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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舍得就这么提取出来,肉油不是也能凑合一下吗?
只是这些也还不是丧小最心疼的。
直到他们搬出了一罐罐的绿豆汤,甘蔗汁等。
还有蔗糖!!
灯果的兄弟姐妹们结出来的果子堆满一车,夹带着大个又饱满的番茄。
在这种条件下,番茄也绝对是让人垂涎欲滴的水果了。
“小心点小心点,别磕破皮啦!”丧小摸着圆滚滚的番茄,非常舍不得。
这是她最爱的菜菜呢。
怎么做都好吃,生吃也好吃,而且颜色还和血一样,看着让丧格外有食欲。
旁边的人从一开始窃窃私语到后来的寂静无声。
没能和三无合作的这些堡主们刺激就更大了。
三无不是来送礼的,就是来炫耀的。
向他们炫耀的,就是要让他们后悔自己当初站在李玉山那边!
太心机了,太刀了这个场面。
……
“季凌白你是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就一直在庆幸。”三无在房间里洗了一个番茄,一边啃一边说:“还好当时我果断的把剩下的那八个堡垒给踢出去了,不然我这根本喂不了那么多人,头一个月就要掏空我的仓库。”
三无一边感慨一边摇头叹息,“这次我还怕他们想多,或者后悔什么的,我特意少带了点东西,低调的来。”
“等到时候这些人都走了,我仓库里还有不少呢,我让大黄去拖,我看你堡垒人口不少。”
季凌白看她吃的嘴角都是番茄汁,给她拿了一张纸,面色不变的说:“缺多少尸晶?”
三无笑弯了眼睛,那手肘重重的捅了一下季凌白,“看你说的……就是懂我!真朋友!”
“尸晶是不太够,这次想要多点,还有太阳能电板,哦砖头什么的也要还有……。”
在三无滔滔不绝的时候,堡垒里有个人气炸了。
不是那些堡主。
而是这次婚礼的主角之一,曾经在三无面前面子里子丢光了的林冉。
她坐在凳子上深吸了一口气,气的不行,“这次是她结婚还是我结婚?大家都在看她!弄的她成主角了一样,成哥,你就不该请她来!”
骆茗成在旁边笑着给她倒了杯茶,“也不是我请她来的,是季队请来的,季队的命令我可不敢改。”
“而且人家这不挺大方的?给咱们堡垒带了多少好东西?你不是一直想喝果汁吗?”骆茗成笑着摸了摸林冉的脑袋。
结果被林冉不耐烦的甩开。
“季队季队,谁不知道季队是堡垒的核心!”
“我的副堡主位置也是,他想撤就撤了,我以前就是瞎了眼!”林冉看了骆茗成一眼,“你也上点心啊,这堡垒里你才是堡主!”
用末世之前的话来说,林冉就是一个典型的脱粉回踩疯狂现场。
之前喜欢的有多明显,现在彻底死心之后对季凌白就有多厌恶不服。
“堡垒能捡起来不全靠的季队?”骆茗成也不介意。
“你下次不可以再这么说了,传出去我成什么人了?”
林冉气成了一只河豚,可没办法,骆茗成一直就是这么一个死心眼的人,要不也不会因为当时她帮了他一次就死死认准了他。
看着任劳任怨给她铺被子的骆茗成,林冉叹了一口气。
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跟我说实话,你介不介意我之前追过季凌白的事情!”
“我要是介意我怎么会娶你?”骆茗成是真的喜欢林冉,“别傻了,快睡。”
林冉满意了,“那你出去给我拿瓶果汁,我想吃三无带过来的甘蔗汁。”
骆茗成对她是真的没话说,但她一开始就看不上他这老实模样,凑合过吧。
林冉舒服的靠在床上。
只是得想办法从季凌白手上夺权才行,骆茗成虽然老实,但是结婚后她可以慢慢□□。
果汁还没来,倒是外面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
林冉走到窗口一看,结果就看见走到楼下的三无被雨浇了个正着。
“哈。”林冉笑了一声,“活该!”
但是下一刻,她就看见三无背后走出一个人。
还没等她看清楚那人是谁,就看见单边的标志性羽翼从那人背后伸展出来,挡在了三无的头顶上。
细雨是打不湿他的翅膀的。
但季凌白讨厌被弄湿,除了洗澡之外他不能沾一滴水。
林冉抿紧了唇。
心底酸涩翻涨,更多的是浓郁的屈辱感。
“狗男女。”她翻了个白眼,努力压下情绪,正准备转头眼不见为净。
却发现堡垒外围的墙根烂泥摊处有影子在挣扎扭曲。
“那是什么东西?”林冉探出身子往外面看,“好像是个人啊。”
☆、三无雷达
“那人; 好像是李玉山啊?”她模糊的辨认着那张脸,得亏她是高阶异能者,比起普通人她的视力要好很多,不然还真看不清楚。
看了好一会儿没看清楚那人在干什么; 林冉皱起眉头; 她这会儿心情正烦着; 不想管事; 而且她也不是副堡主了; 管什么闲事; “算了; 关我什么事。”
她嘭的一声关上门窗。
楼下三无还在打量这边堡垒改造的情况。
“和之前十八号堡垒原本的样子区别很大啊。”三无是在这里住过; 知道以前是什么鬼样子。
之前的分区也没了; 但还是一块块的区别了出来。
“异能者和普通人还是分开住的?”三无问。
“恩。”季凌白看了一眼自己沾了水的翅膀; “异能者那边市场会做一些比较危险的事情,分开比较安全。”
“危险?”三无刚准备问仔细点; 就听见异能区那边出现了炸响,她还隐约看见炸完之后外面墙壁又冻成了一坨冰。
下一秒惊人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 还夹带着几句仿佛是始作俑者自得的笑声。
“我这次炸了三堵厚墙; 快,叫爹,你们几个小瘪三之前弄出的绝招那叫什么绝招哈哈哈哈哈。”
三无:“……。”
季凌白无奈扶额,“他们行为比较疯狂。”
三无想到了当天季凌白云淡风轻劈山的样子,眯起眼睛说:“也不一定是他们的锅,那可能是因为上行下效。”
两人正说着,外面大门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三无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走进来的时候地面留下一串的烂泥脚印子。
“李玉山?”三无挑眉,“你就一个人来?”
李玉山没想到到这两人会在下雨的时候堵在这个大门口,这不是有病吗?
“我脚步比他们快。”李玉山调整好情绪; 冲着两人毫无芥蒂般笑着说:“倒是你们两个,兴致挺好。”
他看了眼季凌白的羽翼,“季队还真是爱护自己的合作人。”
“我的房间在哪儿?”李玉山四处转了转脑袋问道。
“你的贺礼在哪儿?”季凌白反问。
李玉山一顿。
“贺礼到了,你的房间钥匙也就到了。”他拉着三无的手往回走。
“贺礼送到骆茗成那边是吧?”李玉山问。
“把贺礼送到阮英那,钥匙也问阮英要,现在杂事他管。”骆茗成现在哪儿还有那么多心思管别的事,季凌白这两天难得的给他放了假好好准备婚礼去了。
三无冲着李玉山笑了笑。
她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觉得鼻尖痒痒的。
“我总不能在这种大热天的得了感冒吧?”三无自言自语,又灌下一大口的甘蔗汁,糖在舒服的床上。
“果然!”三无重新坐了起来,摸了摸床上的席子,比她堡垒里的做工细密,材质也好多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从别的东西上来看,还是堡垒的底蕴更厚啊。”
三无躺回去,回去的时候再裹两床席子带走吧。
这席子睡着凉快。
三无这边离大门口远,即便晚上也来了两拨人,但声音一点都没传到三无这边,她彻底的睡了一个安稳觉。
大概是因为在别人家,三无一大早就醒了。
昨天晚上下了一整晚的雨,外面的空气闻起来都湿漉漉的。
燥热也少了许多。
三无伸了个懒腰,打开门准备迎接美好的一天。
结果一打开门看见早就等在门口走道上的一溜人吓了一跳。
全都是那些没能很成功合作的堡垒堡主们。
“哎呦,三无小姐你这么早就醒啦!”十一堡主殷勤微笑,“我们在外面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啊,是不是我们吵着你了?”
“我说不要这么早来,你们就是不听。”十二堡主埋怨道。
三无揉揉鼻子,“你们大早上的不睡觉跑我房间门口干什么?”
大概是听见三无的声音,那些住在她房间旁边的,例行公事躺尸的丧丧都从房间里冲出来了。
本来就不宽的走道一下子就变得更加拥挤。
堡主们被丧丧们肉贴肉的裹住,心底慌的不行。
还有蜘蛛会爬过他们的头顶。
三无已经拒绝了一次了,就不太耐烦听这些人说话,找了个空隙转身就下了楼。
吃早饭去。
“哎!快追。”身后那帮人锲而不舍。
除了李玉山不在剩下的堡主都来了,连之前对三无带有埋怨的十七堡主也来了。
他这次要是拉不到三无的合作,可能回去就正要把屁股底下的位子让出来了。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挤得比谁都卖力。
好不容易追着三无倒了大食堂,却发现人家对面坐着的是起的更早的季凌白。
季凌白听见脚步声,转身看了他们一眼。
堡主们默默的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安生了。
“一大早的就弄这么大的阵仗。”不远处,林冉大口的嚼着馒头说。
但因为一边嚼着馒头一边还想要说话,一口下去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喝口水。”骆茗成笑了笑,他今天看起来格外高兴,“吃完我们就去试穿婚服。”
他红光满面,像喝了酒一样。
林冉看着旁边的人都在试图向三无搭话不搭理她这个准新娘,就有些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不试也行,就那么穿吧。”
反正大家要看的,关心的也不是她。
林冉气闷。
她还想让骆茗成再安慰他两句,结果骆茗成来一句,“那我自己试试,对了等会儿中午我还要带着堡垒里的人出去一趟。”
“你出去干什么?”林冉无语,“我们再过两天就要结婚了,你这时候还要忙堡垒的事情?你让阮英去做啊,让季凌白去做啊!”
骆茗成憨笑,“那这些事情我做顺手了,交给别人来我不放心。”
“而且我们也没有特别忙,要准备的东西堡垒里大家都帮我们准备好了。”骆茗成想到接下来要干的活儿,赶紧摸了摸嘴巴站起来去忙了。
林冉气的捏断了筷子!
还说喜欢她喜欢的死去活来呢!都是骗子!
男人都一个德行,到手了就不管了。
正窝着火,她侧面放下了一个餐盘,林冉转过身,对上了李玉山的脸。
“林副堡主,恭喜了。”李玉山喝着碗里的肉汤慢条斯理的说。
“我已经不是林副堡主了。”林冉没想到,李玉山竟然是第一个和她说恭喜的人。
李玉山笑了笑,“那是他季凌白没眼光。”
他手上勺子在汤里搅拌了两下,“如果你是我手下的人,我肯定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决定。”
林冉单手一顿。
就是这说话的短短一分钟,季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