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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叶天明和沈飞都是替我死的,我赶紧道:“你在这边过的怎么样,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我说,我现在跟赵师傅学了手艺,只要是见过的东西,我都能糊的出来,费不了什么事,你不用跟我客气。”
叶天明笑笑说:“不用,我这边过的挺好的,城隍爷说我原本就是阳寿未尽的人,下来是个意外,但既然下来了,肯定是回不去了,驾校这边也确实缺个修车的,原本是打算过一阵把上面那个姓何的修车工招来,既然我先来了,就把这份工作安排给我了,工资待遇还不错,而且家里我媳妇和我妈也经常给我烧东西,不缺什么。不过就是觉得顶了人家得差事,觉得挺对不起那个姓何的师傅的,我还想等他下来了,好好补偿补偿人家,不过他应该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来下面报道,差爷们去拘他,也没拘到,真是挺奇怪的,人死了不归地府,那可是要变成孤魂野鬼的。”
这四个镇上,总共也没有几个修车点,前段时间才死的,姓何的修车工,那就是抬棺老何的儿子呗,我跟叶天明说:“你不用觉得对他抱歉了,那家伙不是个好鸟,而且他也来不了地府了,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不过魂飞魄散对他估计是件好事,他那身罪孽,还省的去十八层地狱里滚了呢。”
听我这么说,叶天明也就没再纠结这件事,跟我说:“正好今天看见你们了,我还真有点事情想求赵师傅帮忙,一会儿你帮我跟赵师傅说一下。”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赵师傅,心道:他这不就在这呢嘛?但又一想,赵师傅是看不见叶天明的,自然也听不见他说话,便让叶天明有什么话直接说,我现场给赵师傅翻译。
原来,叶天明这段时间虽然自己过的挺好,但他妈妈和他老婆边却出了点事情,倒不是说两个人又闹什么矛盾了,而是最近叶天明的老婆祭拜他的时候,经常给他念叨,说家里地窖有点不安静,夜里总是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家里又没有男人,婆媳俩害怕,又不敢进去看,前几天趁着白天,偷偷把地窖帘子掀开一点,打算看看,里面居然散发出一股烂肉的臭味,俩人挺害怕,就让邻居柱子帮忙给看看,结果柱子进去一圈出来后,居然面露喜色,问他里面有什么,他又说没什么,但从那之后,柱子家就三番四次的找人过来说,想要买下叶天明家的宅子,叶家婆媳俩不愿意卖,他们就三天两头找人来说,搞得家里人很烦。
叶天明本来想自己回去看看,但自己现在毕竟是个鬼,很多事情不方便,而且现在这边工作挺忙的,时间也不好安排,所以想让赵师傅去帮忙看看,那个地窖到底怎么回事。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跟赵师傅一沟通,赵师傅当场就答应了。
别了叶天明,继续赶往城隍庙。
这开了特异功能的眼睛就是跟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城隍庙看起来也比之前更加的壮观了,就跟古代的那种衙门看着差不多,而且看这规模,绝对是府衙没问题。门口还站着很多把守的鬼兵,这也是以前没有看到过的。
到庙门口,要进门的时候,赵师傅还朝门口两边拱了拱手,我看了看那两个位置的鬼差也都笑着点了点头,想来就是我上次伺候过的两位鬼差了。
进得庙里,赵师傅刚要上香摆供,庙里的道士一看他要想城隍爷问事情,就马上把他拦住了,告诉他,城隍爷现在正在闭关修炼,暂时没办法帮忙查询阴阳两界之事。赵师傅跟他们到了谢,仍然把供品奉献给城隍爷,就又带着我回了纸扎店,我心中暗笑,这赵师傅就算背后怎么吐槽城隍爷,但是这到了城隍爷面前,还是从来不装小气啊,都说人老成精,看来老头子就是老头子啊。
第76章 第76章纸上的破洞
回去的路上,我又想起之前在叶天明家的地窖里被鬼婴攻击的事情,问赵师傅:“现在那个鬼婴已经回来了,他以前也去过叶天明家的地窖,现在正好叶天明家里又有东西闹妖,你说闹妖的会不会就是那个鬼婴?”
赵师傅说:“这个可能性不大,鬼婴是鬼,除非他故意,否则一般情况下不会闹出响动,你之前看到的鬼婴只是一个黑色的影子,而且你对这个鬼婴有心理阴影,现在任何一个有巨婴鬼体的婴灵出现在你面前,你都会直接认为是他。虽然城隍爷现在帮忙查不了,但我还是觉得他敢入境的可能性不大。叶天明家的地窖确实有点问题,我上次下去的时候,也感觉到不对劲了,那下面确实有东西。”
我说:“那会不会是他们知道城隍爷现在闭关,没有办法查到他入境,所以偷偷进来了。”
赵师傅道:“你当城隍爷就那么白给啊,他好歹也是阴间的地方官,管理一方的,他就算闭关了,手下的阴兵鬼差也不敢太过松懈,尤其是得罪过城隍爷身边亲信鬼差的,守关的鬼差别说给他放进来,他出现在关口的时候,不直接给他关押就不错了。而且他当时不是没攻击你吗?鬼婴这种东西又没多少智商,比机械反应高级不了多少,就算陈家强死了,他再见到你,还是会条件反射的继续攻击你。”
我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说:“他确实没有攻击我,但他也有可能是没有发现我啊,还有他当时是在抢夺那个白裙子的魂魄,或许是一时腾不出手呢,后来就直接被引魂灯给打跑了,谁知道如果没有引魂灯的话,他会不会攻击我。”
“他有抢白裙子的魂魄?你怎么不早说?”赵师傅直接瞪大了眼睛。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说:“我不是跟你说了,鬼婴在用白葫芦收鬼吗?当时要收的鬼就是白裙子。奇了怪了,圆光鬼女给你把那个白裙子的事情大部分都展示了,难道就偏偏没有展示这一段,你不是看到白裙子被引魂灯带走了吗,引魂灯带她走之前,那个鬼婴打算用葫芦收了她来着。”
赵师傅道:“你特娘的还真是分不清主次,随便在山上收个孤魂野鬼也是收鬼,跟抢白裙子的魂魄能一样吗?”
说完,赵师傅看了看周围,直接进了旁边的一家诊所,让医生给他抽了一针管血出来,也没做什么化验,就又带着这一管血,转头快步回了城隍庙。
我跟在后面问:“那个白裙子到底什么来头,让你这么紧张?”
赵师傅道:“就你这智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很要紧的人物就是。”
他这话说的让我不爽,就故意道:“就算是要紧人物,现在也已经没有了,她的尸体已经被警察收走了,魂魄已经下地府去了,这两头你都够不着,还是少操心吧。”
赵师傅看了我一眼道:“下地府去了?谁跟你说她的魂魄是下地府去了?你看见了?”
我说:“被引魂灯带走了啊,赵宇峰的引魂灯就是引山里的孤魂野鬼赶紧投地府去的,她都跟着引魂灯走了,不去地府去哪里?”
但是这话一说出来,我自己也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那灯看着确实像是赵宇峰的引魂灯,但是我对这东西又不了解,只是看见的是惨绿色的骷髅灯,或许别人也喜欢把灯弄成这个样子呢?而且就算是赵宇峰的引魂灯,应该也不止他一个人可以操作吧,上次不就被那个倩娘偷了来勾我的魂吗?赵宇峰现在的状态是被红颜祸水祸祸的神智不清,鬼知道他会不会又做出什么事情来。而且听上次赵师傅的话,赵宇峰应该就是因为这个白裙子的死,才闯了大祸,那么如果真的是赵宇峰勾走了白裙子的魂魄,他会送她去地府吗?
这些疑问当然不是赵师傅能给我解答的,估计要想知道的话,只能等见了赵宇峰,亲自问他了。
回到城隍庙后,庙里的道士自然也是一脸懵逼,已经告诉赵师傅城隍爷在闭关了,什么事情都给查不了,这老头子又回来干什么?
估计是以为赵师傅心疼供品想要收回去,所以一脸肉疼的看着我们,当听赵师傅说只是问他们要黄纸毛笔墨水,并没有要收回供品的意思,才松了一口气。
赵师傅拿到纸笔后,把那一管血喷到墨里面,就开始用毛笔在黄纸上面写了起来,我还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上面的跟本就不是汉字,全是一些很古怪的符号,我一个也不认得。
写完,赵师傅又点香对着城隍爷的雕像拜了拜,然后就把黄纸烧了。
出了城隍庙,我才敢问赵师傅:“刚才这又是什么高级玩法,没看出来,你还会外语啊?”
赵师傅说:“你见过哪个国家的人写那样的字?那是阴文,给鬼看的,而且是血书,城隍爷不在,我没办法直接向他报事,所以写份血书烧过去,城隍爷出关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能看到,如果有上面的人过来巡视,见到血书无人查阅,也会看上一眼的。”
我说:“那也算是血书啊?也太水了吧,满篇都是黑字,我连点红色都没看见,要是上封血书成本这么低,那阴间那些官老爷也没必要那么重视吧,这血书不看含血量?我跟你说,你这么个写法,还不如前面的文字就正常写,省着这点宝贵的血,在后面签个红色的大名,或者按个红色的手印呢,那样还醒目点。”
赵师傅道:“我就是一个过路的,看到这事情了,跟城隍爷说一声而已,肯为他浪费一管血,已经是我多管闲事了,我血气又不怎么旺,没必要那么铺张。”
好吧,重要不重要的话都被他自己给说了,搞的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个白裙子的事情到底要紧到什么级别了,看赵师傅的意思,反正就是我疏忽了什么都不对,我永远是分不清轻重,他自己办事随便怎么弄,荒唐我也不能有看法,所以我还是把嘴巴闭上,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结果我虽然什么都没说,我的表情还让赵师傅不爽了,瞪了我一眼道:“捉摸什么呢,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像拍电视剧似的,直接在城隍庙里咬破手指头,给他写两笔,弄的跟干什么似的?”
我说:“还真别说,我真觉的那种操作比你这扣扣索索的有气势,绝对比你现在这么做容易引起城隍爷的重视。”
赵师傅道:“那下次换你试试好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别说让你把手指头咬破了写血书,你现在能把自己手指头咬破了,挤出几滴血来,我就服你。”
我去,这老头子这还挑衅上了,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犹豫了一下,说:“我又没什么事情要找城隍爷告状,我吃饱了撑得咬自己手指头啊,我要是咬破了你给我多少钱?”
赵师傅道:“我呸,我还给你多少钱,我给的你钱还少啊,你要是能把自己手指头要破了,我老头子今天就服了你。”
我说:“还是拉到吧,我血气也不是很旺,也不需要你佩服,我手上划道口子都得好几天才能好呢,更何况是咬伤那种不规则伤口,再烂了就不划算了。”
赵师傅道:“到你自己头上就知道不划算了吧,而且就你这样的,真把自己咬了,还没准弄出个狂犬病啥的来,现在这四个镇与世隔绝,镇上有没有狂犬病疫苗都不好说,到时候你再祸害别人,我就又罪过了。”
我刚想说我不至于那么倒霉,但是又一想,我自己咬自己,怎么会得狂犬病,这老头子转着圈骂我是狗呢呗。
我说:“你不带这样的吧,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就这么没口德?”
赵师傅说:“我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