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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眼睛投向了一个老一些的贝勒……他的一个得力助手。
那个老一些的贝勒慢慢说:“*—……%……—*¥#?……”
平南大将军靖和宣郡王多尼高兴了,对啊,他们竟然关心这个镇子里人的生死,他们竟然没有杀了那个里长,为什么?他们为什么关心这些人?
这里面定有原因!
平南大将军靖和宣郡王轻声说:“*—……%……—……%¥#……”
把镇子里的男人征集起来,作为我等大军的前驱,这里面一定有他们关心的人……我等不必费心查找……
劫掳百姓做为前驱,这种做战方式都是用烂到极点的打法,大概有战争开始就有了,所以大家没有人有什么诧异的感觉,只是认为二十万大军,还要用百姓做前驱,怕是有些小题大做,但是,这也不是啥问题。
石梁山上。
汉唐集团特工大队小队长杨三仔正在用单筒望远镜观察着白鹤镇。
妈蛋的,真想炸死他们!
他们这支小队其实一直在跟着鞑虏的这支中军,当他们到达了白鹤镇后,与潜伏在这里的中队长吴长乐所领着的特工人员汇合了。
小队长杨三仔说:“鞑虏从不洗澡,浑身发臭,可是鼻子竟像战犬一样敏锐,他们如何能发现了藏在了山上的百姓?恨我等不能动手相救!”
小队长杨三仔所说的战犬,是安保大队军营里正在训练的中华田园犬,这东西,大家谁也没有训练的经历,但是有的是资料,于是就装模做样地指导着安保队员,你要这样,那样,然后……直到把相关的训练人员说得一愣一愣地,然后说:“训练很简单吧,去吧,照着做就行了……”
有汉唐集团的人不满意,怎么能用菜狗?让那些来商贸的欧洲人把他们的德国黑背带过来,那才是真家伙!钱给到了,他们连他妈都能给你带来……
当时王国涛主任不高兴了,说:“你们一说这个杂交育种就像是玩一样的,你知道选、育、观、留、检这一套玩意下来得多少年?多少代的品种才能稳定下来?!中华田园犬怎么了?当年小日本引进了去,培育出大名鼎鼎的秋田犬!大明陆上的好东西多了去了,你得学会改造,懂不?”
好吧,没有几个人会育种的,当然也没有人敢和他争论,只得适应人家的打法。
中队长吴长乐放下了望远镜,把它收缩放好,说:“人得自救,上天才能救他,一个个像是绵羊一样,怎么救?我也是奇怪,他们是如何发现的,待以后查清楚,反思我等的行动,把情报整理一下,放飞信鸽……”
几只洁白的鸽子在这青山绿水中飞起,它们飞向了蓝天白云……但愿它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家。
白鹤镇的男人们都被整队了,他们歪歪斜斜地站着。
平南大将军靖和宣郡王多尼骑在马上,高喊:“大清的子民们,海盗做乱,伤及无辜,百姓民不聊生,同我大军一同前往,剿灭群獠……尔等所获,可以分与五成!”
“哇!”
白鹤镇的男人们不由得不高兴起来,所获五成是自己的!
平南大将军靖和宣郡王多尼冷冷地看着这一群高兴的百姓,嘴角露出邪邪的笑意,想得到民心?从来都是如此简单……
……
天台县城。
一些人正在天台县城里认真地做着各种伪装工作,仔细看那些杂物下面,石板下面,房间内部,街口处,似乎都有人动过手脚,但是,如果不是事先提醒的话,绝对不会有人出来,还有许多个小组还在分头检查,怕有遗漏。
一些人正在城外的平地处忙碌,他们用条帚轻轻扫着地面,还有的人仔细地把切割出的草皮重新盖回去。
在看不见的许多路上,桥下也同样有人忙碌。
这将是史无前例的大爆炸!
陆安大队长郝刚在地图上用铅笔画着圈圈,分析着范围。
他们这一次几乎把矿山用的全带来了,若是用黑火、药则体积太大,得不偿失,这逼得矿山暂时只能使用它了。
大队长郝刚对参谋长凌步虚说:“老凌,好好招待一下金明池主任派来的人,要不然,我们自己还真的搞不定,规模太大了,幸亏还给了我们无线电起爆装置……你看,战后想办法把他们留在安保队里吧……”
凌步虚参谋长说:“拉倒吧,老金那脾气,怕是打上门来……不过留下两三个月,传授一些技术还是可以的。”
凌步虚参谋长头脑冷静,为人低调,他到哪里都有办法不去惹人注意,这一点也算是能力了。
他重来不和别人讲他的故事,做什么事情都是公事公办。
郝刚大队长说:“他们的斥候还有几天能到这里?”
“两天之内,严格地说,怕是36小时内就能来到……”
郝刚大队长笑了,说:“好,我们的工作肯定能做得更完美。”
第五百八十三章 天台大乱战 5
鞑虏的一支斥候马队果然在36个小时后来到了天台县城,他们一共是六骑。
此时,天台县城已经空无一人,六个鞑虏斥候骑在马上,向着四周的青山看了看。
一个说:“*—……%¥#?!”
其他人大笑,是的,这些该死的老百姓一定又是躲在山上偷看我等。
他们接着纵马进了城,街道上确实空无一人了,只能听到马蹄子踏在青石板路上后,那铁掌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他们有的跳下马,踢开民居的房门,进去了,不一会又出来了,这里真的没人了。
他们又绕着天台县城跑了一圈儿,其中一个在路口发现了什么,他跳下了马,蹲在地上细细看着,然后高喊:“*—……%¥#¥%……!”
他们围了过去,也认真看去,哈哈,真是一排排脚印,还有车轮印,他们一起抬头向着远山看去,那些百姓定是都藏在那座山里了。
没关系,待我等大军一到,上山就能抓回来。
他们打着吆喝,快乐地拍马回去报告了。
在一个无名山头上。
凌步虚参谋长放下了望远镜,说:“他们还是很小心的……”
郝刚大队长则努力去看那支斥候马队的背影,可惜了那些马呢,到时候一场爆炸,这些马可留不下了。
他说:“是啊,他们要不然能打得大明没脾气吗?……就冷兵器的战斗力,鞑虏在这个世界排前,而且还不蠢……等他们赢了以后,就越来越蠢了,看历史都能让人气得肝疼!”
“蠢,那是他们吃定了这个明大陆上的人以后的事了,他们都无法超越这个时代……我们能。”
两人下了小山头,进到了山头背后的指挥所。
这是一个行军帐篷搭起来的前线指挥所,但是他们没稀得配上磁石电话,这个时空,信号弹足够用了……要不然,这里还真有电影上那种前线指挥所的派头!
安保队员们看了所谓的前线指挥所后,心中不以为然,这里比红毛蕃演的电影里面的样子,差远了,不过确实也用不上……鞑虏,他们懂啥叫电吗?
……
厦门永胜伯郑彩的书房。
现在,有一个样式古朴的镶金镏银的大留声机正在播放着国剧,白色赛璐珞的唱片在匀速的转动,那唱针在沙沙做响,可以听到有一个老家伙在唱: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
永胜伯郑彩这时候仰身躺在躺椅上,他轻轻摇着头,用手掌拍着大腿,打着节拍,口中轻轻跟着唱。
他的二弟定远侯郑联,这时候躺坐在沙发上,他的后背全力靠在沙发背上,两只粗壮的胳膊张开了,搭在了沙发扶手上,一张大脸仰望着棚顶上的鲸油水晶玻璃吊顶灯,心想,这物件要是掉下来,怕是能砸坏人吧?而且那响声定会很轻脆……
他的大嘴早就撇成八万了,他一点点也不喜欢这个所谓的国剧,听说汉唐集团里也不过是只有几个人喜欢……
他们都喜欢崔健的,逼养的,错了,是黄家驹……
定远侯郑联这时也在心里唱着一支从郭子仁站长那里学来的歌: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
寥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苍生笑
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
啦……啦……”
干羚羊的,真好听,他在心里唱了一会儿后,吧搭吧搭嘴,感叹道,汉唐集团的人无所不能,一个大男人唱个小曲也唱得这般好听……
这时,书房里响起永胜伯郑彩的阴沉沉的声音。
“二弟,你又在那里乱想女人了吧?”
定远侯郑联忽然清醒过来,原来大哥那听了能累死人的国剧唱完了,他现在正自己重新上弦呢。
这一台留声机非同小可,这一种比上回的好,能唱的时间长,而且连带那唱片据说都是专门订制的,是绝版货,倒没花上几公斤黄金,关键是大哥极是喜欢它……都不能让别人碰了,连自己想摸摸也不让,小气样子……
“怎么可能!我正在想他们会怎么打这场战争……大哥,你不关心吗?”
永胜伯郑彩认真地上好弦,感觉馏银的地方有个黑点,又用袖子擦去了。
“关心?我只是关心我等郑家集团将来的前途,我只是关心福建这地方的安宁……你想让我关心什么?”
“大哥,我等要居安思危呀……”
定远侯郑联说完这话后,自己都感觉声音有些假了。
“呵呵,我家二弟都会想到居安思危了……”
永胜伯郑彩用充满讽刺意味的口气说:“你都四十岁的人了,举止竟然越来越轻浮,你刚才是不是在偷着唱小曲?竟像个卖唱之人!”
定远侯郑联翻了一下白眼,心道,你不是也在唱?!
永胜伯郑彩早就准备好的,说:“我唱的是南极洲大城的国剧,国剧,你听懂了吗??”
定远侯郑联无语了。
永胜伯郑彩继续说道:“现如今你要把心思收一收了,守好我等的福建,就是我郑家几代人的依靠了。”
定远侯郑联笑了,说:“如今这天下,除了他汉唐集团,天下何人是我郑家的对手———大哥,莫非你是指防备他们汉唐集团!天神,哪里要用这样?!”
永胜伯郑彩笑了,说:“二弟,你还是年轻,你见过一山能容二虎?”
“见过,一公一母———”
“二弟,若是两只公的呢?”
“山若是大了,八只也能容了!”
永胜伯郑彩伸手便打去,说:“与他们交往久了,你满口都是狡辩之辞!卧榻之旁,焉容他人鼾鼻!”
定远侯郑联摸着被打痛的地方委屈地说:“我和郭子仁站长喝多了,经常睡在一个屋里,别人说,他的鼾声比我响!”
永胜伯郑彩感到二弟已经完全变成二货了,只能动手打他一番了,正待揉身而上时,电话响了。
那电话挂在墙上,通体镶着象牙和美玉还有珍珠———
先接电话,一会儿再痛打你这个二货,你可气死我了!
接了电话后,永胜伯郑彩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木木地放下电话,整个人像是突然变老了一样,沉默不语了。
“大哥,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永胜伯郑彩木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