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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是败家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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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阮偷笑,做羞赧状,心想为了曹不休,她这是要拼了。
  当初明皇后为何会被明心欺负,还不是因为太过心软,给明心钻了她端庄的空子。
  罢了,既然都豁出去整理后宅了,那就索性做一回画本子里的狐狸妖精吧。
  阮阮想了想,又指向曹芊默,“姐姐那处偏平,若是再不添香,怕是会失了滋味。”
  曹芊默被她牵引着往自己胸口处看,而后又不甘心地看了看阮阮。
  阮阮会意,都是女人,她也不害羞了,便挺直了胸。口给她瞧,曹芊默原本的火气在被连番打击后,彻底萎了。
  阮阮明了,曹芊默和她的梁子,在她的刺激下,算是结下了。
  不过,这梁子早结早崩塌。
  收拾完她,她还要着力收拾十美呢。
  阮阮淡定品茶,暗暗松气,心想等着曹芊默憋不住气时,她正好将她一举拿下。
  卧榻之侧,岂容她人安睡。
  觊觎她男人?
  当然不行。
  “默儿。”三夫人瞅着形势不对,忙上前一步,将曹芊默拉开,“宫里出来的女人,能有几个没心计的,你单纯,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儿了。”
  阮阮一口热茶,险要喷出。
  单纯?
  借着楚楚可怜,装模作样的女子多了去了。
  她曹芊默若是换种花样,阮阮还真可能看不出,但前有明心花奴二人为鉴,阮阮想,她还真要对所谓的弱女子留一手了。
  “苏阮阮,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休哥儿在白矾楼那里,有好些铺子,纵是官家将它收去了,但是这些日子,那里的进账,可不是小数。”三夫人梗着脖子,“你们休想独吞。”
  三夫人的话,倒是提醒了阮阮,她想起曹不休给她的银票,但这只是他给她的,他到底有多少私钱,阮阮却是不知。
  阮阮暗暗留了意,想着晚间等他回来,她定是要问上一问。
  她起身,迎向三夫人,朝她躬身行礼。
  三夫人高昂着脑袋,面上尽是骄傲,好似阮阮向她施礼,是天经地义。
  阮阮看她骄纵,也不在意,目光却越过她,看向齐聚院中的家仆,很显然,因有了伙房嬷嬷们的游说,家仆们对于这次的见面,很是期待。
  “三夫人问曹哥哥有多少余钱,是想着让官家怀疑他昨日抄府抄得不干净,还要再来一次吗?”阮阮敛去笑容,冷眼对她。
  “还是夫人觉着,阖府众人的日子都不叫日子,只有你三房,才应该吃香喝辣?”阮阮冷淡看她。
  外面家仆众多,听了这话,面上均已有了些许怒气。
  阮阮又在这时,添上一句,“府中老仆,都是跟随多年的,纵是我们没了吃食,也断不能让他们挨饿受冻。”
  这一招,很是得人心。
  三夫人又一次吃了暗亏,转身气闷,坐到软椅上,并不肯离去。
  阮阮也不理她,取来花名册,又请嬷嬷寻来府中往来账目,她曾看见过韩玦批阅长春宫众人用度文件,故而也不陌生。
  她深知,将军府这样大的宅子,不论是前厅还是后院,手稍微松一点,大把的银子便撒出去了。于是,她想了想,于繁复中,裁夺增减,很快便重新给众人分了事务。
  众人原本以为,一个小娘子,定是面薄得很,却不期她分派任务时将原先四人的差事,并做给了一人,且头头是道,这才知她厉害着呢,均不敢再反驳,心服口服离去。
  等忙完一切,已经是日暮西山。
  再回首,三夫人耐不住被轻视,早回去了。
  阮阮算是知晓了,三夫人不过也是纸老虎,会闹,但不足为惧。
  她抻了抻腰,目光流转,刚想找点吃的,却见曹不休迈着歪七扭八的脚步,从外面回来了,并带了一身的酒气,磕磕绊绊向她而来。
  “阮阮。”曹不休半眯眼眸,甫一走近,脚底便似软了一般,向阮阮径直倒了过来。
  阮阮慌忙以双手扶住他腰身,但他俯身下来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她用尽整个前身去接他。
  这样的后果便是,她紧贴着她,将他整个抱住。
  曹不休脑海里,瞬间闪过清晨那刺激的场景,那酥软的双荷,还有颤栗的尖尖角,让他心中痒痒极了。
  而且,他今儿做了桩大事,解了府里半年用度之忧,他心底正暗爽着呢,于是借着半醉的酒劲,便毫不客气,一低头咬到了阮阮肩上。
  他曹不休,天不怕,地不怕,害臊算个什么事情?
  摸,捏,咬,还有什么是他曹不休做不出的?
  酥麻的感觉,挠过阮阮心间,她举臂将他推后,可越推,他越死死地将她缠住。
  他个高,她吃不住他的力气,与他一起,双双跌坐在软榻上。
  清晨情景重现,却因为有了早间的初探,此刻似乎更加轻车熟路。
  青丝凌乱,搅和了呼吸。
  曹不休肆意惯了,恨不能将身前之人,啃个干净。
  他决意,将装醉进行到底。
  “好热。”曹不休发出闷闷一声,心底憋了坏,去解腰间玉扣。
  “别……”阮阮感觉到他动作,伸手去阻止,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掌心很烫,亦如他吐在她耳边的气息,阮阮恍惚了一下,心道或许饮酒之后,他是真的体热了。
  可就是这致命的迟疑,让阮阮瞬间心提了嗓子。
  他竟带着她的手,一路下去,她明了他的用意,他竟要她帮他解玉扣。
  玉扣之下是什么?阮阮想都不敢想。
  阮阮紧张得,绷紧了身子,勾起了脚尖,浑身每一处都写满了紧张。
  而就在她咬唇的刹那,他似察觉到了一般,趁虚而入,轻挑她牙关,以霸道的舌尖勾住她小巧又慌张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唇舌。
  她的惊呼,徘徊在炽热绵长的亲吻里,化成一汪春水。
  他口中,尤有酒水的香醇,而这酒气,仿若会蔓延一般,将阮阮迷得理智全无,除了喘。吸,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她想,他醉了,她也跟着一起醉了。
  迷迷糊糊间,玉扣“啪”的一声,被解了开来。曹不休大手一挥,扯去了衣帛的束缚。
  阮阮懊悔不迭,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定力,可一切为时已晚。
  她勾起的脚尖,更深了。
  阮阮想,不会吧?情。爱,如洪水猛兽,就这么呼啸着来了?


第63章 夫妻
  薄烟笼月; 红烛燃爆了灯芯。
  呼吸逐渐急促,激烈情绪在胸腔勾起缠绵,搅和得阮阮越发觉着天旋地转,不知是天上人间。
  她半眯眼眸; 看到的是纱窗外隐隐绰绰的树枝儿; 圆月挂于枝头。
  她突然想起曹不休曾经在乞巧节的戏言; 人们都说人间一年,天上一天; 那人间年年都过乞巧节; 是不是意味着牛郎织女日日在天宫相见?
  那时候,他见她的次数,极少,很是难得。他说起那话时; 目光里总是透着浓浓的羡慕。
  而如今; 当期盼的事情落为现实; 他一路亢奋前进,她却被他逼得闭紧了双目,唯剩破碎的呼吸。
  她被他牵引着; 与他一道儿; 领略了未知的情。爱领域; 有别于天下所有的炽热情感,它带着浓浓的迷恋与依赖,如鱼与水,是男人对女人的,不知满足地,汲汲吸取,以及相濡以沫。
  他保持着他一贯的霸道作风; 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迫打开了她所有的情感,不许她羞涩,也不许她抗拒,要她更加地贴近地,明白了什么是“闺房之乐”。
  他明明张的是饕餮大口,却亦不知足,双手向前,托住身前人,使她乱了心绪。
  他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似蜜糖般,融入了她向他敞开的心扉,她好想将自己化为他身上的一根肋骨,与他日日相随。
  他的呼吸缠绕在她耳间,让她想起春日里喜欢四处攀爬的紫藤花,细细密密,绕了满墙,无处不在,就像此刻的他,张牙舞爪,在她身上开花。
  酥麻中夹杂着半分疼痛,令阮阮情不自禁抬手轻掐住他宽厚的肩头,曹不休吃痛,于迷离中抬眸看她,触眼却是被他掐出来的一片绯红以及青紫一片。
  这颜色过于暧。昧,更激了他捉弄她的心思,他攀住她双肩,沉着嗓子问,“急了?”
  阮阮被他弄得迷迷糊糊,也不知他问什么,只低应一声,“嗯。”
  他闷在她发间低笑,灼热的呼吸激得她打颤,她的反应令他很是满意,他在这时终于不着急,放缓了侵袭的动作,又道:“阮阮你猜,我今日为何会这般高兴?”
  一丝凉气终于渗进了喉腔,阮阮回应他,“为何?”
  曹不休得意,目光炯炯看她,“今日我卖出了一至尊宝贝,得了五万两。”
  五万两?
  长久的缠绵亲吻让阮阮的思绪有些漂移,她先是暗暗舒气,待神志重新回归,她终于惊诧般反应过来,什么买卖一下子能得五万两?
  偷?盗?抢?不能吧?
  她大吃一惊,以双手抵住他衣襟,并快速抬腿,一脚将他踹了下去,“府上正值多事之秋,你在外面收一收大爷的谱儿,克制着点儿脾气。”
  曹不休正暗自高昂,却没想到迎面直上受了沉沉一击。
  唾手可得的共效于飞,飞了。
  他疼得额顶冒汗,无奈看向阮阮,见她毫无所觉,心中暗暗懊悔,只怪自己太过得意,一时轻敌,竟被她踢下了软榻。
  这话传出去,多没面子啊。
  他一壁忍着疼痛,一壁极力使自己维持镇定,独自消化刚刚那温婉存香,那滋味过于美好,使得他一时心绪飘荡。
  曹不休恋恋不舍将阮阮松开,她面上潮红使得他有些心猿意马。他以指腹抚上她的脸,但无论如何都不敢告诉她实情。
  今上最近尤其迷恋南唐后主尺牍,特别是他的瘦金体,更是爱不释手。为此,杜敬业不惜重金,四处求购后主真迹,以博求今上欢喜。
  曹不休低眉,有些想笑,怪就怪杜敬业自己草包,还常常自诩清高,是个百里挑一的文臣。自命不凡。
  “奸臣。”曹不休在心底低骂一句。
  往日在朝堂,他不是斗不过他,只是不屑与他这样魅惑君王的小人计较。
  可如今,下了朝堂,他无所顾忌,看不顺眼,就收拾他。
  所以他和好友徐长续二人一琢磨,便有了这出用临摹赝品戏耍杜敬业的事情。
  后主真迹难求,为了能以假乱真,可费了他好些功夫。
  但这些他怎么能告诉阮阮呢?
  以她细密的心思,得知了此事,岂不是要日日为他担忧,怕他背负上欺君的罪名。
  他也不能告诉她,那日她与他出宫之后,今上在长春宫像发了疯一般,赶走了所有内侍宫女,更独自将自己锁在宫中,痛哭不止。
  他哭声悲痛,使得长春宫众人惊慌失措,也跟着泪流不止。
  明皇后从凤鸣宫赶到长春宫时,看到跪了满满一地宫人,一时竟被吓得不敢前行。
  而那日在前省当值的官员,在听说了后省之事后,同样被吓白了面庞,他们从未见过哪朝君王如此失态,不顾君王仪度。
  他哭声哀痛,全是绝望,任谁人叫唤都不理睬,只任由自己悲伤的情绪像孩子般,肆意发泄,从正午到太阳西落。
  直到日暮,皇后无奈,请来太后,他才将长春宫的门打开。
  今上见了太后,只不住问她,为何要逼着他坐上那个对他来说,如同枷锁的帝位?
  为何不让他做一穿着白遥У氖樯�
  他絮絮叨叨,说下辈子,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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