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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理智,什么顾虑,在这一刻早已被这涓涓不断的溪流,那温柔乡所淹没。
男子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此刻太妹公主脸颊绯红,一双杏仁眼尽是迷离。
她软软糯糯的喊了声〃殿下〃直叫人酥麻到了骨子里。
男子只是轻〃嗯〃了一声,却再没了任何回应,只把她按在床榻上,也没了后续的动作。
江鸢觉得自己此刻身子就像是火烧了一般,又热又渴,饥渴难耐。
而这世上唯一能够解她止渴的良药就只有容夜。
她咬唇,实在忍不住了,〃殿下,你快亲亲我呀。〃
她勾着容夜的脖颈,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是期待,可容夜却还是没有动作。
江鸢这下可不乐意了,她都这样难受了,他怎么忍心还不满足她呢?
求人不如求己,少女心思已定,今日必是要怀上个小娃娃,一解体内的相思之苦才行。
粉嘟嘟的嫩唇便是自己凑了上去。
男子浑身上下已然是到达了一个顶端,一触即发的那种。
他知身下不安全,这才不敢再和这小人儿有任何亲密,此刻的他,哪怕只是触碰到太妹公主的一根头发丝,都会淹没他的理智,崩塌整个神经。
〃殿下我好难受,怎么办?〃
小姑娘已经把自己吻得意乱情迷,难以自控,可该死的什么鬼波斯进贡的布料,却把她的视线都遮挡住,她什么都看不见,也找不到容夜的唇。
那粉润的小唇瓣摸着黑凑了过来,结果没找准方向,亲在了容夜的脸上。
小人儿实在太香甜软糯,那馥郁的体香传进鼻息,男子的脑袋整个轰得一声炸开,俨然这个吻就是崩塌男子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弦断了。
床帐被男子掀开,容夜抱着这小人儿一步跨下了床,阳光乍然落在少女的眼眸,刺得她睁不开眼。
一缕轻纱围在少女的眼眸,遮了强光,也挡了她的视线。
容夜将这小人儿抱到了书案上,江鸢什么都看不见,不知自己被放在了什么地方,只觉得冰凉又坚硬。
直到男子火热的身子靠近,书案晃动,她听到了挂在笔架上瓷笔摇摆,相互之间碰撞的声音,这才是大概有了概念,手指在桌案上探索,最后扣紧了两侧的桌檐,固定住了自己的身体……
与那漆黑的床帐内不同,屋外艳阳高照,即便窗布再遮挡光亮,可屋内还是明亮得能清楚看到所发生的一切。
少女檀口微张,胸口起伏,喘息着,轻纱遮挡着她的眼眸,却遮挡不住那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
她不知容夜为什么要遮住她的眼睛,许是因为怕光太强刺眼,可眼下江鸢想看着容夜,就像容夜能清楚的看见她那样。
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额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素手想要去扯下遮挡着她视线的薄纱,手方方摸到那轻纱,便被一阵地动山摇全部打乱。
书案上的瓷笔剧烈晃动,发去噼里啪啦的响声,放在案旁的公文一落一落的掉到地上,涮笔桶里的水波澜荡漾,四壁敲击碰撞之下,终于越了桶边,湿了大片墨色书案。
突然的变化,少女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还哪里顾得上去摘遮挡视线的轻纱。
不过透过那薄薄的轻纱,虽看不真切,却也能依稀看到一个身材伟岸健硕,正在卖力的身影,那个人自然就是容夜。
少女抿唇蹙眉,她的承受几乎快要到了极限,扣着案檐边,那粉嫩白皙的玉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没了血色。
直到那笔架不堪晃动,掉落在地,笔桶里的水洒了大半,墨汁和朱砂被水打湿,混淆得已然分不清
那个是那个,墨珠沾染着朱砂,滴滴答答得顺着桌案流淌下来,侵湿了大半的公文。
一室的凌乱狼藉,最后那砚台整个摔在了折子上,莫说分清那上面的字迹,就是折子封皮的颜色都看不清了,这一切才算停止。
少女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殿下,是结束了吗?〃
刚才实在是太晃了,她拍了拍胸脯,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
男子摘了那遮挡在少女眼眸上的轻纱,道∶〃公主不满意?还可再来一次。〃
男子是最卖力气的那个,可他的气息平稳,语气淡然,如此—比较,到好像卖力气的那个人不是他,是江鸢。
太妹公主摆摆手,〃一次就够了,这玩意太累人,我要好好歇歇,明日再说吧。〃
该吃到的也吃到了,被容夜也折腾得够呛,小姑娘得到满足,于是理智告诉她,要娃娃这事真的不能急在一时,要循序渐进的来。
气息有了平稳,江鸢这才看清楚容夜,和男子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相比,她就显得狼狈太多了。
先说身上被容夜种下的一个一个的印记,方才意乱情迷间,少女不懂阻止,眼下瞧着自己这一身的花点,肠子都要悔青了。
〃小梅花鹿。〃容夜对自己的这副作品很是满意,他觉得若是在吻出个梅花的形状就更加完美了,下次一定要试试。
江鸢自然不知容夜心里还盘算着下次,她眉毛都拧巴在了一起。
〃这还怎么出去见人呀!〃
容夜怕这小人儿着凉,取了薄衣批在她身上,不紧不慢的说∶〃你在养胎,不需要去见人。'
所以他其实还可以再吻得过分一些。
好家伙,容夜这是蓄谋已久,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可我现在根本就没怀孕,万一露馅怎么办。〃
男子目光落在了少女的小腹上,大掌摸了摸肚脐下方道∶〃两次了,没准现在已经有了。〃
想着他已经两次把小娃娃送进太妹公主的腹中,男子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这般莫名得自信,就是这么相信自己的能力。
江鸢其实还不太能弄明白,为啥两个人这样,就会有小娃娃?
回忆了一下刚才她和容夜亲亲,然后容夜就抱着她,再然后就吱吱呀呀的,难道有娃娃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一套程序?
少女心中感叹,作为人还真的是神奇的很,难道她也是这么来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来的吗?
就在她想不通这其中关节,感叹人类神奇的时候,忽然小腹有一股温热流出,那种感觉就像是女子每个月的月事那般。
她掐算了一下自己离月事时日还早,她不该来月事呀,那会是什么?
少女低头去看,果然那东西不是红色,而是白白又透明的。
太妹公主在某些事上,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她突然恍然大悟过来,一脸震惊的看向一旁的容夜,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怎么办,小娃娃他不听话,自己跑出来了,你快让他回去呀! 〃
第五十二章
眼看着小娃娃就要流失了,少女急得跺脚,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夜闻声看过去,也愣了。
这俨然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毕竟他前二十年所听到的,都是如何把这玩意送进去,至于跑出来后该怎么办,没有人提过。
最主要的是,容夜以为送进去就万事大吉了,他压根就没想过还会出来………。
眼看着到手的孩儿就要不保,这江鸢哪里肯答应。
她急中生智,整个人趴在书案上,大头冲下,然后半个身子探下去,双手撑在地面上,做出了倒立的姿势。
〃你这是做什么?〃看着太妹公主的奇怪举动,容夜实在理解不上来。
江鸢头向下倒立着,血脉上涌,此刻说话已经有些不舒服了,但挽救孩儿迫在眉睫,她也来不及和容夜过多解释,只道∶〃殿下你快把我的腿抬起来,这样不就流回去了。〃
容液…。
〃晚了。〃男子利落的将这倒立的小人儿一把抱起,他十分冷静的告诉她,〃已经流干净了,下次吧。〃
他把她放到书案后面的椅子上,刚想要给她穿上裤子,才想起她的裤子已经被他扯破了,他找了条自己的裤子先给她穿上,又披了件衣服,这才认认真真的和她说。
〃孩子的事你不必过于心急。〃瞧着这太妹公主似是入了魔似的,急于怀上个孩子圆谎,容夜觉得她不该给自己过多的压力。
〃一切顺其自然,你不必强迫自己,就算一直无孕,孤也有办法护着你,皇祖母那边我来解决,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容夜觉得,他和这小人儿之间的亲密,应该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的结果,而不是抱有强烈目的性的去进行。
一开始,容夜只想到因为这件事,他可以以此来与她有更多的接触,让她慢慢的接受他,了解他。
可是他发现他想错了,他是本着这个机会想与她多腻歪在一起,过一段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可太妹公主却不是这样想。
她的目的很明确,舍身忘己,就是想给他怀个孩子。
孩子自然是要有的,容夜当然也很期待,可他不想要江鸢因此背负太多。
她与他在一起,不需要承担任何事,只需要放松身心,她开心就好。
瞧着这个为了要孩子,倒立都做得出来的太妹公主,男子语重心长道∶〃有孕是个顺其自然的过程,你这般急躁,反到不容易怀孕,不如我们将这事放一放,暂且不提。〃
〃那怎么行。〃江鸢原本还想着,明日再和容夜羞羞,她便是要结束之后,立刻倒立到墙上去,决不给这些混账孩子任何逃跑的机会。
〃怎么不行,孤不想逼你太紧,更不想你自己给自己压力。〃
〃我没给自己压力啊。〃少女有点搞不懂容夜,为何突然就对这件事这么认真起来,〃我们是夫妻,怀孕生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到是殿下,说得好好的我们日日都要小娃娃,你怎么突然就说话不算话了?〃
容夜担心太妹公主,却没成想反被公主质问了。
男子有些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江鸢的目的却很明确。
〃殿下可以反悔不要小娃娃,大不了我以后都不倒立就是了,但殿下却不能用这个当做借口冷落我。〃
毕竟新婚燕尔的,两人又是刚刚戳破窗户纸的小夫妻,江鸢依赖容夜,想要他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特别是那事,自然也是不能少的。
说来说去,这小姑娘三句话离不开亲热,容夜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
他笑着将这小人儿搂在了怀里,〃傻瓜,孤怎么会冷落你呢,你肯孤还不肯呢。〃
〃答应孤,以后别倒立了好不好?〃
〃殿下以为我愿意倒立吗?〃江鸢心里也是委屈,毕竟好端端两条腿走路的人,谁愿意倒着走。
男子有些惹不起这耍皮气的小祖宗,只能哄着她,〃是孤的错,没教育好咱们的娃娃,让他们去你这边不听你话了,都是孤的不对,好不好?〃
江鸢不过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随口一说而已,那知容夜竟会这般放低身段的哄她,这哪里还有堂堂一国太子的风范。
这要是叫手下的将士们知道了,只怕是要惊得下巴掉在地上,以后再也无法直视他们的太子殿下了。
媳妇面前,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容夜的宗旨自然是只要哄得媳妇开心,自己可以莫得面子。
而至于后续,太妹公主高兴了,他便是叫人送了温水进来。
两盆热水,两人分工明确,自己洗自己的,容夜原是想要帮忙,给这小人儿洗洗,可却被少女直白的拒绝了,她可以自己来。
一切整理妥当,当二人穿戴整齐,缓缓走出书房回寝殿后,留给宫人们的,自然就是这鸡飞狗跳的一室凌乱。
后来江鸢听说,那床之所以会塌,并不是因为容夜太能折腾了,而是那床本就没有固定好,承接这床榻的木匠师傅临时有事不在家,容夜又催促的急,所以留在家里的徒弟不知,便就把还没做好的床搬进了东宫,如此才弄出了这么—场闹剧。
而接下来一连着十几天容夜都在加班加点埋头处理公务的原因,便是那书案上的荒唐事,晃落了折子,弄洒了墨汁。
结果所有的折子黑的黑,红的红,湿的湿,几乎全军覆没。
这些折子从辰国的四面八方,八百里加急送过来,叫地方官员补发一份自然也是需要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