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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唐集团定是有阴谋,这个是一定的,无利不起早嘛!
但是也不是这些大才们说的那样不堪吧,只为了挣回他们印制的马票?不能吧?但是又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他努力想在指责汉唐集团重利而轻义的嘈杂声中冷静下来,现又不由得不随着他们的思路走。
他忽然高声说:“莫非让那个郑秀文回来是有阴谋?!”
杜允和说完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这话,我的天神,永胜王对此女儿——杜允和现自己对自己的子女都有愧疚之情了!
“我没有它意!”
他当然要解释了!
但见众人木然,他一甩直裰的袖子,说:“在下不才,听闻天伞安保公司将圣上从佞臣手上救到李定国那里,老夫定然要向永胜王请辞而去圣上那里!
若真是大明子民,定然会投奔当今圣上,天未灭我大明!
义利之辨,阴谋与善意之分在此便落了下乘——可否有同老夫同去的?”
说实话,一开始时,杜允和还担心随同自己走的大才们太多,未免会有拆永胜王智囊团台之嫌,怕永胜王误会了。
自己这一把老骨头早已经献给大明,但观永胜王有些沉湎于虚名了。
那《汉唐时报》上,早就以“天伞公司在行动”为题布的消息中说永历帝及鲁王已经回到了李定国身边,还评价说,这是一次成功的解救,证明了天伞公司的实力。
当然,他们又是用商业角度和猎奇的内容来记叙!
他们只知道马票!
让杜允和伤心的是,《福建时报》竟然只字未提永历帝!
要知道,天伞公司的两个董事,可是他有情有义的两个手下啊!
当然,他们现在还在印度大陆上——
杜允和出这一份邀请后,现整个氛围都变了!
场面出现了骤然的冷场——竟然一时间无人应对!
杜允和当时只能笑笑说:“老夫可以毁家纾难,可以马革裹尸,但是,老夫相信人世间不可以没有三纲五常,鞑虏作乱皆由此生,汉唐惑人皆从此,诸位君子,有愿随老夫前往的吗?”
一片冷场。
哈哈,杜允和当时就明白了,真正只为了利的是他们呀!
越是德之所缺,越是要别人有德啊!
他轻轻吟诵着,轻松地去寻永胜王了,他要辞行喽。
“渭城朝雨浥轻尘,
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当他找到了永胜王郑彩后,永胜王郑彩恨不得一脚想把他踢飞了。
但是不能。
反而多加了些马票和随行物品,还为他找好了可以送往的船只。
后来,当杜允和见到了永历帝后,大哭不已,血珠泣下,曰:“行尸走肉久矣,如今见君,心可安定!”
第七百二十三章 实用主义的世界
送杜允和走的时候,永胜王郑彩心中大恨!
他已经踢出去一些腐儒了,这里面还有一些《福建时报》报社里的写手。
气死了,确实像汉唐集团所说的那样,说话不讲逻辑的人,大有人在!
自从他从汉唐集团的人那里,明确明白逻辑这个含义后,永胜王郑彩简直就把逻辑这个词挂在嘴边了。
龙岩煤矿发生坍塌,死了一百多矿工!
但是这很正常,汉唐集团的矿山上,经常也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个《汉唐时报》上总有报道,然后他们指责这个,指责那个的,也是忙乱一阵子,总有后续报道。
挖矿死人和出海死人是常态,不算啥,进山打猎还死人呢。
但是对这次矿难,《福建时报》报社里有个写手在报上写了“多难以固邦国”的一篇文章,内容差点把永胜王郑彩气死了。
这还讲逻辑不了?!
永胜王郑彩知道这句话是来自晋刘琨《劝进表》的一句话,“或多难以固邦国,或殷忧以启圣明”。
但是人家可是用了或可以,但是到你这里变成必然了!没有了或可以,怎么可能直接做到多难以固邦国?!
再说了,你不学着他们《汉唐时报》的写法,倒好像是多盼着来几场矿难,我龙岩,安溪之地便会超过汉唐集团的水平?!
这是什么逻辑!
当然,也不是真踢了他们,全都安排到孔子学院教书去!
开办了孔子学院后,永胜王郑彩心情格外高兴,特别是听说在热兰遮城的孔子学院,那是经常被各路蕃子给挤得爆满!
这绝对是好事情!
传播我儒家文化,南孔的;弘扬我大明精神,汉族的!
这是功在千秋,见效于今的好事情——
红毛蕃来了,请自己去巴达维亚建孔子学院,因为汉唐集团的汉语言培训中心不去那里,他们竟然认为那里是蛮夷地区,治安可能无保障!
因为知识分子不是商人——
好,我郑家集团去!
红毛蕃给地方,给建房,这可以,但是咱不能让红毛蕃笑了去,占那个小便宜不值得,书本免费,这个教学免费!
他们想要会说汉唐式汉语的老师?
其实这几年下来,基本都会——
倭商也来了,请自己去江户建孔子学院,因为汉唐集团的汉语言培训中心不去那里,他们竟然认为那里是蛮夷地区,治安无保障!
好,我郑家集团去!
倭商的情况,永胜王郑彩太明白了,若是没有汉唐集团的人来,我先前还要向他们买武器啊!
明末时期,所谓的“海禁”政策有所宽松,日本德川家康迫切要求恢复中日通商贸易。
当时,郑家大哥郑芝龙,把日本作为主要海贸对象,开辟了从泉州到日本长崎的海贸航道,此后日本与泉州、漳浦往来货船频繁。
郑芝龙带着郑彩等人,用平底船运往日本一些明大陆的大宗商品,这里主要是生丝及丝织品。
而且他还与葡萄牙商人秘密合作,把澳门货物海运日本,再把日货销往吕宋,卖给西班牙人。
总之,从1641年至1646年间,郑芝龙的商船络绎不绝地往返于福建、台湾、澳门以及日本和东南亚各国之间,其货船进出日本港口数量,比荷兰船多出7倍~11倍。
这其实还得利于郑芝龙宗教信仰的多元化,完全的实用主义。
与荷兰人做生意时,他可以入新教。
与葡萄牙人做生意时,他可以受罗马公教洗礼,同时信仰道教海神妈祖与佛教的摩利支天菩萨。
与日本倭商做生意时,还可以参拜神道教的八幡神。
只要有利于生意的发展,只要得到利益,你让他信啥教都可以。
当他实力真的发展起来后,在日本,郑家的势力大到可以直接联系到日本各家大名。
而且,在对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的贸易中,郑芝龙海商集团与荷兰商人建立贸易关系,可以把大明的大量砂糖运往波斯及欧洲各国。
如此,当年的郑彩眼看着以郑芝龙为代表的郑家势力,以庞大的船队、雄厚的资金、多渠道的贸易,获取了巨大的经济利益。
他那时在海贸中,完全掌控了台湾海峡制海权,并向外国货船征税。
海氛颇息,通贩洋货,内客外商,皆用郑氏旗号,无儆无虞,商贾有二十倍之利。
海舶若不得郑氏令旗,不能往来,每一舶例入三千金,岁入千万计,芝龙以此富敌国,沧海大洋如内地矣。
永胜王郑彩还知道,那个现在在潮州城地区的大木,还有一个胞弟,田川七左卫门,他还在日本。
当初郑芝龙将这个次子过继给妻子田川氏娘家,因此名为田川。
1645年时,郑芝龙派人把田川氏接到安平,而其次子七左卫门被留在日本。
七左卫门长大后,曾担任郑氏家族在日本的代表,从事中日贸易。
在郑家势力如日中天时,郑芝龙是规划其为贸易线上日方分部的主持人,就算在现在的时候,田川七左卫门仍还不断输送人力、物资供应其兄,且维持组织海上贸易命脉,所有大木在潮州地区有一部分人马采用日本武士的装备了。
这些个情况,永胜王郑彩都很清楚。
如同在明大陆的南宋时期一样,当遭受到异族入侵的关键时候,他们都会向日本求救,但是,结果一样的,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从来得不到这个原先仰慕他们的国家和地区的帮助。
因为,日本国家和地区也从来都是实用主义者。
早在日本正保三年吧,也就是1646年,郑芝龙派遣的正使黄征明从福州向日本出航,最终到达长崎。
使者带来郑芝龙的书信总共八封,其中致日本的正京天皇两封,将军三封,长崎王,也就是长崎奉行三封。
其中给正京天皇的一封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附隆武皇帝(唐王)之赦旨,引周之彭濮、唐之回鹘之事,意在求借劲兵也。前云借兵五千,今欲更多,以战胜敌兵。”
他们还带来许多礼品,要求对方派遣强大的援军。
那时幕府接到这些书信后,以老中们为中心,反复地讨论了数天。
其结果,御三家均赞成出兵,当时的主持者之一,云尾张大人云:“三人中,吾居长,应派吾为主将。”
同时,他自己要求出阵。
当时反对的只有井伊直孝一人,他反驳说,御三家的意见有一定道理,是可以信赖的,但……关于求援事,吾以为不会立任何功劳,亦无益之至。
结果大家认为井伊直孝言之有理,取消了派遣援军。
事实上,当时的德川赖宣还说:“国家出援兵,无功则不仅为本邦之耻,且长期与外国结仇,成为永世之害;如我兵有功,得其地亦荒其田,于国无益,反招后世之弊,不可从其请……”
由此看来,反对的不是井伊直孝,而是御三家中的一家,纪伊的德川赖宣,也就是大家说说罢了。
不过,总的来说,他们在口头上,有相当多强有力的赞成意见,赞成的似乎占优势。
但最后大概是慎重论取胜,暂且决定观望静候。
这里说暂且,是因为一般人认为虽然暂时决定采取拒绝的态度,在内心里始终没有完全放弃出兵的意图。
接着准备特派丰后府内城主日野根织部正等人为正使去长崎,直接向郑芝龙的使者转达幕府的意见。
但是,这个时候传来了唐王和郑芝龙的据点福州沦陷的消息,特别是郑芝龙主动投降吧,于是把一切都取消了。
以后郑芝龙投降了鞑虏,但其子郑大木仍旧孤军奋战,支持大明朝,并向日本国派来了使者,要求援军和物资,想借着当年父亲的余威乞师、乞资。
还是早有1648年,郑大木在信中说:“……余生于日本,思慕日本之心尤深。今处艰难之际,恳请日本以叔侄、兄弟之情待余,施予恩惠。”
当时这个血缘相连的唇齿真情很感人,可是有用吗?
当时的幕府也进行过讨论,但是未复信,幕府当时判断郑家已经毫无可能翻身,打算抛弃了他们。
可是,后来事情出现变化了!
郑家氏族的另一旁枝突然暴起,在幕府还正在盘算,这个突然冒出的汉唐集团完全击败红毛蕃后,会有什么变化时,永胜伯郑彩占领了福建地区全境!
而且听说他有比铁炮更凶猛的火器!
1543年,葡萄牙人把铁炮,也就是火枪带到日本种子岛,然后种子岛的藩主种子岛时尧购买了这些铁炮,让家臣学习了它的制法,逐渐将火枪推广到全国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