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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突忽其来的异象惊的微微一怔之间,两只手上就同时泛起了一阵像是针扎的剧痛。
肖清漪要动手了!
我心中警兆刚起,胸口上逆神针便随之飞射而出,形同血芒刺向了肖清漪前心。
我在登上银河列车之前,一直都能用通心咒与小糖豆交谈,可是上车之后,我再也联络不到对方了。但是小糖豆却能感觉到我的情绪,刚才是我心中想要求援她才启动了通心咒。
我那凛然一惊,被小糖豆误会成了我已经遇险,她才发动了逆神针。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更不是反击的时候。
可小糖豆的逆神针却已经停不下来了。
肖清漪的尖叫,巨蟒的嘶鸣同声而起的瞬间,景圆却忽然出现在了肖清漪身侧,抬手挡向了逆神针。
刹那之后,逆神针上的血芒和景圆手中的绿光就碰撞在了一处,我只听见了一声像是玻璃破碎的声响,等我再低头往地上看时,景圆的手里已经落下了一串裂成沙子似的玉沫。刚才她拿来挡逆神针的东西不是一块玉佩,就是一张玉符。
我胸口上逆神针也随之消散而去。
景圆用一块玉挡住了通心咒?她不只是一个刑警。
我再次看向景圆时,她的一只手已经压在了肖清漪的脖子上:“放开!”
景圆的声音不大却冰冷至极,肖清漪不放手,她马上就能让对方命丧当场。
那条竖在空中的巨蟒也随之发出了人声:“针女,放手吧!他们能帮我们!”
针女?
肖清漪是东洋传说中的针女?
针女,是东洋传说的妖怪,柔美纤细的长发尖锐如针,常出没于城边加害青年男子
传说中,如果忽然在路旁看见了一位正在对着你笑的美女时,千万不要暗自高兴今天艳福不浅,因为很有可能这位美女在你接近的时候,忽然就用她那头柔美纤细的长发缠住你,那时,你才会发现美人的长发根本就是丝丝尖锐如针。
她的头发足能让人疼痛难当、哭天抢地。
如果,你向一个东洋人问起针女的传说时,他很可能会告诉你:如果,路上遇见狞笑或令人生畏的美貌女子,不能报以微笑,否则会被这妖怪苦苦纠缠一生。要是在遇上针女的时候,大吼一声“烦死人了”,它就会消失。
针女仅仅迟疑了一下,景圆便再次出声:“放开,否则后果自负。”
针女被景圆压住了脖子,旁边那条巨蟒又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她就算在怎么不甘,也只能撤回了头发。
我轻轻甩掉了手上被针扎出来的血迹:“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景圆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你也可以叫我荆命!”
“四公子!”景圆的回答比她拦住了小糖豆的逆神针更让我震惊。
我对四公子的了解,仅仅限于他的名字——荆命。
我对江湖上传闻,四公子被押进黑牢的消息,从没相信过。我总觉得四公子是在瞒天过海,策划着更大的布局。可我没想到,堂堂四公子竟然跑到我身边来了,更没想到四公子会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孩。
可是那个时候,我却只能压下自己的震惊,因为,我们还坐在那辆神秘莫测的银河列车上。
针女听清姬把话说完之后,转头向我看过来:“你愿意帮我?”
针女没问我是不是有打破空间屏障的本事,而是问我愿不愿意出手帮她。大概是因为看见了我逆神针的缘故,她不知道什么是巫术,错把逆神针当成了一种可以穿过空间的秘法,不然,她不会轻易就相信我能打碎空间屏障。
如果,她知道从我胸口上伸出来的,并不是逆神针的本体,而是一道用巫术形成的虚影的话,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我当然不会去向她解释什么:“我不会无条件的去帮助谁,把帮助换成合作,我觉得更为合适一些。”
针女点头道:“清姬,你去把叶玄给找过来吧!”
清姬伏下身子从我身边游向了我身后的车厢,针女这时才说道:“陈野先生,我们从新认识一下,我是针女。”
“肖清漪的确登上过列车,但是她已经死了。我和清姬,毛女分享了她的记忆。我们之所以会对你出手,是因为,我们想要杀人,仅此而已。”
我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了起来,清姬也好,还是针女也罢,都可以被视为害人的妖怪。这种妖怪通常把人当成猎物时,从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是丛林猎食者一样,捕食只是他们的本能。
针女怕我不肯相信又解释道:“我们被关在银河列车里很多年,就像是一群没有食物野兽,虽然还能活下去,却已经失去应有的力量。哪怕是猎物来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单独捕食了。只能通过合作和欺骗让猎物放松警惕,才有机会吃掉对方。肖清漪就是这样成了我们的猎物。”
我淡淡说道:“据我所知,你们只捕食男性。肖清漪怎么会成为你们猎物?”
针女反问道:“当你快要饿死的时候,还有选择食物的权力吗?”
针女的回答让我觉得无言以对了,我只能岔开了话题:“我想知道,银河列车的作者在不在车上?”
针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像景圆小姐说的一样,银河列车就像是无数个独立的空间,把车上的乘客或多或少分割开来。我们彼此看不见对方。所以,我并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
针女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我是我们三姐妹当中第一个人发现空间的人,因为我的头发可以闯过空间的缝隙。”
我点头之间,清姬已经把叶玄给带了回来。这时的清姬已经恢复了人形,她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东洋古装的艳丽女子,她是毛女。
第510章 大开杀戒
叶玄进来看见我才松了口气:“老班,我以为你没了。吓得老子差点炸了车。”
我刚笑了一下,脸色就变了。叶玄跟在我边上都差点以为我没了,跟我失去联系的小糖豆,要是以为有人破了通心咒,还不得发疯啊?
我转念一想:我奶,小钱儿他们全都跟在小糖豆那边,她应该不会出事儿。
可我不知道,我的第一个猜测已经猜对了。
小糖豆的通心咒被破之后,人就像是没了魂儿一样,坐在擂台下面一言不发,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流。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擂台上,谁也没发现小糖豆的异样。
仅仅一会儿的工夫,我爷就把对手从擂台上给打了下来。抬上裁判有些不太情愿的宣布道:“第三场,华夏异常生物调查局,胜。”
“下面请异常生物调查局选手,颜心颜上场。”
心颜刚从台下站起来,小糖豆忽然按住心颜的肩膀,把她给推到了一边儿:“我来!”
谁都不知道小糖豆为什么忽然做出了这样一个举动,她却不由分说的一步抢上了擂台,裁判还没来得及出声,小糖豆的凤骨针就朝着对手的脑袋上砸了下去,对方及时扬刀向外磕碰之间,小糖豆的凤骨针竟然把长刀给震成了两截,精钢百炼的东洋刀左右纷飞之间,凤骨针结结实实的劈上了对方头顶。
凤骨针击落,不见血光迸射,却在对方头上燃起了烈火。对方脑袋刹那间烧成了一只火球,人却站在台上连续后退,也不知道那是对方在拼命挣扎,还是尸体本身的应激反应。
本来双方对垒是在一种想对平和的情况进行,前三场有人重伤,却没出人命,谁都没有想到小糖豆会忽然跳上台来出手杀人,台上裁判见那人尸体跌到才反应过来:“你……”
裁判刚说了一个,小糖豆的凤骨针就穿进了对方嘴里,从他脑后透体而出。凤骨针的针尖顺势向上一震,顿时挑飞了裁判的半个脑袋。
小糖豆调转凤骨针指向西宫家族之间,左手忽然变掌为爪,掌心向外凌空虚摄,将两人的魂魄生生拽出了体外。
那两个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人拽出了魂魄。
两只冤魂凝聚的面孔缠在小糖豆纤细的手指上大声哭号,似乎想要问问小糖豆为什么会忽然杀人,却被小糖豆飞扬而起血色长发给挡在了身外。
我奶看见小糖豆的头发被染上了血红,脸上血色便在瞬间褪尽——她知道,小糖豆只是愤怒至极时,才会发色化血。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能引起糖豆如此愤怒的事情只有我生死,
我奶颤声问道:“糖豆,野子……野子他怎么了?”
“狐狸哥没了!”小糖豆说话之间泪流满面,浑身杀气冲天而上:“护住我,我要让半个东洋给狐狸哥陪葬。”
西宫元宗大惊失色:“二元阁下,你先冷静,我们还没得到陈野的确切消息……”
小糖豆的话音忽然变得异常平静:“别跟我说这些,我只要有人给他陪葬。”
一个西宫家族高层忍不住怒喝道:“比武竞技是我们一开始就商定好的事情,上擂台,下斗场,生死有命,绝不相怨。就算陈野死了,你们也应该……”
那人话没说完,小糖豆就打出了手中的两条冤魂,两只完全失控怨灵,犹如疯狗扑上对方疯狂撕咬,站在对方身边的护卫武士,还没来得及拔刀,那人就被两条冤魂生生撕成了碎片。原本仅仅是两道人形的冤魂,在沾染血气之后同时化作两只狰狞厉鬼,站在人群当中纵声咆哮,阵阵血腥随风而起。
西宫家武士同时拔刀向厉鬼身前包围而去,西宫元宗却大声喊道:“住手,都住手!陈老先生,这是一场误会,你听我解释。”
我爷的眼睛也红了,提着砍刀就往西宫家族的人堆里走:“我就不该信你们这些小鬼子。”
“等一下!”西宫元宗连连后退之间,厉声喝道:“谁也不许反抗,让他们杀!”
原本已经剑拔弩张家族武士,在西宫元宗一声命令之后统统放下了武器,双膝跪倒,在我爷面前低下了头来。
他们在让我爷杀人!
自己伸长了脖子等着我爷杀人!
我爷丝毫没有含糊走上前去扬手一刀,把一个武士的脑袋给砍落在了地上,落地的人头,在一瞬间滚出几米开外,才缓缓停了下来。
我爷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一刀一个的一路砍了过去,短短半分钟里就连着砍下来二十多颗脑袋,整个院子血腥四起,我爷的脚上,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每走一步都是在踩着血色的脚印,踏步前行。
那些跪在地上的西宫武士,明明看见自己的同伴正在血肉横飞,人头乱滚,却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就像是被捆起来等在宰杀的羊,只会跪在地上等着屠夫落刀。
我爷连走了五十步,杀了四十多人,才举着刀指向了西宫元宗:“该你了!”
西宫元宗微笑道:“陈老先生想必是还没出气。我们再来!”
西宫元宗挥手之间,一百多名家族武士跟着鱼贯而入,一个个恭恭敬敬的跪在血泊当中,伸长了脖子。
杀?
不杀?
我爷最想杀的人是西宫元宗,可他在杀对方之前,肯定要杀光了那些武士才行。那些武士虽然跪在地上,引颈就戮,却不代表他们不会反抗。他们的刀可还摆在自己身边。只要我爷对西宫元宗动手,那些人必然会出手相救。不杀武士,难诛元凶。
杀光了这些人又如何?
西宫元宗还是会源源不断的把人送进来,他就是要用人命让我爷他们冷静下来。
人的情绪和杀气都有一个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