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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是败家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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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玦眸光似水,没有半分波澜,他抬头看向初冬只有零星半点暖意的残阳,毫无保留,缓缓开口。
  “内廷中,纵是有假山流水,怎么可能真的有蟹?若蟹真能这么轻而易举得到,那价钱便不会这么贵了。”
  可是许昌与杨福佳?
  阮阮恍然大悟,“这蟹是从宫外得来的,只不过借了水央阁假山掩人耳目。”
  韩玦目光柔软,带着赞许看阮阮。
  阮阮在这惊诧后,慢慢体味过来,今上知道蟹的来历,只是为了私。欲选择了放纵。
  “那皇后呢?”阮阮忐忑问他。
  近来今上对皇后虽不十分热络,但也隔三差五留宿凤鸣宫,二人关系相比从前,似乎还更亲近了。
  只是在这微妙关系变化的同时,皇后对韩玦的态度也逐渐转变。
  她常赠他名贵砚台,但殿中他的书画,却被她尽数撤下,反换了今上的书法。
  她欣赏的风格,从韩玦的清雅高远转变为了今上的绮丽柔靡,亦如她脸上的妆容,由轻描淡绘,变成了厚粉浓妆。
  那些她赏赐的砚台,均被韩玦用细帛包好,搁于柜中,而那柜子,除非有新的赏赐,平日里他是连瞧都不会瞧,更别提打开欣赏把玩了。
  “做一根浮木,度她人过河,也不错。”韩玦如是答,又道:“皇后聪慧,无人能及,她的心思,也远非我这做奴才的可以窥探,我能做的,不过是远远旁观,她若需要,我则尽力搭手,她若安好,我退回本位,安分守己。”
  韩玦轻笑,转顾阮阮,面上是他惯有的温和与从容。
  一片红色枫叶随风落于阮阮肩头,韩玦引袖抬手,帮她将树叶取下,拿在手中把玩,夕阳光打在树叶上,给它铺上了柔柔的光。
  “红叶寄相思。”韩玦低垂眉目。
  不知为何,阮阮突然觉着,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似在下着决心,说什么必须不得不言说的事情。
  而这个事情,让他左右为难,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阮阮静立等他。
  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阮阮,皇后是有自己图谋的,她已有君实,她定会为了君实着想,而太后助她,不过是举手之劳。”
  “太后助她?”阮阮一时语塞,她本以为皇后是无辜的。
  “太后久居宫中,内廷手段,岂能瞒得过她,花御侍出事那夜,她得了消息,一壁亲临梨阁,一并派人拦截住了半道而来的皇后,那夜我奉命去水央阁捕蟹,瞧得分明。”
  韩玦凝视阮阮,带着一丝怅惘与愧疚,“阮阮,这就是事实,残酷,不美好,但是我不得不将它撕开让你知道。”
  “我想尽我自己的力量对你负责,便不能允许你对人心一无所知。”
  风起,贯穿韩玦衣袍,在他身上消磨了寒气,待再吹她时,已不觉那么刺骨。
  “他日,你若有机会出宫嫁于曹不休,侯府后院,深宅大户,其中手段,不比内廷差多少,甚至更比内廷复杂,你要做好准备。”
  阮阮听他提起曹不休,面色倏忽间飞起绯色,“那都是没影子的事情。”
  韩玦将她的羞涩纳入眼底,他勉强一笑,“收拾一下吧,今儿官家请他进宫了。”
  韩玦说罢,抚平手中枫叶,将它归于袖中,转身离去。
  阮阮却被他的话,惊了心头。
  曹不休进宫了?
  她心尖儿一颤,退回廊下,唇角牵起,莫名忘却了帝后之间繁杂的勾心斗角,只默默期待着宫门外的通传。
  果然,半柱香后,那暗青色高大身影,阔步出现在了长春宫。
  她垂首,人还没到她跟前,她已经暗自红了耳廓。
  他走路生风。
  她听着他的脚步,由远而近。
  最终,在她跟前停留。
  “阮内人。”曹不休扬眉,语调轻快,只是呼吸带着轻微的急促,似迫不及待,狂奔而来。
  “曹将军。”阮阮对他躬身行礼。
  他又上前一步,她退回到廊下白玉柱边,阮阮心慌意乱,微抬手指,想要将自己与他隔开距离。
  他却忽然压低了身子,极快又短暂地贴着她耳边笑道:“你想我了。”
  “才没有。”阮阮侧首,企图避开他。
  他大笑后退,将她细细端详,很满意她面红耳赤这种反应,解下身上大氅并腰间荷包,一并塞到她手中。
  “衣服脏了,帮我洗洗。”他松了松领口道,“还有这荷包,也是要洗的,不过洗之前,里面的东西要取出来,帮我收好。”
  “我又不是你家仆。”阮阮手中一沉,抬眸看他,却见他竟然新刮了胡须。
  她眉目灵动旋转,心中涌起笑意,她突然察觉,或许为了进宫,他也曾刻意着装打扮,只为在她面前留下好印象。
  这细微发现,让阮阮心跳加速,也默认了他要她帮他洗衣服的无礼要求。
  “你当然不是我的家仆。”曹不休以胳膊肘蹭了蹭她,背着廊下内侍,低低笑道:“你是那个要帮我管家仆的人,但我就想让你帮我洗衣服……你洗的,香。”
  论直白表达,没羞没臊,阮阮只服曹不休。
  她手捧他衣衫,白他一眼,心情却是无比愉悦,转眸看向殿内,“官家在等你。”
  曹不休无奈轻拍衣袖,面上似有遗憾,但旋即又自我安慰,“今夜我留在宫中。”
  他话语里的意思,阮阮听得明白,她抱着他的衣物,微笑欠身退去。
  夜幕降临,无边夜色沉沉笼罩着宫墙。
  曹不休爽朗的笑声时不时从殿中传出,阮阮听得出来,他是在与今上玩投壶。
  与以往一般,他玩游戏,都是真玩,从不屑于弄虚作假,更不会因为与他同玩之人是今上,就会故意让着他。
  她为他洗罢大氅,入内帮今上端茶,今上抬眸瞥她一眼,笑对曹不休,“这么多内人中,阮阮煮的茶最好,也最得我心。”
  曹不休本准备背投,闻言手却一偏,箭落壶外。
  今上面色大喜,上前两步,也同样背着身子,投了个双耳。
  “你曹不休竟然也有输朕的时候。”今上双手击掌,很是高兴。
  曹不休的目光却极快地,从阮阮身上扫过。
  他端起阮阮给他备好的茶水,如饮酒般,一饮而尽,似尤不解渴,又要阮阮给他倒了一盏,同样托起一口尽数咽下。
  曹不休他吃醋了,这是阮阮最直观的感受。
  好在今上正沉浸于,他胜了曹不休的喜悦当中,并未留意到曹不休面色的变化。
  “官家,喝茶没意思,臣想喝酒。”曹不休央求道。
  “早给你备下了。”今上欢喜,着内侍端来酒坛。
  阮阮垂首而立,静听他二人从国事谈到坊间趣事,又看他们一杯又一杯烧酒下肚。
  在饮酒上,今上从不是曹不休的对手,没多时便被曹不休喝趴下了。
  韩玦似算准了时间般,适时进殿,扶今上入内休息,转顾阮阮,“这里有我,你去罢。”
  阮阮明白他话中所指,她面色大红,他却转了身,只手扶着今上,只手撩起帷帐,颀长身影消失在红罗纱帐后。
  不知为何,阮阮突然想起那片隐于他袖下的红叶,以及他的那句,红叶寄相思。
  可她这样的情绪,很快被曹不休冲淡。
  “随我来。”曹不休凝视着阮阮。
  他这人天生自带霸道,阮阮知道自己辩不过他,可仍想语言抵抗一番,虽然她知道,这如同水滴落入湖中,泛不起大波澜。
  “你恃强凌弱。”阮阮强撑道,可脚步却跟随他入了偏殿。
  曹不休一脚将门关上,转顾问她,“茫茫人海,我就凌你一个人怎么不行了?”
  分明是极其无礼的话,他却说得坦坦荡荡。
  似乎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
  阮阮无语看他,却在与他目光相撞之时,猛然醒悟过来自己置身何地。
  深夜,偏殿,与他独处一室。
  她原本平静的心,又一次极快地跳跃起来,如同案台上跳动的花灯。
  光影迷离,给夜色添了无尽的温柔,像是伏案看书的书生,一旁有着红袖添香。
  心间情意,暗暗蔓生,终于缠绕住了相对看的二人。
  “宫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曹不休突然伸出双臂,将阮阮拦截在门后。
  “嗯。”这样近的距离,让阮阮的声音有丝丝颤抖。
  “是不是很失望和沮丧?”曹不休突然收起嬉笑,正色说道。
  阮阮背靠着门板,仰头看他,眼睫轻眨,浑身似泄了气般,失落点头,“人心难测,真情倒是显得滑稽了。”
  曹不休目中尽是怜惜,忽而放柔了声音道:“此番进宫,我就是想告诉你,人心不都是如此的,你不要沮丧,不要失落,更不要害怕。”
  曹不休定了定,又道:“她们给你看残酷,不美好,我便给你看什么叫人间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信守承诺,写两章~
  皇后我还在想,我舍不得她变。
  依照我设想,韩玦和曹不休,对阮阮来说,是两种存在。一个教会了她看残酷,一个带她从残酷中看美好。
  如果逻辑出错,麻烦告诉我,别无声无息弃了我~(捂脸)


第37章 添香
  “阮阮。”
  曹不休将阮阮禁锢在他臂下,眸光熠熠,饱含深情,又带着数日不见后的绻缱与不舍。
  他垂首,身影将她完全笼住,浓郁男子气息袭来,阮阮不能呼吸,贴身薄衫微湿,又如小鹿触心头。
  “韩先生一人是忙不过来的,且官家醉酒,待会儿醒来必定要寻水喝。”阮阮颤声道。
  因为过分近的距离,她心慌,微微发抖。
  她想要逃,却又留恋,身子虽往一侧躲闪,可脚步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落入他眼中,倒成了小女子的口是心非。
  “小骗子。”曹不休闷声笑道,显然识得了她的窘迫。
  阮阮先是丢盔,后又被动弃甲,顿时面红耳赤。
  她面上大燥,想从他臂弯下钻出去,她明白他是那样聪明一人,敏锐,心细,又胆大。
  他纵是不费一兵一马,她也有可能不战而败。
  想要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这会儿目露笑意,淡定从容地看着她,可不就是将她的皮子、里子尽数看透了。
  她有些后悔了,就不该顺了他的话,与他一道儿来了偏殿,像是误入狼窝。
  她侧身,试图将他推开,她用尽全力,他却岿然不动,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劳烦阮内人帮我要热水,累了一天,我想泡脚。”
  曹不休突然耍起了无赖,一副不答应他,他就不放她走的模样,意态痞痞,斜睨着她,对她稳操胜券,似下一刻便要将她给吞了,只看他的定力如何。
  “你又欺负我。”阮阮心有不甘,瞪他一眼,“官家使唤我,你也使唤我。”
  刚帮他洗了衣服,此刻还要给他端泡脚水,明明说好了他要照顾她的,这才多久,怎么竟然反过来了?
  阮阮不服。
  “今天练剑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手。”
  曹不休一壁说,一壁举起手,给她看指尖处的伤口,不长却极深,十指连心,看上去极痛。
  阮阮的心,如同被小刀儿划过般,有一丝丝撕裂的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阮阮反嗔道,推开他的手,“你不当心,不保护好自己,活该。”
  话虽如此说,可语气却是放柔了,她在花灯下轻斥他,他不慌不忙以笑相对。
  阮阮瞥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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