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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宠夫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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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时矜点点头。
  是因为二舅父不能去,才将这要紧事推在容铖身上的。
  她想了想,忽然心生念头。
  …
  甄老夫人出殡,宋陵郅亲自扶棺下葬轰动京城。
  百姓都道,能有这待遇的只有甄老夫人。
  这几日宋时矜都住在国公府,待丧仪结束,她明眼可见的清瘦了两圈。
  刚用过饭,前院管事进了院子唤她:“长公主,陛下请您去一趟前院。”
  “还没回宫吗?”宋时矜搁下木箸,起身问。
  管事跟在她身边:“说是见您一面就回宫。”
  石子路边的花开的正好,待宋时矜抵达前院,头顶沾满了花瓣。
  入内瞧见两位舅父与宋陵郅都在,她行了晚辈礼入座:“哥哥寻我来有何事?”
  “我听二舅父说你最近几日夜不能寐,便想着瞧瞧你。”宋陵郅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宋时矜摸摸鬓角的发,“太倦了也休息不好,没事的。”
  厅内三个男人纷纷对视,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
  宋陵郅喉结滚动,听见宋时矜道:“哥哥,昌州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嗯。”他嗓音略哑,低低道:“暴/乱分子虽已被尽数逮捕,但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须得去查清楚,昌州官场混乱,有人已经将手伸入了朝廷,容铖独自前往会被人盯上,只能暗中查探,还得需一人明面分散视线。”
  宋时矜抬眼看他:“我去吧。”
  “嘉儿。”宋陵郅沉声唤她,对面座椅的两人也瞬间直起了身子。
  宋时矜笑起,眉眼张扬依旧:“我去吧。”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舅父们如今丁忧在府,哥哥们也得留在京中,只有我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况且……”宋时矜莫名笑开,“哥哥不是安排了容铖前往吗。”
  镇国公看着她,叹息摇头。
  宋时矜敛了笑嘻嘻的神情,缓慢起身立于厅中:“淑嘉请旨前往昌州,恳请陛下应允。”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评论少得可怜,今天评论掉落红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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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装哈士奇的那些年》By鸟惊庭树
  蒋云翰身为一只狼妖,渡劫失败,被打回了原形。
  于是伟大优雅又高贵的狼王陛下……被从垃圾桶里捡了回去。
  为了讨生活,蒋云瀚不得不装成一只哈士奇。
  秋锦年看着眼前出奇听话的‘二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未免太聪明了点。”
  蒋云翰如临大敌:不行,我要伪装自己的身份!
  于是第二天他吃完了一整盒猫砂,秋锦年急吼吼的把它送到了医院。
  蒋云翰麻醉都没过,把邪魅狂狷的表情演成了智障脑残:
  呵呵,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人类!只要我稍微动动脑子,就能让你跪在地上求我不要死!颤抖吧!人类!
  秋锦年:……老攻是个憨批,扔了吧:)
  【高冷成熟老干部攻x天然呆自然萌乖巧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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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水贼 
  宋时矜离京的日子定了下来。
  三月二十。
  容铖在比她先一天离开,他带的人少,怕遇上水贼便走了官道。
  宋时矜是以京中贵女去昌州散心的由头,行头带的充足,侍卫也多。
  本也只是为容铖打掩护,被人发现再亮出真实身份也不迟。
  临行前,宋陵郅给她加了十名精锐暗卫,宋时矜起初还担心他们人高马大容易被发现,等到上了船,见着个个都穿着朴素的家丁衣裳才放下心来。
  宋时矜侧身倚在窗边,盯着甲板上忙活的暗卫,想起宋陵郅的那番话。
  昌州地势易防不易攻,且又与范太后母族盘卧多年的浔阳相邻。
  如今昌州动/乱,转运使身亡后四面八方的爪牙都向昌州靠拢,其中范家最甚,如若被此处也被范家掌控,日后范氏有心起兵,从外围攻进实属危险。
  宋时矜反问他:“范太后若反,是为楚王?”
  “人心难测,谁能知道是为了她儿子还是为了扶持范家。”宋陵郅敲着桌面,声音轻缓,“宋家江山若易主,我便是入地狱都难以洗除对父皇的愧疚。”
  先帝崩逝前,曾有很长一段时间痴迷仙丹,并非为了长生不老,而是因为先皇后。
  那仙丹服下不仅会在梦中与先皇后甄以谣相见,据江湖道士所言,日后崩逝还能与甄以谣再续前缘。
  先帝不理朝政,范太后渐渐掌权。
  宋陵郅被端亲王拥护登基后,范太后才逐渐放权,可京中范家不容小觑,浔阳范氏母族也虎视眈眈。
  与其等敌人动手,还不如率先处理掉爪牙主动出击。
  宋时矜靠了靠后背的软垫,脑子发胀。
  云霄行至她身后,抬手按着太阳穴:“殿下……”
  宋时矜偏头看她一眼,提醒:“注意身份,虽说容铖在暗处,但有些事情还是得我来动手。”
  “是。”云霄手指未停,“小姐歇会儿吧,待抵达昌州再做安排。”
  宋时矜没应她,而是交代道:“昌州有位商贾老爷姓沈,是开钱庄的,先问问清楚那人住在何处。”
  云霄眨眼:“小姐是要对这位沈老爷下手?”
  “昌州富庶,百姓却苦不堪言,知道这是为何吗?”
  宋时矜拉下她的手,云霄坐在她身边斟茶。
  “沈老爷开钱庄,必定认识官员,与其瞎猫乱撞,还不如先结交这位。”宋时矜低低笑了声,像是知晓云霄想问什么,而后又道:“贩卖私盐可是大罪,这个把柄在手,若与其结交不成功威胁亦可。”
  云霄这才明白过来。
  看着宋时矜的眼神已变得崇拜。
  正想着,船身忽然“砰”的一声往前晃了晃。
  云霄扶着桌几起身,拧眉往出走:“怎么回事?”
  船尾那头的暗卫快步过来:“水贼来了。”
  云霄拢紧眉心,正想进船舱时余光看见不远处的一艘大船,她眯眼认真看了会儿,那边似乎也是从京城方向来的,听见动静纷纷撩开帘子站在甲板上。
  对面人不少,隔得太远,云霄没看清是男是女。
  云霄折回船内,轻声道:“小姐,是水贼。”
  “这么快?”宋时矜诧异不已。
  行路才刚刚三日,本以为少说四五日后才会遇上水贼,却不曾想这么快撞上。
  宋时矜垂眸用束带绑着袖口,喃喃道:“可惜了。”
  云霄没听清,问了句:“什么?”
  宋时矜拿起随身携带的小弓踩上甲板,迎着风笑道:“我说他们遇上我可惜了。”
  天色渐暗,水贼分成两批上了他们与另外一只船。
  偷袭上船的还没动手就被暗卫降服,剩下尚在水中的,宋时矜拉满弓“噗”的射入水中,不多时水面飘起一层融在水中的血迹。
  宋时矜回头看了眼暗卫,丢了小弓吩咐道:“抓几个活口,别都弄死了。”
  “是。”
  云霄盯着那艘船,在宋时矜耳边提醒:“小姐,那艘船上的人似乎有危险。”
  宋时矜顺着方向看过去,那头的船只瞬间火光冲天,看着实在恕
  待船上动静停息,宋时矜偏头:“让我们的船停下,你带几个人过去看看。”
  说话间,那船已经朝他们这边驶来。
  云霄唤了几个人从底舱寻来小船,一行人朝那边而去。
  上船后,黑衣水贼与云霄带去的人厮打片刻,个个身受重伤从船上摔下去,云霄主动向那船主人解释清楚情况,抬手指了指他们这边,主人才明白过来。
  几人又帮忙灭了火,两船渐渐持平。
  宋时矜站在甲板上盯着对面,双手环抱面色淡淡,眼看着对面火烧得厉害并未多言,她没有再多余的善心去收留谁,适才让云霄去救人已经用尽了多日来的耐心。
  宋时矜转身入房间,解开束带斟茶,云霄敲门而入:“小姐,旁边那船的公子过来给您道谢。”
  “不必。”宋时矜小口饮茶,“随手之劳,让人回去吧。”
  云霄离开片刻,折回时还多带了一句:“那位公子说,他们船舱上有小孩老人,能不能请小姐行个方便,让老弱来留宿一晚。”
  宋时矜沉默,起身随她一道出去。
  外头那人看过来时正巧对上宋时矜,他怔忡一瞬赶紧作揖:“在下江彧,适才多谢姑娘相救。”
  宋时矜拢了拢衣襟,浅笑:“听闻船内今夜无法安置?”
  “是。”
  宋时矜了然点头:“云霄,去把另外几间空下的收拾干净,先让江公子一家住下。”
  “多谢姑娘。”江彧再次道谢,他又询问道:“在下前往昌州,姑娘顺路吗?”
  这次宋时矜终于抬眼看他:“顺路。”
  “那再好不过,如此一来咱们也算是路上有个照应。”江彧笑的孩子气,侧颊还有浅浅酒窝。
  宋时矜移开视线,对他点头示意入了房间。
  这船有两层,底舱放置行李物件,还有几间干净屋子留给暗卫夜宿。
  上头除却宋时矜靠近甲板这一间外,后面还有两间空置着,云霄将床褥铺好,江家的人也已经上了船。
  宋时矜没再让人亲自来道谢,听着隔间里头小孩哭声,她揉揉眉心,真是多管闲事。
  想起适才让暗卫抓的活口,起身下了底舱。
  暗卫在门口守着,宋时矜听见里头椅子磨地板的声音,她抬手推开,里面的人仰头看向她。
  宋时矜身后跟了个暗卫进来,她半蹲下去挑了挑最前头水贼的下巴。
  “在这水路上,很多年没有失过手了吧?”她弯唇笑起来,抽回指尖擦了擦,“不过这次挺不幸。”
  宋时矜见他想说话,抬手将布子扯下。
  水贼吼骂:“你知不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居然敢跟我们动手。”
  “谁?”宋时矜挑挑眉毛,起了兴趣。
  那水贼不肯开口,宋时矜笑了笑,扬手,暗卫上前将最后面的另一水贼拖过来,倒扣在地面上,手起刀落,匕首划过脖颈。
  不多时,黑红血迹潺潺流出,倒扣的水贼不断挣扎求救。
  宋时矜笑的人畜无害:“也不知道这样的可怕些还是背叛了你口中那靠山可怕些。”
  水贼眼圈发红,别过脸还是不肯说话,听见旁边的呜呜声,他一咬牙:“是昌州知府,怕了就赶紧放开我们。”
  昌州的。
  宋时矜扬唇笑了笑,倒是没想到此处能碰上知府相护的水贼。
  “我好怕哦。”宋时矜佯装缩了缩脖子,偏头对着他笑。
  逗弄一阵也实属无趣,宋时矜起身对暗卫道:“把人看好了,按时辰给喂水,不准让人死了,要是有人听不懂话,那就卸了手脚丢进江里喂鱼。”
  “是。”
  最前头那水贼还想说话,暗卫掐着他的下巴直将布子塞进去,又给受伤的水贼裹了伤口拖到后头。
  宋时矜起身出门,没再言语。
  …
  从京城道昌州走官道虽远却安全,容铖与一行人已赶路三日。
  这几日天色雾蒙蒙的,似乎将要下雨。
  绕过这弯道,前头便有家驿站。
  容铖停了脚步将马儿交给门口小二往里走,刚跨进门槛,就看见桌几旁边坐在杌子上正在闲聊的一男一女抬头看过来。
  那女人年纪不大,像是是没见过这样俊俏的人,看傻了眼,被身边男人推了把才回过神来,耳尖通红起身。
  容铖疲惫得很,浑身脏兮兮的也不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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