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永胜伯郑彩低声说:“还是请她上来吧,你伴在我左右!”
为了防止胡姓女子的性侵、犯,永胜伯郑彩第一次让老管家与自己平起平坐。
胡柳技术员灵巧地上了永胜伯郑彩的车子,发现人家永胜伯面沉似水,不动声色,正在眼观鼻,鼻观心。
可是那个老管家却激动地不像个样子,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情。
胡柳技术员上来说了一句:“你的车子太土豪了,用了一公斤黄金了吧?啊哎,还有漂亮的宝石呢……”
永胜伯郑彩轻轻咧了咧嘴,低声说:“不知找我老郑,所为何事……如此急迫?”
“我打你家电话找你,你的女秘总说你不在家……”
永胜伯郑彩心中一怒,什么女秘,乃是专门接电话的下人!
“战事……后事繁忙,无暇居家……”
“这个我理解,关键之战嘛……我以为结束这么久了,应该没有事情忙了。”
永胜伯郑彩鼻子里闻到了一种清新的槐花香气,这怕是汉唐集团又出新牌子的洗发水了……不过,用此物洗洗头发实在是舒服,头皮不痒了。
他把眼睛投到窗外,见到有路过这里的厦门百姓,都主动向着自己的车做了个揖再离开,民心可用啊。
“一城一地一省之事亿万,哪里会有闲心去玩耍而不顾正业?”
多么漂亮的绵里藏针,表面说自己繁忙,实则……哼哼。
但是那胡姓女子竟然毫不在意,仍然笑道:“那也要劳逸结合呢……我来找你,是为了安溪地区的事情。”
“噢,汉唐集团派你来与我言?”
永胜伯郑彩的眼睛投到另外一面的车窗,那里的众多商铺都已经陆续开铺,伙计们都是喜笑言开的,看来今年的商业发展不错。
“不是,是我的个人行为……永胜伯,您要农民的田租太多了,五成!他们辛苦一年,一半都要交给你了,作为闽南最大的地主,您把田租降到三成,哪怕是四成也好啊!不要剥削农民太狠了……”
永胜伯郑彩怒极而笑,他看了一眼胡姓女子头上的发卡,说道:“五成田租,自古有之,双方合约,何谈剥削??”
胡姓女子叹了口气说:“果然是地主阶级无情的剥削农民,才让农民不断地起义……不会轻易改变呢!”
永胜伯郑彩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气得都哆嗦了,真的猛士敢于直面大姐的容颜,他终于直面了胡姓女子那白嫩的脸面,她果然是一脸狐媚之色……
“一派胡言,真是一派胡言,自古以来都是贼人起事,裹胁农民,哪里听说过农民起义??”
那胡姓女子一脸的不屑,说:“陈胜,吴广不是农民?”
“不是!那是戍卒为成其鸿鹄大志而起事,何谈农民起义?!这里只有官府暴、政逼迫造反,哪里有地主……阶级压迫农民起事??”
“黄巢!”
“那是盐枭!”
“李自成,张献忠!”
“这两个逆贼,一个是驿吏,一个是捕快!害我大明好惨,裹胁我亿万农民!!”
胡柳技术员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个老家伙还挺难对付,农民起义里还有谁呢?洪秀全?说了也没用,这个时候还没有……肯定有真正的农民起义,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胡柳技术员一下子感觉历史知识不够用了,才想到自己的功课没有做好。
永胜伯郑彩一看对方哑口无言。
最后结束话题一般地说:“雇农若嫌地主家里的田租高,可以去其它家租种;地主家里的田租要是比别人家高,那么何以招来雇佣之人?真不懂得你所言剥削是何用意……”
好吧,胡柳技术员干净利落的告别了,下一次备好功课来找你。
永胜伯郑彩轻轻一挥手,马车开始前行了。
他轻轻捋着用飘柔洗发水洗过的长须,手指感到很飘很柔,但是整个人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汉唐集团在台湾是三成田租,世人皆知,但是那里是新开之地,条件当然艰苦些许;闽南之地,千年开发,若不是鞑虏杀掳,百姓当是安居乐业,地主与雇农之间,尚有相处百年之家,从未闻剥削二字……这胡姓女子是何用意?
兹事体大,不可能是汉唐集团着她来试探……郑家田租若是一变,整个闽南福建上上下下是大大的变化一番,其间事务机要繁多,不可能信口而来。
想定此事后,永胜伯郑彩心中方定。
回家后因循惯例要吃早餐,他先扫了一眼那墙上挂着的电话机,见它安然无恙,旁边站立的女子也是忠心守候。
这部电话直通全岛的守卫之地,但凡有事,永胜伯郑彩定会第一个知道,第一个下达命令,军中重器啊,但是那个胡姓女子竟然能用此物与我商谈琐碎小事,实在是令人恼恨。
早餐里仍有一杯羊奶……但是加了若干糖后,味道好了些,他强压着胃中的恶心喝了一些,但是最后又差点吐出来……太难喝了,不过是三弟的好心,不能拗了。
他挥挥手对那个站立守候的下女说:“你且下去,我在书房里时,你可以去休息……以后但凡是那个胡姓女子找我,你仍说我公事繁忙,人不在家。现在去管家那里领一份打赏。”
一个特别的人物求见。
永胜伯郑彩仰面躺在了沙发上,听着他的述说。
“小姐正在为月考准备功课,从不外出。”
永胜伯郑彩听了这话后,无声地笑了,自家的女儿,如何不知那好玩的天性?竟然为了一个月考不外出游玩,汉唐集团还真有一手呢。
“三爷全家安定无事,只是三爷在外面又找了个小娘子,说是蓝翔学校毕业,小的可以保证不是汉唐集团的细作,她正帮着三爷操持工厂,除了三爷,她没有与外人交往过。”
永胜伯郑彩抬身看了他一眼,说:“从厦门找两个婆子去好好服侍她,不可马虎。靠近我郑家的人,不可轻看。”
那人点头说诺。
“定远侯安排修建启点酒楼的人物,在装修之时贪敛小钱——”
永胜伯郑彩皱了下眉头说:“让二弟招回那人全家,台湾重地,今天贪些小钱,明天就能为大钱出卖我郑家,在半路上——”
其实想要让他全家沉海,但是又改口道:“让他全家到龙岩劳作至死。”
“汉唐集团安保队整日操练新兵,毫无调动模样。
大铁船纹丝不动,依然停留在原地。
各条路上大铁车越来越多,那后面铁皮厢子的物件以百千数,不可言尽。
汉唐集团又在开垦荒田。
汉唐集团在八掌溪上修起了水坝,不似赤嵌河上的模样,只是一层,但是要高了许多——”
永胜伯郑彩高兴了起来,现在能打破厦门的只有汉唐集团了。
他们不动兵,最好了。
胡柳技术员不高兴地喝着豆浆,恨恨地吃着油条。
贺阳站长没心没肺地喝着他的咸豆花,一会儿加点这个,加点那个,吃得欢气。
胡柳技术员生气地说:“不吃了,让一个中年大叔给顶了,还是一个古代的。还是原先干过海盗的!”
贺阳站长笑着劝她:“咱们不和古代人一般见识……他们哪里有什么文化。”
“就是,就是,我去安溪地区时,看到那里的农民好苦啊,一天只吃两顿不说,吃的米饭里都有一半是地瓜!那里的小孩子啊,光着上半身,肚子都挺大,那是营养不良造成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着就心里一酸……”
贺阳站长心想,千万别再让她出去了,要是让她看见了龙岩地区的样子,还不知道能发生什么……
贺阳站长知道怎么转移她的注意力,说:“咱们结婚的日子,你考虑怎么样了?”
胡柳技术员顿时面含春风,眼波流动,说:“还没有真正做过几件好事呢。”
贺阳站长听了后,大感头痛。
胡柳技术员是一个相信善恶好坏皆有报应的因果论派,她手里掌握的论据,贺阳站长估计有一个G那么多,但是反面论据估计也有那么多了。
贺阳站长主动选择了相信因果论派。
中年男人要是重新变年轻了,他们的爱情,有时候像汽油库着火了,充满着各种不讲理的爆燃,各种让人无法预测后果。
贺阳站长说:“我们还没有做过好事啊……多少小商贩都因为我们致富了。”
“光让人有钱算啥好事?”
“好吧,我们在这里推销木薯,还主动去教他们种植,他们丰收了后给我们送来了一筐红鸡蛋,这个算不算?你要知道,这个时期一筐鸡蛋够他们全村子攒一段时间了……”
“范围太小了……你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你对孩子说,你救过好多好多人的生命,那有多伟大!”
贺阳站长翻了一下眼睛,说:“你够折腾了,已经把福建女人的脚都放开了,那还要什么好多好多?”
胡柳技术员甜蜜地说:“我相信别人也会为我真心祈福的……一定也会有那么一天。”
贺阳站长心里说,我本一点不信,但为了你,我选择相信。
第四百六十九章 你真想要大保健?
一切都应该在汉唐集团的计划中,不过即使有些变化也很正常,只要是可控的。
吴杰厂长要去福建调研,郭子仁站长要去福州赴任,可还没有出发呢,又多了一个任务,还要去厦门搞一下招商工作,大力加强与闽南中小海商的联系工作,各种文本要求一应俱全,得亲自去操作一下。
当吴杰厂长眼里的二货,郭子仁站长拎着两只烧鸡,两瓶白酒,吹着口哨来安江造船厂找他和樊修技术员喝酒的时候,吴杰厂长忘了自己说过的狠话了。
三个人照常要共同来一顿烧烤。
吴杰厂长拎着一把铁锹去礁石处随便铲了些海蛎子回来。
樊修技术员骑着二八大杠的公车又去买了些羊肉。
在明人屠夫细细切片的时候,樊修技术员才想起来,这个吴厂长总让自己出来买肉,从来不提马票的事情,都是自己掏付呢。
明人屠夫切好后,樊修技术员又让他加调料再拌一下,两人还为加多少辣椒面有了些纷争。
明人屠夫说:“我没见过加了胡椒面后,还要加辣椒面的——”
樊修技术员说:“买你羊肉了,加调料不要钱吧?”
“当然不要钱了——”
“那你还废话?”
“——”
樊修技术员回来后,把明人屠夫无语的样子一说,三个人哈哈大笑,妈蛋的,这些想占我们便宜的小商贩,不知道我们都在那面世界的菜市场征战多少回了,岂是我们的对手。
三个人喝着,喝着,话开始多了起来。
吴杰厂长摸着光头说:“你一个跑过海的汉子,怎么想起要上岸来了?”
郭子仁站长说:“以前跑海是为了生存,不得不跑;现在上岸是为了生活,真心想要。你想啊,每天搂着几小娘子入睡,醒来时看着几小娘子醒来,生他一堆孩子,人活着还要个啥?”
吴杰厂长说:“你瞧你那点出息,在那面世界没叫女的折磨够啊?就那点事儿,你还看不开……等着玩够了自己的愿望后,我们认真找两个,一妻一妾,让她们形成良性竞争,多好。”
樊修技术员说:“真的呢,在这面世界想干啥就干点啥,你看那个梅乐芝经理和王国涛主任,每个星期天都休不好。不过我不同意你们做法,我只想认真地找一个,一夫一妻,那是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