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鸢道∶〃我知你这都是奉了江煜的命令,在危机时候保护我,虽然并非你本意,只是奉命形式,但我还是要感谢你。〃
这话,戎戈听着有点不对味。
江鸢∶〃你是埭国安插在辰国的那个暗人对不对? 那你一定知道江煜接下来的计划,你们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如果你们不说实话,我是不会任由你们摆布的,不但如此,我还会去殿下哪里揭发你们,把你们都抓起来。'
在最大细作面前,江鸢也不打算藏着掖着,毕竟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开诚布公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你说我是康国细作?〃戎戈听了半天,可算是听明白了,他大笑两声,〃傻丫头,这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细作,但我绝对不是,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江鸢愣住了。
〃你不是暗人?那你为何屡次救我?〃
江鸢和亲前,江煜亲口告诉她,皇宫内有他们康国的暗人,会在她危险的时候出手相助,保住她的性命。
而她来了辰国这么久,只有戎将军屡屡相救,不是他还会是谁?
戎戈原本老泪纵横,觉得这孩子有心了,是血浓于水的作用,让她不惜出宫来看他。
可不成像,原来都是他自己想多了,人家是把他当成细作来质问他。
〃我救你,那是因为…。。〃
戎戈想说,是因为他觉得她是他的女儿,而这件事除了他自己一厢情愿,并没有其它任何证据,若他这么说,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疯子?
〃是因为你是太子妃,是我徒弟的妻子。〃
虽然这话未免有些牵强,可到底也比说是他女儿好。
〃可是你第一次救我,明明就是和容夜吵起来了,那哪里是因为我是太子妃?〃
戎戈一时语塞,〃那我也不是埭国的细作。〃
为了给自己洗刷冤屈,戎戈为自己证明∶〃你看我堂堂一将军,是太子的师父,皇上的连襟,我亡妻是皇后的亲妹妹,姨母是当今太后,更何况亡妻在世的时候,我举兵几次平定埭国,我的妻儿也是埭国土匪杀害的,我堂堂辰国七尺男儿,和埭国有着血海深仇,你觉得我可能会给康国做事?〃
〃好像是不能。
江鸢原是觉得,戎将军好好一将军,说不打仗就不打仗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可听他这么一说,他似乎还真不是,再回想起江煜的话,那位细作隐藏在康国皇宫。
戎将军虽然能随意出入皇宫,可他到底不是皇宫中人,那这人到底是谁?
〃你既然不是,那就请你转告容夜,埭国在这安插了很多人,让他时刻小心,我不会偷他的调盐令,但不知别人会不会,是我把江煜想得太简单了,他骗了我好多。〃
〃埭国安插在辰国的细作,你说的是大罗琴行?〃
〃你怎么知道。〃少女一愣,觉得自己是太轻敌了,这么轻易就被炸了出来,立刻肃了神色,〃你还说你不是暗人,那如何知道大罗琴行?〃
戎戈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证明自己是好人,再说太妹公主也不是外人,便决定和她摊牌。
〃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大罗琴行早在两年前就已被被太子发现了,现在那里的人都是太子的手下,我是太子的老师,当然知道了。〃
〃你是说大罗琴行里都是容夜的人?〃
戎戈点头∶〃太子是什么人?那么大一个窝点设在京都城内,屡屡给康国传递消息,你觉得会躲得过他的眼睛?〃
戎戈这话说的是有道理的,做坏事是不可能不露马脚的,而容夜那样心思缜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
那么也就是说,这么长的时间,她屡屡去和大罗琴行接头,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容夜其实都知道?
还说不会骗她,结果骗得比谁都欢。
江鸢真的是生气了,这人怎么可以这样,那么这次江煜让她偷调盐令这件事他也一定知道吧。
亏得她为了这件事,这段时间伤透了脑筋,还想着让戎将军转告他,小心埭国人,结果好家伙,感情人家早就是一家人了,只有她还在被蒙在鼓励。
方才她还在大罗琴行向那老板放狠话,也不知老板见她那样子,心里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傻子?
此刻容夜正在兵部处理公务,言烁附耳∶〃殿下,娘娘她并没有拿调盐令,而是去琴行威胁他们,说要向殿下告发。〃
男子阴鸷的神情,在得知这小人儿举动后,立刻缓了神色,露出了笑。
他就知道他的太妹公主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除了这些,她还说了什么?〃
言烁∶〃娘娘说要知道埭国大王子所有的目的,看来娘娘有很多事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故里。〃
一屋子的大臣,见到太子殿下的脸笑得跟开花了似的,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都好奇是什么喜事能让向来沉稳冷静的太子殿下如此。
〃好了,孤知道了退下吧。〃
十几双灼热的眼睛—块戳戳他,容夜敛了笑,有个不怕死的大臣问∶〃殿下喜上眉梢,可是太医诊出了太子妃娘娘所怀这胎是皇长孙?〃
屋子里的人都是拥戴容夜的大臣,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大喜。
〃长孙好啊,一举得男,殿下有了嫡子,倒时地位必然更加稳固。〃
另一大臣也说∶〃是啊,殿下是嫡长子,再生个嫡长孙,到时看贵妃母子还怎么和咱们斗。〃
众人同仇敌忾,就差放鞭炮,大设宴席庆贺了。
〃你们都是老妈子吗?舌头这么长当心吃饭嚼到自己的舌头。〃男子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遐想,〃孤何时说太子妃这胎是男是女,人云亦云,这莫须有的谣言便是这样传出去的。〃
太子动怒,众人一个个低垂着头,也不敢吱声。
难道刚才言烁前来禀报,太子妃所怀不是男胎而是女胎,不然殿下为何会这般生气,这不该呀。
容夜还不是因为要孩子闹得,不能和那小人儿尽兴,心里不爽,所以把火气都撒在了这群满脑子都是八卦,八卦比国事还吸引人的大臣身上。
他向来都不想给太妹公主任何生育的压力,若他不及时制止,这消息被他们传出,再去了那小人儿的耳朵里,她是不是又开始伤脑筋,寻找各种乱七八糟的办法,想着怎么在能生一个男孩?
什么男孩女孩的,在容夜的眼里,只要是他们的孩子,他都一样喜欢。
〃其实嫡长女也很好。〃
男子说完,唇角一勾,起身便径直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众大臣连连叹息,〃这胎怕真的是个女娃娃了,不然殿下刚才为何会这么说。〃
这边,江鸢从将军府离开,气鼓鼓的回到东宫,刚一进门就看见院里多了一只鹰。
那鹰长得极其粗壮结实,鹰爪抓在树枝上,高昂着头,极有一股子傲视群雄的意味,只是它的颜色,竟然是白加黑,很是奇怪。
江鸢自小在北方长大,鹰见过不少,不过还真没见过长成这样的。
〃这什么品种? 〃江鸢问向一旁的德生。
德生有点尴尬,〃娘娘,这鹰奴才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哪来的呀,送来的人总知道吧?〃江鸢有些好奇。
德生道∶〃这是秋莱公主送给殿下的礼物,想来应该是秋莱国的鹰,什么品种,送来的人也没说呀。〃
提起秋莱公主,江鸢差点把她给忘了,她还有这么位情敌呢。
〃这鹰殿下收了?〃
德生道∶〃殿下还不知道这事呢。〃
〃那你就收了?〃江鸢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知道秋莱公主对殿下心怀不轨,你还敢收她的东西?〃
德生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饶命,这鹰不是奴才收的,是太后差人送来的,人家也没问你要不要,放在这就走了,都是太后的人,横得很,奴才也没办法呀。〃
德生都快要哭了,他这一辈子,就想要做个不惹是生非的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原来是有太后撑腰,江鸢知道太后在宫里的地位,身边的奴才也都是仗着太后横行霸道。
想着这次秋莱公主能得以入宫和亲,有是太后发了话的,江鸢叹息一声∶〃这事不怪你,起来吧。〃
德生抹了把泪,〃谢娘娘开恩,以奴才对殿下的了解,殿下不想和秋莱公主产生瓜葛,就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等殿下回来。…
〃不用等他回来,他那么忙,这点小事不扰他费神。〃
德生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太子妃向那鹰直冲冲的走去。
然后他眼睁睁的就看着太子妃打开了拴在鹰爪上的铁链子,那鹰展开翅膀,忽闪忽闪,几下就飞上天空,走。
作者有话要说∶江鸢∶让你骗我,让你看我笑话,还有人给你送鹰,我偏要把这鹰放了,再也不理你了,哼!
第七十九章
瞧着那鹰越飞越远,最后在这宫墙之外消失不见。
江鸢拍了拍手,心里真是舒服极了。
可德生却是满脸愁容,〃娘娘,您就这么把秋莱送的礼物给放走了,那秋莱公主知道后,怕是要找茬。〃
这一路从西北回到京都城,那个秋莱公主是个什么秉性,德生早已了解的十有八九了。
再说太子妃在路上栓了一路那位公主的腿,只怕秋莱公主的心里一直记恨的太子妃,之前在回来途中一直吃着哑巴亏,如今入宫有太后撑腰, 她还能忍吗?
〃那个白哲藤,她能找出什么茬。〃江鸢压根就没把这位秋莱公主白哲藤放在眼里。
〃她这名字就起得泄气,你说她能成什么事?〃
江鸢说完, 叫了娟儿回后殿去了。
德生一时没听明白太子妃的话,心里默默〃白哲藤,白哲藤,白折腾?
他忽然大悟,这名字还果真泄气,但愿秋莱公主后面的折腾,就如她的名字一般,白折腾。
容夜回来之前,就得知了太子妃放飞了秋莱公主送来的鹰,这件事。
他就知道这小人儿眼里容不下沙子,不过她做的对,就算今日江鸢不把这鹰放了,容夜也会想办法把这鹰处理了。
他不会和秋莱和亲,又怎会接受秋莱公主送来的礼物。
走进殿里,里面寂静一片,按着往日,她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应该是兴高采烈的迎上来才是,可今日却没有。
〃鸟儿?〃
殿内的烛光燃得很暗,她向来喜欢明亮,不知今日因何如此。
难道是因为白日里的鹰,还在生他的气?
媳妇生气是要哄的,容夜知道这都是自己惹来的桃花,原因在他,他该真心诚意的和这小人儿道歉。
可他唤了一声,殿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他向着床榻走去,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这时江鸢从外面走进来,〃殿下回来了。〃
男子心里一暖,看来是他自己做贼心虚想多了,他的太妹公主根本就没有生他的气,只不过是出去没在殿中,这不还主动和他打招呼呢。
男子转身,对上那张熟悉的脸,可少女的脸上却不见了往日的笑。
〃是因为今日的鹰,还在生气呢?〃男子缓着声音,〃孤和你道歉好不好,别生气了。〃
江鸢道∶〃殿下,你早就发现了大罗琴行的存在,并且还换上了自己的人,对不对?〃
若只是因为那一只鹰,江鸢自然不至如此。
少女抬眸,对上男子的眼,男子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闪躲,因为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
〃弯儿,这件事,你听我解释。〃容夜知道他骗了她,需要好好的给她一个解释。
〃我不要你的解释。〃容夜不用说,江鸢也知他隐瞒此事,不告知她的原因,〃我只想问你,每次我去大罗琴行,你是不是都知道?〃
容夜∶〃是。〃
〃那这次江煜让我偷拿你的调盐令,其实你也早就知道?〃
男子默了片刻,还是道了声∶〃是。〃
江鸢苦笑,〃所以你就一直在看着我像个傻子般演戏,我这次没有拿你的令牌,你应该很高兴吧?可如果我拿了,你会不会把我抓起来?〃
少女觉得,她被她最信任的人耍了,她一直以为大罗琴行的存在是对容夜最大的威胁,她夹在母国和丈夫之间,只想努力的在中间平衡,不伤害任何一方。
可到最后她却发现,这一切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