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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泽很快回了房。
一切安排妥当,阿橘还有些回不过神,“钱真是他付的啊,那房间也是他为咱们留下的吧……我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就替外面办了这些事,他可真是个好人。”
祝问荆抱着怀里的妙妙,轻轻捏了下她的脸,没说什么。
歇了一会儿,祝问荆就去了宋泽房里,妙妙也睡着了,阿橘百无聊赖的继续摆弄着解不开的九连环。
过了小半个时辰,祝问荆回来了,阿橘欣喜的跑过去开门,又皱了眉,“你喝酒了?”
祝问荆也没否认,走路也是稳稳当当的,“嗯,没喝多少,你放心。”
阿橘也没闻见很重的酒味,闻言放下了心。
梳洗之后,祝问荆吹灭油灯,很快躺到了床上,他看着漆黑一片的帐顶和阿橘说话,“阿橘,你想过让妙妙认祖归宗吗?”
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阿橘一愣,只当他是喝醉了想得多,顺着他的话回答,“那得看妙妙的亲生爹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是个很好的人呢,”祝问荆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继续盯着帐顶看,“咱们要不要送回去?”
阿橘犹豫了,她亲自养大的孩子,自然是不舍的,但是若是不送回去,那又是她的亲生父母……
祝问荆见她许久没回答,也没再问,阿橘在这安静的气氛中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祝问荆听见阿橘平缓的呼吸声,也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似乎闪过一抹晶莹的亮光,很快又消失不见。
清晨三人就动身了,宋泽依然跟着,说是要去苍平镇探亲,刚好顺路。昨日祝问荆就跟阿橘提过了,如今一前一后走着,也没觉得有什么。
祝问荆路上没多停,晌午的饭也是在车上解决的,阿橘自然没意见,妙妙抓着手里硬硬的饼却有些想哭,委委屈屈的小模样,逗得阿橘直笑。
没想到过了片刻,宋泽居然送来了一些零嘴儿,一看就是给小孩子吃的。阿橘想了想就收下了,他们在那个客栈停了那么久,为了安抚妙妙,买的东西早就吃完了。
阿橘喂妙妙吃了饴糖,妙妙眨眨眼睛,知道这是宋泽送的,很快朝他一笑,倒也没觉得怕。
宋泽显然受宠若惊,伸出手想摸摸妙妙的小脸,又飞快的缩回了手,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马车上。
阿橘纳闷的问祝问荆,“他这是怎么了?”
祝问荆低头看着妙妙的小脸,也没说什么,“等妙妙吃完,咱们就出发把。”
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这一路上都顺顺当当的,宋泽的马车一直走在他们后面,偶尔吃饭的时候会来这边看一圈,然后回去。
一来二去的,阿橘也和他算是相熟了,知道他家在京城附近的镇上,去苍平镇是要去探望外祖母。阿橘唏嘘不已,这么远,也亏得他有这份孝心。
终于临近苍平镇,宋泽没多留,很快就激动的率先走了。祝问荆依然慢悠悠的驾着车,但是阿橘明显感觉到,自从宋泽走了,他放松了许多。
从苍平镇到灵溪村还有一段距离,已经临近晌午了,三人简单的吃了东西,这才出发。
“如今都快要到二月了,”阿橘挑开帘子和祝问荆说话,“咱们在路上居然耽搁了这么久。”
她现在心里装着的,全是自己在灵溪村的家。经过了好几场大雪,也不知道屋子有没有受潮,如今可不好晒东西,还有祝问荆买的那些贵重家具,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老鼠啃掉几块。
最重要的是她的鸡和花,还有菜园子,这可都是她亲自养出来的宝贝。
阿橘抱紧妙妙,心早已飞到不远处的灵溪村了。
终于能看见灵溪村的轮廓,阿橘直接把帘子卷了起来,方便看灵溪村的模样。
祝问荆往后看了一眼,直接放下了帘子,视线被阻隔,阿橘气恼的拍了他一下,“为什么不让我看!”
“马上到家了,怕你着凉,”祝问荆解释道。只是看着不远处的家,他嘴角却勾起一丝笑,真想知道阿橘一会儿看见家里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就有些激动,又怕阿橘看出破绽来,祝问荆的动作更加从容不迫起来。
阿橘留神听着路上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见,她只好转移注意力和妙妙说话,“妙妙,还记得王婶吗?”
妙妙吃着宋泽给的饴糖,疑惑的睁着大眼睛看着阿橘。
看来是忘了,她好笑的揉揉她的头发,都说小孩子忘性大,果然如此。“王婶还给你喂过糖呢,都忘光了?可真是个小笨蛋。”
妙妙听见有人说她笨,马上苦了脸,这就要哭出来,阿橘连忙又哄她,“好了好了,妙妙最聪明,妙妙最好看!”
妙妙这才高兴,咧着嘴倒在阿橘怀里。
又走了一会儿,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接着又猛地一轻,是祝问荆跳下了马车。
阿橘低头弯着腰把妙妙递给祝问荆,马上迫不及待的抬头看了一眼想了两个多月的家。
但是祝问荆是不是停错了地方?阿橘懵懵的看着面前的青瓦房,喃喃道:“咱们是不是走错了啊?这是谁家?”
祝问荆抱着妙妙,一脸笑意的欣赏了一会儿阿橘张大嘴巴一脸呆滞的神情。
没听到祝问荆的回答,阿橘意识到什么,连忙往旁边看去。附近只有他们两户人家,隔壁是王婶家没错,那这里真的是她和祝问荆的家?
阿橘震惊难言,祝问荆拉着她的手让她下了马车,阿橘愣愣的看了两眼新屋子,心里热热的,顺从自己的心意扑到了祝问荆怀里。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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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秋寒烟是国公府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却被迫替她那毫无血缘的便宜妹妹送了性命。
重生后秋寒烟策划了一条完美复仇路,结果刚来就和二皇子谢容州互穿了。
京城百姓皆知那俊逸非凡的二皇子最是冷若冰霜,但皇帝偏宠他至极。
骄矜肆意的谢容州万万没想到,国公府丫鬟竟给他端来一盆脏衣让他洗。
谢容州扬手泼了那婢女一身冰水,当日就掀了国公府。
而从人人欺我变成我欺人人的秋寒烟正在东宫吃香喝辣。
她明明记得上辈子这二皇子明明温润如玉,如今怎就变了样?
她只冲嘘寒问暖的母妃笑了笑。
母妃就给感动哭了?!
***
秋寒烟记忆没出错,上辈子谢容州是这普天下最心善温柔之人。
但他直到爱着的丫头死时才明白,愚善仁慈他通通不要,天下人尊他敬他又如何,他只要她活着。
小剧场
国公府门庭踏遍秋寒烟爱慕者时,谢容州差人麻袋一套,腿都打折。
秋寒烟倚在府前翘首以盼,把气急败坏的谢容州盼来了:“那些登徒浪子什么东西你都能看入眼?”
秋寒烟小手握拳:“哪能啊,他们样样不如殿下,只有殿下才能入我眼。”
谢容州:“……”
直到后来,两人绯闻传了满京城。
秋寒烟故作生疏:“殿下还是与我保持距离,才不辱了您名声。”
谢容州终究遂了心意,拉人入怀:“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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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新家
“喜欢吗?”祝问荆语气很轻; “凭空给你变出来的屋子。”
阿橘堪堪回神,一脸惊奇的看着新家,“你什么时候变出来的啊。”
“还记得那次你去找我,我收起了一张纸吗?”祝问荆慢悠悠的开口; 推开大门带阿橘进了院子。
“那是房屋的布局图; ”祝问荆解释道。
阿橘早已没空理他了; 好奇的打量着院子,乍一看并没什么变化; 但是菜园子多了一圈栅栏。鸡窝修整的也更好看了些; 小鸡见有人过来,胡乱扑腾起来,倒是很有精神的模样。
阿橘凑近看了两眼,小鸡都长大了一些; 颜色也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再过小半个月; 差不多就可以下蛋了。
树上挂着的秋千还好好的待在原处,一阵风吹来,慢悠悠的晃了两下。
墙角的花还在; 已经有一两个嫩芽破土而出; 只是原本灰扑扑的墙已经变成了青色——那是一块块青砖垒成的屋子。
房顶也不是什么茅草屋了; 而是瓦片盖起来的,层层叠叠,像好看的鱼鳞。哪怕今日没有太阳,阿橘也觉得瓦片像是发了光。
仰头看了好一会儿,阿橘才往屋里看去。三间屋子依次排列,如今又多加了两个小屋子,祝问荆解释道:“这是给妙妙和弟弟妹妹留的耳房; 要不要进去看看?”
阿橘摇摇头,视线定格在墙角的嫩芽上,看了很久很久。她的视线开始模糊,避开祝问荆擦了下眼角问道:“布局图是你亲手画的吗?”
祝问荆点头,“我原本还有些紧张,没想到你什么都没问,”他顿了一下,又慢慢问她,“喜欢吗?”
声音里夹杂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毕竟这是件大事,他没有和阿橘商量,若是不合阿橘的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橘郑重点头,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她来回转了几圈,东摸摸想看看,还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做到的?”
“我可是把我的私房钱都搭上了,”祝问荆没多说,反而和她开了个玩笑,“日后我得靠阿橘养活了。”
两人又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妙妙有些困,祝问荆把钥匙交到她手里,示意她开门。
阿橘这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卧房的门。
大致扫视一圈,布局倒是没怎么改变,只是大了一些,还用了个山水画的屏风,隔开成了一个小书房,添了两个雅致的花瓶。
阿橘快步走到床边,细细摸了一下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这才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受潮。”
“王婶每个月都会晒几次,”祝问荆把困倦的妙妙放到床上,“你放心吧。”
阿橘这才放下心仔细打量屋里的陈设,花瓶釉色温润,只是里面没有插着花,到底是少了些意趣。阿橘想了想,还是决定等花开了再放上去。
“满意我送给你的礼物吗?”祝问荆安顿好了妙妙,走过来揽着她的肩。
“我说不满意,难不成你还能推翻重盖?”阿橘笑眯眯的开口。
“当然不能,”祝问荆也笑,“但是我有办法让你说喜欢。”
阿橘笑嘻嘻的抱住他,又想起一个格外重要的问题,“那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银子?不会都被你花光了吧?”
祝问荆故作为难的考虑了许久,阿橘有些耐不住性子,这就要去翻看。祝问荆笑着把她抱到怀里,“我哪能用阿橘的银子?都说了是我的私房钱。”
“真的?”阿橘狐疑的看着他。
“假的,”祝问荆老实的回答,“用了一多半,不过剩下的银子足够阿橘吃四五年的,小财迷。”
祝问荆亲昵的捏捏阿橘的鼻子,“真当这房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那你都不跟我商量。”阿橘噘着嘴回道。
“我不是问过你,喜欢什么样的屋子吗?”祝问荆慢悠悠的开口。
阿橘僵了一瞬,“我当时又不知道你是要盖房子!”
“这我可不管,”祝问荆也学到了阿橘耍赖的本事,“既然你说了,那就是同意了。”
阿橘气的拧了他一下,“不许歇息了,你去搬东西!”
祝问荆也没恼,很快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