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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叶久泽“养”过他一段时间,她没忍心下手,所以他们将他归为了“同类”?
真是……可笑?为什么?
黑崎一护的“黑腔”出口开在了东京银座的顶端。他们刚刚踏出腔口,就迎来了楼顶的冷风和弥漫的硝烟味。
……
东京时间7:35,“蓝染”带着亲信和下属来到了现世,彼时,尸魂界一至六番队正忙于应付“麻仓好”的狂轰滥炸。
东京时间7:36,“蓝染”抽出“镜花水月”始解,斩魄刀顿成一道流星,从高空缓缓坠入现世,没入了东京的中心,泛开了水一般的波纹。
“镜花水月”释放着惊人的力量,在涟漪层层激荡的瞬间,将整个东京的人类都拖入了深沉的梦境。
出租车失控撞上了栏杆,地铁驶向未知地,新干线直奔大海,飞机冲向市中心……滞留的死神紧急出动,挽救失控的局面,将暗中的势力全部呈现在“蓝染”眼前。
“重灵要塞,是献祭之地。”“蓝染”喃喃道,“放开手杀吧。”
东京时间7:40,大虚与死神在现世展开厮杀,明明是最无辜的人间,却被焚烧成了炼狱。直到偌大的结界张开,人类中的灵能力者誓死捍卫家园——
夏目身着白色的狩衣,稳稳地站在巨型妖狐的脊背上。狂风灌满衣袖,吹开他半长的发,露出一双坚毅的眼。
“夏目!”猫咪老师吼声如雷,“天顶!”
“拉近距离——拜托了,猫咪老师!”
他握紧长弓,拉开一个饱满的弧度。高密度的灵力凝成一支箭矢,对准了“蓝染”的心脏:“抱歉……”
这是他,头一次射杀人形的死神,宛若伤害同类的负罪感让他有些难过。
但,对方所做的一切,践踏了他的底线!
“咻——”破魔之矢直插云霄,带着可怕的威能,直冲“蓝染”的面门。
对方倏然一惊,抬手从地底收回“镜花水月”,大力斩碎破魔的华光,阴鸷的眼神投在夏目的脸上。
“人类?”
夏目拉开了第二支箭,杀气凛然:“人类又怎样?!”
“即使我们渺小,也有想要捍卫的尊严!”夏目一贯平和的目光燃烧着怒火,“你们!任何一个!都没有权利支配我们的生死!”
“没有!”
破魔之矢的光芒遮天蔽日,淹没了黑腔中爬出的大虚。夏目跑出结界加入了战场,一手持弓,一手抽出腰间的胁差,与死神站在了统一战线。
胁差被打落,用匕首;弓箭弦崩裂,上拳头。
他在战国学到的一切都用在了这里,全身的灵力一直维持着高爆发的状态,有巨兽在旁辅助,一时竟是撑起了半边天。
东京被结界保护起来,外界的爆炸声轰在上头,几欲要撞开这层屏障。
“十刃”中被带出的好手抵住队长级别的死神,市丸银、东仙要拦截住番队中的副队长,而基力安和亚丘卡斯肆虐,杀向灵能力者和普通死神。
“可人类……终究只是人类。”“蓝染”看向挣扎的众生,打了个响指,开启了更多的“黑腔”。
密密麻麻的大虚爬了出来,垂着涎水看向人间。
灵力、食物、死神、人类!
“吼——”他们俯冲下来,扑向美味的大餐。
夏目猛地回首,冲后方大吼:“快跑——带着伤者撤回结界!”
只可惜,为时已晚。那洪水般的大虚扑来,几乎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眼见那尖锐的獠牙即将贯穿同伴的脖颈,夏目目眦欲裂!
忽然,一截森白的长骨从结界中探出,狠狠地贯穿了基力安的脑袋——
一名俊秀的白发少年幽灵般出现,淡漠的眼扫过战场,微微弯身,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中,抽出了自己长长的脊椎。
他拉开外衣,露出白皙的体肤。
只见一根根白骨从周身冒了出来,结成牢固的铠甲,也凝成了攻击的利刃。
君麻吕将黑卡挂在了脖子上,又摸了摸颈部的项链,望向蓦然沉寂的战场:“嗯……大人,送钱的来了。”
“……波风自由,参上。”
他盯着数量颇多的基力安,摆出进攻的姿势:“尸骨脉·唐松之舞。”
猛地,他突入战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骨刃划开了大虚的咽喉。
君麻吕周身长了十几根骨头,随着高速的旋转和捉摸不清的体术,攻防一体,对付笨拙的基力安,几乎是来多少杀多少。
他是天才,觉醒的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尸骨脉”,兼之师承千手柱间,战斗力高得令人发指。
哪怕他年岁尚小,但他的实力和查克拉量,足以让每一个成年人都为之动容、侧目、震惊。
那简直是一台完美的杀人机器!
他如一滴水落入了沸腾的油锅,炸起了己方的士气和勇气。连一个孩子都在为这个世界奋斗,他们有什么理由退缩?!
然而……死神和人类并不知道,君麻吕大发善心地来到战场,主要是为了赚钱==
在他没入战场后,不多时,结界内竟是聚集了一批握着球拍的少年们。他们面面相觑、互相打量,不知为何有点尴尬。
冰帝与青学,狭路相逢。每人手中都握着个球拍,后头背了一箩筐网球==
“小、小不点……怎么回事,他们都晕了,为什么我们没事?”大石有点瑟瑟发抖,“外面那种怪物是什么?冰、冰帝怎么也……”
越前龙马压了压帽檐,吐槽道:“……你是被不二前辈的乾汁灌醒的,忘了吗?”
众人露出了便秘的表情。
“至于冰帝……喂,猴子山大王。”龙马看向迹部,指着他背后的箩筐,毒舌道,“你现在的装扮很不华丽呢。”
迹部:……
这可恶的家伙!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吧?”忍足侑士看着天际炸开的火光,微微颤抖,“要加入吗?”
“下克上,已经来了,回去就是丢脸!”
一群少年对视一眼,发现谁也丢不起脸,于是他们摸向作死的边缘,拿出球拍和球,准备试探试探。
“记住,绝对不能被冰帝比下去!不然我们连猴子也比不上!”
“嘁!本大爷的冰帝是最华丽的!听好了,敢输给青学,回去绕东京一百圈!”
他们互相伤害着来到了结界边缘,由于明白自身不是近战手,他们才不会蠢到跑出结界。
一拨人迅速分成两批,放下箩筐,站稳位置,握住球拍,拿起网球——朝着那辣眼睛的大虚,打出了自己的成名绝技!
正准备拦下他们的死神屏住了呼吸,眼睁睁瞧见那一枚枚小小的网球裹挟着厚重的灵压,子弹般冲向大虚,打得一个比一个准。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结界内划出的“流星雨”,没忍住,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我以为他们是来添乱的……”死神A无意识道,“没想到是来打网球的……不对,网球?网球能打成这……这样?”
“我以为他们是来胡闹的……”死神B三观俱碎,“那不是球拍吧,那是斩魄刀吧?那不是网球吧,那是斩魄刀的始解,对吧?”
手冢国光开大,来了个“才气焕发之极限”。瞬间,他的气场都变了,周身仿佛有灵压环生,怎么看都像极了六番队的队长朽木白哉。
战场上的虚不自觉地被吸引,打出去的球一个个都飞了回来,这技能叼炸了天,连捡球的步骤都特么给省了。
死神们露出了麻木了眼神。
“你看,那个打网球的卍解了。”
“哦……”
#网球拍始解——蹦跳吧!欢乐球球!#
#网球拍卍解——卍解!中二拯救世界!#
战场的画风似乎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很快,没有人注意这头的动静了。因为,无论死神还是人类,都发现了一大劣势——
虚的数量在不断增加,可他们的救援队,却迟迟不来!
“能联系上静灵庭吗?冬狮郎!”红姬嗡鸣,浦原喜助蹙眉,“蓝染还没下场,他打算熬干我们。”
“静灵庭被拖住了。”冬狮郎揩去额角的血,冰冷地说道,“腾不开手……那个在静灵庭肆虐的家伙,与蓝染一个等级。”
“什么?!”
“我来现世前,山本队长与他打成了平手。”冬狮郎继续道,“还有两只大虚……其中一只瓦史托德,有着让万物腐朽的能力。”
“瓦史托德……”
“他们脱不开身,四枫院与朽木家联手对敌,但万物腐朽……损伤太多。”冬狮郎凝神,准备卍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蓝染得逞!”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咆哮的暴风雪将世界冻成了南北极,厚厚的冰层结在结界外,紧紧包裹住这方小世界。虚闪轰鸣,炸裂冰层,透过漫天的冰屑,冬狮郎翱翔天际,直冲“蓝染”。
他与“蓝染”的实力有着不小的差距,但就算会死,也不能退!
奶奶、桃、乱菊,身后的大家……都是他想要守护的人!是他的全世界!
“蓝染——”冬狮郎气势凌然,“受死吧!”
……
叶久泽一行人回到现世,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疮痍的大地。
冰封万里,白雪覆盖。有殷红的鲜血淋漓,有痛苦的呼喊回荡,大虚与死神白热化的战争,让尸骨,堆叠成山。
“蓝染”的刀尖捅穿了冬狮郎的腹部,少年口吐鲜血,死死握住了刀柄,准备来个两败俱伤。
“蓝染”森然一笑,灵压化作无数钢针,猛地在刀身上炸裂!
五脏六腑刺穿,灵压凝成的钢针由内到外穿刺,将他扎成了一个筛子。
仅是瞬息,冬狮郎的眼神失去了光泽,两片冰雪的羽翼耷拉下来,被血迅速染红。他的躯体倒挂,沿着“镜花水月”的刀身缓缓地、缓缓地滑落……
“冬狮郎——”
叶久泽和黑崎一护尖叫出声,发起冲刺,前者接住了冬狮郎的身体,后者发疯地朝“蓝染”进攻。
叶久泽不是医生,也根本不懂急救,他只能拿绷带和衣服死死勒紧伤口,呼唤着医疗队的死神。
可此地上头就是“蓝染”,冬狮郎将战线拉得很长。区域内的死神几乎被大虚清空,医疗队即使向往这头赶,也得耗费不少时间。
“不!别!不要再流了!不要再流血了!啊啊啊——”
叶久泽满手是血,他哆嗦着手掏出大把的药给冬狮郎灌下,死死压住他腹部的创口:“冬狮郎!别睡!”
“你特么别睡啊!”
“卧槽!你才多大!你才几岁!冬狮郎醒醒!妈的!”
叶久泽觉得眼眶酸涩难忍,一回现世就瞧见这冲击性的一幕,老年人的心脏完全受不了这个刺激。
冬狮郎是将他引入尸魂界的第一位友人,虽然他少年老成、行事稳重,但在叶久泽眼里,他仍是少年。
一个本该玩闹的年纪,却早早地背负起了沉重的责任,如此听话稳重懂事的孩子,为什么、凭什么……怎么会?
这副躯体,除却腹部的一刀,还被扎出了数不清的血窟窿……血,根本止不住!
蓝染……蓝染!蓝染!该死的!
“冬狮郎……”
妈的!为什么他开不出凤凰蛊、心鼓弦的技能!
要是他能够救命,何必这么无力地看着同伴重伤不治?!
他握住冬狮郎的手,落下了一个“镇山河”:“对不起,我无能为力……镇得了山河,却救不了你。”
白发少年也不知有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