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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去帐篷里头看了看魏平,我主要是担心这家伙被吓到了。
但是才走到帐篷门口就听到这家伙跟电钻一样的呼噜声。
我走过去蹲下来喊了他两声。
没动静。
又攘了攘他,还是继续打呼噜。
我想了想,看来是能用招绝的了。
鬼来啦!
我趴在他耳边喊了一句,这招确实有效,一下子就把魏平给惊醒了。
他直坐起来,两眼放直,跟梦游似的就要冲出帐篷去,嘴里还只喊着快跑快跑。
我一把抓住他。
他定睛一看,抓着我也叫我快跑。
我死死地拉住他,说别跑,跑啥呢,没鬼,我瞎喊的呢?
魏平一头雾水的左右看了看,后面发现外头阳光照了下来这才醒悟过来,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伸了个懒腰,埋怨我打扰他睡觉了。
我切了一句,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
他问什么时候?
我吃点没被他气死,叹了一气,都懒得跟他解释。
我出了帐篷。
他也跟着出来。
一出来就哇的一声,拿手掩面,火红的焰光映在他脸上一明一暗。
他一脸夸张地说这是准备办篝火晚宴吗?肉呢?
我白了他一眼,问他人肉吃吗?
他愣愣了看了看我,发现我一脸的认真,然后又闻到空气中阵阵的尸臭,一时忍不住,跑到一旁呕吐去了。
饭店老板摇摇头,在一旁嘀咕了句,说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
我们哈哈笑了笑。
我跟道长说这树一时半会怕是烧不完,忙乎了一晚上,先睡会觉吧。
饭店老板让我们安心睡,他做个饭,待会我们起来就能吃。
道长说好,正合他意了。
然后我俩就进了帐篷里头睡觉,正躺下,谷老板也走了进来。
他昨晚也是一夜没睡。
我们三人横躺着。
我是一闭眼就犯困。
躺了一会,谷老板突然出声,说今天就得把饭店老板和旅店老板送走,不是他嫌麻烦,是再继续走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我顿了顿,说知道了。
然后谷老板也没再说啥,又过一会,我就入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
饭店老板进来把我叫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问是不是饭做好了?
他说岂止做好了,大家都吃完了,就剩我没吃。
道长走了进来,问我怎么回事?现在睡觉是全睡死过去了啊!说这可不是我以前的风格。
我呵呵苦笑了两声,说没办法,可能是太累了。
道长说出来吃点东西,然后就准备走啦。
我问道长老槐树精烧光了没?
他说还有点余烬,也不知道怎的,刚山谷里头下了场雨!
我说这么巧?
我顾不得吃饭跑到槐树坑里头看。
这硕大的老槐树精烧得只剩下中间一颗主干了,周边是一个黑黝黝的坑,还特别深。
我在心里头问镇墓凶兽这老槐树精的精魄在哪?
谁知镇墓凶兽嗤了一句,说人家早就跑了,让我走近去看那个洞!
我愣了一下,怎么可能,这树不是一直在烧着吗?
它说那老槐树精修行多年,已成精怪,此处只是它的分支之一,这里烧了,它的精魄早就跑了。
我急急地趴在树洞旁边看,除了那些活阴鬼的尸体之外,然后就没了。
我还开了阴阳眼,但是啥灵气都没有。
恨得我狠狠地在了几下地面。
道长问我咋啦?
我说被老槐树精跑了!
他呀了一声,说怎么可能?
我说稍后再跟他解释,此地不宜久留了!
随后我就赶紧回去,叫饭店老板他们赶紧去收拾东西,马上走人!
他们问我咋啦?
我说来不及解释了。
镇墓凶兽在心里头嘲笑我这么紧张干嘛?
我说我能不紧张吗?这老槐树精在这山谷中成精多年,回头要是让底下的山精树怪出来拦路,这在山里头,我们根本就跑不了。
大家花了点时间收拾了东西。
可是才出了破庙我就发现形势不对,荒村里已经被不知名的藤蔓给覆盖了,本来那些破败的屋舍还能看到楼墙,可瘦这会已经大部分都被藤蔓给覆盖住了。
而且仍旧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我们这边覆盖过来。
我把这事跟他们说了。
他们吓了一跳,再不敢耽误,一些冗余的东西直接被我们扔了,然后全部人退进一线天。
可是一线天里头也形势不大好。
两边崖上的植物也是疯狂生长。
等我们跑进一线天不远,再回头看时,荒村已经全部被绿色的藤蔓给覆盖住了。
就连我们待的破庙也是缠上了藤蔓。
我们惊出了一身冷汗。
脚下不敢放慢脚步,一路上都可以看到植物在疯狂的生长。
直到跑出两个多钟的山路这植物才恢复了正常。
又是走了两个多钟,来到溪流的分叉处,我们在这里和饭店他们分了手……
第379章 哪个错了
饭店老板他们走后就剩我们四人了。
我问谷老板现在怎么走?
他说向风子岭前进!
按照地图上的显示,风子岭在白龙镇往西偏北三十度走出二十几公里后再往北偏西三十度走出三十公里。
这段距离加起来不过五十几公里,但是后面的路肯定不会很好走。
因为那里已经算是太行山的中心地带了。
就连现代开路的机器都一筹莫展的地形,试想一下是有多复杂!
如今的科技,能够在悬崖建造廊道,能够在海底搭建隧道,可是这些高超的技术在太行山面前仍旧没有用武之地。
因为这里到处都是丹崖绝壁。
直耸九十度冲上天际的火红色崖壁隔绝了南北往来。
我们在行走的路程上不断遇到这种几乎让人绝望的地形。
第一天就耗费了一下午的时间来征服一面高度至少超过二十米、大约七层楼高的绝壁!
我以前在山里跑。
但跑是跑,从来没攀爬过山壁。
这是第一次。
我尝到了足够的苦头。
好在我们四人里头谷老板是个攀山的能手,在我看来不可能爬得上去的地方他总能找到落脚点,然后爬上去。
最后,他花了三个多小时爬山了绝壁,然后从上面扔下了绳子。
但即使有这绳子的帮助我还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现在才知道。
原来大个子也有大个子的坏处。
在这四人里头,数我个头最大,一米八几,栓着绳子吊在绝壁上就跟吊着着大菜头一样。
我特么的全慌了。
而让我意外的是,魏平居然在这时候显现出他的能耐了。
跟猴子一样,借住绳子咻咻的往上蹭。
我内心收到了一百点的伤害。
于是奋发向上。
然并卵。
没用。
我同样花了三个多钟,但只爬到绝壁的一半……
最后上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三人一起发力,把我给拉了上去……
羞先人呐!
我真真是无地自容。
我一百多斤,接近两百,反正是够他们呛的。
等到我上去。
这三人全瘫了。
我没心没肺地嘲讽他们,平日都干嘛去了,也不好好锻炼……
这一通说,收获了三个白晃晃的白眼。
眼看天色也晚了。
我们当晚就在崖边上落脚。
谷老板拾起了篝火。
我们搭起了帐篷。
谷老板捡柴火回来的时候说这崖上有狼,看到狼粪了。
魏平吓了一跳,说这可咋好?
我说怕啥,咱四人呢?狼来了正好有肉吃!
谷老板说我这是没遇到太行山的狼,毒狠凶,不好对付!
我打趣了一句,说还有山猪不好对付嘛?
大家一听,哈哈笑开了。
随后我们架起了锅,煮了点汤。
这时已经是深秋快要入冬了,山中夜里寒气渐渐显现,我们穿的是冲锋衣,挡风性能不错,但那寒气还是渗了进去,冻得人瑟瑟发抖。
谷老板这时从他包里拿出了一物件,叫我过去看看。
我本来坐他对面。
他这物件是用红布袋子装的,圆通模样,袋口缩着绳子。
我问他是啥玩意来的?
谷老板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然后解开了绳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魏平和道长也凑过来看热闹。
等到谷老板把东西弄出来,才看到一半,我就愣住了。
竹简!
这是竹刻地图!
谷老板说正是!
我自从看了客栈的那副地图之后就一直以为竹刻地图得多大呢!
现在一看,差点不敢相信。
谷老板把竹刻地图展了开来。
宽一尺,长两尺。
上面刻着线,由线勾勒出山山水水。
不知道咋回事,它这线路非常简陋,但是几笔之间就将山水十分抽象的描画了出来。
只是有点遗憾。
大概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这竹刻地图不是十分完全,中间偶有断签,而且竹简本身发生了腐蚀。
这两千多年前的竹子了。
世间罕见。
但是能够做到这么长久的防腐,恐怕竹子本身也是被下足了功夫。
这才使得随墓而葬之后还能留存到现在这幅模样。
谷老板在摊开前已经戴好了白手套。
地面上也铺好了白布。
他说东西太金贵,不敢大意。
这话打消了我拿过来瞧瞧的想法,万一要是出点什么岔子,那我不得被谷老板弄死了!
地图上面画的图,怎么说呢,很清楚,这点不得不说,虽然因为岁月摧残,有点泛黑。
但是呢……
这地图我是真看不懂。
不对。
应该说不好找。
地图的正中央是一条山脉,呈向不太清楚,两千年前的人应该没有在地图上标出哪里是北的习惯。
在山脉的俩边,有两条水护着山脉从地图的上边往下边溜,最后在山脉的最底边形成了一个瀑布。除了这条山脉,周边还有五座标识十分明显的山峰。
最让人看不懂的是,这山峰的上下两头,有三个塔形的标识,如果连线起来,合成的三角形正好将整条山脉都包围在这个三角形里头。
我问谷老板,这风子岭附近有像这样的山脉吗?旁边好友塔的?
谷老板说没有,他把地图都翻遍了,但是整条太行山脉都没有类似这样的地形存在。
我说这地图如果没有错误的记载的话,那这上面画的塔就是最好的辨认标识。
谷老板摇摇头,说他之前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整个太行山范围之内,没有像这样的存在。
他拿出了另外一副现代旅游地图,对照的是太行山我们现在所处的这块。
他说整条太行山山脉,和竹刻地图最为相似的一处就是太行山大裂谷!
他在旅游地图上只给我们看。
可是不对!
这大裂谷是往下陷的,而竹刻地图画的却是山峰。
还有,谷老板觉得相似的是因为这大裂谷的东头南北两座山峰上各有一座古寺庙,唤作大音寺和小音寺。
但是和竹刻地图上的也对照不起来。
因为竹刻地图上面画的是三座塔,而不是寺庙,数量也不对,竹刻地图是三座,旅游地图则是两座!
这个根本对照不上。
我说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要么竹刻地图画错了,一个是这两地方压根就不是同一块!
第380章 夜半女