷摸的嘀咕。
“能不能是徐寡妇?”
我真是被这俩老三八整的哑口无言。
能不能别扯犊子,徐寡妇你离她倆米远都能闻着一股猪粪味儿,还特么的能和李全这个老白脸滚床单?
真以为东北的火炕那么好伺候呢?
屋里终于消停了,灯光亮起李全打开房门,有些许的慌张满脸诧异。
“嗯?这么晚了你们干啥?”
明显这责备的口吻就没有底气。
这小子没有想让我们进去暖和的意思,也难怪,大半夜的砸人家房门,这可不是我为人处世的方式,我只能悻悻的看着马宁。
小姨,我看你咋办。
马宁对待陌生人的方式,简单粗暴,东北的虎老娘们这回我是彻底见识到了。
推开门,用力的推开李全,马宁首当其冲的往里走,或者改个词,叫闯!
“你们干啥?这是咋的了?”
马宁往里闯,我们这三老爷们肯定不能站在雪地里当冰雕不是,只能无奈跟着往里走,这种抓奸在床的事儿,发自内心来说,我是不愿意干的,人家火炕热被窝暖和的唠点小黄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多特么惬意,非打扰人家干啥。
我皱着眉往里走,尽量不往炕上看,结果人家屋里那女的很坦然的坐在炕上,压根就没不好意思,也没有什么心虚的表现。
“张真人,先生你们来了。”
额,
这个女的我和张真人白天见过。
正是那个没有猪养,种着全村地老汉家里有几分姿色的小媳妇。
人家都不尴尬,我们就更随遇而安了。
以马宁为首,随意坐在对着火炕的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坐下,把玩着手里的物件儿,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总觉得马宁身上的物件绝对不差,搞不好就是她能和杨树灵交流的原因所在。
“咋的了?啥意思?”
李全有点生气,不过看我们人多,压着火。
放谁身上也得消停的,自己干这啥事儿,再加上这些人闯进来,再嚣张的气焰也得给我压着。
马宁活动了一下脖子轻描淡写的开口。
“李村长好兴致啊,大难临头了还在这和小情人腻歪。真的就不怕这李家屯整屯子的人为你的笨猪陪葬?”
我是没听明白这话啥意思,但这股嚣张跋扈的气质,绝对正!
李全估计还没彻底清醒,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对于马宁这种质问的态度非常不满。
其实我也觉得的确有点暴躁轻率了。
“张真人,她是干啥的?大半夜你们来我家就是这个态度吗?”
余生这时候笑眯眯的看了看炕上的女人,又低着头拍了拍李全的肩膀,戏谑的开口说。
“老大哥,按理说呢,你这么大岁数了,玩这一套不新鲜,但你特么的能明目张胆,一点也不怕漏出去,你是这个!”余生竖起大拇指比划了一下接着说:“但是呢,这玩意毕竟是丑事,你呢就好好的配合我们,问啥回答啥,多简单点事儿,这位你不认识,我给你介绍一下哈,这是行内的长辈。”
余生扯犊子嘴炮这一块还是很牛逼的,只不过他忘记了一个事儿。
李全压根不认识他,说白了,你算哪根葱,在这胡咧咧。
正如所料,李全蒙圈的看着张真人,想听到解释。
我以为张真人会温柔细腻的坐下来,给李全一个确切的解释。
万万特么没想到,张真人一嘴巴子抽过去。
“啪!”
“马先生和我兄弟和你说话不够清楚?你特么还在这装什么糊涂,麻溜利索的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出来!省的我们费事!卧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特么的糊涂!”
我和余生一脸惊愕的看着张真人,目瞪口呆的竖起大拇指。
牛了一个比了!
这么生猛的吗?
道士说脏话不是啥新闻,关键直接上手绝对罕见。
难道是想在马宁面前装个比卖个萌,留个好印象吗?
谁成想还真奏效了,李全这家伙先是傻愣愣的盯着张真人,又转头看了看稳坐钓鱼台的马宁。
还真就开口了。
“马先生,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陪葬是啥意思啊,笨猪?我们养的都是肉食猪肉,出栏了就送到城里卖了,也不是笨猪。先生啥意思?”
第二百八十四章 古墓疑团
马宁一捂脑门!
额,
我们也都一起捂脸。
智商是个好东西,你咋就没有呢?
说笨猪的意思是你特么的像个笨猪一样,傻了吧唧的。
甩了甩手,马宁站起身还是慢条斯理的说。
“咱们就不东拉西扯了,李家屯是古墓你心里清楚,挖出了多少东西,你心里也清楚,可是你不知道,古墓挖掘是需要很多条件因素的,现在煞气外泄,已经被你们屯子里的人吸收了,这意味着不久后李家屯的人都得对你的愚蠢陪葬,这回知道我说什么了吗?”
别说李全了,我都特么的没听明白啥意思。
这大哥摇了摇头,一脸蒙圈的盯着马宁,估计是不敢看张真人了,怕再挨揍。
火炕上的女人从开始到现在就说了一句话,即便李全挨巴掌,她也没出言相劝,人家消停的做个安静的美少女,绝对不插手我们的事。
这是个极品啊!
老娘们总坏事这是一句俗语,可人家就当个看客,不坏事儿。
李全挠了挠头,他似乎还真整明白马宁的话了。
“不是施工队捐助,我们哪有钱养猪,我也是没办法。”
原来施工队和李全交换的筹码就是捐助,捐助李家屯所有农户养猪,而且数量不菲,这种穷日子谁也不想过下去,根本没来及多考虑,全屯子人都举双手赞成。
即便地下有再值钱的东西,那也不如现金来的实在。
额,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知道什么叫鼠目寸光,也可能是我更加现实吧,只有拿到手那才是自己的,地底下的那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动作很快,节奏也拉风。
墓道里的东西的确很值钱,至少施工队的人都眼冒精光。
懂的人自然懂,人家能拿出钱来给大家伙养猪,就能拿走里面的东西,至于拿走了什么,换了多少钱,和自己无关,大伙更在意自己拿到多少实惠。
谁也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二哥被砸死,还有施工队的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砸死好几个。
这种情况下,施工队长掉头就走,没有一丝的犹豫。
或许,
他感觉到了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又或许,他也是行内中人,感知到了煞气外泄?
李全的话到此结束,很明显马宁不满意,只不过没有追究什么。
“你去把全屯子的人聚集到一起,唉,很多事现在就得办,不办以后的事就大了,嗯明天凌晨全到你这里吧,我们现在要去墓道里,不要声张,你敢歘老婆舌出去乱说,我就敢把你的第三条腿切了,你信不?”
马宁说到最后的时候,那语气冰冷刺骨。
卧了一个槽!
啥叫霸气外漏?
大舅老舅还有我小姨马宁,这都是气质上压倒别人,那叫一个威猛先生,我啥时候能到达这种境界,就是不用动手,直接拿嘴炮让别人老实的听话。
在我眨眼的功夫,眼前突然花了一下。
嗯?
那个从杨树中走出来的妖艳美女此时竟然进了屋里,还特么的就站在我面前。
马宁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李全下一秒就像个木偶,缓缓闭上眼睛,上炕,盖被,睡觉!
那个炕上的女人,进被窝,抱着李全,睡觉!
这么神奇的吗?
妖艳美女绝对不是好惹的主,我只看到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额,吐气如兰这么形容比较好,没有任何特效的一口香气,李全和女人就消停睡觉了。
李全艳福不浅,我刚才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我都特么的馋了。
余生拉了拉我。
“这技能有点开挂了吧?过分了。”
我哭丧着脸。
“以后别惹我小姨,后果不堪设想,整不好连太监你都做不成。”
张真人听到我俩的话抽了抽嘴,脸色也不咋好看。
马宁瞪了瞪我,挥手。
“出发。”
“小姨,咱们去哪啊?”
“没听我刚才说去墓道里看看吗?不管是骡子是马也得溜溜,有树灵带路,啥事也没有,放心吧。”
真以为我是担心安全问题吗?
我不是,
我是真不想挖门盗洞干掘人祖坟的事儿了,这玩意干多了都特么觉得自己就是盗墓贼了,还是那种进去穿衣服出来光屁股的贼,奶奶个熊的,哪次我也没落到好儿。
“不是,小姨我觉得吧,我们在这也是累赘,起码我是个累赘,要不我先回店里睡觉,明早晨再过来?”
马宁先是微笑,然后缓缓向我走来。
“你信不信我告诉你大舅,说你一点长进也没有。”
“哎,不讲究了啊,走走走,谁不去谁是孙子。”
我特么哪敢赌?
别说久赌无胜家的话,我特么赌赢过吗?
大冬天的我们裹紧衣服跟着马宁的脚步往村外走,马宁和杨树灵并排在前面带路。
杨树灵不光是长的极品,大晚上出门竟然身上自带荧光。
那种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影朝朝的很显眼,行走更是摇曳着丰硕的臀,左一下右一下,看的我们三老爷们在后面啧啧称奇,世间还有如此曼妙妖娆的美女,太养眼了。
余生?
呵,
那小子现在一个劲的咽口水,大冬天的也不闲冷,敞开衣服一个劲的喊热。
这是欲火焚身了屁的。
我小声的嘀咕。
“我是真不愿意去。”
余生目光根本没从屁股上离开,撇吃辣嘴的说。
“有美女陪着,也不危险,就当溜达了呗。”
狠狠的踹了一脚余生,我说。
“哥们没心情知道不?”
“你当你小姨来这是嫖的?还看你有没有心情?”
一句话给我撅的彻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