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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审问陈名夏的是一位姓王的山西秀才,刚好与陈名夏相识,因而力劝陈名夏加入大顺政权。
陈名夏逃跑不成后,终于还是投降了李自成。
不久后,他又找机会逃往南方家乡。
由于当时的南明朝廷正在缉捕曾经投降李自成的明朝官员,陈名夏又被迫再次逃亡,几经辗转后,陈名夏最终到了河北大名,在此地遇见同年成克巩。
成克巩当时刚接受了鞑虏强盗集团的征召,便将陈名夏向鞑虏强盗集团推荐陈名夏。
1646年正月,陈名夏出仕清廷,从此平步青云。
其人所推南人甚众,取忌于北,从步入仕途之初就不可避免地卷入了激烈的党争。
前文说过,此时正是鞑虏强盗集团内部中,原先大明南北知识分子斗争的厉害时期。
以前陈名夏大学士还有洪承畴大学士这个助力,一时间南方派系风头无两啊。当时陈名夏还勾结部分鞑虏贵族,专门打压北方派!
比如冯栓、刘正宗等北方派系大臣自然没有好日子过,尤其是冯栓,基本上是在南方大臣的弹劾中度日,要不然他的朋友孙之獬也不能因为小小的一件事情,而被弹劾了,罢官回家,身死在山东。
说实话,鞑虏强盗集团喜欢这些文人的内斗,真的。
鞑虏强盗集团的内斗可不是他们这些文人的水平,全家死算什么?!兄弟情又算什么?!
所以看他们的内斗,鞑虏强盗集团的人拄着刀把子都直乐。
但是过分了可不行啊!
那时候,北方派系的人都不行了,跳海、上吊的人开始出现了。
当时的摄政王多尔衮笑咪咪地看着他们表演,在他权衡利弊后,公开支持了冯栓的北方派,说了几句话,点了几个赞,让他们活了过来,看到了希望。
希望本来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只要主子你吱一声,别光看眼不说话,我等就有希望了。
当然,摄政王多尔衮却也未贬斥南方籍大臣,表面上对南北两方的争斗采取了不偏不倚的态度。
终于熬到了1654年,这时北方派别的另一个代表人物刘正宗突然发难,开始弹劾南方派系首脑人物陈名夏大学士,起源便是一套明朝的衣冠。
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喜欢大明式服装,经常在宫中穿戴明朝皇冠、皇袍,并对镜沾沾自喜,认为比鞑虏服装强多了。
1654年的二月,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一时兴起,直接把明朝朝服公然从内廷拿到内院,向群臣展示和炫耀,说,你们看看,此衣物多好看啊。
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当时的表情是非常真诚的,所有大臣都蒙圈了——但是主子不任性,谁任性?
别人要是敢这样做——全家死算不算轻的??
这时有大臣为了迎合皇帝,连声说好,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当时也是一脸笑容,看上去很是满意。
陈名夏大学士感到机会来了,一时感慨,对内翰林国史院大学士宁完我,以前经常在一起饮酒作乐的老朋友说:“只须留头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矣!”
陈名夏大学士的意思是,都得了天下了,何必在头发衣冠上做文章呢?你看白白激起这样多的反抗,主子啊,不值当了。
陈名夏大学士确实是好心,也是为主子着想。
但是,鞑虏强盗集团的人敢嘲笑他们不得不倚重的前明官员的原因中,有一条就是,他们一直弄不明白什么是朋友,什么是敌人,这是要由主子来定的,你想乱来是不行的!
文死谏,武死战那种大明的一套,你赶紧收起来吧!
你是谏还是妄议,还是别有用心,这都要有主子来定夺!
你想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
你瞎了狗眼——这里没有道德,只有生存——
主子其实最讨厌手下人中是有朋友的。
特别是刚刚清除了大反派多尔衮的势力后,谁在多尔衮时代过上好日子的人,都要倒霉!
内翰林国史院大学士宁完我参加鞑虏强盗集团的时间可比他早多了,他马上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告密,马上告密!
主子如果需要,一个下女告一个将军对鞑虏强盗集团心怀怨念,主子也一定会相信的。
他立即勾结与陈名夏积怨已深的刘正宗同时发难,参劾陈名夏“结党怀奸,情事巨测”,主要罪状有“倡复冠服,涂改诏旨,结党行私,循情纳贿,纵子肆虐”等等,其中最核心的是陈名夏把“留头发,复衣冠”作为“第一要紧事”,声言是“天下太平”的关键,是以宽衣博带为名,行变清朝为明朝,“计弱我国”之实!
如此一来,陈名夏就有反清复明的重大嫌疑,还可能勾结敌对势力!
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马上顺势十分重视,命令内三院、九卿、科道、詹事等官在午门外会同对陈名夏逐条审问,从重定罪。
陈名夏在受审中据理反驳,刑部右给事中刘余漠、御史陈秉彝在旁为之竭力辩护。
双方一时间争执不下。
要不说二货总是多嘛,在午门楼上暗中观察的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见此情景大为恼火,立即召见刘余漠、陈秉彝二人,大加训斥,并立即解职。
于是大家明白了,这是要做什么,你还看不明白嘛?
这定是想要了陈名夏大学士的小命,要收拾南方派系啊!
后来的刑部人员刚刚定下他结党乱政,妄议大计,图谋复明三大罪状,刚刚宣判他死刑。
但是这个时候洪承畴大学士和平南王尚可喜的内折先后到达,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马上又把对刘名夏的宣判叫停!
南方派系有二货,北方派系也一样有!
刘正宗、冯栓等北方大臣一看刘名夏都进去了,好机会啊,为了进一步铲除异己,纷纷出动,以陈名夏“亲戚”、“党羽”的罪名弹幼了四十一名南方籍大臣,进一步火上浇油。
一时间,南方大臣们又感觉大祸临头,人心惶惶,甚至有服毒自杀的。
内翰林国史院大学士宁完我一看到刘名夏的宣判叫停了,马上闭嘴,不参与北方大臣们的任何事情,整日上青楼,要不就去庙里许愿啥的。
鞑虏强盗集团顺治伪皇帝为了稳定局势,不得不亲自出面警告冯栓,差一点就直说了,你妈蛋的给我闭嘴!
冯栓这才不敢再兴风作浪,这场大风波由此平息。
正是这两封内折让刘名夏活了一条命,来到了台湾,充当谈判大使。
第七百五十五章 忍字头上一把刀
刘名夏大学士能活下来,确实是那两封内折的作用,但是他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主子对他的考验。
当时,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接到了两封内折后,同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一起研究时发现,现在这个南方派系用处太大了,可不是要打击他们的时候,要知道适可而止。
平南王尚可喜在折子里提到了他自己做过的几条办法,并明了作用,请主子喻以明示。
这个时候,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已经是55岁了,可按理还是处在壮年期,但是从去年开始他就已经病了,从二十五岁以来,他就开始长途跋涉,不停地征战,还要不停地杀人、抢劫,甚至还要与大反派多尔衮集团斗智斗勇!
这一切都让这个魁梧如山,又沉静似海的鞑虏英雄过早地染上了重病。
事实上,在他以“湘潭城邑人多贰于朝廷”为名,命令屠城七日后,身体就开始感觉不好了。
那是他最后一次漂亮的闪击战啊!
1649年正月二十日,鞑虏大军在济尔哈朗统率下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进抵道林市,从活捉的明摆塘兵口中审问得知何腾蛟和马进忠正在湘潭城内。
次日清晨,鞑虏大军快速行进,出其不意地包围了湘潭县城。
当时的马进忠见鞑虏军队势大,率部南撤,何腾蛟成了无兵之帅。
二十一日清军进入湘潭,何腾蛟被俘,当时还是郑亲王的济尔哈朗下令屠城,从正月二十一日开刀,屠至二十六日封刀,全城活下来收拾尸体的人,不过三十人……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亲自来他府上求计的,对他来,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就是他的定海神针!
他不是亲叔叔,胜似亲叔叔!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坐在一辆有两大两轮子的轮椅上,大热天的,却用毛毯盖在双腿上。
人老,都是先从腿上老的。
这辆车子是从热赤大城的家乐福超市里买的,看那标识,是潘家集团打造的。
真是好物件啊,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收到这个后,有些高兴,让人推着自己在府里到处走。
这一年春天的时候,他似乎是府里第一个在后花园里看到花开的。
他感觉自己值了,为主子皇太极尽力了,至少保住了主子……主子也对自己真心好。
当时在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的书房里,叔侄两人早都放弃了朝贺、谢恩和行礼,正在促膝长谈。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先看完了平南王尚可喜的内折后,笑着:“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这个狗奴才真是一片赤诚之心啊……他是一后路也不给自己留了,貌似求圣喻,其实是告诉陛下,他可以死在广州城。”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也笑了,自己看了半天才想明白之事,叔叔一眼就看透了,开始还以为那奴才是在向自己炫耀呢。
但是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转瞬间便面沉似水:“但是老臣闻到了一股尿臊味,这个狗奴才吓尿了!
如果他逃过这一次劫难,还要再敲打敲打,有主子在,他怕个屁!
他们明人有句古话,不受折磨不成佛,老臣听了真高兴,对嘛,多折磨折磨你,让你能活下去,然后才会得到好奴才嘛……”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颔之,这是叔叔教我御人之术。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双眼又变得冰冷:“那个狗奴才的几条,我等大多做不到……
分富民之产与百姓?不行的,这京城里,我等是最富的了,如何分?
分城外之地与农户?不行的,那是这个王那个王的心头肉呢,能让他们少用《逃人法》激起民愤就不错了,哼哼。”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头,叔叔的冷笑是有道理的,那些自恃有从龙之功的大贵族们真让人头痛啊!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咬着牙:“陛下不用操心,在这个局面下,若是还有人风作乱,杀,立个规矩给他们看……可以从我这里下手!我的庄头,又给我凭空添了不少的土地和农奴……嘿嘿,他们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这时心中大喜啊,看看,这才是自己的叔叔,他是先想到爱新觉罗家族的重要!
但是他又摇了摇头,叔叔拼杀半生,受了太多的苦和罪了!
特别是在多尔衮势大时,他能一直护佑自己,甚至,在多尔衮的威逼之下,让他不得不伤害叔叔!
崇德八年,按汉唐海盗集团的算法,是164年的八月初九日,父皇皇太极在盛京清宁宫猝死。
哥哥肃亲王豪格与十四叔睿亲王多尔衮,当时是帝位的主要竞争者。
父皇皇太极领有的两黄旗大臣力主立豪格为帝,多尔衮与其同母弟阿济格、多铎拥有的两白旗则坚决拥戴多尔衮。
那时自己才六岁,双方尖锐对立,剑拔弩张的情景现在还能回想起来。
是英明的叔叔提出立我为皇,这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