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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夜听多了那些男子酒后的胡言乱语,自然是知道女子在第一次的时候是会疼,而且还会落红。
但过了第一次便好了,他似乎除了能轻一点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轻点?还会疼?”少女倏地瞪大了眼,这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样,“为什么会疼,不是说好不打仗的吗,怎么还会疼?”
少女在这一刻有点慌,也有点反悔了,因为她怕疼。
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再一次袭上了少女的心头,她想跑,可此刻容夜已经将她禁锢着,她好像跑不掉了。
“殿下,到底有多疼?”少女哭丧着脸,”你给我个痛快话,我好心里有个准备。”
从没被什么事难倒的容夜,这一刻却是被问住了。
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往常他也只是听说,这吃猪肉还是头一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疼法。
“这……”容夜都不知道女子圆房为什么会疼,这叫他如何形容。
正在他极力的组织语言,却不知该如何组织的时候,身、下的少女道:“殿下就告诉我,是掐,是打,或者是用针扎,这三种疼法,那个更相似?”
少女想着,她了解了方式,便是能大抵会意出这疼痛的级别。
这样她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看看是否是自己能承受的那种痛。
容夜觉得这三种疼应该都不是,可眼见着少女起了逃心,容夜哪里肯让这小姑娘临阵脱逃。
容夜:“一定要选一个?”
江鸢用力点头。
男子脑子一转,若说非要拿个东西来比喻,她才能不跑。
容夜想了想,三种方式最贴切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针扎吧。”
针扎?
少女心里啧啧,好阴毒的手法,这针绵软又细小,看似无伤无害,又不留痕迹。
是皇宫之中一直流传,惩罚刑具之一,其痛苦惨不忍睹,被施邢人及其痛苦恶毒,最钻心刺骨的手法,容夜竟然说圆房是要拿真扎的那种痛!
少女安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可只要一想起那儿时她被嬷嬷逼着绣花,她天生绣工不好,不会拿针,那绣花针时不时的扎在自己手上,那钻心刺骨的疼痛,少女仍旧心有余悸。
那也不过只是绣花针而已,就那么的疼了,江瑾越想越害怕,觉得自己分分钟就要晕死过过去。
虽然她欠着容夜的人情,身负着给容夜冲喜的重担,可少女也是人,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她对自己实在下不去这样的狠心。
少女心里的恐惧逐渐加大,甚至开始觉得眩晕,明显已经有了晕针的症状……
就这样少女却眼睛一翻,身子一仰,竟就这么昏了过去……
眼前人竟然昏了过去?
太子心一下子揪紧,半跪在她的身侧,先翻眼皮,瞳仁尚未扩散,再听心跳,隆隆的很是欢实,接着再摸脉搏,嗯跳动有力。
大约是方才落水有些受凉,屋内熏炉烘着,怕是上了头晕了过去。
到底还是要叫太医,门外侍立的内侍匆匆去请太医。
待太医赶到时,太子妃已然穿戴整齐,卧在了床榻之上,美好而恬静的面庞轻轻靠在迎枕上,像是睡着了。
太医谨慎地为江鸢把脉,好一时才收了手,垂手在太子身前站立,轻声问道,“太子妃脉象微弱,身子骨有些虚弱,大约见了风受了凉染上了风寒,只是这昏厥……”
他顿了一顿,向上觑了一觑,斗胆问道,“臣僭越,敢问殿下,太子妃昏厥前是不是看了什么刺激的物事?”
太子嗯了一声,正待言声,便听外头有小内侍道,“启禀殿下,太子妃昏厥一事传了出去,贵妃娘娘遣了小太监过来打听,被侍卫捉了个正着。”
太子冷笑。
这贵妃可真是八卦,是不是就想见东宫闹了笑话才高兴。
“想个辙让那太监和太医搭上话。”太子微微一笑,侧身向着太医道,“我来告诉你,太子妃看了什么刺激的。”
他在太医耳边说话,太医忙不迭地点头,面上时不时露出惊诧之色。
入了夜,那听壁角的小太监跪在贵妃娘娘的身边儿,一字一句地传达。
“太医说,太子妃娘娘瞧见了了不得的物件儿,吓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贵妃来了兴致,直起了腰,“什么物件儿?”
小太监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道,“是奴才没有的那个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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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江鸢这一觉; 再醒来已经是日落黄昏,少女躺再床榻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 缓缓睁开了杏仁眼。
屋子里有些昏暗; 四周一片静谧,屋中燃着龙涎香,少女认得出; 那是容夜身上的味道,她应该是还在容夜的书房里。
屋子的另一端有隐隐的烛光传来,少女坐起身; 顺着那光亮看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极致俊美的面庞。
容夜此刻正端坐于书案前处理着公文,他一身墨色衣衫; 腰背笔直如山; 手持竹笔; 正垂眸专注的批阅着奏折。
男子玉冠高束; 五官深邃; 俊眉冷目; 天生的帝王之相。
即便早已不是初次相见,可少女在这一刻还是看痴了眼; 这样俊美无俦的男子; 当真是她的夫君,确定不是什么神仙下凡吗?
听闻屋子另一边有了声响,男子抬眸看去; 刚好对上了少女那双直勾勾看他看痴了神的眼。
容夜浅笑,在心里暗道了声“不知羞”,便是合上了公文; 起身向少女身旁走去。
容夜书房里的物件都是深色系的,与他沉稳内敛的性很是相称。
男子身形笔直又修长,几步便走到了她身旁,看着小姑娘那苍白如纸的小脸,并没有因为睡了一日有任何的缓和。
到底是掉进了那冰冷刺骨的湖水当中,她身子这般单薄,按着太医的说法,没掉半条命已经是万幸,如今又受了惊吓,更是雪上加霜。
想到这,男子忍不住开始自责,他白日到底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竟会在她落水之后,还想着欺负她,还将她吓昏,真是不该。
“殿下,我睡的是不是很久了?”
瞧着男子肃着一张脸,好似在想着什么不开心的事,少女原是不想打扰他,可想着自己睡了个昏天黑暗,连几时都不知道了,这屋子里除了容夜再没有旁人,她不问他,还能问谁?
少女软糯的声音拉回了容夜的思绪,他肃着面容,是在和自己生气,却与江鸢无关。
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后,男子面上虽未来得及转变,可声音却温柔了几分,并不似之前那种冷冰冰的了。
“你睡了一日,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少女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和容夜的担忧不同,她觉得自己的身子生龙活虎,很是精神。
便是摇摇头,“没有。”
男子在心里暗松了一口气,“那是不是觉得饿了,孤去让人备些吃食?”
江鸢昏睡了一日,这一日自然是什么东西都没吃,再醒来,便是觉得肚子里空落落。
容夜想要叫人去备吃食让她吃,少女虽然心动,但想着她在这里已经打扰容夜了一日。
书房之地,原本就该是个清净安静的地方,她在这里,容夜不能专心的处理公务,还要惹得他分神来照顾她,她不该再继续打扰下去。
小姑娘目光落在对面那堆积如山书案,若这些处理不完,容夜是不是就不能休息?
可他放着这么多公文不管,此刻竟在照顾她,少女于心不忍。
“就不打扰殿下了,我还是回去用晚善吧。”
少女的拒绝,让容夜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还在生他的气呢?
小姑娘说着,已经掀开身上的被子,一双腿耷拉到床榻下,坐在床边便是准备要穿鞋离开。
容夜心里自然是不想让江鸢走的,可瞧着少女铁了心想要回去,这一刻容夜也不知该如何挽留。
就在小姑娘利落的穿好了鞋子,站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身上那白绸子面料太滑,裤腿又实在太长,在站起身的那一刻,全部都堆在了少女的脚面上。
才刚一迈步,就给自己绊了一个大跟头,身子一倾,便是要向地面载去。
好在容夜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少女。
这时江鸢才发现,自己身上穿得衣服一点都不合身,松松垮垮的,又宽又长。
而且还是男子的样式,这衣服明显是……容夜的?
少女被这个想法震惊了,忽想起今日清晨,她和巫嘉琪比跳水后,容夜把她从水中捞出,然后将她抱回书房后的情景。
当时容夜提出要给她宽衣,江鸢本着自己不能吃亏的目的,也提出了给容夜宽衣。
所以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好像她都还没来得及去穿那心心念念已久的干净衣裳,那么她身上现在穿得衣服……?
“殿下,我这衣服?”
容夜道:“是孤给你穿的。”
说起今早发生的事,容夜也是觉得自己又涨见识了。
他活了二十年,见过的场面无数,遇事向来沉稳冷静,却从没想过,他竟还有这般手忙脚乱的一天。
太姀公主晕倒在那最后一刻,两人衣着不整,满室旖旎。
他先是传了太医,后便是给少女穿好衣服,然后再整理自己的衣衫,顺便又将落了一地的衣服全部收拾妥当。
当这一切都做完后,太医也正好匆匆赶到,容夜才长出了一口气,当真是慌乱极了。
“你昏迷时,这里只有孤的衣服,就只能给你穿这个。”容夜想了想,又解释了一下。
“那现在可让汤嬷嬷送来,我好换上自己的。”
男子的衣裳实在是太长了,套在江鸢的身上,就仿佛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没有半点合身之处。
“夜已经深了,汤嬷嬷她们都睡下了,不好打扰。”
少女被男子又放回了床上,他缓缓蹲下身,去挽少女脚下那多出来的裤脚。
男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在江鸢昏迷的时候,汤嬷嬷就已送来了干净的衣服,至于容夜为什么不肯往出拿,那就是他自己的小心思了。
方才少女想要离开,容夜心里虽不情愿,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让她留下来。
可就在刚刚,男子便是有了主意,他的衣服衣袖这么宽长,太姀公主只迈一步都要绊脚,
只要他不让少女换上自己的衣裳,她大抵是踏不出去这屋子的门槛了。
少女不知此刻是几时,容夜这么说,便应该就是已经很晚了,江鸢的确不大忍心将已经睡熟的老嬷嬷再叫醒。
这时男子已经将少女的两条长长裤腿都挽好,露出一双粉色的绣花锦鞋,江鸢识得出,和她白日里穿的落水的那双并不是一双。
少女心里疑惑,怎么有新鞋子却没有新衣裳的?
虽然疑惑,但容夜在少女心中的形象想来是说话算话,不苟言笑之人,所以她对容夜的话并没有半分怀疑。
男子挽好了少女的裤脚后,又为她挽了袖口,长长地袖子被一节一节的挽起来,露出少女一双素白的玉手。
这时容夜叫了人,将一直温在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