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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又撩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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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珩很警觉,支起了身子:“别乱动。”
  闻言,慕衿果然停了下来,温温软软的不动了。
  可是她已经挪到了床的中央,容珩睡在外侧。虽不至于肌肤相亲,然而两人的距离近了许多。
  他身上总是有一种很好闻的气息,说不清是清茶的味道抑或是其他,很淡却没有一点杂质。
  她很喜欢他身上这种淡而清的味道,很干净,从来没有混杂过女人的脂粉气息。
  慕衿不知道,像他这样清心寡欲的人,也许终其一生都很难有女人能得到他的钟意。
  但是如果有,那个女人一定很幸运。
  他这样心无旁骛的人,你主动撩拨,他还避之不及。然而一旦能钟情于谁,必是至死靡它。
  慕衿忽然想起什么,颇吃味埋怨道:“少阁主是嫌妾身长得不够美,还是身段不够好?有了妾身,还要找别的女人。”
  他轻轻一嗤:“别的女人?我还以为你和茯苓姐妹情深到可以和她共侍一夫了。”
  慕衿一笑,丽色顿生:“妾身还没有这么大度。”
  容珩不语。
  他想着要好好睡觉,可是突然听她绵软唤了一句:“少阁主。”
  他没理她,她不依不饶的又补了一句:“少阁主。”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这样一把好嗓子,只叫几声少阁主实在是屈才了。要是听她叫几声好哥哥,一定更动听。
  一连听了几声后,容珩回过神'嗯'了一声。
  慕衿想了想,问道:“您第一回见到宋姑娘是什么感觉呀?”
  她一定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不喜欢茯苓,还是碍于她的身份。
  这样,她之后的行动便有了分寸。
  “记不清了。”他的回答简短而冷淡。
  慕衿不信,只当他不肯说。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嘟囔道:“怎么会记不清呢?分明没几个月呀。”
  容珩眼眸幽深:“谁说是几个月?”
  慕衿微微一怔,看了他一眼:“不是?”
  慕衿看容珩的神色便有了答案,见他对这个问题毫无兴趣,便自觉的不再多问了。
  容珩倒也不是全然记不清,只是懒得再想,更不愿再提。
  当时,他与茯苓的姐姐宋沉香已定下了婚约。有次去宋家的时候,茯苓私下里有意接近他。
  他当时不认得她,也没有理会,后来才知道是宋沉香的妹妹。
  慕衿起初以为,茯苓是后来因为义兄与她兄长之间的过节,才对她生出了敌意。
  原来初见第一日,茯苓就对她心生防备。
  此次是她大意了,轻信了茯苓。
  慕衿刚想开口说话,容珩漫声道:“不睡了?”
  慕衿今夜也累,没有太多心思去耍花样,也就静静在他身边睡下了。
  慕衿夜里睡得安稳。次日醒来的时候,容珩已不在身旁。
  不知道是不是他早起,走的匆忙。他的玉佩竟落在了床上。
  慕衿也是洗漱过后,整理床铺的时候才发现。
  这玉佩慕衿并不眼生。容珩多次携带在身边,几乎已经成为他近乎令牌的一种象征。
  慕衿今天乖巧了一日,都没有踏出'栖凤台',就是想着在这里等等,瞧瞧他会不会回来取。
  可是等到暮鼓响起的时节,他也未曾踏足'栖凤台'。
  这么重要的物件,她就不信他没想起来,十有八九是在等着她给他送过去。
  慕衿想了一想,决定还是亲自给他送过去。
  没想到刚出门不久,慕衿又一次与茯苓不期而遇。
  见着慕衿,茯苓还是如旧前来欠身行礼。
  慕衿也不与她为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盈盈一笑。
  茯苓眼尖,瞧见慕衿手上拿着容珩的玉佩。
  茯苓抚了抚手腕道:“少夫人手里拿的玉佩是少阁主的吧。”
  慕衿问心无愧,自然大大方方承认道:“是。”
  茯苓轻笑一声:“少夫人难道不知这等重要的物件,私自拿着是不合适的吗?”
  慕衿心下明白,茯苓这是在一众侍女面前,暗讽自己不懂规矩。
  果然,茯苓身后那些侍女的神色里隐隐浮上了些讽刺与不屑。
  慕衿不慌不忙道:“少阁主昨夜落在床上,我正想给他送过去。”
  茯苓眼皮微微抬起,本是耻辱慕衿的话,没想到却被她反将了一军。
  '床上'二字听得刺心。
  茯苓浅浅一笑,轻飘飘道:“可妹妹记得少阁主一向不往您房里去。”
  慕衿也不急,只微微一笑,媚色顿生:“那妹妹的意思呢?”
  茯苓依旧只是轻然一笑,微微摇头却并不说什么。
  她身后那位侍女,年岁不小,是跟着她从宋家过来的。
  她与茯苓有一瞬的眼神交会后,似不经意,徐徐道:“少夫人这玉佩怕不是手脚不稳,窃来的吧?”
  慕衿斜睨她一眼,正欲反驳。蓦然听得一声“住口。”
  话语温婉却掷地有声。
  来的妇人穿着一身流彩暗花云锦裙,举止端庄文雅。慕衿瞧着她有几分熟悉,但似乎并无多少交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茯苓的侍女恨恨道:“甄夫人。您瞧她手上拿的是少阁主的玉佩。少阁主平日里根本不往她房里去,她又如何能有少阁主的玉佩?我看她,就是她哥哥派来的细作。”
  原来是甄武的夫人。亦是容珩的远房表姐,名叫漱玉。
  当初容珩父亲尚在世之时,怜她孤苦伶仃,便接到纵横这边居住,与甄武两厢情悦,又正好亲上加亲,便作了婚事。
  那侍女一席话说的痛快淋漓,底气十足,没有半分顾忌。
  茯苓也只是低眉垂袖在一旁,并不阻拦。
  这段日子茯苓往她房里去的多。容珩却不大去她房里。
  茯苓一来二去的自然知道,心下必定也是看准了她并不受宠,才敢让下人这样肆意妄为。
  “你既无证据,如何妄下断论?”漱玉平静的道。
  那侍女嘴拙,一时答不上来。
  漱玉继续道:“更何况,少阁主与少夫人本是夫妻。少阁主的贴身物件就算落在少夫人房里,又有什么稀奇的?你不想着怎样侍奉好主子,净想着惹是生非?”
  漱玉果然沉稳。适才事态发生之时,漱玉便先去请了容珩过来。小争了片刻,容珩恰好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马上男主女主就要开始发糖了,不过好像有点凉TAT 木有小天使的评论

  ☆、以身相许

  
  那侍女很没眼力见,一见容珩过来,就想着先发制人,将事情的原委添油加醋的在容珩面前细述了一遍。
  容珩微微抬眸,神色看不出什么,只是问茯苓道:“是这样?”
  茯苓受宠若惊,没想到容珩会先和自己说话。
  她点了点头:“她所言不虚。”
  容珩微微一哂:“那玉佩是我送给子衿的,怎么到你们口里就成了'窃'?你们若觉得子衿窃玉,我昨夜去她房里待了一晚,是不是就算偷香?”
  茯苓被容珩一席话说的无地自容。
  茯苓勉强撑着笑容道:“是茯苓管教下人不周。茯苓在此向少夫人赔礼,请少夫人宽恕妹妹这一回。”
  容珩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不紧不慢的声音却含着寒意:“听闻宋家族规严明,不知道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该怎样责罚?”
  茯苓面子上过不去,当时回首瞪那侍女道:“听见没有,出言不逊,还不快打自己嘴巴。”
  “是。是。”那侍女连声应道,用力的往自己脸上打。
  茯苓为了在容珩面前强撑颜面,呵斥道:“用力些。不用力,我就让人过来帮你。在这里跪上一夜,不许起来。”
  语毕,她强颜欢笑道:“改日茯苓一定登门向少夫人致歉。”
  漱玉十分热情的请慕衿来家中做客。
  慕衿接过漱玉亲自为她斟的茶,说道:“适才多谢姐姐替我说话。”
  漱玉谦谦一笑:“那茯苓姑娘依仗宋家,一向嚣张惯了。漱玉方才也不过是偶然路过,出手相助罢了,不足一提。”
  慕衿微微一笑。
  漱玉虽然家道中落,但是想必容家没有薄待她,与甄墨倒有几分相似,颇有大家闺秀之风。
  “漱玉知道,夫君从前多有冒犯少夫人,请少夫人不要往心里去。”漱玉歉意道。
  慕衿和善笑道:“姐姐何出此言。我知道他是一心为了纵横,自然不会记下私仇。”
  不论是因为生性善良或是为了夫君存了私心而出手相助,都是一份值得珍惜的心意。
  看漱玉过的玉润,想必甄武待她很好。
  说话间,漱玉突然干呕起来,含羞道:“真是让少夫人见笑了。”
  慕衿略通医理,一看便是有了身子的症状:“姐姐能过得如此琴瑟和谐,委实令人羡慕。”
  “哪里的话。我看少阁主对夫人也情深意重呢。”虽是这样说,可是腮上已经渐渐泛起红云,可见夫妻之间必然是鹣鲽情深的。
  “既然姐姐身体不适,那我便不再叨扰了。”慕衿微微一笑,站起身子道。
  “天色向晚,漱玉就不再虚留了。”如今愈发晚了,倘若留到甄武回来,就不好了。
  漱玉知道自己夫君的性格,必是不能容她的,难免有言语上的冲撞。尔后,欠了欠身子,送走慕衿。
  慕衿离开后,倒不先急着回栖凤台,而是去容珩书房坐了一坐。
  她进书房之后,见容珩还在忙,便如往常一样坐在那里自娱自乐。
  容珩忙完手头的事情,才放下文书道:“有什么事吗?”
  慕衿正玩着那把团扇,闻言,抬眸俏生生道:“少阁主百忙之中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
  他长眉微挑:“没有别的事?”
  慕衿放下团扇,端庄道:“少阁主说将玉佩送给妾身,是真的吗?”
  他轻轻一笑:“现在是真的了。”
  “诡计”得逞之后,她顿时丢了那副端庄样子。
  慕衿低头拨弄手中的团扇,故意露出三两分委屈:“少阁主好像不太情愿呢。那此前怎么不说是忘在妾身那里。”
  他长眸微睐:“她这样诋毁你。不让你呛回去,你能甘心?”
  慕衿低着头,眉眼间却掩不住笑意。
  这一点,他倒是了解她。
  届时,正巧有个侍女端了一盏龙井,叩门进来。
  她见慕衿也在里边,似乎怔了一下,不知道将茶放在谁跟前。
  慕衿微微一笑,接过茶,示意她先下去。
  她将茶端到他跟前,不紧不慢道:“少阁主帮妾身两回,妾身还没有报答呢?”
  他慢条斯理道:“你想怎样?”
  她顺势坐在他怀里,在他耳畔道:“以身相许如何?”
  容珩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波澜:“不过是举手之劳,值得你拿整个人回报我?”
  慕衿楚楚可怜道:“当然。不喜欢吗?”
  她低声补了一句埋怨:“总不会是……没有感觉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手心也沁出了些汗。但没有起初在他身边时那么害怕。
  虽然他对她一向疏离,但心底总觉得,有时候,他还是有些些惯着她的。
  她就不信,他真的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他沉沉一笑:“你说我?”
  帷幔落下的时候,她已经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
  她的下巴抵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初次看见了他锦衣华服下的疤痕。
  在他背后,蔓延着许多长短不一的疤痕,深深浅浅,新的旧的都有。
  最长的一道,从左肩到了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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