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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会吧,”容兰笑笑,“你说我是不是很势利,他在外打拼,我在家里享福,我怀了孩子,他不回来陪我,我就能狠下心和他和离……”
阿橘握紧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舍不得。若是林大哥还会走,你也会跟着他走。”
容兰扯起一丝笑容,刚想辩驳,却又狼狈公z号:半#夏%甜*酥地低下头,“你说得对,我舍不得。”
“容兰姐,别担心了,”阿橘开口,“我知道林大哥也舍不下你。”
容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看向院子里的林敏,他正择着菜,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
阿橘也往外看,祝问荆也没闲着,正在宰鱼,一脸冷淡,许是察觉到了阿橘的目光,朝她看了过去。
阿橘朝他挥挥手,祝问荆就笑起来,阳光洒在他脸上,有些好看。
她忽然想起来挑水那一日,她朝他笑,祝问荆却有些茫然的扭过了头,和如今的场景大相径庭。
阿橘笑嘻嘻地捧着脸看他,容兰嫌弃的把她扯了回来,“行了行了,你要是想去陪他,现在就去。”
“哪能呢,我肯定陪着你,”阿橘挽住容兰的胳膊,脸上的笑意还是止不住。
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祝问荆才叫着开饭了。
阿橘小心翼翼的扶着容兰出去,容兰无奈的笑她:“我都没什么感觉,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阿橘严肃的摇摇头,“不行,我得把你照顾好。”
好不容易坐下了,阿橘又帮她拿了碗筷,坐在她身边给她夹菜,自己倒是没吃多少。
“阿橘,你怎么这么熟练?”林敏笑道,“我倒是要跟你学着怎么照顾她了。”
阿橘愣了一下才说道:“这不是伺候过我舅妈……甄氏吗,她怀的这几次,都是我伺候的。”
林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也是才知道阿橘和邵家断了联系,一时有些忘了,连忙说道:“瞧我这记性,非提你的伤心事,我自罚三杯!”
阿橘连忙拦住了他,“没事儿,你好好学着就是,林大哥这几个月一定要好好照顾容兰姐。”
林敏点头称是,“我自然要把她们娘俩照顾好。”
容兰扯扯嘴角,“算了,先吃饭吧。”
阿橘看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两人,也叹了口气。
不过祝问荆的神情怎么也这么奇怪?她狐疑的看过去,祝问荆看起来比平常还要冷淡。
明明刚刚还在对她笑啊,阿橘一头雾水,吃个饭而已,这三个人怎么各怀心思?
安静的吃了片刻,祝问荆主动开了一坛酒,两个男人开始喝酒,阿橘闻着呛鼻的酒味皱了眉,嘱咐祝问荆少喝点,他却一反常态的没有说话。
容兰闻见酒味也有点不舒服,两人就回屋歇着了。
容兰很快就睡着了,阿橘坐在窗边疑惑地看着祝问荆,他这是怎么了?
炒个菜的功夫,怎么就变了个模样?
眼看着祝问荆的脸开始泛红,阿橘连忙出去把他的酒杯夺回来,“不许再喝了!”
“阿橘成亲之后怎么成了母老虎?”林敏打了个酒嗝,又摆摆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也罢也罢,你们回去吧,我也得去睡个觉。”
阿橘皱眉扶着祝问荆站起来,一路扶着他回了家。
到了家,祝问荆躺在床上,阿橘扭扭酸痛的胳膊,担忧的看着他,“想吐吗?”
祝问荆摇摇头,伸长手臂把她拉到怀里,在她耳边呢喃:“阿橘,或许我以后只有你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阿橘皱眉离开他满是酒味的怀抱,又被他拉了回来,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她,“阿橘,你会离开我吗?”
眼里是少见的慌乱。
阿橘握住他的手,只好安慰他,“不会啊,你说过,我们三人相依为命。”
“我们三人?”祝问荆埋首在她颈间蹭了蹭,呼出的气息也醉醺醺的,“嗯,我们三人。”
语气里也不见慌乱,只有坚定。
很快祝问荆就安静了下来,阿橘小心的离开他的怀抱,皱眉打量着他。
他的额头冒着汗,紧闭着眼睛,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握着拳头……
林大哥和他说了些什么吗?怎么一转眼他就变成了这样。
阿橘有点心疼,她细心的给他盖好被子,去灶房给他煮醒酒汤。然后坐在他身旁,心不在焉的绣绢花。
绣了大半个时辰,床上这才有了动静,阿橘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祝问荆拉到了怀里。
“阿橘,阿橘。”祝问荆的声音有些哑,却莫名的好听,一声又一声地唤她。
“怎么了?”阿橘伸出手,描绘他的轮廓。
“我怎么睡着了?”他抓住她乱动的手放在胸前。
“你喝酒了呀,”阿橘挣脱,把针和绢花放在针线筐里,又伸长手臂放在了木箱上,“要不要喝醒酒汤?”
“一会儿吧,”祝问荆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摇车,眼里显而易见的紧张,“怎么不见妙妙?”
“你忘了?在王婶家呢。”
祝问荆蓦地放松下来,把她抱紧,“我去把妙妙抱回来吧。”
阿橘凑近他闻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嫌弃的摇摇头,“不行,你太臭了。”
祝问荆闻言马上起了身,“那我去烧水洗个澡,你歇一会儿。”
阿橘点头,想了片刻还是去灶房问他:“你不头晕吗?”
祝问荆一口喝完了醒酒汤,“还好,我酒量不差。”
“那也不能一直喝,”阿橘想起他今日喝酒时不要命的模样,“你都没有吃几口菜,下次不能这样了。”
“好,”祝问荆眼里还有两份醉意,语气却温柔起来,“我听阿橘的话。”
“算了,我去把妙妙抱回来吧。”阿橘朝他一笑就出了门。
特意陪王婶说了会儿话才回来,阿橘还没来得及把妙妙放下,就听见祝问荆叫她。
她手一抖,很快问他:“怎么了?”
“帮我拿件衣裳。”祝问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
阿橘抿唇,他莫不是醉糊涂了,怎么连衣裳也忘了拿。虽然是抱怨,但是她还是把熟睡的妙妙放在摇车里,找到了他的衣裳,站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才推门进去。
杂物间里水雾缭绕,阿橘没多看,站在离木桶三步远的地方伸手:“给你。”
“阿橘看看我。”祝问荆没接,背对着她开口。
阿橘不理他,虽然已经和他同床共枕许久,但是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祝问荆也没说话,两人僵持片刻,阿橘有些不耐烦,胡乱瞟了几眼,却看见旁边的木架子上挂着干净的衣裳。
“你拿了衣裳,怎么还……唔!”阿橘还没说完话,就被祝问荆拉了进来,身上被沾了许多水,看起来有点狼狈。
她懵了一瞬,看见祝问荆带着笑的脸,气极,“你怎么这样!”
祝问荆好心情的环住她,“嗯,只是想抱抱你。”
阿橘浑身难受,因为她坐的地方刚好是祝问荆的……祝问荆还不老实,一直动来动去的。
她有点心急,瑟瑟发抖的咽了下口水,“抱完了吗?我能出去了吗?”
“不行,”祝问荆开始解她的衣裳,关切的说道,“都湿透了,我帮你洗洗。”
阿橘看着他的动作,有点不明白他怎么又好了,明明醉酒的时候还一副她背叛了他的模样,睡醒了就这么热情……
但是她也不想拒绝,半推半就的依了他,但是,好像,唔,她在上面的感觉也不错。
但是下次她肯定不同意了,阿橘手足无措的看着祝问荆扶着她的腰,只好攀紧了他的脖颈,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两人洗完了澡,妙妙已经醒了,不哭不闹,睁着大眼睛看着阿橘。
看见这么纯洁的眼睛,阿橘有点心虚,她上手拧了祝问荆一下,祝问荆由着她捏,还凑近了些,生怕她捏的不舒服。
阿橘冷哼一声放下手,脸却悄悄的红了。
祝问荆把衣裳放下,伸手捏她的脸,“怎么又红了,刚刚还没红够?”
他舔舔唇角,想起阿橘刚刚的模样,有些心动。
阿橘拿开他的手,“妙妙还在呢,你要是教坏她,我再也不理你了!”
祝问荆这才仔细看了妙妙一眼,把她抱起来,“妙妙,叫声爹爹。”
“娘!”妙妙偏偏不听他的,开始叫阿橘了。
阿橘得意一笑,从他手里接过妙妙,“乖妙妙,咱们娘俩玩,不理你的臭爹爹!”
祝问荆摸摸鼻子,出去洗衣裳去了。
次日清晨,祝问荆要去打猎,阿橘笑嘻嘻的送他出了门,开始练字,写了半个时辰,她晃晃脑袋,觉得自己的脖子要断了。
“阿橘!开门!”忽然有人叫她,拍门声大的像打雷,阿橘看了一眼还睡着的妙妙,生怕把她吵醒,连忙出去了。
没想到却是甄氏过来了。
怎么又来,阿橘叹口气,隔着门喊她:“有事吗?”
“什么有事吗?”甄氏皱眉喊她,“快点儿给我开门,我有事要说!”
阿橘不想开,但是看见她的大肚子还是开了门,刚好王婶被她家里的动静吸引出来了,看见甄氏就要骂。
但是同样的,看见她马上就要临盆的肚子,冷哼一声,和阿橘一块站着。
“别搭理她,阿橘,”王婶边往院子里走边义愤填膺道,“一看就是让你去伺候月子的!”
果不其然,甄氏坐在树下,很快说了来意,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仿佛让阿橘去伺候月子是天大的恩赐。
阿橘坐的稳稳当当的,眉毛也没动一下。
“我不会去的,”阿橘冷静的说道,“我们已经立了字据,你不是我舅妈了。”
甄氏柳眉倒竖,捧着肚子大叫:“你说不是就不是了?这肚子里可是你小表弟,你忍心让他饿死?”
“忍心,”阿橘点点头,瞧了一眼她的肚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甄氏正想破口大骂,又想起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随即换了副神情,凄凄惨惨道:“阿橘,舅妈家里没什么人了,咱们又同村,你来照顾我几日行不行?”
阿橘想笑,很快就干脆利落地说道:“行啊,我来照顾你。”
王婶吓得一个激灵,疑惑的看着阿橘,她莫不是疯了?甄氏那样对她,她还要不计前嫌?
阿橘暗地里握住王婶的手,让她放心。
甄氏心头一喜,“我就知道咱们阿橘肯定会顾念着小表弟!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都不追究了!咱们就好好过日子,成不成?”
她做过什么事?阿橘失笑,难不成甄氏觉得做错事情的是她?
见阿橘不说话,甄氏有点急,她刚想开口,就听见阿橘慢吞吞地说道:“我还没说完呢。”
“要伺候你可以,”阿橘伸出一根手指,“每日一两银子。”
第40章 安稳
“你说什么?一两银子?”甄氏的声音马上尖利起来; “你这是要我的命!”
阿橘笑眯眯的看着她,淡声开口:“你用十五两银子把我卖了的时候,也没想过那是我的命啊。”
甄氏一愣,很快又开始哭天抢地; “都多久的事儿了你还惦记?啊?我以前对你不好?”
阿橘依然笑眯眯的; 王婶憋不住了; 她知道阿橘不会说什么重话,马上替她骂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 外面很快聚了些人; 阿橘不想把事情闹大,又怕甄氏在她家里有什么闪失,到时候她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连忙把王婶劝了下来。
甄氏见自己占了上风;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