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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么扯老婆舌了啊,忌讳!”
余生瞪了这几个说风凉话的一眼,言辞犀利。
我暗竖大拇指,对,这时候可不能让他们瞎巴巴。
老祖宗最忌风言风语,安详入土才是正经事。
司马高瞻说的对,只要是尹升选的便是吉时吉日吉地,所以听话干活就妥了,这种东西没有固定的模式,只有百无禁忌。
按照余生命灵尹升的指示,暖了床井,烧了纸钱,车马等,上土,燃香。
总算把一切事宜安排妥当。
当回到店铺那一刻,我深深缓了一口气。
哎,活人的钱,真是不好挣!
水哥说三天之后再把钱给我送过来,我倒是无所谓,人性只要不是过分,都不会差阴阳先生的钱,这种报酬是没办法讲价或亏欠的,对阴德有损。
虽然我要了个八千八的巨额数,但是水哥丝毫没有犹豫的点头。
无论如何日子还得过,生活还要继续。
糟心事一大堆,我是虱子多了不痒,每天除了在店里卖货,就是和余生一起修行术法,枯燥且乏味。
半个月的光景,转瞬即逝,小鱼儿蹦蹦跶跶进店里的时候,我们哥三正在斗地主,此时此刻金诺正满脑门子纸条,噘着嘴不高兴呢。
“哎,姐姐你来了。”
金诺像是看到了亲人般,随手胡乱摘掉脑门上的纸条,扑着小鱼儿,奔着手里的零食就抢。
“来了哈,这是?”
小鱼儿先是掐了掐金诺的胖脸蛋,然后不好意思的和我说:“这是我以前的男朋友,知道我出狱了就过来找我了,他等了我三年半。”
“啥叫前男友啊,看这样,你俩这是又好上了?”
“嗯,这辈子我非他不嫁。他等我这么久,他把我当宝一样,我不能负他。”
哇靠,世间还是有真情在的。
这简直就是真爱有木有?
监狱外等三年,和监狱内只有幻想没有诱惑,这个是俩嘛事。
“赶快坐着。”
余生也很高兴,小鱼儿身上明显褪去了窦气,现在浑身散发着女人该有的幸福感。
小鱼儿说自从水哥上次回家,给她介绍了工作,她就搬家出去住了,开始还记恨父母,自从听到水哥说其实她是个孤儿,并不是亲生的,刚出生没满月就被自己的家人扔出来了。
父母出于好心,收养了她,可家庭环境本身就不好,只能保证温饱,也没什么时间教育她,从小打到,惯着她,依着她,无非就是看小鱼儿可怜。
说到这,我心里暗叹人生不易,递给小鱼儿的男友一支,点燃,示意小鱼儿接着说。
其实父母当初收养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给水哥当媳妇,谁知道水哥这人从小就要强,长大后更是雄心壮志,奋发图强,父母一看,也就舍了这份念想,可也一直想她好。
水哥跟她说完,小鱼儿也知道了生活不易,暗自愧疚,这时候她的前男友再次进入她的生活,这让小鱼儿再次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孝敬父母,和他享受到老。”
小鱼儿临走之前让我们给算一下哪天完婚合适,余生随口一说,百日之后就可以完婚,他们千恩万谢的离开,我却一脚丫子踹在余生屁股上。
他么的,以为我听不懂呢,这余生没憋着什么好屁。
还百日?
日百次呗?
余生哈哈笑着跑,我却笑不起来了。
如果说小鱼儿并不是水哥的亲妹妹,那么祖宅不安可以解释,阴宅霍乱是怎么回事?
现在水哥家应该是其乐融融,最起码解开了很多年的疙瘩,但并不是阴宅的缘故。
我把怀疑说出来,余生也是皱眉。
“咱们搞错了?”
“很可能是错了,那老头不一定是他们家的老祖宗。”
金诺听了我们俩傻了吧唧的分析,吃着零食,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你俩搞错了,那么多人在场都能错了啊?再说了小月姐姐也在啊,要是错了,她当时就会说的。”
那现在水哥家里是什么情况?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余生也是点着烟月朦胧鸟朦胧的发呆思考。
“如果不是水哥家里的事,那还有一种可能,冥王城里搞出来的幺蛾子,小月走的时候说,这件事要让大舅知道。”
我其实一直在逃避,逃避着很大的责任。
阴阳道和冥亡城肯定是有矛盾的,这几件事上,我都能看出来针对顺心店铺,大舅他们能不暗箱操作一些事情吗?
还好的是,我没有太掉链子,还算给他们长脸。
虽然把顺心店主的名头给我了这么久,可我还是没准备好拿捏这份巨大的责任,我心虚,是因为我无能。
唉。
“那些事,是大舅和我师父他们搞出来的,和咱们无关,咱俩就消停的在店里赚钱积累阴德得了,等他们那帮老爷子退休了,咱们也就该上岗了。”
“你说的真他么透彻,服你了。今天晚上红烧肉奖励你。”
经过余生这几句话一说,我感觉他么的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蹦跶的就去做饭。
第一百三十三章 美女拦路
正在我温故而知新,自己对着电脑屏幕看雅竹个人表演,刚到紧张刺激时,店里进来一人。
男人进来上下左右看,对我点头打招呼。
“需要什么,我准备。”
“我听说咱这还帮着看事哈?”
“对对,坐下慢慢说。”
男人大概四十来岁,标准理科男,带着斯文的眼镜,这也阻碍不了他漆黑的眼圈,还有时间长没洗澡的酸臭味,格子衬衫牛仔裤,中规中矩的坐下。
又来钱儿了!
雪中送炭!
这都好多天没进钱儿了,坐吃山空的日子我愁的一把一把薅头发。
我内心狂喜,表面故作深沉,不得不说,装逼范儿这招我深得大舅真传。
男子名叫常言,表情异常萎靡,像是好几天不睡觉的毒瘾男,开始还放不开,不好意思说,后来问我是不是这家店主,我说别看我年轻,有志不在年高,再说,这行没有规矩说非得年纪大了才又真才实学不是?
经过半个小时的心里斗争,我都快崩溃了,常言才娓娓道来。
常言是一家私企的高管,平日里忙碌倒也充实,可是前几天突然出了一件大事,这件事让常言手足无措,想了再三才来找到我,他说之前听老人说过,顺心白事店,看怪事很厉害,在这一片还是很有名气的。
我“啃腚”是接着,虚心中夹杂些许的狠厉,开玩笑,说话的技巧仅次于办事的能力。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月,常言下夜班,由于是后半夜,出租车都很少了,路上遇到个美女拦车,出于好心,常言把美女送到了她的住所,美女名叫高露,从农村进城打工。
据高露说,自己初来乍到,一个人也没依靠,像常言这样的好心人这年头不多了,很希望能交个朋友,有什么事还能相互帮忙,美人相邀,很难推辞,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常言开心的回家休息,这美女的确是好看,关键是勾人的眼神和普通的一个动作,都让人难以忘怀。
当然了,在这种理科男的眼里,美女的定义,很广泛。
高露经常以各种理由找常言,什么出租屋里的空调坏了,下水道堵了,等等一些生活上的零碎小事,一来二去,俩个人产生了情愫,高露的年轻貌美,对追求感情的豪放无度,让常言心潮澎湃。
常言说他俩基本上属于水到渠成,感觉到那了,就插销配插座,整的挺热乎。
我呸!
你就是馋人家小姑娘的身子,还他么的感情呢,那就是老牛吃嫩草。
谁也没想到,持续了半个多月的鸳鸯戏水,就在一天下午结束了。
高露竟然死在了出租屋里,而出事的那天下午,正是常言和她刚刚约会完,屋里面全是他曾经战斗过的痕迹。
我挠了挠头。
“大哥,这事不归我管!”
听到这,我蒙圈了,这无非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男欢女爱的事,连灵异的影子都没见到,你让我咋管。
常言不理我,摆手接着说。
他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人绝对不是他害的,因为没有理由。
高露知道自己有家庭,也答应不会纠缠于此,人家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对高露产生真的情愫,据常言说,无非就是看中了十几万的车,一个月一万多的工资。
我真心鄙视他。
有点自信过头了吧大哥,这种理科男考虑事情,和常人的确角度不同,太他么刁钻了,这年头有钱人不有的是,再说了你活好不糊弄还是年轻火力旺?哪样我看都不占。
在出租屋里发现了他的毛发,在高露身上发现了他小弟弟吐出来的东西,肯定免不了被传唤到局子里,经过一系列的调查,没有个结果,只能不了了之。
让人无法接受,让常言感到毛骨悚然的并不是这些,而是经过检查和提出的报告显示,高露已经死了半个多月了。
也就是说,在常言遇到高露那一刻,其实她已经不是活人了。
这半个月,俩个人可以说摩拳擦掌,啪啪以啪啪,腰疼加上肾疼,为了证明自己没老,常言浑身解数都用了出来。
但是,竟然是对着一个死人做这些事?
调查结束,事故和常言无关,可常言却只能和妻子离婚,孩子抚养权被妻子带走,公司主动离职的手续下发。
这些外在的因素,没有让常言挂在心上,一切都觉得风轻云淡无所谓。
我可以理解,谁遇到这种事都范别扭,一时半会哪能转过来弯。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这几天,常言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每天晚上都会梦见高露,哪怕常言在梦里一直躲闪,也抵抗不了高露在梦里的风骚浪荡,一晚上发泄好几次,就放二十岁小伙子身上也顶不住,别说一个事业家庭双重打击的四十多岁中年人。
哎呀卧槽。
这绝对是爆炸性的故事。
这事要是让余生听到,都能给你编出花花来。
先是和尸体偷情啪啪,然后又梦遗八百遍,这种令人咋舌的剧情,常人无法接受的伦理,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哇咔咔。这下有劲了!
“这么的常哥,我还有个兄弟,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帮你看看,然后呢,去你家再走走,给你多排查看看,你看行吗?”
我是真对常言感兴趣了,一定要深入浅出的了解一下。
怀着激动的心情送走了常言,赶紧叫余生回店里,先别泡妞了,有一件比泡妞还有意思的事,哥们领你去见识见识。
余生那边呼哧带喘的,答应一声,匆匆挂了电话。
小比崽子,吃独食拉黑屎。
哥们也不磕碜啊,怎么悦悦就一点也看不上我呢?
这几天我没事就给悦悦发信息,打个电话,心思联系感情,好嘛,基本上人家悦悦就是甩一句干嘛去了,就挂电话。一点机会也不给。虽然我经济条件上,额,的确是穷,但我也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肯定是火力旺,最起码手里握着一个店铺呢,怎么就不搭理我呢。
舔狗都当的憋屈,唉,苦着脸,大声说出,人间不值得!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家长里短
带着金诺,我们一行三人,霸气组合再次登录,随着心中那无比嘚瑟的背景音乐,到了常言的家里。
竟然有一种刷副本的激动心情,新鲜的事物接受起来绝对不怵,原因在于苦中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