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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桀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人冷笑着打断:“你既然说东邪的人会来屠门,那他们现在在何处?”
如今事态紧急,玄桀不想与他们争,忍气吞声道:“你们要是不想师父冤死,就先离开这里再说。”
另一弟子喝道:“你以为你如今入朝做了上将军,便可以六亲不认了么!分明是你杀了师父灭口,你还狡辩,胡诌什么东邪!”
玄桀反驳道:“我就算入朝为官,也断不会陷害师父!如果我想陷害师父,又何必冒险去救他。”
新任掌门冷哼一声:“还敢狡辩,你若不是与东邪勾结,单枪匹马闯入东邪,怎会安然脱身!”
“就是!你以为你玄桀是什么人?擅闯东邪还能全身而退?”
“真是笑话!”
此刻,就连一向忠厚老实的小师弟也站出来质问:“是啊!怎么可能?东邪的天罗地网天下闻名,你怎么可能救出师父还全身而退?”
“你口口声声说东邪的人要来屠门,我且问你,东邪的人呢?”
玄桀本不善言辞,分辩不过他们,只得道:“你们若是执意不走,东邪的人过来了,我也爱莫能助。”
新任掌门冷冷道:“你还不跪下认罪?”
玄桀虽不善言辞,但不卑不亢:“我没有罪。”
新任掌门如同听了笑话一般,冷笑道:“你们,去把他身上的剑拿回来,我们玄机门没有你这样的逆徒!”
玄桀随身携带的是象征玄机门弟子身份的剑,多年未曾更换。
这是玄机门的象征。
新任掌门下令,众人顿时一哄而上。玄桀本能的避开,却躲不过从四面八方簇拥而上的人。
玄桀只能死死的护着腰间的剑。而他们便开始不断的踢玄桀的腿,踢到让他跪下。
玄桀忍痛站起来后,他们便接着踢,再踢到他跪下为止。
如此反复。
几个人一起掰开玄桀的手,去抢玄桀手中的剑,玄桀紧握不放,争抢之间,剑不慎掉落到地上,玄桀刚去捡,便有人拿脚重重的踩在他手上,指骨断裂的声音传来。
那人的脚重重的压在玄桀的手上:“你认不认罪!”
玄桀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说:“师父不是我杀的。”
他便更重的踩上去,又是一阵指骨断裂的声音:“那东邪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玄桀固执道:“我不知道!”
玄桀的手骨已经断裂,握不住那把剑,他们便趁机将剑夺走,在良久的辱骂欺压后,不管不顾的将他逐出门外。
等到玄桀的近卫——左旭领着人过来时,看见的已经是伤痕累累的玄桀。
他大惊,问清缘由后,更是愤懑不平,怒的眼睛都发红了:“您好心来救他们,他们反而栽赃陷害,简直是畜生都不如!”
说完,就想领着人冲进去。
玄桀阻止他道:“不必。现在跟他们争,必然两败俱伤,得利的只会是东邪。你先送我回去疗伤,再安插人在暗处守着这里,如有不测,第一时间禀报我。”
玄桀的近卫不解道:“他们这样对您了,您还何必帮他们!”
玄桀轻轻道:“这是师父的基业,也是师父的遗愿。与他们无关,就算是为了师父,我也不能让玄机门在江湖上没落。”
玄桀的近卫知道玄桀的性子,他一旦做了决定,谁也劝不住他。
左旭气急败坏的叹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先安排人将玄桀送回将军府。
玄桀并不急着和玄机门的人分辩、洗净冤屈。
他一直在等东邪的人。
他以为他们早晚会来,这样他的罪名自然能沉冤昭雪。
然而千等万等,那日东邪的人当真没有去玄机门屠门。
玄桀心中起疑,师父不惜以命相抵,也要护住玄机门。
可是东邪的人,为什么最终没有来屠门?
难道是师父听错了消息?
☆、凤求凰
玄桀想不出一个分晓。
可如此一来,玄桀倒正好坐实了‘逆徒’的罪名。
玄桀的手受了伤,并不能再练习剑法。
但是毕竟是此前答应了长孙绫的事情,还是要和她说一句。
玄桀刚走到永巷,便遇到了孟宪。
孟宪的官衔品级并不如玄桀高,但也是玄机门的弟子,入玄机门的时间又比玄桀要早,玄桀一向尊称他一句师兄。
他迎面走来,步子愈来愈快,到玄桀跟前时故意撞了一下玄桀。
不等玄桀说话,孟宪便大呼小叫起来:“你撞我?害死师父还不够?现在还要来别的地方害人?”
许多宫人们闻声而来,围了一圈,想要细听一二。
玄桀抬眸看着他,反驳道:“我没有……”
“没有?”孟宪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那我问你,你玄机门的剑呢?拿出来看看呀。”
玄桀不语。
孟宪叫的更欢了:“都来看看,都来看看。你们玄桀将军就是个欺师灭祖的小人,这剑都没有了,不是被逐出师门是什么呀?”
他这样一喊,四周不仅围了宫人,就连后宫有些女官、妃嫔都聚了过来,大有闲极无聊想要看看热闹的意思。
孟宪的目光落定在玄桀手上:“你看这手骨都断了吧,就是报应。亏师父以前还对你那么好,师父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孟宪以前受过玄机师祖恩典,对玄桀师祖也是情谊深厚,往后说着眼圈都有些红了。
女官、妃嫔们见状,都开始议论起来,一边觉得孟宪不愧是赤胆忠心,不顾以下犯上,也要为师父讨个说法。
这样不畏强权,实在是高风亮节。
另一边,则是贬责玄桀忘恩负义。
最后,就连那些宫人们都窃窃私语起来,非议玄桀。
玄桀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开口道:“师父不是我害死的,是……”
见玄桀想要辩解,孟宪更是上火:“还敢狡辩。你说你没有害死师父,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玄桀沉默了,就算她说的天花乱坠,现在也有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摆在那里,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他,是害死师父的凶手。
每个人都这样说。他的师尊们,他自幼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都在指责他,说是他害死了师父。这样的众口一词让他觉得恐惧。
甚至有的时候,他也在想,他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会不会真的是他自己杀了师父?
就连最忠厚的师弟也在指责他。
师兄弟们说的其实在理论上也没有错误,他单枪匹马闯入东邪,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就算挟持了东邪。教主,他那样的高人难道就没有反击的机会?
“都滚开!”
长孙绫低喝一声,围聚在一起的人顿时退开了几步。
她走到孟宪跟前,略带慵懒道:“我搬到永巷来就是为了图个清静,结果你们这些人还是吵得我不得安生。”
孟宪也听闻了长孙绫的名声,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主,便闭嘴不再说话。
她打量着孟宪,刻薄道:“你们这些人,空口无凭就敢在这里说长道短。这些事情我本不喜过问,但是既然吵到了我长孙绫的门前,那我就好好与你分解分解。”
孟宪本想闭嘴,但想了一想还是忍不住反驳了一句:“你不要被他更蒙蔽了。他这个人从小就不合 玄桀想不出一个分晓。
可如此一来,玄桀倒正好坐实了‘逆徒’的罪名。
玄桀的手受了伤,并不能再练习剑法。
但是毕竟是此前答应了长孙绫的事情,还是要和她说一句。
玄桀刚走到永巷,便遇到了孟宪。
孟宪的官衔品级并不如玄桀高,但也是玄机门的弟子,入玄机门的时间又比玄桀要早,玄桀一向尊称他一句师兄。
他迎面走来,步子愈来愈快,到玄桀跟前时故意撞了一下玄桀。
不等玄桀说话,孟宪便大呼小叫起来:“你撞我?害死师父还不够?现在还要来别的地方害人?”
许多宫人们闻声而来,围了一圈,想要细听一二。
玄桀抬眸看着他,反驳道:“我没有……”
“没有?”孟宪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那我问你,你玄机门的剑呢?拿出来看看呀。”
玄桀不语。
孟宪叫的更欢了:“都来看看,都来看看。你们玄桀将军就是个欺师灭祖的小人,这剑都没有了,不是被逐出师门是什么呀?”
他这样一喊,四周不仅围了宫人,就连后宫有些女官、妃嫔都聚了过来,大有闲极无聊想要看看热闹的意思。
孟宪的目光落定在玄桀手上:“你看这手骨都断了吧,就是报应。亏师父以前还对你那么好,师父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孟宪以前受过玄机师祖恩典,对玄桀师祖也是情谊深厚,往后说着眼圈都有些红了。
女官、妃嫔们见状,都开始议论起来,一边觉得孟宪不愧是赤胆忠心,不顾以下犯上,也要为师父讨个说法。
这样不畏强权,实在是高风亮节。
另一边,则是贬责玄桀忘恩负义。
最后,就连那些宫人们都窃窃私语起来,非议玄桀。
玄桀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开口道:“师父不是我害死的,是……”
见玄桀想要辩解,孟宪更是上火:“还敢狡辩。你说你没有害死师父,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玄桀沉默了,就算她说的天花乱坠,现在也有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摆在那里,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他,是害死师父的凶手。
每个人都这样说。他的师尊们,他自幼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都在指责他,说是他害死了师父。这样的众口一词让他觉得恐惧。
甚至有的时候,他也在想,他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会不会真的是他自己杀了师父?
就连最忠厚的师弟也在指责他。
师兄弟们说的其实在理论上也没有错误,他单枪匹马闯入东邪,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就算挟持了东□□主,他那样的高人难道就没有反击的机会?
“都滚开!”
长孙绫低喝一声,围聚在一起的人顿时退开了几步。
她走到孟宪跟前,略带慵懒道:
“我搬到永巷来就是为了图个清静,结果你们这些人还是吵得我不得安生。”
孟宪也听闻了长孙绫的名声,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主,便闭嘴不再说话。
她打量着孟宪,刻薄道:
“你们这些人,空口无凭就敢在这里说长道短。这些事情我本不喜过问,但是既然吵到了我长孙绫的门前,那我就好好与你分解分解。”
孟宪本想闭嘴,但想了一想还是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你不要被他更蒙蔽了。他这个人从小就不合群,还没一句真话,所有人都讨厌他。
当年为了赢得比武害死他师弟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
长孙绫被他这句害死师弟激怒的眉毛一挑,当即斥道:
“够了!是不是要我用剪刀把你嘴巴缝上?”
众人见长孙绫是真的动怒,再没了看热闹的心思,都四散奔逃了。
孟宪心里也有些怕,轻哼一句,狠狠瞪了玄桀一眼,走了。
等众人走后,长孙绫看着玄桀,怒其不争道:
“说你是个木头,你还真是个木头。他们这么说你,你都不知道反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自己狠一点,才能保护的好自己。”
玄桀默默不语。
见玄桀手伤的不轻,长孙绫也懒得再说,拉着他进了屋子替他敷了药。
那双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