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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好一会儿道:“我怎么记不清衣服的样式了?”
“这很正常!”林妍道:“就算是命数师透过天道过去看到过去的时候,也会忘记其中一部分东西。就像是人做梦一样,你在半睡半醒的时候很可能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梦见了什么,并且一再告诉自己要把梦境里的东西记住,等你醒过来的时候,就什么都记不住了。或者把梦境忘掉了大半。天道也有强行抹去人记忆的办法。”
林妍看向我道:“你在梦境里看到的事情,很有可能比你记住的更多。你们想要骗无恨灯,所冒的风险比你想象的还要大。”
“行不行也得试试。”我沉声道:“就按照我奶一开始说的,先照一个差不多的院子。然后把无恨灯取出来。”
我们用了三天时间,按照我在梦境里看到的东西造出了一座院子。为了能跟原来的院子一样,我还特意买了一颗海棠树种到了院子里。可惜,现在不是海棠开花的季节,树上没开花。我奶却说:“没开花更好。”
我也弄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步,就是把无恨灯挪到我们造出来的屋子里,我们秘法封锁了整个院落,无恨灯在院子里看不见外面,却能在院子里自由活动。
第三步,就是我每天去院子里坐一会儿,也不跟无恨灯说话,就是看着那颗海棠树。有时候,多坐一会儿,有时候,匆匆离开,不固定时间,也不刻意说什么。
直到几天之后,我坐在院子里的时候,不自觉的哼起了一首歌:“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在等。”
“雨纷纷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我站起身要离开院子的时候,身后的却忽然传来了无恨灯的声音:“你唱的歌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道:“烟花易冷!”
无恨灯沉默了半天:“你是唱给我听得么?”
我缓缓转身道:“有感而发而已。”
无恨灯再次说道:“这个院子是怎么回事儿,海棠树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沉声道:“我想起一个院子里,有一棵海棠树,树上还挂着一盏白灯。我总觉得,那个院子对我很重要,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特意造出这座院子,就像是为了让我想起更多的东西。我把你挪进来,是因为觉得你跟我记忆里的白灯非常相似。不知道是样式还是什么,总之都很相似。”
我声音一顿道:“本来我想扎一盏白灯挂在树上,可我总觉得,自己扎出来的白灯差了点什么?我想不起来了。所以。我才把你挪了进来。”
我并非是信口开河,按照梦境的显示,挂在海棠树上的那盏白灯,就跟无恨灯的样式一模一样。它应该是无恨灯的蓝本,我也试着扎过白灯,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手法,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我扎出来的白灯总跟无恨灯存在那么一丝一毫的差距。
我奶告诉我:你干脆别扎了,有机会试试能不能把无恨灯给挂上去。
我这才没有恢复院子的原貌。
可我站在院子里说了半天,屋里的无恨灯却一言不发。
我正要说话的时候,身上的电话响一下,我赶紧走出了院子。就在我关门的一刻,我似乎听见屋子里有什么响动。
我出门就问我奶:“你怎么把我叫出来了?我多说两句说不定就能把它的话给套出来。”
“你不懂女人。”我奶说道:“现在的火候恰到好处,再加火就过犹不及了。”
第470章 假扮陈白灯2
我没弄明白我奶什么意思:“那我该怎么办?”
我奶道:“等着呗!明天先不过去。后天再说。”
我真弄不明白,我奶什么意思:明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为啥还要空一天?
可她这么说了,我也只能照办不是!
我原本打算偷个懒,睡上一天觉。没想到,外面根本没给我睡觉的机会。
我刚到前院儿,丁朵儿就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陈野,不好了,外面出了大事儿了。”
我往大门那边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异动才把心放下了下来。丁朵儿说的“外面”应该是江湖上的事情,而不是异调局的大门外面。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出了什么事儿?”
丁朵儿压低了声音:“找个地方说。”
我微微一愣之后,跟我奶打了个招呼,我奶马上带着叶玄和陈三金走了过来。
按理说,我是异调局的核心,可遇上大事儿的时候,我还是习惯问我奶一声,她的办法总比我多一些。
我把丁朵儿带进小会议室,她才飞快的说道:“现在术道上爆出来两件事儿,一件事儿,是糖豆在阳龙山动用巫门秘法,献祭了数百人。其中还有附近的无辜村民。术道上有人把尸体弄了过来,让我们给一个交代。还有几具尸体好像属于科考队。”
“放他么的屁!我看他们是活够了。”我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小糖豆召来了魔神不假,但是,那些尸体肯定不是死在魔神手里,我从阴龙潭出来之后,特意在附近看过,那些宗门修士全都尸骨无存。也就是说,那尊魔神会吞噬掉沿途的生灵,就算阳龙山里的无辜者被献祭,他们也不会留下尸体。术道弄来的死人还不一定是来自什么地方。
我奶沉声道:“野子,这事儿,你别掉以轻心。咱们知道献祭是怎么回事儿,别人可不知道。尤其是那些能检查异调局的人,就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万一要是碰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我们麻烦就大了。”
我奶再次说道:“野子,不是我说你,你这次的事情做得不够严密。在你看来,科考队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这点换我们谁在都会这么认为。但是,你心里这么想,做事却不能不摆出态度。你出山之后,马上调集人手大举搜山才是正理,起码让人知道,你不是甩手不管了。”
我奶沉声道:“这次,术道抬出尸体,很可能是想要做什么文章。如果,他们鼓动了死者家属,不断上告,给我们造成的麻烦恐怕不小,这件事儿,你别掉以轻心。三金,你马上去联系张安国,把事情告诉他,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进行补救。”
我奶说的没毛病,我在这方面还是短板啊!
世上的事情,不是因为你的看不惯就不存在,更不会因为你看不惯就没人去做。
先不说,在面儿在里上如何如何,单是有这个动作就能让挑不出理来。现在,我等于是授人以柄啊!
丁朵儿等我奶把事情安排完,才说道:“还有一个消息是……”
丁朵儿特意往门外看了一眼:“钱家人找上来了,说是,陈野和叶玄杀了钱家家主钱程。”
“什么,什么?”叶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钱老头是死在虚无上人手里好不好?被老冯推进魔神嘴里的那个虚无上人。”
丁朵儿也急了:“我相信你啊!可是人家不那么说啊!钱家人是说,你和陈野是凶手,这事儿已经闹开了,小钱儿,很快就会知道。你们赶紧想对策吧!”
小钱儿那边才是最为致命的缺口。
我不用细想就知道小钱儿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事情。
我沉声道:“叶玄,叮当,你们两个马上带小钱儿走,随便找个什么秘境任务,先去执行一段时间,等到事情平息了,你们再回来。”
叶玄当场暴怒:“我不走!妈的,他们要来就来,老子就告诉他们,是我弄死了钱老头又特么能怎么样?他们能啃了老子一根毛去?”
“你傻呀!”我差点没被叶玄给气死:“你跟钱家掐起来怎么弄?钱家人就算再怎么不是东西,那也是小钱儿家里人,你要是给弄死了那么一两个。 你让小钱儿怎么办?不杀你,小钱儿没法抬头做人;杀你,你特么冤不冤?”
“我……”叶玄一下被我噎住了。
我奶也劝道:“野子说的对,你赶紧走,一路上切断所有通讯设备。别让小钱儿知道怎么回事儿,等到了什么深山老林的再说别的。你们就说……你就回野子老家,去查野子当年吃掉的那个夜叉的来历,反正夜叉都吃了,也查不出什么玩意。你们就耗着时间得了。这边交给野子他们处理。等到事情平息了再回来了。”
叶玄敲着手道:“我就怕平息不了啊!这事儿,说不定过个十年八年还有人提起来,我带着小钱儿还能猫深山老林里过日子,下崽儿啊?”
“你特么的……”我差点没让叶玄气疯了。
叶玄的说法倒是有几分道理,有些事情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降低热度却不会消失。没有彻底的解决办法,这件事儿还会被人提起来。可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只有暂避锋芒了。
钱家跟我打过交道的那几个人,不说是唯利是图之辈,也多少带着些见利忘义的本色,他们未必是想给钱老头报仇,但肯定咬上我们一口,这回我们不出点血,怕是平息不了钱家的“怒火”。
最可恨是,有小钱儿在,我还不能跟钱家硬碰。
夏稷这一招还真够刁毒啊!
我奶说道:“玄子,你现在别想那么多,带小钱儿先走才是重要的,你赶紧去找小钱儿,免得夜长梦多。快!”
我奶连着催了几次,叶玄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要是叶玄走的快点或许还没有什么问题,坏就坏在叶玄不愿意走,在院子里磨叽了好一阵子,结果他们没走出去,钱家人先堵了大门了。
等我赶出去一看,钱家上下老老少少来了一百多号人,打头的正是小钱儿父亲钱永宁,小钱儿母亲徐姨在也队伍里面。
我一看事情要糟,赶紧给我奶递了一个眼色,意思让她快点把小钱儿和叶玄从后门弄走。
我奶还没转身,钱永宁就运起内气喊了一声:“钱落落,你个不孝女,马上给我出来。”
我脸色顿时就是一沉:钱永宁作为小钱儿父亲,上来就给小钱儿定了罪名,谁还能帮小钱儿说话?
我冷着脸道:“钱先生,这是我的异调局,你在我门口大呼小叫,未免太不把我陈野放在眼里了吧?”
小钱儿二婶头一个蹦了出来:“异调局怎么样?哪个衙门口儿,都得是讲理的地方。你们异调局怎么了?还敢挂杀人刀么?”
“架机枪!”我脸色再次沉了下来:“一分钟之后,还有人敢接近大门五百米全部击毙。”
我话音一落,心颜就带着桃小妖把重机枪给架在了外墙上,桃小妖故意把子|弹链子从墙上垂了下来,差不多跟人手指头一样长的子|弹叮叮当当撞在在墙上,吓得钱家人脸色一阵发白。
我冷声道:“你们最好别怀疑我的决心,异调局属于军事禁区,五百米之内不允许随便接近,否则,我有权将侵入者当场击毙。糖豆,给我掐时间。”
小糖豆故意在把表给调出了声音,秒表的滴滴声响飞快跳动之间,猛烈杀机也在我们几个人身上连续暴起。
我不是真想杀人,但是得给他们造成我敢杀人的压力。只有这样才能把他们吓走。
钱二婶从秒表一响就被吓得脸色发白,两条腿忍不住的在打摆子,就差没跪在地上了。站在附近的一个钱家人扯着喉咙喊道:“大家别怕!都别怕!陈野不敢杀人。他就是吓唬我们,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