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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流传在民间的,有不少的偏方和验方,各有各的神奇,很多有异曲同工之妙。当然要刨除那些假冒伪劣的东西。
瑞辉的药膏就跟曹伯的组方有很多相同的药品,只有个别稍有差异。
要不了多少时间,老人家就把两个方子弄了个底掉,吸其精华,去其糟粕,虽然上面每种药物具体用量没有标注,但当然糊弄不了他这位大行家。
“不错。这样就更完美了。”曹伯在这方面用心颇多,几十年的经验摆着,不用太过详加推敲,就肯定的对我说道。
在原方的基础上,曹伯又做了些修改,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我心内激动不已,这可是无价之宝呀。
“曹伯,您老也别敝帚自珍了。咱把这个配方做成成品吧,一定会大卖的,那时发财的机会就要来了。”
我的出发点跟老爷子不同,他唯一注重就是不断完善、改良,使自己的医术精益求精,以求更进一步。而我眼里看到的东西,却更重视其商业价值。
呵呵。这就是区别。
“哈。就知道你小子鬼心眼多,我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折腾了,想做就去做吧。毕竟这也是造福人类的好事儿。”
多么崇高的人格,浮华的社会中。还有几人能如同曹伯这样保有一颗纯真之心呢?虽然年龄是我的三倍,但纯真这个字眼用在他身上显然更合适。
我竖起大指:“曹伯,真是太伟大了。”
“逸诚呀,我跟先人学过点相人之道。早看出你小子不是池中之物。虽然滑些,但本质却好,不会亏待朋友,所以才放心让小宇跟你一起。只要你们兄弟相亲相爱,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嘿,刚刚表扬了一小下,老头就跟我来了这么一手,连什么相面的事儿都抬出来了。
哎,还夸他“纯真”,最终还不是我被算计了,原来他早就心中有数,要我带着小儿子一起发达。
长期的实践征明,老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种之一,千万不要与他们谈条件。我在心里开着玩笑,明白这是老人唯一的要求,而就算他不说,我也不会丢下曹宇,有上这么好的兄弟不易呀,尤其再加上凶恶的弟媳。
“老爷子,你高明呀,什么也不干,就等好事儿,这也就是一个想法,八字可没一撇。”我跟曹伯开起玩笑,“这可不是您在山里给牲口瞧病,要怎么折腾都随便。一个新药品种推向市场,需要有个很漫长的过程。虽然咱们觉得很成熟了,也得经过实验室阶段、动物试验,哎,总之烦着呢,也许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曹伯突然一摆手:“你少跟老头子讲这些芝麻小事,我这把年纪也听不过来,留着你们年轻人慢慢考究吧。在我有生之年,只要看到你们兄弟共同发展也就满足了。”
小事,准备好的长篇大论被堵回来,我的心里不爽。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是讨不到什么好的,太狡猾了,纠缠下去只怕最后被气到吐血的一定是我。
既然一切都让我打理,那我就表个决心给老人看吧。
主意拿定之后,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刚刚很痛快地答应无条件地把开发权力交给我们兄弟,他是一概不管。细细一想,都是我做惯了甩手掌柜,这次是不是倒了过来,成了替他打工呢?
“来,时间不早了,吃点东西吧。”婷婷端着两个热腾腾的小碗走进来。
我探头一者,哇,馄饨,真不错,闻起来很香,伸手就要去抢。
“先给曹伯嘛,真是的。”婷婷身子轻轻一让,嗔道。
曹伯开心地接过来:“还是婷婷乖。你这臭小子,一点不懂得尊老爱幼。”
我“呵呵”一笑:“您老人家还用让嘛。”
婷婷真是个不错的女生,越来越发现她身上的优点。我这样做,无非是喜欢这样的氛围。给人一种很温馨地感觉。
“赶紧吃完,让曹伯回去休息,他年龄大了,可不能跟你这么靠着。”婷婷见我大口吃她做的宵夜,笑吟吟地看着。
“那可不行,这老骨头也能榨出二两油来呢。”他居然只夸奖蒋婷婷,把我说得一文不值。
“逸诚。别瞎说。”蒋婷婷小声怪道。
“真好吃,还有吗婷婷,再盛一碗给我。”就算全天下的人跟我作对,也不能放过这老头,对策就是顾左方而言他。
趁婷婷离开这会儿,曹伯冲我做了一个手势:“臭小子,再对老头子不敬。我就要喀——”
我嘴上笑着。心里却知道曹宇没有达到乃父的境界,否则还真不好办了。
“还要不要了?”婷婷发现我的碗又很快见底了。
我摇摇头,曹伯那一碗还吃得有滋有味。
“逸诚。那边要住不开,你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蒋婷婷又有了新的建议。
曹伯轻轻拿勺子搅动,嘴却不闲着。没忘了打趣两人句:“嗯。吃完就回去了。省得你们年轻人看我碍眼。”
我还没回答呢,真是为老不修。少说一句会噎着他不成,想起了这个好词来形容。
婷婷的脸却招牌式的红了:“曹伯您又说什么呢。”
送完曹伯回来,一路上说了不少话。又耽误了些功夫。婷婷却还在客厅里等着我,“都收拾好了,早点休息吧。”
蒋婷婷的脸上渗出些许羞意。已经把刚才穿的衣服换了下来,穿上了居家的服饰,长发挽起来盘在了头顶,显得在我出去的功夫,显得轻松随意。
我的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一颗心又有些蠢蠢欲动,“婷婷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有没有想我?”
“有吗?”听到前半句,她有些得意。听我说完,手轻轻在我肩上一推,“讨厌鬼,谁稀罕想你。”
顺势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婷婷就偎在我了怀里,头却低下去,埋在我胸前。
一时无语,她用一根指头在我前胸轻轻地画着圈,不知怎么突然胆子就大了:“我可没想你啊,倒是有人天天念叼呢。”
不用说也知道是易雪茜。不免苦笑:“那也能叫念叼,不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不错了。”
两人在客厅里讲括,都不敢大声。蒋婷婷这会儿的声音更低:“你怎么这样想雪茜,她才不那么没风度呢,说起来还挺感激你的,说你不计前嫌的帮她。”
感激,我怎么没觉得呢,看到我她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
“那,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呢?”她问这话的时侯,头低了。
我伸出手搂住她细细的小腰,如实答道:“有,不过不多。”
蒋婷婷突地一下离开我,幽幽道:“那么多人惦记着你,你怎会有时间想我呢?”
“婷婷,我这人不怎么样,不值得你如此。”那副幽怨的神情,显然用情至深。我怎么会没有感觉。这一瞬间,突然想对她说对不起。
“你别说了,值不值得,只有我心里最清楚。”她突然冷淡的样子,使我的心一痛。
再次把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女孩心,海底针,又有谁敢说自己是清楚的呢。其实就是我自己的心,也摸不透。
“婷婷。”我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蒋婷婷突然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逸诚,我觉得自己象一只扑火的飞蛾,正在作茧自缚。”她快要哭出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轻轻的吟着诗仙的传世佳句,既然爱了,又何必总为世俗所困扰。
低头噙上了婷婷湿润的嘴唇。没有冲动的疯狂。只有无尽的温存。房间里变得安静。
她悄悄的回应,不敢弄出一丝声响,放在我脑后的双手去却搂得更紧。
脸发烧,心也跳得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婷婷在轻轻的挣扎,我不舍得就此放弃亲昵。继续舔着她柔柔的唇,火热而甜蜜。
身子贴近,头却侧了过去,藏在我耳边不让再吻到。
和风细雨的亲密同样能让人心醉。
我紧紧地搂住细腰。也在那鼓鼓的胸前紧紧地挤压,感受着婷婷地娇挺。
她似乎很不适应。用力地向后挺着身体:“讨厌,你沾人家便宜。”
这也叫能沾便宜?真是服了她。
也俯到她耳边:“我就沾你便宜,怎么样?”
“无赖1她终于找了个机会闪开。手用力地捶打我。
“婷婷,陪我喝一杯?”抓住她的双手问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喝酒。
“不好。”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那也别光站在客厅里呀。要不,到卧室里去聊?”刚才在制药间我就注意到了,那儿已经有张收拾好的床,大概是婷婷事先为我准备好的吧……
“才不干呢,谁知遣你安的什么心?”她原来也很精明。
我耸耸肩,故意装作失望的样子。
“你来了,我就得跟雪茜睡一起,免得她为我担心。”
“为什么,不是还有一个卧室吗?噢。我知道。你是怕我跟某人一样。被打得住院吧。”我做恍然大悟状。
“你就贫吧,不理你了。雪茜一定还没睡,我过去陪她了。”说完。她头不回地进了易雪茜的卧室。
只留下我一人在客厅里回味。
********一会儿想到婷婷,一会儿又想到跟曹伯的讨论。虽然奔波忙碌一日有些劳累,却睡得很晚。结果一早还没等起床,姬军夫妇就赶来了,被姬军哥逮在了被窝里。
第五十六章校园情结
“兄弟,干得不错。”侄女和好友蒋婷婷对他这个称呼一直有意见,姬军也没法改过来,习惯是最大的敌人,我叫哥已经叫了好几年了。
易雪茜叫叔叔的年代当然更为久远,但与我俩之间的交住没关联,我这么认为。
“过奖、过奖。”躺在被窝里也没忘了谦虚,虽然他大小也算是个官僚,但跟我的关系一直融洽。
何况一直是我帮他,救易雪茜这事不算,他还有很多先天功法上的问题跟我切磋。见的人多了,姬老的功力确实不算出众,而他则更差了,一直就没个清晰的所感,基本上所做的只是搞一个形势,跟某些人练气功差不多,可他偏偏还乐此不疲。
侄女的恢复是眼见的,他一直没敢对父母和大哥、大嫂明言,而易雪茜能有今天的样子,可以说与我的努力分不开。
“逸诚,哥承认你是有两下子,可你身边这女孩子的关系也太乱了点吧,雪茜和婷婷哪个才算是你的女朋友?”
听到他这样问我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婷婷对我好很清楚,易雪茜,嘿嘿,没想过。这就让他吃惊,如果姬军哥知道我另有数位红颜知己,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不过,他跟文菁嫂子两口子那么和睦,倒是让我佩服的紧。他这点比我强多了,与这个好男人比起来,我不止是花心,简直是花的厉害。
我“嘿嘿”了两声,不接他的话磋:“姬军哥。听说嫂子又升了,不知道你咋样?”
姬军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把:“快爬出来,敢问我这个?”
一个男人,在仕途上落在妻子之后,尴尬是在所难免,就算熟也不行。
好在我意不在些:“军哥,你觉得雪茜后的药跟同类产品相比怎么样?”
虽然他不是正主。林文菁管的可正好是这个口,先激上一把,不怕他不吐真言。
“嘿,还怕你不肯呢,这么好的东西不拿出来造福于民,简直是暴殄天珍。”从他嘴里竟然说出了跟曹伯相似的理论,不过他这个不行。太象官僚的语言了。
“只是现在还不太成熟,制作起来太麻烦,还不适合于大批量的生产推广。”
“这没什么,只要把方子拿出来,我替你找个科研机构好好分析,肯定会找到解决办法。”
这可不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