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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后退的时候却没注意,一下子踩到了睡在旁边的小灯果的根须。
灯果痛的身上藤蔓一下子就在屋内乱甩,一下子抽到了季凌白的脸上,凳子上,睡着的季凌白整个人往后倒去。
藤蔓也勾到了三无的小腿上。
季凌白就听见轰隆几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平了。
偏偏视线还没彻底清晰,倒下的三无精准无误的朝他这边压来。
不是三无漂亮的脸蛋,当然,也没有那种浪漫到精准一发入唇的天定巧合。
而是那块黑漆漆的后脑勺,咣的一声,正好砸在了季凌白高挺的鼻梁上。
有那么一瞬间,季凌白觉得自己的鼻梁骨和牙齿一起碎了。
季凌白的眼眶里顿时冲上一股生理性的酸楚加剧痛,眼角通红的,完全不受他这颗优越大脑控制,眼泪就落了下来。
三无连滚带爬满心愧疚的站起来,正准备表演一个当场谢罪,抬起头却对上了季凌白的脸,他修长的手指压在酸痛难忍的鼻子上,旁边是倒了一地的零碎,整洁的衣领皱的不成样子,眼角通红美人落泪。
三无倒了嘴边的对不起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声赞叹的口哨声。
“哇哦你现在这会儿美呆了啊季凌白~还好刚才没用屁股对着你的脸,不然迷人的你就要被我一屁股坐死了~”
季凌白猛然抬眼,什么美什么弱都没了!
只剩下凛然杀气。
完了。
三无默默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她觉着今天季凌白可能要在小小的房间里和她决一胜负了。
☆、季凌白你算什么男人
“季凌白; 你,你没事吧?”三无见他的眼睛通红,“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灯果!”
三无非常严肃的喊着灯果; 灯果这会儿吓的须须都蜷缩起来了。
“你……!”她刚要开口说上两句; 突然想起来好像是自己踩到了人家的根须。
三无一下就泄气了。
季凌白转身就走; 外面还在刮着飞雪; 三无一件他穿着单衣走出去; 外套都忘记了连忙拿了外套冲出去; 追在他身后。
季凌白带过来的人还没走呢; 大家都住在三无安排的一栋大房子里; 本来一个两个都吃着烤土豆; 在火炉旁边看着外面的风雪,觉得一口下去咬出来的都是幸福。
但过了一会儿却看见外面多出了两个人; 在风雪里拉拉扯扯的。
“季凌白,季凌白你别哭啦。”
“你的衣服还在我这边呢; 你把衣服穿上再走啊。”
“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成年人的失误你懂吗?”
成!成年人的失误!
他们老大还哭了?哭?眼睛里冒水的那种?
三无姐这么猛的吗?
大家吓的土豆都忘记吃了,一窝蜂的涌到了窗口挤成一团趴着往外面看。
一个两个的脸上都带着惊叹的神情。
还真是他们季队。
季凌白在前面气急败坏的走,一身单衣的他被风吹的身形都勾勒出来了,大黄啧啧称奇:“我们季队你们看看他的肩膀,他的手臂,那腰,够男人!”
“但是!”大黄口风一转,咚咚拍墙,“作为一个大男人; 怎么能这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这么小气呢!人三无姐是哪里不好了?有车有房!人美事业狂!”
“人家都说了是失误嘛,这种事情咱们季队又不吃亏是不是?吃亏的是人家三无姐,看给咱们季队的委屈的。”
包裹成球的三无拽着季凌白的衣角,感觉自己要被大风吹出去了,她将衣服使劲儿戳到季凌白身上,“奇了怪了,你怎么站的这么稳?”
听见这句话季凌白忍不住回头问:“你就认一分钟的错?”
他拿开了自己的手,整个鼻子还有下巴全都被砸的通红,看着就痛的让人觉得牙酸了。
三分钟后她已经在思考为什么自己在风雪中站不稳的问题了?
三无:“……。”
季凌白继续往前走,三无站在原地。
季凌白走了两步更气了。
看!
现在追都不追了。
一分钟的道歉!三分钟的追逐!
“那什么……。”三无猛地开口,季凌白神情好看了点,转身一双眼睛盯着三无不说话。
三无冲他咧嘴笑了笑,刷拉一下抖开了还被她拿在手上的外套,“那你的外套不要了,我可以穿吗?”
季凌白呼吸一窒。
三无抖了抖衣服,“你这衣服好帅啊。”
这句感慨是发自内心的赞美,比刚才道歉的时候还真心,季凌白的这件衣服版型确实好看,而且男生的衣服都大,她裹成肉球了都能套。
季凌白深吸了一口气,结果呛进去一口冷气,猛地咳嗽起来。
扭头再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三无见他没拒绝,高高兴兴的裹上了衣服回去烤火了。
季凌白憋了一肚子气回去,一进屋就发现大黄他们神情莫名的看着自己。
“呦,咱们季队回来了啊。”大黄阴阳怪气的,“季队在那边睡觉睡的太舒服啦?衣服都掉了?”
“嘿嘿,季队,咱们以后和这边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吧?”
“那我们晚上可以要求加一盘青菜吗?萝卜汤真好喝,有股甘甜味儿。”
季凌白见他们笑的那一脸猥琐的样子,还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觉得更堵心了。
“我看你们是被丧尸同化了,在这里呆着一分钟比一分钟蠢的快。”季凌白凌厉目光横扫全场。
三无浑然不知道自己那几句话造成了什么误会,高兴的在火炉上加了一个大锅子,将净化后的水倒进去,对旁边的丧绯说:“之前咱们存着的那些止血消炎的东西呢?比如变异鹿的角,虫翅之类的?”
丧绯立刻带着丧小两人去仓库里搬了很多出来。
三无将这些东西切的稀碎再全部倒进净化后的水里开始煮沸。
这是她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弄出来的好东西,本来这些东西研成药粉就是很好的药物,但是她发现和她净化过后的水和在一起煮成浆,效果能好上两倍。
她准备煮多一点给季凌白带过去,给他带着的那帮人留作备用,丧丧们外敷药没有什么大用处,都是直接吃尸晶或者是吃饱含能量的食物用来恢复。
这东西得煮上大半天,煮的透透的才好。
外面的大风雪还在一直吹刮,吹的三无的窗户哐当哐当响。
大概到下午的时候,三无趴到窗户外面去看,如果说之前是一片雪原的话,那现在就是一片冰原了,外面那些雪一脚踩下去肯定已经被冻的硬邦邦了。
雪还在下,但是妖风短暂的停了好一会儿。
三无趁着这次机会叫出了所有丧丧们,让他们赶紧开始清除村子里道路上的雪,别到时候连村子里的范围都不能走了。
“老丁媳妇儿,尽量少吃咱们腌好的肉,吃鲜肉。”三无叮嘱说。
其实三无的空间里还有很多鲜肉,保鲜时间很久,但这些都是存粮,存粮是越吃越少的,尽可能的还是从地里湖水里先取,万一后面鱼虾和蔬菜都没抗住大寒期呢?现在能吃的都先吃掉。
大黄他们也跑出来弄通道门了,见三无带着一拨人往大湖那边走,好奇的问:“三无姐,你们去干什么啊?”
“抓鱼啊。”三无笑着说:“弄点鱼回来,晚上炖鱼头豆腐汤,再弄一大盆炸鱼块。”
鱼头汤鲜美,老丁媳妇砸鱼块的手艺又是一绝,三无有点想吃豆腐了。
“豆?豆腐啊?”大黄顿时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三无姐,多放点豆腐啊!”
大豆都没得吃,更何况比大豆更精细的豆腐呢?
大黄看着三无的背影摇头,“咱们三无姐多好呢,季队还嫌弃生气,睡了人家不负责任,真不是个东西。”
“谁睡了她不负责了?”
声音伴随着一只手压上了大黄的肩膀,大黄僵硬转身,对上了季凌白阴森森的眼神,“难怪啊,你从我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开始阴阳怪气的,我看你不往我脸上吐两口口水都对不起你这么捧你的三无姐了是不是?”
大黄浑身一抖,嘴硬着磕巴说:“那,那也不能怪我们兄弟们说,这,这种事儿是不是三无姐更吃亏,要,你要是个男人……。”
“是啊,你们三无姐吃大亏了,辛苦她把头砸到了我脸上差点把我鼻梁骨都撞断了,辛苦她拿了我的衣服乐颠颠的披在自己身上。”季凌白摁住了大黄的脖子,把人摁的狠狠一缩,“大黄,我看你是不想回第一堡垒,想在这里生根发芽了是吧?”
大黄脸上一乐呵,“真的吗?真有这种好事儿?”
他脸上的笑容太刺眼。
季凌白一下就给人摁在雪堆里了,冻的大黄浑身哆嗦,“呵。”
大黄觉得自己脸上是肯定要长冻疮了的。
等缓了好一会儿,大黄才哆哆嗦嗦的说:“那人家砸你脸,你有本事把人家脸摁雪地了啊,你摁我算什么男人?衣服……衣服不是你同意人家能穿?”
季队永远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说完又立刻后退,生怕季凌白再弄他一次。
“我还以为季队你和三无姐已经睡了呢。”大黄盯着季凌白低声说:“所以我才这么说的!那你现在摸着良心告诉我,要是三无姐让你和她睡!你睡不睡!”
季凌白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他突然拔高的声音让正在冰冻湖面上砸洞的三无都看了过来。
感觉到三无的视线,季凌白一把捂住了大黄的嘴,怒骂说:“你说这么大声干什么!”
大黄:“??”
他踌躇了半天,终于发现了重点,“季,季队?你原来这么纯情的吗?”
就问这么一句?季凌白的反应就这么大了?
那之后可怎么成事儿啊?
“那你喜不喜欢人家?”大黄试探性的悄悄的凑过去问,“你对人家这么好,你就没有一点点……咱们男人该有的想法?”
他们这群一直跟着季凌白的人其实是知道季凌白的一些小习惯的,比如心口不一的时候说话会将大拇指藏到掌心里。
“什么想法?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季凌白傲意凛然,“而且我还没消气,她三无的道歉不诚心。”
“这也不是什么痛不痛的问题。”他很坚定的对着大黄说:“这是一个男人对待原则性问题基本的态度!”
大黄看了一眼季凌白垂在旁边的手,他说这话的时候,大拇指藏的死紧。
大黄:“……。”
三无瞥了一眼那边的动静就转过来继续做她自己的事情了。
冰面被凿开了一个洞,立刻有鱼往洞口这边游了过来,老丁媳妇一网兜下去,重的差点没拖上来,好在后面跟着的丧丧们立刻跟着一起捞鱼。
有段时间没怎么来抓鱼吃,池塘里的鱼好像更多了,捞都来不及捞,不断有鱼啪嗒啪嗒的从里面直接跳出来。
很快小弟们带过来的筐子里就装满了鱼。
天气实在太冷,洞口很快就会被重新封住,但是耐不住鱼在那一瞬间跳出来的多,等洞口这边被重新冰封住的时候,鱼多的筐子都装不下。
三无立刻朝着季凌白那边喊:“季凌白!你叫几个人过来帮我一起拿鱼啊,太多了我拿不动。”
季凌白立刻起身,身后一帮人傻乎乎的盯着他。
“走啊。”
季凌白看向身后的人。
大黄众人:“……。”哥,你的态度呢?
三无让人将鱼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