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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趁着大虚败退,神智溃散,正巧可以试试。
宇智波斑打开了写轮眼,将诺伊特拉拖入了幻境。
他借着催眠的便利,本想读取一份虚夜宫的地形图,怎知诺伊特拉疼得失却理智,竟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遍。
诺伊特拉,曾经的“十刃”中的第八刃,与一位名叫“妮莉艾露”的女性虚者组成了二人队。
妮莉艾露十分强大,是排行第三的羚羊骑士。而她的沉稳可靠、隐忍服从,让诺伊特拉生出难言的嫉妒之心。
他是极端大男子主义,对女性有着很深的偏见。因为见不得一个女人压制自己一头,他伙同“同僚”,算计了妮莉艾露,并将重伤的她丢出了虚夜宫。
自此,他从“十刃”中的NO。8变成了NO。5。
宇智波斑眯起眼,心底委实看不起诺伊特拉的卑鄙。
性别偏见、合谋算计、嫉妒成狂,呵,要是他敢于单挑那位羚羊骑士,凭着实力混上这个位置,他还能高看他一眼!
可惜,这只是个阴谋家。
宇智波斑踹了踹诺伊特拉,见他没什么反应,心头嗤笑了——
不是瞧不起女人吗?瞧不起还用下作的手段对付她!
嗯……这里可是他的幻境,呵呵!
也不知过了多久,诺伊特拉被一阵可怕的剧痛唤醒,他觉得下肢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一样,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缓缓排出!
血液奔流、腔道打开,十级地震般痛楚席卷全身,他忍不住惨叫出声,本能地岔开了双腿,拼命地挺起脊背——
什、什么鬼?!
他瞧见自己躺在一张破草席上,有个苍老的女人盯着他的私处,露出慈爱的笑容:“用力!用力啊!看到头了!”
“加油!孩子马上要出来了!”
诺伊特拉:……
不!不是的!他不是女人!什么孩子?什么头?疯了吗?
“嗷——”他惨叫出声,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作“绝望”!
太!太他娘疼了!
诺伊特拉彻底凉了==
……
吉尔伽美什发现,同为“灵”的一种,虚真是有点恶心。
他究竟是倒了多大的霉,才会遇上这只粉色披肩发、笑容猥琐还喜欢SM的大虚?!
对方名为“萨尔阿波罗”,是个杂修。要不是名字里带着个“阿波罗”,性格又变态到极点,他完全不想记住他叫什么。
譬如现在,他拿“天之锁”将他捆了起来,拿万千宝具对他狂轰滥炸。在碎裂的衣物和迸射的鲜血中,萨尔阿波罗忘情地呻吟出声,歌颂着巴比伦之门的神奇。
吉尔伽美什:……
由于对方并没有神格,“天之锁”的束缚力就下降了几成。当这个变态近乎全裸地挣脱了束缚,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啜饮吧,邪淫妃!”
对方全身膨胀炸裂,脊背生出翅膀,下身化作了一堆蠕动的触手?!
触手们欢欣鼓舞,疯狂地朝他袭来,想要与他一起共登极乐!
吉尔伽美什:……
他的狗眼快要被闪瞎了,已经没法看了==
金毛犬头一次止住了满嘴的“杂修”,叼出了“乖离剑”,决定用尽全力,也要将这个变态劈到另一个世界去!
……
虚夜宫深处,“蓝染”带着第一“十刃”和第三“十刃”,以及自己的亲信若干,准备前往现世。
趁尸魂界被“麻仓好”拖住脚步,他也是时候,去空座町捞取十万生灵了。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只狗
叶久泽感觉自己演技炸裂; 不仅忽悠了“蓝染”,还特么算计了两只大虚互相伤害。
不想当演员的纯阳都不是好备胎; 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他更叼的男人了。上辈子没有进军影视圈简直是全世界人民的损失!
叶久泽还挺嘚瑟,但他总是忘记——做人要厚道,不能嘚瑟,一旦嘚瑟; 就意味着距离翻船不远了。
情绪一个小激动; 呼吸就容易急促,血流就容易加快,脸颊就容易飘红……他自以为隐藏得很仔细; 殊不知乌尔奇奥拉是无比敏锐的理性主义者。
突兀地; 前方的瓦史托德停驻了脚步。
叶久泽心头一凛; 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乌尔奇奥拉淡漠地盯着他; 开口道:“你是清醒的; 对吧。”
叶久泽:……
他眼观鼻鼻观心; 不动摇。
“蓝染”拥有催眠的手段; 难保没有别的底牌。
催眠对他无用,保不齐别的底牌能让他失去理智。与其被乌尔奇奥拉送回“蓝染”身边当实验品; 还不如坚定立场; 当一个提线木偶。
没准他发现不了呢?
“不承认吗?”乌尔奇奥拉伸出手指; 忽地凝起一枚小小的虚闪; “你的伪装没有意义。”
面对虚闪,叶久泽的额角溢出冷汗。但“蓝染”并没有下指令杀了他,他不信在“蓝染”没死之前; 乌尔奇奥拉会越过对方擅作主张。
他纹丝不动,冷静地呆在原处。
乌尔奇奥拉瘫着脸,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平静得犹如一汪深潭,哪怕灵压飙升,也瞧不出半分波澜。
墨绿色的虚闪越来越凝实,他静静地凝视着叶久泽,指向她的脑袋,猛地将一波虚闪释放了出去——
墨绿色的能量呈一条直线,闪电般地穿过叶久泽的耳畔,刚烈的风丝刮得他脸颊生疼,擦过的瞬间切下了一缕乌黑的长发。
“轰——”
身后悠长的回廊忽而塌陷,巨大的石块坠落,封住了后路。空气被虚闪烧得灼热,生死一线的惊悚,让冷汗浸透了后背。
叶久泽:……
“为什么要伪装?”乌尔奇奥拉缓缓逼近,“是真的不怕死,还是笃定我不会杀你。”
“为什么不闪躲、为什么装样子、为什么而固执?”乌尔奇奥拉语气平板地说道,“你应该感到害怕、恐惧。难道你的心,感觉不到死亡的威胁吗?”
“有心,才会恐惧、嫉妒、莽撞、失控。‘心’这种东西,没有意义;你的行为,更没有意义。”
叶久泽:……
不好意思啊大兄弟,大学里的马哲我都是睡过去的,你这么深奥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还想装傻到什么时候。”乌尔奇奥拉冷淡地说道,“诺伊特拉虽然愚蠢,但有个方法不错。”
“既然你有心,应该会感到羞耻……”
“那么——脱掉你的衣服。”
叶久泽:……谢天谢地啊总算有一句听得懂了!
诶?等等……脱、脱掉衣服?!
叶久泽有点懵,他甚至怀疑自己耳背了。可作为一个“傀儡”,总不能张嘴就问一句“你说嘛,能不能再说一遍,刚刚风大我没听清”==
身为影帝的专业素养,就是要把自己带入角色,并将角色性格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大虚的地盘上,他就算想打翻身仗,也得有个可行的计划。怒怼一时爽,遣返火葬场。
不就是脱个衣服嘛!憷啥!
男人在大澡堂洗澡还相互比鸟,脱光了根本没啥稀奇。就当是过了个“扒衣见君节”,不羞。
不过是胯下的二两肉挪到了胸口,就当自己长了两个雕……额,长、长了两个……雕?
叶久泽:……
他决定了,要用自己美好的肉体闪瞎瓦史托德的狗眼,然后将其一波带走!
叶久泽机械似的抬手,放上了领口,揪住单薄的衣衫,往肩膀的两侧,缓缓扒下、扒下……露出修长的颈项、线条分明的锁骨……
……
自经络中堵塞的力量被缓缓吸收,杀生丸敏锐地发现自己的感知力强上了一个台阶。
譬如现在,他能分辨出灵子中细微的变动,并沿着这微妙的差异,轻而易举地寻到虚夜宫的薄弱处,如幽灵般潜行。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寻到叶久泽。
那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被捉走——这个画面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回放,明里暗里都像是在指责他杀生丸的弱小。
弱小即为原罪,正因为他的失策和弱小,才会被那只瓦史托德活生生打脸。
他是大妖,有本能的“护食”意识,乌尔奇奥拉作为一只强悍的雄性妖物进入了他的地盘,还抢走了他的“食物”,挑衅的可是他的尊严!
他必须把“食物”抢回来,也要把那只该死的虚打残!
不然,身为西国的后嗣丢不起这个脸!
杀生丸循着微乎其微的气息朝内飞去,耳畔传来“同僚”们爆发大动作的声音。有那一波狗在身后成为靶子,他的行动越来越顺畅。
直到,他找到了地方,提着天生牙、用蛮力轰开了堵塞着回廊的碎石。在一阵浓重的烟尘飞散之后,透过惨白的光影,他看清了里头的景象——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相互对视,衣衫半解。
杀生丸:……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他们本能地回头,齐刷刷地将目光朝他投来。仿佛……他撞破了什么不可说的事情一样。
瓦史托德和那个……愚蠢的女人!
她在干什么,脱衣服吗?当着瓦史托德的面,脱衣服?
杀生丸倏然握紧了天生牙,不知为何,心头流淌出燎原的怒火。
他不明白这是种什么心情,像是自己逮住了一只拿来塞牙缝的兔子,网开一面没有吃了她,还把她养了起来。可兔子非但不知感恩,还和狐狸精合谋着算计自己的皮毛一样!
莫名的酸胀渐渐发酵,他的妖力暴风般上涨,节节拔高犹如漩涡。
飞沙走石,墙壁皲裂。这会儿,就连叶久泽也装不了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正打算扒掉外衣甩乌尔奇奥拉脸上的时候,忽然冒出了许久不见的银发皮草男?!
对方一击轰碎了巨石,带着债主讨债般的眼神,凉飕飕地扫过乌尔奇奥拉,再犀利如电地钉在他的身上……
大、大兄弟,我没欠你钱吧?!
叶久泽的脑回路还来不及展开神思维,就见银发皮草男的绒尾猛地拉长,用力勒住他的老腰,真尼玛像条铁链,旋转收紧,他腹腔一缩,差点儿连胆汁都吐出来==
卧槽,什么仇什么怨?!
你打算把我腰斩吗?!
绒尾成卷,不过眨眼之间,叶久泽立刻从“敌对阵营”回归了“己方阵营”。
那条雪白的皮草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脖颈肩膀通通缠了起来,几乎裹成了木乃伊。
叶久泽不禁挣扎了起来:“大、大兄弟……松、松绑!”
“闭嘴。”杀生丸冷冷地回道,“聒噪。”
叶久泽:……
前后不过七个字,你居然嫌聒噪?别是有毒吧?
“大兄弟,虽说咱们以前结怨,但现在可以重新开始不是?左右你宰了我的狗,我也剁了你的头,扯平,再斤斤计较未免太不男人了。”
杀生丸:“你很吵。”
“大兄弟,说真的,咱们也不是没合作过。你给我松绑,我也是个不错的战力。”叶久泽倒在地上,如蚕宝宝般蠕动,“你近战我远攻,相辅相成,不拖你后腿。”
杀生丸:“不需要。”
“大兄弟,我给你讲,就算你不需要,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啊!”叶久泽满嘴跑火车,“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叶久泽顿了顿,继续在作死的边缘试探:“还有……你说的话能不能长点?我这么热情地跟你交流,感觉我是热脸贴冷屁股,怪尴尬的。”
热脸贴……冷屁股?
杀生丸默了片刻:“粗鲁……”
“你真的不考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